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凌泛上邪魅的微笑,“我並不介意你變身。”
她敏感的察覺到身下人的變化,於是死死的瞪了他一眼,柔和的光芒閃過,一個****的絕色美女趴在冷凌的懷中。
冷凌低頭看向絕美的藺芷夏,聲音有些沙啞,“這是你自己誘惑我的!”
藺芷夏忙從冷凌的身上下來,鑽到了被子裡面,嬌嗔的看了冷凌一眼,“你個大色狼。”
冷凌笑了一下,“好像你纔是一隻狼哦!”
藺芷夏被冷凌說的啞口無言,撅起了小嘴,但是馬上看到冷凌在脫衣服,於是她結結巴巴的問,“你,你要幹嘛?”
冷凌掀開了被子,“我要幹嘛你難道不知道麼?”
話音一落,他的脣就落在了藺芷夏的脣上,同時滾燙的身軀也壓在了藺芷夏嬌美的**之上。
他的脣舌在藺芷夏的脣中肆意妄爲,挑逗她每一處的敏感,讓藺芷夏按捺不住的發出柔媚的呻吟聲……
她無力的抵住他同樣****的胸膛,“不要……還是白天!”
冷凌的指頭微微一動,黑色的窗簾呼啦一下合上,室內一片靜謐黑暗,可是他的眼卻散發出紫色的光芒。
即使在黑暗之中,他也可以把自己愛人的嬌軀看的一清二楚。
藺芷夏嬌喘着指責他,“你這個好色的樹妖!”
回答她的是冷凌一連串的吻,讓她再無暇顧及其他。
黑暗之中散發着濃厚的****氣味以及欲語還休的呻吟之聲。
許久之後,兩人的歡愛才結束,藺芷夏乖巧的趴在冷凌的懷中,冷凌的手有一下沒一下的撫摸着她光裸的後背。
藺芷夏撅撅嘴,“好不公平哦,爲什麼每次都是你壓住了我?”
冷凌的眼中閃過興味的光芒,“下次可以讓你壓住我的哦!”
藺芷夏很容易就聽出了冷凌的一語雙關,她臉紅的捶打了冷凌一下,“不正經!”
冷凌挑眉,看來自己有必要讓她知道什麼是真正的不正經了!
感覺到他的手又不老實,藺芷夏馬上制止了他,但是她哪裡制止的了,“你這個老妖怪,欺負我!”
“我得讓你知道什麼是真正的欺負!”
“說正經的啦,我要洋洋做兒媳婦,得先找到她的爸爸媽媽啦!我知道她媽媽叫品甜。”藺芷夏轉移話題。
但是冷凌哪裡那麼容易叫他成功,“我早就查過了,她的媽媽叫林品甜,爸爸叫陸亞尊,是陸氏集團的總裁,我已經把他們女兒在這的消息告訴他們了,到時候你就可以和他們談了。”
藺芷夏開心的攬住了冷凌的脖子,親了他一下,“不愧是老妖怪。”
冷凌因爲藺芷夏的主動,眼眸變得深沉,“那你要怎樣的感謝我?”
藺芷夏這才發現自己在送羊入虎口,可是已經來不及了,空氣之中再次響起曖昧的呻吟。
陸氏集團頂樓總裁辦公室。
陸亞尊的手中有一張紙片,他凌厲的目光正盯着這張不大的紙條。
上面只有簡單的幾個字:希先生,欲知愛女下落,明日十點,鐘樓之下。
陸亞尊目光凝重,許久之後他把手中的紙條裝入一個密封的口袋,隨後撥了一個電話,“子瑋,來一下我的辦公室。”
說完掛斷了電話,然後脫掉手中的一次性手套。
沒多久,辦公室外響起敲門的聲音,陸亞尊開口,“進來。”
走進來的是一個十七八歲的年輕人,他的身材高大結實,但是一舉一動卻優雅而不笨拙,他的一張俊臉上寫滿了玩世不恭的表情,但是眼睛深處的銳利叫人絕對不會輕視他。
見到陸亞尊,容子瑋開口,“義父,叫我什麼事情?”
陸亞尊示意他拿起辦公桌上的密封袋,“幫我查查這是哪裡來的,有沒有什麼線索!”
透過透明的袋子,容子瑋看清了紙條上的信息,他去掉了臉上的調笑神色,轉變爲凝重,“義父,這是不是說明洋洋被人綁架了?”
陸亞尊看着容子瑋,“你先去查一查,我希望你明天能給我一個結果,如果實在什麼都查不出來,不管是龍潭還是虎穴,爲了洋洋,我總是要闖一闖的!”
容子瑋上前一步,“義父,讓我代你去吧,這肯定是一個陷阱,就算洋洋真的被綁架了,對方不要贖金,反而直接要見你,其中一定有陰謀,陸氏集團不能沒有你……”
“不要說了!”陸亞尊打斷了容子瑋的話,“對方既然點名要見我,就不是別人可以替代的了的,如果我不能回來,陸氏集團就交給你了!”
“不行,義父,我不能讓你陷入危險之中,我和你一起去。”
陸亞尊擺了擺手,“你現在要做的是查這封信的線索,如果連你也查不出來,對方就不是我們能對抗的,到時候整個陸氏集團就只能靠你了,你還要幫我照顧好品甜!”
容子瑋目光堅定,“我一定要跟着你去,我不可能眼睜睜的看着你和洋洋出事而留在這裡!”
陸亞尊看着堅定的容子瑋,半晌點了點頭,“好吧,我答應帶你去,但是你也要答應我,不管我出了什麼事情,你都要盡力的帶洋洋逃出來,陸氏集團不能沒有人管理,你也需要代我照顧好她們母女。”
容子瑋點了點頭,“好,那我先去查這封信的線索。”說完他走出了陸亞尊的辦公室。
陸亞尊看着容子瑋出去,閉上了眼睛,洋洋,都是爸爸沒有照顧好你,你千萬要好好的,明天爸爸就來救你了。
想了一會兒,他睜開了眼睛,走出辦公室,驅車回家。
今天可能是自己最後的一個夜晚,他要好好的陪陪林品甜。
希宅的大門打開,林品甜好像一隻歡樂的小鳥,撲進了陸亞尊的懷中,“亞尊,怎麼今天這麼早就回來了,公司不忙麼?呀,我還沒有做好飯,你等一等哦!”
陸亞尊看着自己嘰嘰喳喳的妻子,伸手抱住了她,把自己的頭埋入了她的頸窩之中,“我不餓。”
林品甜回抱住陸亞尊,“我好想你哦!”
“我也想你,所以這不是早回來了麼。”
林品甜聽的眉開眼笑,原來愛一個人,被一個人愛是這麼美好的事情。
她現在相信陸亞尊是真的愛自己的了,要是以前,這些甜言蜜語是打死他他都不肯說的。
林品甜在陸亞尊的懷中撒嬌,“我真的好愛好愛你!”
“我也是!”
“你什麼時候才肯讓我見到洋洋麼?”
陸亞尊的眼中有一閃而過的銳利,“你乖乖的,很快就可以見到她了。”
林品甜不滿的嘀咕,“我已經很乖了,我保證不再離開你了,還不行麼?”
陸亞尊拍拍林品甜的臉頰,“我還要看你的表現纔可以。”
林品甜嘟起嘴,“我表現的還不好麼?”
“不好,難道你不知道我是想多和你過一些二人世界麼?”
如此直白的甜言蜜語居然讓林品甜有些臉紅,最近這個男人越來越會說話,越來越溫柔,自己怎麼可能還捨得離開他呢!
陸亞尊看着臉紅的林品甜,不禁後悔之前的自己是那麼的不近人情,把大好的時光都浪費在了冷漠和賭氣之中。
現在他終於懂得了親情和愛情的重要,希望老天不要這麼殘忍,讓他剛剛明白就奪走一切吧。
他摟着林品甜走進客廳,緊緊的擁着她坐在沙發上,感受着她的軟玉溫香。
林品甜乖巧的貼着陸亞尊坐好,靜靜的享受着這一刻的溫柔。
過了很久,林品甜才慌張的要起來,“糟糕,你餓壞了吧,我去給你做吃的。”
陸亞尊重新把林品甜拉入自己的懷中,“別忙了,我叫了外賣回來,現在我想和你聊聊天。”
“嗯,你要說什麼?”林品甜坐在陸亞尊的懷中問。
“過去的五年,你過的好麼?”他的聲音平靜,但是內心卻暗流洶涌。
林品甜攬住他的脖子,“身邊的人待我都很好,但是我很想你,不過只要想到我還和你呼吸着一樣的空氣,心裡就好受多了。”
陸亞尊深深的看着林品甜,“若是我以後不在你身邊,你也要好好的照顧好自己,我會讓子瑋也照顧你的。”
林品甜一愣,“你要到哪裡去?你要不要我了麼?”
陸亞尊緊緊的抱着她,“我哪裡捨得不要你。”
林品甜開心了,“我覺得你也不捨得。”
最近的陸亞尊變化好大,讓她真切的感覺到了愛情,他能爲自己變化這麼多,怎麼可能不要自己呢,“我只要你照顧我就好了,子瑋才十七,我照顧他還差不多呢。”
陸亞尊擁住林品甜,如果可以他真的希望時間停在這一刻。
忽然門鈴響了起來,林品甜不好意思的從陸亞尊的懷裡跳了出來,“我去看看是誰!”
雖然有傭人,但是林品甜凡事還是喜歡親力親爲,凡事和陸亞尊有關的事情她都想親手做,這樣才能表達自己的心意。
門開了,林品甜驚訝的張大了嘴巴,呆呆的看着外面,眼神中漸漸有淚水凝聚。
陸亞尊站到了林品甜的身後,雙手圈住她的腰,“不喜歡麼?”
在院子裡是一簇一簇火紅的玫瑰,擺成了一個火紅的心形,看數量,起碼有幾百朵……
陸亞尊在林品甜身後開口,“我從來沒有送過你禮物!”
林品甜轉身抱住陸亞尊,“我好喜歡,好感動,我不需要什麼禮物,只要你一直在我身邊就好。”
“傻瓜,我要是死了呢?”
“那我和你一起死!”
“不行,那洋洋怎麼辦?”
“我不管……”
陸亞尊用手指堵住了林品甜的脣,“我們不說這些了,我還有一個禮物。”
說完,陸亞尊從口袋裡拿出一枚鑽戒,精緻的碎鑽形成一個蓮花的形狀,優雅美麗,閃閃發光。
雖然他們已經是名義上的夫妻,但是他從來沒給林品甜戴上過戒指,今天他就要彌補這個遺憾。
林品甜看着眼前的一切,覺得自己簡直身在天堂。
陸亞尊輕柔的幫林品甜帶上戒指,並把她的手指放在脣邊輕輕一吻,“我以前沒給你的,現在都想給你,覺得自己可以爲你做的太少了。”
林品甜幸福的淚水滑落,“我從來不需要那些,讓我知道你愛我,就是最好的禮物了,我一直希望我們一家三口能美滿幸福的生活在一起,這是我最大的願望,現在就要實現了,我真的好幸福。”
陸亞尊輕輕的撫摸着林品甜的後背,他眼中的深沉讓人看不清,希望會有那一天吧!
早晨九點,陸氏集團總裁辦公室。
陸亞尊看着面前的容子瑋,“怎樣?”
容子瑋搖頭,“沒有指紋,也找不到送信的人,而且這張紙並不是普通的金紙,而是完全由金子打造的。”
能用金子做一個紙條來通知自己,會是綁架麼?
陸亞尊的心裡越來越不樂觀。
容子瑋試圖勸說他,“義父,我看你還是不要去了,讓我自己去吧,我會盡量把洋洋帶回來,陸氏不能沒有你!”
陸亞尊用手勢制止了容子瑋的話,“如果我不讓你和我去,你會聽我的麼?”
容子瑋不說話,但是神情卻告訴陸亞尊那是不可能的。
“同樣,我也不可能不去救洋洋,她是我的女兒,即使今天被綁架的是你,我也會去的。”
容子瑋不說話了。
十點整,兩個人一起出現在鐘樓之下。
一輛加長版的賓利已經等在了那裡。
見到陸亞尊和容子瑋,司機走了出來,這是一個相貌俊美的男人,雖然略遜於兩人,但是氣質也不像是一個司機,而且如果是開這麼好車的綁匪,那目的恐怕不是爲了金錢,這樣的話,就更難辦了。
司機開口了,“是希先生和容公子吧,我在這恭候多時了!”
陸亞尊和容子瑋對視一眼,對方居然知道容子瑋,那就更不容小覷了。
男人恭敬的拉開了車門,“請!”
陸亞尊和容子瑋平靜的上了車,靜默的不發一言,仔細的觀察着周圍。
車子劃出一道流暢的曲線,消失在鐘樓之下。
兩個人沒有想到的是,這輛車並不是直達目的地的,而是開往了一座私人的機場,在那已經有一架私人飛機在等待他們。
兩人心頭愈發的覺得不對勁,這個綁匪的目的究竟是什麼?
飛機飛了沒多久就降落了,兩個人下了飛機,不動聲色的觀察着周圍的環境。
這裡居然是一片森林,綠樹成蔭,即使在正午的陽光下,也只能斑駁的透進斑駁的陽光。
樹林裡有各種腳步聲,應該是一些野生動物的,容子瑋的目光被一棵巨大的樹木給吸引了過去,在那棵大樹之上,居然有一隻帶着花紋的金錢豹,在對着他們虎視眈眈。
而帶他們下車的那個司機卻對這一切視若未見,好像這些事物都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他帶着兩人向前走了一段,前面是一片草坪,星星點點的綴着各色的野花,除了中間的青石小路,沒有一絲人爲的痕跡,而在這小路的盡頭,是一座莊嚴的古堡。
司機把他們兩人帶到了古堡前,按了按門鈴,一個絕美的女子出現在兩人面前。
藺芷夏打開了門,微笑的對他們打了個招呼,然後對司機開口,“麻煩你了東溟,你先回去吧。”
然後對兩個人作出一個裡邊請的手勢,“我和我先生恭候兩位多時了。”
說完她帶着兩個人,走向大廳。
剛剛走了幾步,陸亞尊就看到自己的女兒拖着肉滾滾的小身子,邁着小短腿朝自己跑過來,在快到的時候,不管不顧的朝他撲了過來。
爲了防止陸洋洋跌到,他只好上前一步把她抱在懷裡。
陸洋洋在陸亞尊的懷中蹭了蹭,“爸爸,我好想你哦!”
但是隨即又朝着容子瑋張開了懷抱,“子瑋哥哥,抱抱抱抱,你還是那麼帥!”
容子瑋結果了陸洋洋,聽着她繼續甜言蜜語,“子瑋哥哥你最帥了,你有沒有想洋洋啊,洋洋可想你了!”
容子瑋笑着搖搖頭,從口袋裡拿出一個棒棒糖,遞給陸洋洋,這小丫頭,就會這一套。
陸洋洋心滿意足的舔着棒棒糖,被容子瑋抱在懷中,朝着客廳的方向走去。
陸亞尊和容子瑋都不知道,前方有什麼在等着他們。
不過現在看陸洋洋的樣子,這幾天她過的應該還是不錯的,於是稍微放心了一點。
兩個人走到大廳,已經有一個紫眸的男人等在那裡。
這個男人慵懶的坐在那裡,看到他們只是淡淡的掃了一眼,然後目光和陸亞尊的視線對上。
陸亞尊很確定,這個男人的身份一定非同凡響,他身上的貴氣與眼中的傲慢不是僞裝就可以裝出來的,這是一個真正的貴族,他並不是輕視自己,而是真的沒有什麼事情能讓他在意。
冷凌也在打量着陸亞尊。
這個男人有着天生的冷酷和威嚴,如果單看錶情,很難想到他是那個活潑的小東西的父親。
藺芷夏走到冷凌的身後,嗔怪的錘了他一下。
冷凌皺了下眉,但還是站了起來,對着陸亞尊伸出了手,“幸會!”
陸亞尊也伸出手和冷凌握了一下,同樣沒有什麼誠意的說了一句久仰。
冷凌挑了一下眉,“不知道是否方便單獨和希先生說幾句話?”
容子瑋開口向阻止,但是卻被陸亞尊用眼神制止了,“你和洋洋等在這裡。”
容子瑋最終吞下了自己原本要說的話,把陸洋洋抱在膝上,哄着她玩。
陸亞尊跟隨着這對夫婦來到了書房。
進了書房,陸亞尊同樣觀察着這裡的環境,這座城堡看似古老,但是裡面絲毫沒有陰森的感覺,反而採光性很好,書房裡有大大的落地窗,陽光均勻的灑在實木的地板上,讓人覺得暖洋洋的。
牆壁的四周是高大的書架,裡面有很多書是已經絕版的,幾乎所有的書都有翻過的痕跡,這顯示出這的主人並不是在拿它們當做擺設。
冷凌看着面前鎮定自若的陸亞尊,對這個男人產生了一些惺惺相惜的感覺,但口氣依然冷酷,“你一定想知道你的女兒爲什麼會在我這裡!”
站在他身後的藺芷夏又輕輕的拍了他一下,似乎是責怪他說話如此的生硬。
陸亞尊卻沒當回事,他是一個冷漠的人,對別人冷漠,也不在乎別人怎樣對待自己。
冷凌用邪魅的眼神看着藺芷夏,意思是你現在這樣,看我晚上怎麼對你。
藺芷夏氣哼哼的哼了一聲,走到前面來,“希先生,不要理我丈夫,他那個人就是不會說話,洋洋在我們這裡是有原因的,我想可能是你無意中得罪了什麼人,所以導致有人綁架了洋洋,她並不想要贖金,而是想直接要洋洋的性命,纔會把他拋棄在這片樹林裡,不過還好洋洋被我發現了,所以我才帶她回來,然後才通知了你,我丈夫性格冷淡,一定有很多不得體的地方,還請你見諒。”
冷凌握住藺芷夏的手,懲罰性的輕輕捏了一下,居然敢這樣說我!
陸亞尊此刻也明白是自己想多了,因此他開口,“很感謝你們救了洋洋,如果你們有什麼需要的東西的話,可以向我提出,我會盡力的報答你們。”
雖然是感謝的話,但是陸亞尊說起來也是十分冷淡的,這讓藺芷夏微微有些不安,其實她救洋洋的時候並沒有想那麼多,可是現在她是真的喜歡上了那個小傢伙,想讓她嫁給自己的兒子,可是這樣做會不會過分了一點,如果自己提出這樣的要求,會不會顯得自己挾恩圖報呢?
冷凌看了一眼不安的藺芷夏,之後開口,“我是冷凌!”
陸亞尊終於明白麪前的這個男人爲什麼有如此強大的氣勢了。
冷凌,一個傳奇的人物。
這個男人,說他富可敵國簡直有些小瞧了他,試試上這個世界上沒有哪個國家的財富可以與他手中的比擬!
如果他願意的話,他簡直可以買下世界上一切的東西。
但是神奇的是,從來沒有人知道他來自哪裡,是那個家族的後人。
他好像就那樣忽然的出現了,然後以不可抵擋的姿勢跨入商界,之後就是一連串的傳奇。
而這個人,大多數人是隻聞其名不見其人,他從來不接受任何電視雜誌的採訪,再有本事的狗仔隊都無法偷拍到他的一張照片。
這也是他不認識冷凌的原因。
陸亞尊不禁有些皺眉,這個人如此有財勢,應該沒有什麼有求於自己的地方。
可是他的妻子卻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明顯對自己有要求。
他看着眼前的這一對愛侶,並不說話,靜觀其變。
終於還是藺芷夏忍不住了,“希先生,是這樣的,我十分喜歡滾滾,我希望她能嫁給我的大兒子,做我的兒媳婦!”
陸亞尊看着眼前的藺芷夏,如果不是他親耳聽到這個要求,簡直會認爲有人在和自己開玩笑。
如果不是冷凌身上那無可比擬的氣勢讓人無法冒充,他會認爲自己面前的這對夫妻是假的。
冷氏集團的威名在商界赫赫有名,首先他的財力不說,更值得人側目的是,他現在的執行董事長,是一個只有十二歲的孩子,冷絕。
而早再兩年前,他就接手了冷凌的位置,當時人們都等着看冷氏集團的笑話。
一個十歲的孩子,即使是天才,也無法管理如此巨大的一個財團。
可是讓那些人失望了。
冷絕不但繼承了冷凌的集團,而且還發揮出天才一般的經商頭腦,把冷氏集團發揚光大。
這樣的一個天才兒童……
陸亞尊的眉頭皺的更深,見到他這樣的表情,藺芷夏忙上前一步,“希先生,我們是很有誠意的,真心的希望你能答應我們這個條件。”
陸亞尊開口了,“這是強迫麼?”
“不,當然不是,這是懇求!”藺芷夏說的十分誠懇,同時拽了拽冷凌的袖口,希望他幫自己說幾句話。
冷凌見藺芷夏如此要求,只好開口,“希先生,我希望你能認真的考慮我們的提議!”
他的口吻總有一種高高再上的感覺,這並不是他刻意如此,而是他的身份地位就在那裡,無論說什麼,都會給別人帶來壓迫感。
可是陸亞尊似乎並未受到冷凌的影響,他開口,“如果只是要求,那麼我拒絕!”
藺芷夏不明白,“爲什麼?難道你覺得我們會虧待洋洋麼?我保證我是真心的喜歡他的。”
陸亞尊不覺有些好笑,他禮貌的看着藺芷夏,“夫人,感謝你對小女的錯愛,我相信你是喜歡她的,否則也不可能照顧她這麼多天,但是你現在要求的是讓她嫁給你的兒子,而不是你,你不能保證冷絕會愛上我的女兒。”
藺芷夏一時有些語塞。
陸亞尊繼續說:“我不能讓洋洋用自己後半生的幸福來作爲報答你們恩情的條件。”
藺芷夏有些傷心,但是她也明白陸亞尊說的是實情……
冷凌見到藺芷夏的表情,冷笑一聲,“希先生剛剛不是還說,能做到的會盡力做到麼?”
陸亞尊不卑不亢的開口,“我並不是完全的拒絕這門親事,只是不希望這件事情成爲要挾感情的手段,如果你們願意,等洋洋成年之後,我會給她和令公子接觸的機會,如果到時候他們能相愛,我自然會贊成這門婚事,但是如果不能,那麼誰都不能拿洋洋的幸福來報恩。”
藺芷夏的眼中又出現了希望,她相信,洋洋會是自己兒子的救贖,她連連點頭,“好,就這樣,我相信洋洋一定會成爲我的兒媳婦的!”
而陸亞尊看着面前的兩個人,卻不明白他們爲什麼會有這樣的要求。
他十分了解自己的女兒,除了那張能吃會說的小嘴之外,並沒有其他過人之處,這對夫妻爲什麼會給自己天才的兒子選擇如此平凡普通的妻子呢?
不過,緣分的事情,是誰都說不準的,也許這也是女兒的一份很好的緣分不是麼?
這是一個大的不可思議的房間。
大到了什麼程度呢?
在房間的中央,有一棵巨大的樹木,而圍繞在它周圍還有其他的樹木,在這片小型森林的周圍,有芬芳的綠草,甚至還有一塊池塘。
如果誰來到這裡,一定會以爲自己來到了一個公園。
然而事實上這只是一個房間而已。
別以爲這個房間是建在郊區的,所以纔有如此多的樹木美景,事實上,這個房間,是在城市的市中心,寸土寸金之地。
這些還不算什麼,讓人覺得驚奇的是,在這一片綠蔭之中,到處可見各種毛茸茸的生物。
不止是小貓小狗,甚至還有小松鼠,小兔子,最神奇的是還有一隻兇猛的猞猁。
池塘中也很熱鬧,各種顏色的魚兒在裡面翻騰跳躍,濺起陣陣水花,在陽光的照射下發出七彩的光芒,還有懶洋洋的烏龜,趴在池塘邊,好像一塊龜裂的石頭。
別以爲這些都是玩具,事實上這些都是真的動物,但是奇怪的是,這裡的食肉動物和食草動物平安相處,井水不犯河水,甚至偶爾還會互相幫忙!
房門忽然被打開了,本來安靜的動物們陷入了一團混亂,爬的爬跑的跑飛的飛跳的跳,但是它們的目標都很明確,就是剛剛開門進來的那名女子。
轉瞬之間,這個女孩子身上就佈滿了各種各樣的動物。
那些毛茸茸的小東西用自己的皮毛在她身上蹭來蹭去,讓她覺得癢癢的,她忍不住咯咯的笑了起來,“你們這些頑皮的小傢伙,再這樣我不和你們好了哦!”
她的威脅相當沒有效果,不但沒讓原本身上的動物離開,反而又撲上來幾隻,她被撲倒在地,卻並不生氣,而是繼續咯咯的笑着。
“好啦好啦,你們不要舔我啦,弄的到處是口水,好像要給我洗臉一樣。”
回答她的,是動物們更加熱情的親吻。
房間裡面一片雞飛狗跳,外加女孩子銀鈴一般的笑聲,顯得十分的溫馨。
鬧了半天她纔想起來,“誒呀,不要吵啦,一會兒把爸爸或者子瑋哥哥招來,我就不能陪你們玩啦!”
這個女孩子,居然就是當初那個品甜的陸洋洋!
她的話音還未落,身後忽然想起來門被再次打開的聲音,她的笑臉頓時垮了下來,但是雙手還是忙個不停的摸着自己身上的各種毛茸茸的小動物們。
“我已經來了!”容子瑋好氣又好笑的看着被各種動物們壓在底下的陸洋洋。
容子瑋長臂一撈,把她從各種動物的包圍之中解救出來,然後凌厲的目光看向那些動物。
剛剛如潮水一般涌上來的動物此刻如同潮水一般的退下去了。
陸洋洋討好的看着俊美優雅的容子瑋,“子瑋哥哥,你好厲害哦,它們都那麼怕你!”
“洋洋,告訴你多少次了,你不能來這裡和他們睡覺!”他根本不爲陸洋洋可憐的目光所動。
“可是人家自己睡會害怕麼,你又不肯陪我!”
容子瑋眼中閃過一抹意味不明的光芒,一邊拿掉纏在陸洋洋頭髮裡面的一根雞毛一邊開口,“洋洋,你已經是大女孩了,不能在這樣了。”
陸洋洋拉着容子瑋的胳膊撒嬌,“可是人家就是怕麼!再說我喜歡這些動物,它們也喜歡我,爲什麼不能讓它們陪我?”
容子瑋嘆了口氣,“算了,這件事情以後再說,義父找你!”
陸洋洋吐吐舌頭,做了一個鬼臉,“子瑋哥哥,你知不知道爸爸找我有什麼事情?”
不會是又要罵她不能找動物睡吧?她的笑臉緊緊的皺成一團,看的容子瑋忍俊不禁,“快走吧,不是罵你。”
陸洋洋戀戀不捨的看着那些動物,“子瑋哥哥你最帥了,讓我再和它們玩一會兒麼!”
說着她就朝着一隻小花貓撲了過去,“花花,有沒有想我呀!”
小花貓“喵”的一聲,也朝着陸洋洋撲了過來,不過它卻沒有撲到陸洋洋的身上,而是落在了地上。
陸洋洋的領子被容子瑋抓住,讓她只能在原地撲騰着,往日充滿磁性的聲音裡今日是滿滿的威脅,“現在義父雖然心情好,但是你若是讓他等太久的話,我可不敢保證他不會罵你哦。”
陸洋洋頓時放棄了掙扎,任由容子瑋把她拎出了房間。
書房內。
陸亞尊的手中拿着一張金箔紙的紙條,這張紙條和他十三年前收到的那張質地一摸一樣,甚至連上面的字跡都是同一個人書寫。
上面的內容很簡單:希先生,十三年已過,望君信守承諾,明日十點,我派人接陸洋洋。
書房的門被推開,陸亞尊的目光由手上的紙條挪到了剛剛走進來的陸洋洋身上。
十三年過去了,他原本品甜的女兒也出落成了一個大姑娘了,自己也該兌現自己的諾言,讓那兩個孩子相處一段時間了。
陸洋洋被容子瑋押着,磨磨蹭蹭的走到陸亞尊的身邊,小聲的開口,“爸爸,找我什麼事情?”
陸亞尊看着自己的女兒,眼神雖然溫柔,但是口氣還帶着一絲冷硬,“上次宴會你媽媽找不到的那件禮服我發現了,很奇怪,它在沙發底下,並且破了一個洞!”
陸洋洋的眼睛睜的和小鹿一樣,“咦,怎麼會這樣,怎麼會發生這種事情,家裡來了巫婆了麼?”
陸亞尊盯着自己的女兒,“再給你一次機會。”
陸洋洋的臉垮了下來,“好啦,我不該抱花花去更衣室玩,爸爸爸爸,都是我的錯,你不要怪花花,不要把它送走。”
陸洋洋拉着陸亞尊的袖子開始撒嬌,她知道自己的爸爸最吃這一套了,雖然他外表冷冰冰的樣子,但是對自己最好了,只要自己撒嬌,什麼錯都可以原諒的。
陸亞尊好笑的看着自己的女兒,“算了,反正我找你來也不是爲了這件事情。”
陸洋洋心虛的看着自己的爸爸,到底是爲了哪件事情呢?自己闖的禍太多了,數罪併罰的話……嗚,她還是找媽媽來救自己吧。
“我給你找了一份工作!”陸亞尊平靜的開口。
陸洋洋十分開心的看着自己的爸爸,“你肯讓我出去工作麼?是什麼工作?”
“去做冷氏集團總裁的生活助理!”
“生活助理,是做什麼的?”陸洋洋好奇的問。
“照顧冷氏總裁的生活起居,給他做飯,打掃房間等等。”
陸洋洋看着自己的爸爸,“你和冷氏集團有什麼仇麼?”
陸亞尊不明所以的看着自己的女兒。
“你明明知道我什麼都不會做的麼……”做飯她是一點不會,如果讓她做飯她肯定會炸掉廚房的,更別說收拾房間了,她不弄的一團亂就不錯了。
陸亞尊咳嗽了一下,“不會可以學!”
“可是我捨不得離開我那些小東西,離開了我會想它們的,它們也會想我的!”說完又加了一句,“嗯,我也會想子瑋哥哥的。”
容子瑋輕輕的在陸洋洋的頭上敲了一下,居然把他放在那些動物的後面。
陸洋洋委屈的揉着自己的頭,看着自己的父親。
陸亞尊不容反駁的開口,“你的那些動物我會找人照顧,明天開始你必須住到冷氏總裁的家裡去!”
陸洋洋眼淚汪汪,“還要住到他家裡去,我不敢,你不要我了麼嗚嗚……”
陸亞尊心疼的看着自己的女兒,但最後還是狠下心來,“你長大了,應該學着去做些事情,不然以後自己無法生活的,懂了麼?”
陸洋洋抱住陸亞尊的脖子,眼圈紅紅的,“可是人家捨不得你,也捨不得媽媽。”
陸亞尊攬住自己的女兒,“乖乖的,爸爸也是爲了你好,希望你能學會一些東西。”
陸洋洋抽了抽鼻子,“可是我這麼笨,要什麼時候才能學會麼?要是一直學不會怎麼辦?”
陸亞尊擦掉女兒的眼淚,“三年,你要是三年還什麼都不會,爸爸就去接你回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