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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東京警視廳,張元呆了三天,又讓他見識了一下日本的拘留所,不過也沒遇上什麼不長眼的,當然也談不到優待,就這樣很平常地過了三天,那些刑警們忙得夠嗆。

隨着白石被消滅,東京的黑社會勢力天平發生了重大改變,山口組內部,白石的餘黨,還有部分當地小幫派,在淺草和涉谷可謂天天都有械鬥,爲了搶一條街,爲了一家娛樂場所的保護費,每天都在街面上演全武行。

所以也顧不上審問張元,而且自從張元被抓,某些政府和軍方的態度竟然都有了微妙變化,每天打電話去警視廳關心張元情況的不是國會議員就是某某將軍,到後來居然皇太子都親自打電話來詢問,而警視廳廳長甚至還收到來自中國的消息,說如果對張元不利,那麼會嚴重影響中日邦交正常化,甚至還有傳聞,張元還對日美安保協定有重大影響。

當然了,這一切都在張元意料之中,這也是他有侍無恐在東京大開殺戒的原因,可是讓張元意想不到的是,前來保釋他的人,竟然是小泉英二。

“將軍閣下,手續已經辦好,您要保釋的人已經帶來了。”兩個攜察大概第一次看見這麼大的軍官,走路動作都跟檢閱似的。

不過張元對這老傢伙卻沒有好感,看着端坐在沙發上那個一身黑色筆挺制服,肩頭4顆金星,胸口綴着老大一塊花花綠綠勳表的老傢伙,張元悠閒地走過去,挨着老傢伙坐了。

小泉看着張元,眼睛裡疑惑的光閃了閃,剛要開口,小泉身邊一個30歲左右的男人卻先開口了。

“你就是張元?我看也沒有什麼特別的,連基本的禮貌也沒有,你是啞巴嘛?感謝的話都不會說?”

張元看他一身西服,也不知道什麼來路,猜測是小泉的秘書,白了他一眼,“第一次見面都不知道自我介紹,你很有禮貌?真是,這裡有你說話的位置嘛?”

小泉哈哈一笑,擺了擺手,“好啦,是我不對,沒有來得及自我介紹,也沒來得及給你們互相介紹,我是日本國參謀本部的本部長小泉英二,也是今天來保你出去的人,而他。”小泉指着那個30歲的男子,”他叫小泉小次郎,是我的兒子,現在在美國深造,這次他有事回來,剛巧順道就一起來了。”

“父親!”小次郎哼哼了一聲,意思對這小子沒必要那麼客氣。

小泉又對兒子擺擺手,然後扭頭看向張元,目帶善意,面有祥光,要不是張元早用桃花功看見他就是綁架嫣君的幕後黑手,張元現在說不定還以爲他是好人呢。

不過現在,知道內情的張元可不會對他有好臉色,“那麼小泉將軍,我是不是這就可以走了?”說着張元就站起身來。

“慢。”小泉叫住了想要離去的張元,冷冷問道:“張元君,我們以前認識嘛?”言下之意,爲什麼第一次見面就如此不客氣呢?

張元也冷冷一笑,回頭道:“不認識,我也正奇怪,爲什麼是本部長大人來保釋我呢。”

“因爲是高橋將軍來要求的,好了,你可以走了,希望你不要忘記和高橋的約定。”小泉擺擺手,看上去也不想和張元多說了。

老傢伙背後玩鬼當面作人,這手兩面三刀果然漂亮,張元譏諷地笑笑,“那就謝謝了。”然後,聳聳肩大步離開,反正他要回國了,跟這種老傢伙以後都不要見面纔好。

當張元走出房間,小泉英二也站了起來,摘下大蓋帽,抹了抹頭髮說道,“走吧,去皇宮。”

小泉小次郎卻一臉不情願,“爸,我看還是不要了,現在是21世紀了,居然還有包辦婚姻,真是無法想象。”

“混帳!不要把美國那套自由理論搬來我這!你是小泉家的人就要爲小泉家的發揚光大做奉獻!再說人家哪裡配不上你?人家那可是……”

聽到這裡,張元收回了探索意識,嘴角似有似無地扯了扯,心裡罵道:“小次郎,纔好,讓你去品嚐你爸送給你的包辦婚姻苦果吧,小崽子,居然說我沒禮貌!”

走出東京警視廳的大門,發現中井早已安排車隊守候1 小 說 α..C整理在外邊,當張元上了車,第一句問的就是,“敬宮梨花找到沒有?”

“恩,咳。”中井皺了皺眉頭,說道:“這個梨花小姐……根據我們調查,她已經到美國去了,暫時不會回來,我已經通知我們山口組在美國的分支,如果有任何新消息,我會立即通知張元君的,這你就可以放心了。”

張元雖然對老傢伙的態度有些懷疑,可是任他怎麼想,也想不到老頭有欺騙他的理由,於是也就勉強信了,他不信中井石英還有什麼辦法呢,在這個人生地不熟的地方,他又去哪找敬宮梨花呢?難道去登尋人啓事?

不到萬不得已張元不會出此下策,誰都不會願意把自己的心思和私秘弄得人盡皆知吧?再說誰知道那樣會不會給梨花帶來麻煩呢?

“最近東京不太平靜,很多記者還有不明白情況的人都追着白石被殺的事情不放,所以……我覺得張元君還是先回國比較好。”中井繼續說着,實際上他希望張元早走早好,他說的是一個原因,更重要的,他真的害怕這小子再搞出個什麼大事來,比如衝擊皇宮,強搶天皇孫女,中井相信這小子還真就幹得出來。

“哦。”張元點點頭,其實這次來東京的目的已經達到,不但和對方的軍方達成默契,而且還順手搞了古越陽的後臺老闆,他也該回去徹底搞滅古越陽,搶佔通海鎮了。

“還有……”張元又擡起頭來。

“放心,敬宮梨花我們一定會查,全力調查!”中井趕緊說道。

“不是,我是說我的兄弟們。”

“哦,他們都已經先行一步回到中海去了。”

張元鬆了口氣,“那就回去吧。”可是剛放鬆身體,可是馬上又觸電似的彈起來。

中井嘿嘿一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從口袋掏出銀行本票遞了上來,張元的眼睛瞄了一下2500萬美元,自然也就笑納了,然後他又客氣道:“不是,中井會長您的錢早點遲點都沒事,我放心,其實我是想說,高橋野將軍答應我的……軍中姐妹花……”

中井大愕,這小子記性還真她媽的賊好,居然還記掛着呢。

……

軍中姐妹花張元自然是享受不到了,不過當車來到柏悅酒店,張元又有些欣慰了,這裡不還有一對殺手姐妹花嘛。

可是等張元上了樓才發現,殺手姐妹花也沒有了,也不是完全沒有,有,不過只有一朵,妹妹由美子。

“混蛋!你怎麼到現在纔回來!”由美子好象和張元仇深似海一樣,看見張元就想咬人。

“警察局不放,我有什麼辦法。”張元的眼睛看着她身後,“美子呢?你們姐妹倆收拾行李,準備跟我回中海,白石完蛋了,以後你們就是自由之身了。”

“我不要狗屁的自由,我要我們的家主!”

張元好笑,這些女忍者還真是賤,沒有主人就沒法生活了,心甘情願哭着喊着要做奴隸,不過如果有這樣忠於自己的美麗女奴,也不失是樁美事。

“你們家主死了,別瞪我,警察都沒證實是我乾的。”張元得意地笑笑,然後上前一步,貼着由美子色色地笑道:“現在我就是你的主人了,你以後得乖乖聽我的。”

看見張元大灰狼一樣的表情,由美子自然地後退一步,然後很不屑地哧了一聲,“切,就你?憑什麼?”說完還不忘嘀咕一句,“真不知道姐姐爲什麼那麼相信你,把你說的那麼好,哼!”

“美子呢?”張元又問了一次,平時這對姐妹應該是密不可分的。

由美子還是沒說話,一轉身坐在了沙發上,張元眨了眨眼,然後快步走進裡屋。

沒一會,張元又竄了出來,氣憤道:“怎麼又走了一個!難道我到東京是來捉迷藏的嘛?每個女人都要我去找一次?”

“我姐讓我以後跟着你,讓你不要找她,你找也找不到,找到她也不能跟你走。”坐在沙發上的由美子淡淡說道。

“怎麼臺詞都一樣,現在是不是流行出走?”張元沒好氣地挨着由美子坐下,無力揮了揮手,“愛走都走,反正我馬上回中國了。”

“你以爲我要跟着你呀?”由美子白了他一眼,然後眼皮一耷拉,嘆道:“我姐說她殺了很多無辜的人,罪孽深重,去做女和尚了。”

“啊!?”張元一下站了起來,怪不得她交代後事一樣,原來她早就打算出家了。

不行!我張元的女人怎麼能把青春奉獻給那些泥胎木刻的塑像,絕對不行!

張元一把抓住由美子的手腕,“她去哪家寺廟做尼姑了?”

“她說不告訴你。”

“你這個混蛋!”張元怒吼了一聲,罵道:“你姐對你多好!她要去做尼姑你都不攔着,你到底怎麼想的,難道你希望看見她孤苦無依,長伴青燈地過完一輩子?你纔是混蛋,比我混一百倍!”

由美子也給他罵火了,“你怎麼知道我沒攔着,我什麼話都說盡了,有用嘛!還不都是你!殺了我們家主,還又去警局躲那麼多天,沒有你,我們姐妹過得好好的!”

由美子使勁掙扎着,她想要脫離張元的兩手,可是發現這小子力氣不小,於是把身體賴在沙發上,想用腳去推開張元,不過她的位置選得不太好,她的雙腳分別踩在張元的兩個肩頭。

頓時,兩條光滑潔白粉嫩苗條散發着白色朦光的**就出現在張元眼前,視線往着腿的交匯處延伸,清楚地可以看見由美子穿着一條白色的棉織秀,秀很小,也很緊,把由美子那女人秘密處的輪廓完全地勾勒出來。

張元猛吞了幾口吐沫,要命,這真是致命的誘惑,比什麼都不穿更致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