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問醫生,孩子有什麼事嗎?”於闌珊的心立刻被揪緊了,神色大變。
喬驀然沉着臉,濃眉皺着,眸裡一樣滿含憂心。
“是這樣的,我們血庫的血型用完了!兩個孩子的血型稀有,剛剛主任聯繫了其它血庫,也沒有這種血型了!”醫生滿臉焦急,額上滿是汗水,急切地望着他們,“你們是孩子的父母,快點跟我來!請爲孩子輸血吧!”
“啊?”喬驀然臉色一變,驚愕不已,血型不同?那怎麼辦?他畢竟不是孩子的親生父親。
“輸我的!”於闌珊在一旁已經急得尖叫,拉着醫生就要去驗血。
她的手臂被喬驀然大力抓住,他沉聲道:“你還真把自己當他們媽咪了,你輸有什麼用?”
於闌珊頓時張口結舌,她又急又惱又無奈,不得不多此一舉地問醫生:“他們是什麼血型?”
“RH陰性血!”醫生搖頭,“這種血型本來就稀有!我們血庫裡……”
“不要說了!我就是這個血型!”於闌珊打斷醫生地話,疾步向前。
“好!好!馬上安排人爲這位女士驗血!”醫生立刻吩咐護士帶走了於闌珊。
喬驀然臉上一黑,立即道:“等等!我也是這個血型!”
“啊!那太好了!快把這位先生也帶過去!”醫生欣喜若狂,多一個成年人獻血,孩子就多一份得救的希望!
驗血室外,於闌珊捏着藥棉懸着手臂坐在長廊上,不一會兒,喬驀然也以同樣的姿態出來。
“謝謝你。”喬驀然輕聲道謝。
“跟你有什麼關係?”於闌珊一時沒從角色裡轉換過來,下意識反駁。
喬驀然不語,原來他們血型是一樣的,想想也對,不這樣的話,她怎麼能切肺給他呢?
他不由自主地去握她的掌心,想要說一點溫情的話。
於闌珊避開了,喬驀然的手僵在了半空,一時間氣氛陷入死寂。
於闌珊抿了抿脣,心裡焦灼不已,出事已經過去好幾個小時,到現在連孩子的面也沒見着,不知道傷得怎麼樣,除了等待之外,她毫無辦法,猶如萬箭攢心。
“主任,於小天和於小暖的血液樣本出來了沒有?”
驗血
室裡有人在問。
“正在對染色體。”
“爲什麼啊?驗了不就行了嗎?”
“這種血液稀少,有很多細微的差別,不對染色體怎麼能放心呢!很快就出結果了!”
豁啦!
驗血室裡醫生出來,將兩大包血袋端着,直奔診室。
喬驀然和於闌珊豁然站起身來,拉住驗血室裡另一個護士問:“怎麼回事?到現在還沒有輸血!”
“哦,你們是於小天於小暖的爸爸媽媽吧,請放心吧,我們已經對好染色體,一切都沒問題,馬上就給孩子輸血了!”
“對染色體?”喬驀然眸色一沉,“就是DNA了?”
“對呀!”
“你說結果一切沒問題?”喬驀然掌心緊握,滿臉的震驚,於闌珊已經猜到發生了什麼事,臉色劇變,身不由己地想往後退。
“對呀!這位先生你不用擔心,其實你們是親生父母本來就不會有什麼問題的!只是因爲這血型稀少,害怕弄錯,所有就要對一下DNA基因排列……”護士很無辜的解釋。
“你的意思是……檢測下來,我是孩子的親生父親?她……是孩子的親生母親?”喬驀然驚呆了,不可置信地問個清楚。
“是呀!有什麼問題嗎?”護士莫名其妙。
“問題大了!”喬驀然只覺得一股熱血涌入四肢百骸,掌心捏得咯咯直響,轉身就找於闌珊。
一轉身,發現走廊裡已經空無一人,該死的!竟敢逃走!
“毛病!哪有人希望自己不是孩子親生父母啊!”護士嘀咕着回了診室。
於闌珊一口氣狂奔,心驚膽顫,連一絲猶豫都沒有,第一時間就是逃!
人算不如天算!
任她機智百變也沒有料到,真相!就這麼豁拉一下撕裂在眼前!
一點預兆也沒有的擊得她體無完膚!
糟糕了!
這下子她要怎麼辦!
喬驀然沿着醫院走廊急切地找尋,恨不得逮到那個女人狠狠地打一頓才能出心口之氣!
小蘭!
於闌!
於闌珊!
他是有多笨!居然沒有往這上面猜!
他居然還
娶了無雙爲妻!
天啊!老天爺快來戳瞎他的眼睛吧!他這是有多愚蠢才能愛人當面不相識!
原來於闌珊就是小蘭!
原來小天小暖真的是他的親生骨肉!
天!
這是什麼玩笑!
喬驀然胸口急促的起伏!跑遍了醫院的上上下下樓層,於闌珊又好像憑空消失一樣,不過這一次他不着急了,女人,看你逃到哪裡去?
你怎麼逃也逃不掉的!
掏出電話,迅速派了幾個人來照顧孩子,安排好一切,他恨不得以光速一樣飆車,邁巴赫箭一般地疾馳而出。
於闌珊驚魂莫定地回到家,關上門,倚牆跌坐,腦中一片空白。
門外傳來驚人的拍門聲,夾雜着喬驀然蘊滿怒氣的大喊:“給我開門!”
於闌珊哪裡敢開門,咬着脣一聲不吭。
拍門聲略停,傳來了鑰匙的開門聲,於闌珊眼一閉,下一秒,門被打開,她被攬進一個火熱的懷抱裡!
“小蘭!”喬驀然將她惡狠狠地嵌進懷裡,恨不得融入血肉,“你這個該死的壞女人!你瞞了我多久!”
於闌珊想要耍賴,想要不承認,卻突然間感覺此時此刻說再多的語言都是空白!
大掌放肆地遊進她的衣襟,下一秒嘶啦一聲被他扯落兩邊,一聲驚叫還未出口已經被他狂猛地含進口腔。
喬驀然似發了瘋地吻她,於闌珊想要反抗,卻被他製得更緊,此時此刻,她終於發現女人的力氣和男人比起來是無法抗衡的,假如這個男人是來真的話。
記不清是怎麼進入臥室的,記不清是怎麼被壓上大牀上。
記不清衣衫是怎麼被剝落的,記不清他是怎麼悍然地襲上她整個身體的。
“你這個磨人的女人!你還敢說你不認識我!”他在她身上放肆至極,極盡全力的給她愉悅,直到於闌珊發出求饒,纔在她又哭又捶下釋放了自己。
多年後的再次見面,她嘴裡再怎麼反抗,可是身體卻不要臉的配合,於闌珊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這是有多丟人!
寬大的牀上,喬驀然吃幹抹盡,微眯着雙眼,摟她入懷,危險地輕聲道:“好了,現在我們來算算總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