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外,封流和七皇子帶着一衆侍衛已經萬事俱備,就等着領頭兩人出來就可以上路了。
結果,好半天過去了不見人,只有羅方出來了。
“王爺讓我們先上路,他和王妃隨後來匯合。”
“啓程的時辰是他自己訂下的,現在我們都在這等着了,讓我們先上路,有沒有搞錯?”封流氣急敗壞,因爲要趕早上這個時辰出發,昨晚安排事情忙活到半夜。
結果,一早他們準備走了,他竟然讓他們先走,回頭再跟他們匯合。
“就是,我都沒睡醒就起來了。”七皇子也跟着抱怨道。
“不然,你們進去請?”羅方說着,上了馬帶着一行侍衛先走了。
封流眼珠子滴溜一轉,瞬間猜出了些什麼,瞅着宸親王府的匾額,恨恨罵道:“衣!冠!禽!獸!”
昨晚忙的是他們,他昨晚可是早早就回寢殿了,就他和嫂子兩在寢殿,肯定是在牀上滾了一晚上,現在嫂子起不來了。
去了雲夢澤,深山老林地一起安營紮寨,隔音效果又不好,他沒辦法再下手了嘛。
昨晚晚上,肯定就先過足了癮了。
可憐了嫂子那小身板……
“那現在怎麼辦?”七皇子看了看已經走遠的羅方一行人,又看了看邊上的封流。
“能怎麼辦,走啊。”封流一夾馬腹,去追趕前面已經走掉的羅方。
Wшw ⊕т tκa n ⊕C O 借他一百個膽子,他也不趕這會兒回去請他啊。
但是,他在心裡鄙視他,一百個鄙視。
……
王府寢殿,帷帳低垂,牀榻上的少女小臉酡紅,疲累地睡着。
而同樣一夜沒睡的某人,此刻卻是精神抖擻,容發煥發。
他取了她要換的衣物放到牀頭,又吩咐了管事一會兒準備午膳,她差不多會睡到正午纔起來,索性用了午膳再啓程上路。
安排好了一切,他便在牀外側躺着,等着她醒來。
蕭如塵睡到了快中午,迷迷糊糊地睜了睜眼,看了看邊上的人,“我們是不是該上路走了?”
“不急,再睡一會兒也行。”元祈伸手理了理她的頭髮,溫聲說道。
少女慵懶嬌媚的樣子,着實看起來可口得很。
只是,再貪歡下去,她肯定得惱了,於是深深吸了吸氣,忍了。
蕭如塵擁着被子坐起身,揉了揉眼睛,說道,“我去泉室洗個澡就走。”
人一醒過來,全身的痠疼也跟着醒了,然後昨晚羞人的一幕幕也在腦海裡甦醒了。
於是,看着眼前的男人,火氣也噌噌噌地上來了。
“讓開!”
元祈下牀,拉開了牀帳,看着她皺起眉頭的樣子問道,“你確定,你自己下得了牀?”
話剛說完,蕭如塵抓起枕頭就砸了過去,要不是他不知節制,她會成這樣嗎?
以前說腿軟只是說說,這回是真的腿軟了。
元祈一伸手就接住了,無奈失笑放下,取了厚的斗篷將人一裹,直接抱了起來送去了泉室。
在池子裡灑瞭解乏的藥粉,將她要換的衣服也送了過來,說道,“別泡太久了,我讓人準備午膳過來。”
午膳???
蕭如塵腦子一懵,瞬間氣得要炸,她睡到了快午膳的時辰,那豈不是……豈不是昨晚一個晚上都跟他在牀上鬼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