356 擔憂

在人家家裡,把人裴行儉的閨女挑逗的雙頰紅暈、酥胸劇烈的跟着起伏,像是沒有骨頭般癱坐在他懷裡,誘人的紅脣被他擷取的微微紅腫,美麗的雙眸充滿了迷離與風情萬種時,某人才在窗外一聲聲的咳嗽聲中,任由裴婉瑩脫離了他的魔抓,嬌嗔的整理着自己的衣服,接着還得幫他整理着衣服。

望着那充滿嬌羞與風情的臉頰,某人的雙手又一次不由自主的攀上了裴婉瑩柔然細膩的腰肢,或許是跟隨孫思邈常年採藥的原因,裴婉瑩的肌膚緊實有致、彈性十足,讓李弘是愛不釋手,直到裴婉瑩嬌羞的幫他整理好衣衫,輕輕的拍打了下他的魔爪,某人才放棄了繼續攻城略地,打算就地正法裴婉瑩的下半身思維。

再在裴婉瑩與6氏,以及薛楚兒四人的陪同下,李弘把諾大的裴府轉了個遍兒,人煙稀少的府邸處處充滿了冷清,彷彿都能讓寒冷長安的氣溫在這裡更加低上幾分。

不由分說的在6氏跟裴婉瑩的婉拒下,李弘讓揚武找兩名機靈點兒的太監過來,以後就在裴府裡伺候着。

而至於安小河那裡,某人自然是也沒有忘記了,也是同樣讓揚武派了兩名精靈的太監,過去給人家的茶館當免費勞力。

裴婉瑩心裡哪能不清楚,這傢伙是要藉此保護自己跟母親,包括薛楚兒她們的到來,引來的種種困擾,也都將在兩名太監來臨後銷聲匿跡。

李弘卻知道,除了這一層意思,還有另外一層,那就是真正的保護裴婉瑩跟她的母親,大唐盛世不代表着長安城就真的沒有燈下黑的現象存在。

他可不想因爲裴婉瑩或者安小河被歹人所制後,自己還得來個英雄救美啥的。

何況,自己到達長安後,還將面對裴行儉家跟紀王的小舅子6爽,誰知道在這個過程中,會不會在長安跟太乙城,生什麼危及兩女安全的事情。

揚武提着6氏給李弘的回禮,雖然不是什麼珍貴的東西,但對裴夫人來說,已經是她能夠拿的出來的最爲珍貴的東西了,因爲裡面赫然有一個裴婉瑩的肚兜安靜的躺着,也就是說,裴夫人對於自己的閨女能夠得到太子殿下的青睞,已經是立場明確的表示贊成了。

而在與裴婉瑩纏綿悱惻時,李弘手裡握着裴婉瑩那一雙玉兔不斷把玩兒時,還曾問過6立素、6爽與她們家的關係如何?

雖然沒有得到什麼明確的答案,但是在似是而非跟模棱兩可間,李弘也已經猜測到了,無論是6立素還是他兒子6爽,其實更加側重的是紀王叔李慎。

至於與她裴家的來往,也就是裴行儉在長安時走動的多一些,其餘時間,特別是這幾年,基本上很少往來與裴家,倒是她的姨母紀王妃每年元日,則都會召集她們娘倆前往紀王府敘舊。

前往洛陽一路上,李弘除了在馬車裡睡覺就是睡覺,絲毫沒有把太子殿下的威儀當成一回事兒,反正這一行人中,馬車等等多的是,說不準沒人能注意到自己的馬車呢。

皇家出行的禮制在李弘龍爹跟龍媽的理所當然下,則是按照大唐最爲隆重的帝后出行禮制而遵循的,長長的隊伍讓李弘都有些懷疑,是不是等自己到達長安了,那隊伍的最末尾會不會剛出長安城門呢?

這雖然是他的胡說八道,但也代表瞭如今李治跟武媚對於治下大唐成就的得意非凡,如今鼎盛時代的大唐,甚至遠遠出了李治跟武媚的預期。

修建長安大明宮時,帝后兩人就大有咬緊牙關、鎖緊褲腰帶,節衣縮食也要把大明宮建造好的決心,但當他們那充滿銅臭味兒的兒子,拿出了將近百分之七十的修建費用後,兩口子就開始把目光瞄準瞭如今東都洛陽的洛陽宮。

經過這幾年的修繕,整個洛陽宮非但恢復了前隋時期的恢弘壯麗,甚至是有過之而無不及,整個洛陽宮的豪奢繁華,在某種程度上都要比大明宮顯得更加豪華。

就連最基本的佔地面積,大明宮也被東都的洛陽宮壓制下去了,整個洛陽宮也比大明宮大了不少,佔地更廣。

因爲李弘當時還在安西征戰,所以洛陽宮依然是遵循歷史上李治跟武媚的旨意,完全按照他們自己的想法建造,沒有讓小兔崽子李弘有絲毫插手的機會,何況那小兔崽子人還遠在安西。

此時的洛陽宮甚至已經出了歷史上這個時代的建築巔峰,遠遠領先於這個時候世界上的任何一個宮殿,恐怕就是隨隨便便拿出宮殿的一角,怕是也沒有哪個國家敢與它比對。

畢竟,在人們的概念中,上一世依然留存的故宮就已經足夠大了,但當你想象一下,洛陽宮足足有六個故宮那般大小時,你就會知道,唐人在屹立於世界之巔時,這個民族由內而外的散着什麼樣兒的自信。

洛陽城的水系也要比長安城更加達,加上運河能夠直達洛陽城內,所以整個洛陽在商業上,要比長安城更加佔據優勢。

要不是這幾年長安還有一個太乙城在支撐着關中的經濟繁榮,恐怕李治跟武媚兩口子,就不是改洛陽爲東都,甚至是有可能直接就定都洛陽了。

洛水東西貫穿洛陽城,把整個洛陽城分成了南北兩半,也就出現了不同於長安東市、西市的南北兩市,原本歷史上只有三座橋來連接南北城的橋樑,在李弘這一世變成了九座橋,每一座橋的寬度、以及獨特的設計,都是大唐盛世巔峰傑作的體現。

天津橋則是進入洛陽後,過洛水進入皇宮的必經之路,由三座橋相連而成的整體,天津橋居中、往上既北面便是黃道橋,天津橋下的南面則是被稱之爲星津橋,其名字全部都是袁天罡夜觀星象,用天文學名字來稱呼的。

在長安時,李令月說起她喜歡在天津橋看船來船往時,李弘當時還不屑的對三橋的名稱表看法,覺得橋名字有個名字就行了,整的神神鬼鬼的,聽起來就彆扭。

於是某人話音剛落,就被武媚拿着雞毛撣子追着打了好幾圈才肯罷休。

此時李令月再次在太子的車輦裡看着天津橋興高采烈的又蹦又跳,某人自然是不敢再非議橋的名稱了,管它叫什麼呢,知道是橋就好了。

“皇兄,你帶我去南市吧,那裡有好多好多好多好玩兒好吃的,而且從南方運來的那些漂亮的絲綢,可漂亮了。”李令月興奮的流哈喇子。

這是喜歡絲綢才流的嗎?李弘有些覺得肯定是有什麼好吃的讓小傢伙念念不忘,一直唸叨着來這裡的原因了。

但他也不敢當着李令月的面誹謗洛陽不好,因爲小話癆的嘴比上一世的機關槍還快,自己這邊說完,不出一個時辰,龍爹跟龍媽就知曉自己又誹謗什麼了。

不忍打擊李令月的積極性,但看到她興高采烈、雙眼亢奮的神情,李弘心裡不平衡,決定還是打擊一番再說:“那你自己去跟母后求情,如果母后願意呢,我自然是無意見,母后要是不願意呢,我也愛莫能助了。”

李令月聽到李弘的話後,頓時停住小腿不蹦了,靜靜的看着李弘突然說道:“如果我能夠讓母后同意,還要告訴你幹嘛?告訴你就是要讓你去求情母后的。”

“嘿……李令月,你的意思是,你個小東西一直在利用我是不是?”李弘現小傢伙很狡猾,好像每次想幹什麼事情,都是那龍媽不同意,然後她纔來策反自己,央求自己陪她去。

於是自己好像這段時間以來,一直在母后跟前當壞人,而遂了李令月的心意後,自己好像也沒有覺得她對自己充滿了感恩之情!敢情小東西這是一直在利用自己。

“沒有啊,是因爲我喜歡跟皇兄一起啊。”

“少來,我纔不信你這套呢。”李弘掰開李令月捧着自己的臉,要把她那還帶着口水的小嘴湊到自己臉頰上討好自己,冷冷的說道。

“那你不帶我去,我就告訴母后,你去裴行儉家裡欺負裴姐姐了。”李令月眼睛一轉,得意的說道。

“你隨便,就算是你不說,揚武也會說的,我不怕。”李弘邊說邊抱着李令月走下馬車。

兄妹兩人鬥嘴時,白純與小雪,已經乖巧熟練的幫兄妹兩人整理好了衣服,因此下車後,並沒有惹得在車裡擔心的武媚一陣白眼。

隨着李治與武媚,李弘領着李令月,身後自然是跟着一同前來的文武百官,至於他們的家眷,恐怕也早就已經抵達洛陽了。

該散的車馬散去後,帝后來到洛陽宮的第一件事兒,便是再次接受百官的朝賀,在洛陽城門口,河南府尹率領着百官已經朝拜過一次,但如今來到洛陽宮內,加上跟隨而來的長安百官,自然是還要再次朝拜一番。

乾元殿不單是百官朝會的宮殿,同時也是元日大朝會時,接受各國使者覲見的宮殿,李弘不用猜都知道,燒包的龍爹跟龍媽,估計是想利用今年元日的大朝會,向域外萬國彰顯大唐的富有吧?

想到這裡後,李弘不由得心思一動,自己的龍爹、龍媽不會像前隋一樣犯人傻錢多的毛病吧?

就像那前隋時期,外國使者在來到洛陽後,所有的費用,包括食宿車馬等費用,則都是由朝廷承擔,外國使者不用掏一文錢。

自己的龍爹、龍媽不會也幹這麼暴戶的行徑吧!想到此處,李弘不由自主的看了一眼敬暉,這傢伙還沒找自己簽字呢,應該不會吧?還是說龍爹、龍媽不打算效仿前朝?還是打算他們自己出這筆銀子?

想到最後一個可能性時,李弘自己就立刻推翻了:“怎麼可能他們自己出錢?自己這個太子如今當的,好像就是被一龍一鳳用來坑的,如果真打算效仿前朝,龍爹、龍媽會放過坑自己的機會?”

於是,某人跟着百官一邊朝見自己的龍爹與龍媽,一邊開始擔憂自己辛辛苦苦攢下來的銀子,會不會被龍爹龍媽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