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時間並不短,司徒家經過生死存亡,終於進行了體制改革,從家族繼承製變成了股份持有制,新的集團名稱以融達爲名,力求容納百家,達成目標。
接受融達集團,帶領集團迎接行業檢驗,以新型化的管理模式走向世界,司徒弦再也不是當年傲慢自大的司徒家大少爺。
帝都十大青年企業家,融達集團董事長,融達集團股份最高的持股人,司徒家唯一繼承人,劍橋大學商學院榮譽教授。
他低調,平易近人,偶爾還能跟人開個玩笑,這樣幾乎完美的男人,更有一張堪比明星的臉。
身高一米八八,體重80kg,一張妖嬈等俊美臉龐,讓女人爲之瘋狂,甚至有不少男人也趨之若鶩。
從學校的就職演講離開,坐在車上,司徒弦往着窗外的景象,記憶剝離到很久很久之前,那時候他也在這裡揮灑熱血,激情澎湃,跟他們一起遊行,整夜整夜地泡在夜店裡,也曾爲了女友而借酒消愁。
回到酒店,司徒弦直接走進浴室。
簡單衝了澡,把在學校沾到的各種香水和塵土洗掉,或許是歲月讓他成熟了,小女孩的香水只會讓他覺得無趣。
圍着浴巾走出來,腰上的八塊腹肌讓人覺得想不到這是一個三十六歲男人的身體。
頭髮還在滴水,把毛巾蓋在頭上,他走到落地窗前,居高臨下望着整個劍橋的全貌,他住的是劍橋最大的酒店,也是這次他要考察收購的酒店之一。
轉身走到吧檯前,打開一瓶白蘭地,倒了半杯,端着酒杯走到窗戶邊,靠着牆,靜靜望着窗外的夜景。
難得享受一次安靜的夜晚。
叩叩叩!
敲門聲打破了夜晚的平靜,司徒弦放下酒杯,走到門口,看到外面是助理田森,纔打開門,“怎麼了?”
“樓下有一位故人說認識您,她叫艾瑪。”
“艾瑪?”司徒弦眼裡明顯劃過一絲驚訝,幾十年沒見了,這個國家他只認識一個艾瑪,竟然會在這裡遇到她。
記憶迅速搜索有關艾瑪的回憶,他們交往一年,艾瑪出去考察學習跟一個法國男人相戀被他發現,當時他把那個男人打了一頓,之後兩人再沒見過。
她怎麼會來找自己?
田森一看老闆的表情,就知道是老相識,想起那位女士的打扮,心中猜想老闆難道喜歡的是這個類型?
他跟在老闆身邊纔不到一年,老闆還有三個助理,如果這件事辦好了,說不定他就能升一級變成貼身特助,不用當特助的助理了。
“要不要把那位艾瑪小姐請上來?”
司徒弦搖頭,“不用了,我下去。”
說完,他回到房間換衣服,田森站在門口,一臉震驚地看着關上的門,這是老闆第一次爲了一個女人衣服都脫了還再穿上。
那個艾瑪到底是何方神聖,看來他該去查查了。
等司徒弦穿好衣服,下樓,走到大廳,等候區卻空無一人。
“人呢?”
田森到處找了一圈,也沒看到人影,疑惑地開口:“剛纔還在這裡呢,她說她會一直等您下來的。”
司徒弦明天還有重要的會議,他不會爲了不相干的人浪費太多時間,“那就算了,以後再說,我去睡覺了,明早的會議,七點半過來確定我有沒有起來。”
“是。”
司徒弦轉身走向電梯口,田森還在原地張望,人呢?
“啊!你們是誰?爲什麼要綁架我?我……我欠的錢我會還的,你們別傷害我,我男朋友,男朋友很厲害……呼!”艾瑪被兩個黑衣男人夾着胳膊架出酒店,直奔遠處沒有路燈的黑色巷子。
月光下,箱子裡的人若隱若現,黑色的靴子,紫色的蓬蓬裙,一頭捲髮披在腰間。
壓着聲線的低沉女聲,帶着一絲嘲諷,“你男朋友很厲害?你男朋友是誰?”
“我前男友很厲害,你們別逼我,三天,只要三天我就能得到錢還給你們……再給我三天時間……”
“小姐?怎麼處理她?”
把手裡的望遠鏡擡高,看到某個窗口的燈滅了,她揮揮手,“你是黑社會嗎?是黑手黨嗎?你想怎麼處理她?”
“我!”
黑暗中的女人離開了,幾個人站在原地,一臉茫然。
兩個黑衣人對視一眼,放開艾瑪,轉身迅速消失在夜空中,他們的確不是黑社會,他們只是花匠而已。
艾瑪一看身後沒人了,立刻往酒店跑,剛到酒店門口,就看到田森,“先生,先生!”
“艾瑪小姐,你去哪裡了?剛纔老闆下來見你,你不在,他已經走了。”
“什麼?eric來見我了?天吶,我剛纔——”話剛到嘴邊就被她嚥下去了,她怎麼可以說自己被綁架了,要是被人知道她欠債了,她還怎麼跟eric再續前緣?
整理了一下頭髮,她殷切地看着田森,“我剛纔有點私事要處理,抱歉,能不能再叫一下eric?”
田森一臉抱歉地看着她:“抱歉,艾瑪小姐,老闆,明天一早還有兩場重要的會議,他現在已經睡了。”
“這,這怎麼辦?您能不能把eric的電話給我,他已經下來見我了,我們的關係……你能猜到一些,不是嗎?他不會怪你的。”
“抱歉,老闆的私人電話,我們不能隨便給別人。”
“no,我不是別人。我跟他是戀人,他上大學的時候,我們是令人羨慕的一對,拜託,把他的電話給我,好嗎?”
田森猶豫再三,最後看着艾瑪祈求的眼神,爲難地開口:“手機給我。”
“謝謝,你真是個貼心的男人。”艾瑪上前就要給他一個感恩吻,田森嚇得急忙後退。
如果這位以後有可能成爲老闆娘,那他還要不要活了?!
拿到了司徒弦的私人手機號碼,艾瑪興奮地離開了。
田森摸摸受驚嚇的心,仰天長嘆:“希望我壓對寶吧。”
林諾說這裡對老闆非常重要,有特殊的意義,他一直想搞清楚內情,要不然按照老闆換助理的速度,他估計做不滿三個月。
特殊的意義,是因爲愛情嗎?所以很有可能是艾瑪小姐吧。
一大早起來吃早餐,司徒弦的目光總是不自覺看向落地牀,是因爲住在陌生地方嗎?他竟然覺得有人盯着自己一夜。
房間裡沒有外人進來的痕跡,他也沒有受到暗算,所以……一切都是幻覺嗎?
“退房,開完會直接去倫敦。”
“是。”田森出門去退房,心裡暗歎糟糕了,老闆突然要離開,那位艾瑪小姐昨天也沒留下聯繫方式,她來肯定找不到老闆了。
上午開完會,他們坐火車從劍橋離開。
火車上,司徒弦一個人坐在單獨的車廂裡,望着窗外的田園牧場沉默不語。
車廂外傳來查票的聲音,一節一節逼近。
車廂門突然打開,一抹身影溜進來,立刻合上門。
女人有一頭黑亮的捲髮到腰下,穿着公主裙,撅起屁股盯着外面的情況。
“咳咳!”
女人突然嚇一跳,轉過身,一張美到讓人窒息的臉轉過來。
司徒弦微微一愣,漂亮的女人他見多了,這個女人卻美得讓他有些恍惚,好像曾經在哪裡見過一般。
“你!”女人緊張地盯着他。
“你在逃票?”
女人眼裡閃過一絲失望,轉身推開門,看了一眼,又合上,然後悠閒地走到他身邊坐下,如若無骨地靠在他肩上,“帥哥,捎我去倫敦怎麼樣?條件好商量。”
“我對你沒興趣,立刻拿開你的雙手,坐到我對面去。”
“你這樣我更喜歡你了,怎麼辦?”臉靠近他,嘴脣若有似無地在靠近他的脣,她雙手搭在他肩上,“英國是激情的國家,要不要留點美好的回憶?”
“沒興趣。”
她說完,一條腿伸出跨過司徒弦修長有力的腿,直接坐在他腿上,手指百無聊賴地摸他的後腦勺,順便轉動一下手腕的手環。
“放肆!”司徒弦臉沉下來,一把抓住她的手鎖到她背後,“看來,沒人教訓過你,得罪男人是什麼下場。”
“什麼下場,這個嗎?”挑釁地看他一眼,上前堵住他的脣。
恰時,火車車廂的門被推開,“先生,請出示您的——抱歉,打擾了。”
門被立刻關上,然後就聽到門外田森跟檢查員溝通。
女人伸出小舌舔弄他微涼的薄脣。
司徒弦畢竟不是冷性感的男人,一個美麗不可方物的女人坐在他身上主動吻他,怎麼可能不動心。
捏住女人的肩膀,他擰緊眉頭,眼神中冒出危險的火花,“給你最後一次機會,如果只想逃票,你就可以滾了!”
她看着他的臉,發現他眼角已經出現了細紋,上次看到他的時候還是十年前,那時候他正年輕。
突然發現,能活着真好。
激動地湊上去,輕輕親吻在他眼角,喃喃自語,“真好。”
司徒弦的勵志一瞬間崩掉,他扶着女人的頭,強勢吻住她的脣,輾轉碾揉,似乎要把她口中的瓊漿吸盡似的。
她哪裡體驗過這種奇妙的感覺,幾秒鐘就倒在他懷裡,任由他擺佈。
她好甜!
司徒弦發現自己無法停下來,明明勵志讓他不該碰這個陌生的東方女人,身體卻無法停下來。
雙手在她伸手摸索解開了一個蝴蝶結,裙子漸漸鬆了,從鎖骨往下滑。
“你好甜。”低頭在她脖頸落下幾個吻,剝下她的裙子,吻順着鎖骨往下落。
“呃……啊……”
目光觸及她的胸前,一道傷疤清楚地出現在眼前,他望着那道橫在胸口的手術傷痕,怔住了。
“啊!”女人一把抱住胸前,驚恐地看着男人的頭頂。
幾秒鐘過去了,她匆匆把裙子套上,還緊緊捂住胸口,他看到了?
她沒想到兩人會有這麼深刻的交流,就沒有管那個傷痕,他會覺得難看嗎?
聽說男女在做這種事的時候,女人的身體有缺陷,會讓男人慾望頓時退卻。
不過……她動了動,還好他的慾望還沒消失。
“呃……那個……”
“抱歉。”
司徒弦扶着她站起來,然後把她按着坐下,自己站在車廂裡。
背對着女人沉默了。
他怎麼會對一個陌生女人有這麼不可抗拒的慾望。
小心翼翼地穿好衣服,背後的袋子她拉不上,索性先不管了,她站起來,摸了摸頭髮,說:“喂,你一大男人,怎麼像是我把你強暴了一樣?”
司徒弦扭頭看着她,“我帶你去倫敦,到了倫敦,我們就再不認識。”
說完,坐在她對面,惱怒地看向窗外。
“喂?”
沒人理她。
“喂,叫你呢!”
還是沒人理她,她不想惹怒他的,這是想試試而已,誰知道會變成這樣子……
“好了,我剛纔噴了一點香水,那個香水有,呃怎麼說呢,有點迷情作用。所以不是你控制不住自己,是我的藥太強了。”
“你說什麼?!”司徒弦憤怒地站起來,走到她面前,低頭盯着她。
眼神如果能殺死人,她早就被五馬分屍了。
“要不要這麼生氣啊,是我吃虧,又不是你吃虧,被親被啃被摸的是我,不是你誒!”
這話讓司徒弦一下氣也不是,不氣也不是。
坐到自己的位置上,索性把她徹底當成透明人。
叩叩叩!
田森拉開火車廂的門,走進來,“董事長,帝都來的電話。”
“嗯。”接過電話,司徒弦接起來,“喂?”
司徒夫人親切地問:“兒子,你什麼時候回來?後天能回來嗎?”
田森只掃了一眼女人,就立刻低下頭,但看他臉上的顏色,就知道剛纔他就在門外。
女人優雅地靠在座位,捏着一股頭髮,繞在手指上,饒有興致地看向田森,“我想喝溫水。”
“我這就去倒。”田森轉身就去倒水了。
一回頭,司徒弦已經打完電話了,女人看向他,“喂,你這個助理很不好誒,我都能使喚得動呢。”
“臨時調來的。”
“哦~”
司徒弦擡頭,就看到對面的人半臥在座位上,靠着火車窗邊,撐着下巴,一臉幸福地看向窗外。
那副模樣,別提多悠閒自在了。
“水來了。”
田森端着一杯水進來,放到桌上。
女人伸手接過,小口抿了一下,立刻就吐出來了,“好燙!”
司徒弦立刻伸手接住她手裡的杯子,摸了一下,“燙了,這個溫度,舌頭受不了。”
說着擰開自己的杯子,倒了一些到杯子裡,重新遞給她,“喝吧。”
他的動作熟練地好像經常做這種事,女人眯起眼睛,他們分開有十年了,他還這樣寵過別的女人嗎?
想到這種可能,心頓時沉了下來,她不敢奢求他會爲她拒絕所有女人,畢竟當時兩人的關係還沒到戀愛的階段,可是他的溫柔,怎麼可以給別的女人!
“我不喝了。”把水杯扔到桌上,她望着窗外發呆。
司徒弦看了她一眼,她怎麼會突然生氣了?
“沒人得罪你,爲什麼生氣?”
生氣?田森站在一旁,他怎麼沒看出來那位小姐生氣了?
“我生不生氣跟你有關係嗎?”
“把水喝完!”
“我喝飽了,不想喝。”
“喝完!”
兩人坐在車廂的兩側,盯着對方,寸步不讓。
這樣的場景,讓司徒弦恍然若失,好像什麼時候,他經歷過這樣的場景。
只不過畫面中的人不是一個成年女人,而是一個小女孩。
司徒弦頭也不擡地下令,“把水拿出去!”
“是。”田森走到桌前,剛要拿起杯子,就被女人搶過去了。
“我還沒喝完呢,你走吧,我跟你老闆還有事要說。”女人嘴角勾起一個弧度,端着杯子,小口地喝。
“那我先出去了。”田森帶着滿臉疑惑,走出火車廂。
老闆跟那個女人是什麼關係?怎麼看着這麼契合?
“你還沒結婚吧?”她放下杯子,收回視線跟他聊天。
司徒弦低頭拿着手機看新聞,不再理會她。
她一點都不在意,撐着下巴,望着他的臉,滿臉笑意,“我們結婚吧。”
司徒弦的手一頓,緩緩擡起頭看向她,“你知道我是誰?”
“知道就可以跟你結婚嗎?你看着比我老多了,我嫁給你,你佔便宜了,不是嗎?”說完,還朝他拋了個媚眼,“怎麼樣?”
“你都是這樣隨便搭訕有錢的男人嗎?”
女人挑眉,一副不屑的表情看着他,“你很有錢嗎?”
這是司徒弦這幾年聽到最好笑的一句話,居然問他有沒有錢。
“既然想勾引有錢人,那就好好看看財經新聞。”
“以前怎麼不見你這麼臭屁!”女人小聲嘀咕。
“你說什麼?”
“我說我困了,我要睡覺了。”她打了個哈欠,閉上眼睛,趴在桌子上。
司徒弦看着這個奇怪的女人,她的相處模式好像兩人認識好久了,但這可是他第一次見到她。
這麼容易在陌生男人面前睡着,而且還是一個差點把她……
她說她用藥了,她不知道,自從在威尼斯被狠狠灌了一堆藥之後他的身體已經對藥物有抵抗力了。
火車抵達倫敦的時候,司徒弦站起來要叫她起來,卻看到軸上一片明亮的水漬。
睡覺流口水的女人,他好多年沒碰到了……
“醒醒!”
“呃……”
“到倫敦了。”
女人迷迷糊糊睜開眼睛,看到他,眨了眨眼睛,突然伸出雙手抱住了他的腰,聲音喃喃:“終於夢到你了……不許你走……爲什麼夢到你那麼難……”
過了幾秒鐘,女人從容淡定地放開他,站起來,背對着他,“幫我係好,不然一會不好說。”
司徒弦頓時尷尬了,這是剛纔被他解開的帶子。
“繫上啊?”女人回頭看他。
“嗯。”
他走近一點,伸手拉起帶子,看到她身體一晃,立刻放輕了動作,繫了一個蝴蝶結,這是他記憶中唯一比較女性的打結方式。
後退兩步,他說:“好了。”
走出車廂門,兩人一同走下火車。
司徒弦想問她去哪裡,順路捎她一程,就聽到遠處有人喊:“寶兒,這裡。”
遠處站着一個高大威猛的男人,比司徒弦還高,一頭燦爛的金髮,一張阿波羅般俊美的臉,就算站在人羣擁擠的火車站,還是會讓人一眼認出來。
他跑過來一把抱住他面前的女人,“你擔心死我了,怎麼突然上火車,他們說你什麼都沒帶。”
女人看到來人,眼裡劃過一抹不耐煩,卻沒有說話。
“這位先生幫我買票了,多虧了他。”
男人看向司徒弦,然後笑着道謝,“謝謝先生,幫了我未婚妻。”
“未婚妻?”司徒弦的聲音帶着一絲即將爆炸的火藥味。
兩個男人看着對方,都從對方眼裡看到了一絲威脅。
讓你認不出我,讓你隨便對女人動手動腳,她摟住埃倫的藥,回頭朝司徒弦微微一笑,語不出人死不休地說道:“大叔,車上說的話你別當真,你這麼老,我怎麼會看上你呢!”
說完,拉着男人走了。
田森屏住呼吸,天吶,竟然有人敢這麼跟老闆說話。
“董事長,這……”
司徒弦咬牙切齒地下令,“去開會。”
走出好遠,女人才停下腳步,回頭一看,那人已經消失不見了。
“寶兒?”
她推開埃倫,拉開兩人的距離,看着他,鄭重其事地說:“蘇埃倫,很抱歉這樣說,但是……別叫我寶兒了,我這顆心是你家曾寶兒的,我這個人可不是!我不可能愛你的。”
蘇埃倫慌亂地上前,要抱住她,卻被她躲開,雙手尷尬地放在空中,他的聲音卻充滿愛意,“傻瓜,你在說什麼,我們已經訂婚了,是怪我沒陪你去劍橋嗎?”
“蘇埃倫,你清醒吧。我是答應訂婚了,可是我現在反悔了,我只想要她的心臟。我你可以去告訴師傅,讓她再把我毒死,如果她不殺我,那請你放過我吧。”
“你胡說什麼呢,乾媽怎麼會傷害你,寶寶,你受什麼刺激了?”
“我叫軒轅雪雪,只要我的腦子沒換,這顆心它影響不了我什麼,就算最開始對你有感覺,現在已經徹底沒感覺了。埃倫,我不是你的寶兒,我是軒轅雪雪,我愛的人是司徒弦,我騙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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