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記得上次我有看到,其中一本是什麼掌法,你看過還記得內容嗎?”蕭如塵追問道。
風離卻答非所問,說道,“你家小白臉在叫你。”
“你到底記不記得?”蕭如塵問道。
如果能學到那套掌法和孫紅綃她們孫家那套鞭法,她的修爲可以拔高兩階都不止。
“你再不出去,你家小白臉要對你做羞羞的事了……”風離抱臂哼道。
“……”蕭如塵嚇得趕緊離開了玉簡,一睜眼元祈卻只是坐在那裡斟茶而已,“死風……”
“風什麼?”元祈看她氣憤不已,問道。
“呃……死封流……”蕭如塵趕緊改了口,她要再說起“風離”兩個字,他肯定是要懷疑了。
“封流?”元祈挑了挑眉,問道,“封流怎麼了?”
“他……他教壞金元寶,又讓它喝酒了……”蕭如塵支支吾吾說道,一邊說着,一邊去將玉簡收進了衣櫃裡。
元祈半信半疑,她剛纔慌里慌張的眼神,有古怪啊。
她剛纔在玉簡裡不可能見着封流,難道是金元寶剛回來過了?
他掩上寢殿門窗,掀帳上榻看到牀角用被子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人,好氣又好笑得不行。
他扯了扯被子,她卻早睡得深沉了。
嗯,裝睡裝得很沉。
“你在躲我?”
“熟睡”的人沒反應。
元祈以手枕頭躺下,閉上眼睛入睡,不一會兒便發出了均勻的呼吸聲。
蕭如塵睜開一隻眼,輕輕側頭看了看,確定他是睡着了,這才鬆了口氣。
因爲她把被子裹上了,這會兒他只着了單薄的睡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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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悄悄把被子一邊給她蓋上了,然後自己保持了一點距離睡着。
一夜倒也睡得安穩,只是睡着睡着,自己就無意識地鑽到他懷裡去了。
熟悉的溫暖的氣息包圍,連夢裡似乎都變得溫暖了……
天剛剛亮,她便被脖子上麻麻癢癢的東西給吵醒了,眯着眼微一側頭便撞到了親吻着她脖頸的人。
元祈瞧着少女睡眼惺忪的樣子,心念一動吻上嫣紅的脣。
蕭如塵迷迷糊糊地伸手勾住他的脖頸,懶懶地迴應着他的親吻,脣齒糾纏間,單薄的睡袍被人拉了開來……
嬌小柔軟的身軀貼上了男人陽剛火熱的胸膛,燙得她微微顫了一顫。
可怕的飽脹感驟然襲來,全身發麻得直讓她一陣哆嗦,瞌睡瞬間全醒來了,怒目瞪向伏在自己身上眉目邪魅的人。
“你……唔!”
惱怒的話還沒來得及出口,男人卻惡劣地放快了動作,直讓她喘息不及,哪還顧得上說話了。
女子壓抑的聲音在帳中時起時落,夾雜着男子粗沉的呼吸,讓這寂靜的清晨也變得火熱曖昧了起來。
許久過去,某人終於略略饜足,憐愛不已地親吻着滿面潮紅的少女,低笑道,“今天你不會腰疼。”
蕭如塵氣得捶牀,敢情他昨天給她解乏的藥,囑咐她泡了就好了,就是爲了今早再換個姿勢把她壓一回嗎?
說好的三天一次呢?
昨天對於自己前天撩了他的事是後悔,現在是已經悔青了腸子了。
原本,她還可以再逍遙自在大半年,結果自己把自己送他嘴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