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甜到發膩的愛情
97全文字更新“滕先生,如果你敢開槍,我們的軍隊馬上會衝上來,你再好的本事,我想敵不過那麼多槍吧!”丹頓總算冷靜下來,開始和滕銳談判。97全文字更新。
“好啊,我們可以試試看,你的士兵跑得快,還是我跑得快!”滕銳的聲音冰冷如雪山底部出來一樣,一種霸道的王者之氣躍然而出,抵着丹頓腦門上的槍跟着緊了緊。
丹頓臉色微變,他咬着牙道:“我相信以滕先生的身手,一個人離去肯定沒問題,但是現在你身邊還有個歐陽冰……”丹頓聽滕銳沒有作聲,趕緊又繼續說道,“不如我們做個交易,我放你和歐陽小姐走,你也別拿着槍指着我!”
“好啊,這個交易我做!”滕銳冷笑一聲道,“不過,丹頓先生,我需要借你的腦袋走出這個大門,你不會不同意吧!”接着滕銳對着那兩個站着士兵喝道,“放下武器!不然我就先殺了他!”丹頓青着臉向兩個士兵示意,兩個士兵乖乖地放下槍。
“語焉,你去換套衣服,我們走!”滕銳柔聲對還躲在他懷裡發抖的,衣冠不整的女人說道。
滕銳一手拿槍抵着丹頓的腦袋,一手拉着冰兒往樓下走去,幾個士兵圍在邊上,不敢亂動,一出門口,正在接應的陳佳出現,她也手持槍支,護衛着語焉,幾個人快速後退撤離……
就在他們扔開丹頓,躍入密林中時,身後響起了一排密密麻麻的槍聲,滕銳拉着語焉的手在密林中奔跑着……
因爲夜色已深,密林叢叢,又擔心國王那邊有反對者會來劫持,所以丹頓也不敢多追,只能暫時收兵。
密密的闊葉林裡暫時趨於一片安靜,冰兒也已經跑得氣喘吁吁,滕銳停下腳步,轉身看向冰兒,藉着月光,依稀可以看見女人臉上的恐懼,他又是心疼,又是喜悅,伸手摟過冰兒:“語焉,沒事了沒事了……”
冰兒點點頭,溫順地靠在滕銳的胸口,這個時候她是多麼需要這一個安全溫暖的懷抱!滕銳的脣邊勾起一抹微笑,冰兒在最緊張的時候,喊出的是他滕銳的名字,就這一點就足夠讓他激動不已。他靜靜地抱着女人,一手還輕輕地拍着她的背,好久好久……
“我揹你走好不好?”滕銳低頭親親女人的髮絲,柔聲問道,懷裡的女人默不作聲,此時,滕銳說什麼她都會願意!滕銳微微一笑,拉着女人的手,一轉身就把她背在背上,大步前進……
冰兒趴在滕銳結實溫暖的背上,雙手繞過他的脖子,垂在他的胸前,她的氣息暖暖地拂着他的頸項,她悄悄地看着他線條分明的,英俊不凡的側臉,心動的漣漪一圈圈地盪漾開去,她漸漸地安定下來,閉上眼睛,漸漸地迷糊起來……
聽到背上的女人均勻的呼吸聲,滕銳知道她已經睡着了,眼底的溫柔如波浪般洶涌而來,腳步也跟着慢起來,輕輕地……他發誓,從此以後再也不會放下她,他要這樣揹着她走一靠子……
走過一片密密的花叢,後面是一小塊綠色的草坪,滕銳停下腳步四周看了看,茂盛的熱帶花叢是很好的隱蔽處,滕銳示意前面的陳佳,就地休息;陳佳明白,立即找了個隱蔽的地方坐下來……
滕銳輕輕地從背上放下冰兒,抱在懷裡,冰兒只是輕輕地“嗯”了一聲,眼睛都沒有睜開,在滕銳的懷裡側了個身,一隻手自然地環着滕銳的腰部,繼續睡覺……
滕銳脣角眼角都是笑意,他抱着她走到花叢包圍的一棵大樹下,慢慢地靠着樹幹坐下,他靜靜地看着懷裡女人美麗的睡顏,那樣熟悉,現在她終於又回到他的懷抱!他情不自禁地低下頭,在她的留海上印下一個輕吻,接着他調整一下高度,把她的額頭貼在他的臉頰上,閉上眼睛,他也需要睡一會兒……
當早晨的第一縷陽光射進密林的時候,冰兒就睜開了眼睛,她一眼看到她上方那張英俊霸氣的臉,此時正閉着眼睛;冰兒悄悄地看着,不敢動一動,就怕驚醒了他;
也許過去她已經忘了,但是顯然,現在他還是讓她心動;在昨天晚上她最絕望的時候,她叫出來的名字就是他,可是她沒想到,他真得出現了……
冰兒心柔柔的,她伸出一隻手,輕輕地撫着他的臉頰,突然滕銳“倏”地睜開眼睛,他看到懷裡的女人幽黑的眼睛正看着他,眼底一片溫柔,她纖細的小手正撫在他的臉上;滕銳的心頭瞬間暖洋洋的,跟着脣角勾起,眼底的柔情四起,他凝視着女人,語氣柔和:“你醒了?”
“嗯!”她的聲音也輕輕的、柔柔的,就像是熱戀中的小女人。
兩個人互相凝視着,目光流轉,世界在那一瞬間定格下來,滕銳情不自禁地低頭吻向那一抹令他心動不已的櫻紅,她的臉紅紅的,羞羞澀澀地迴應着……
早晨的密林美如畫,耳邊不時傳來幾聲鳥兒的鳴叫,花叢中,綠草上,大樹下,一對男女正沉浸在對方溫柔的脣瓣中,和着周圍的美景,就是一幅絕美的圖畫……好一會兒,滕銳才慢慢放開冰兒的脣瓣,眼底的溫情似水,他喃喃地:“跟我回家,語焉!”
懷裡女人的身體明顯的僵硬了一下,眼神有瞬間的呆滯,家?那拉利特呢?對了,拉利特,他還在丹特的手裡,不知道他現在怎麼樣了!冰兒眼底的憂愁升騰而起,她一下子從無邊的溫柔中清醒過來!
“語焉,你怎麼了,你在想什麼?”女人的僵硬和憂愁,使得滕銳剛剛柔和的心又開始緊張起來,他真的很怕她又要離開他,這樣想着,手頭不由自主地跟着收緊,就怕一放手她就會再次跑了……
冰兒幽黑的眼睛看着滕銳,好久,她才低低地:“滕銳,能不能救救拉利特?”
滕銳漆黑的眼睛凝視着冰兒,他想起很久以前凌俊彥的事件,那時候就是因爲他的狹隘和醋意,使得語焉越走越遠,造成今天的結局……現在他明白了,他愛語焉,他就要讓她開心,讓她快樂……
“讓我想想辦法……”滕銳輕輕地說道,依然溫柔地看着懷裡的女人,那是別國的內政,他總不能明目張膽地帶着軍隊來搶人吧!
“嗯!”冰兒臉上的笑意盪漾開去,幽黑的眼底滿是歡喜,那歡喜很快地傳遍她的全身,她雙手繞上滕銳的脖子,稍稍起身,主動地在他線條分明的脣瓣上輕輕地親上一口。
那種主動的親熱讓滕銳有瞬間的迷糊,原來讓女人開心就這麼簡單,以前我真是白活了……
“咳咳……”身邊傳來一陣咳嗽聲,這才驚醒一對讓愛情衝昏了頭腦的人,兩個人不約而同地擡頭看去,只見陳佳已經站在離他們不遠的地方,正仰着頭看着密林上空細碎的天空,一幅她沒看到他們親熱的樣子。
其實她已經站在那兒好久了,看着兩個人旁若無人般地對視親吻,就是對她視而不見,她實在是受不了了,不得不“咳咳”兩聲,以示她的存在。
冰兒臉稍稍紅了紅,滕銳卻拉下臉,惱道:“陳佳,你一大早站在那兒咳什麼咳?”這個女人,呃,破壞我的好事,看我回去怎麼教訓你!
“咳咳,老大,我嗓子痛……需要早點離開這裡……要不,怕有危險……”陳佳話中有話,真不明白,這個老大一到情字上就有點弱智,這裡離丹特的軍隊不遠,能久呆嗎?就算親熱,咳咳,也要找個隱蔽點安全點的地方嘛……
冰兒趕緊從滕銳的懷裡掙脫出來,站起身,滕銳瞪了一眼陳佳,也跟着站起身來,跟着又摟過冰兒的肩膀,很親暱地親了一口她的額頭,柔聲說道:“你和陳佳先走,我在後面,打幾個電話。”
“嗯”冰兒也很溫順。
陳佳和冰兒走在前面,滕銳落在後面,他一邊走一邊打着電話,冰兒常常回頭看看,她的目光只要接觸到那一抹頎長的身影,心就自然安定了。
此時,那抹身頎長的身影,拿着手機,正在和手機裡的什麼人交涉着什麼,一臉的嚴肅,和在她面前的那種溫柔完全就是兩個人。
好久以後,滕銳纔打完電話,掛了機,很快地追上了前面兩個女人。他總算說服軍委領導,幫助拉利特國王,上面指示,計劃由滕銳自已訂,但是隻能暗中幫助,不能明目張膽……
滕銳追上兩個女人後,對陳佳說:“拿出地圖,有用!”那是一臉的冷竣嚴肅;陳佳不滿是敝敝嘴,對我就這德行,怎麼說我也是女人啊!不過她不敢說,乖乖地從揹包裡拿出地圖……
滕銳把地圖攤在地上,自已趴在上面,看了好一會兒,才標出了兩個地點:“今天天黑前,我們必須趕到這裡!和我們的另外十二名隊員會合!”
“另外?還有誰過來嗎?”陳佳一聽高興了,原來還有隊員過來啊?離開這麼久了,一想到又可以見到自已的隊友了,她從心裡感到激動……
滕銳只是勾脣一笑,沒有回答她,慢慢地收起地圖,站起身來,把地圖遞給陳佳,聲音裡充滿一種豪情和雄壯的氣魄:“我們出發!”
冰兒悄悄地看向滕銳,她知道肯定是滕銳準備出手救國王了!內心的柔情和感動如花般綻放開來,她悄悄地伸手握住滕銳的手。
滕銳回頭看着她一笑,那眼底滿是寵溺,那聲音瞬間又從豪情變成甜膩:“語焉……還是我揹你走?”嚇得邊上的陳佳趕緊搓了一下自已手臂上剛剛豎立起來的毛孔。
“不用了,我自已能行!”冰兒也是聲音柔和。
“嗯,也行,遲點你走不動了,我再揹你……”滕銳一笑,拉起冰兒手,三個人按着地圖和電子導航向着目的地進發。
近中午時分,太陽的光線很強,透過細細密密的樹葉照入林中,林中一片靜謐,這時候,冰兒已經趴在了滕銳背上,滕銳揹着她,走在滿地的美麗無比的熱帶花叢中,脣角是一抹抑制不住的微笑。
突然密林裡有人影一閃,滕銳鋒利的眼光微微閃了閃,他稍稍停了停腳步,眼角的餘光跟着掃向那抹人影出現的地方,然後他加快了腳步,趕上前面的陳佳,低聲說道:“注意四周,有人跟蹤我們……”
陳佳不動聲色地點點頭,冰兒眼波一動,緊張之色明顯,她在滕銳的背上不安地動了一下,伏在他的耳邊輕聲說:“我還是下來自已走吧!”她怕自已影響滕銳的。
“我喜歡揹着你,乖,你趴着睡一會兒,我和陳佳對付幾個人綽綽有餘……”滕銳的語氣依然充滿了寵溺,膩得讓人毛孔直豎,和他那張霸氣十足的臉極不相稱。
旁邊的陳佳實在聽不下去了,她又搓了搓手臂上的毛孔,做出一副痛苦的樣子,皺起眉頭,哀求道:“老大,行行好,能不能照顧一下我的感受?”唉,這個老大怎麼一到蕭小姐面前就變了一個人一樣!真受不了他!
感覺到幾個人影漸漸靠近,滕銳終於放下冰兒,他一手擁着冰兒,一手按在槍把子上,眼神如刀,一會兒就聽到他輕輕的但是有力的聲音:“陳佳,找隱蔽物!”
“是!”陳佳立即往邊上大樹後隱去,滕銳也擁着冰兒迅速往邊上的灌木叢隱去,接着就聽到“嗖嗖”的子彈飛過來的聲音,滕銳把冰兒按倒在灌木叢下,把手槍交給她,輕聲說道:“你趴着別動,不要出來,萬一有情況就開槍!”還沒等冰兒開口,他已閃身離去。
冰兒很快就聽到外面不遠處傳來槍聲、打鬥聲混成一片,她的額頭滲出密密的汗珠,滕銳,你一定不能有事的!但是她不敢起來,也不敢動,就怕被敵人發現,拖累了滕銳。
可是,越是擔心,事情就越是朝着這個方向發展,冰兒突然看到在她隱身的灌木叢邊出現了一個穿着軍裝的人,他手上拿着槍,很快地看到趴在地上的冰兒,他舉着槍向她靠近……
冰兒大驚,想起滕銳矯健的翻騰的身姿,腦子一閃,也學着他的樣子,就地打了幾個滾,還真躲過一串子彈;對方沒想到冰兒還會閃身,稍一楞神,冰兒已經舉槍向他射擊,這一系列動作完全是學滕銳的。
可惜的是,射擊學不了滕銳的,她發出的子彈仍然打不着前面的士兵,前方的士兵稍稍閃了閃身,就發現那人女人顯然是個菜鳥,他不禁咧嘴一笑,舉着槍向冰兒靠近,冰兒一陣緊張,但她還是不敢叫滕銳,她不能讓他分心……
不過那個士兵沒走兩步,背後一梭子彈就讓他身體開了花,緊接着滕銳就出現在冰兒的眼前,他快速跑到冰兒身邊,拉過她,把她護在身後……
滕銳和陳佳一左一右,護衛着冰兒,幹掉十來個敵人後,林子裡暫時又恢復了一片平靜,三個人舉着槍小心翼翼地往後移去……
突然幾隻鳥兒撲楞楞地從樹梢上飛起,滕銳眼光一閃,迅速舉槍往樹上掃去,一個人從樹枝上應聲而落,但是緊接着五六根又長又粗的藤蔓,從四面八方快速向着三個人橫掃過來,每一根藤蔓上都掛着一個人,滕銳和陳佳舉槍射下兩個,但是交錯的藤蔓緊跟着再次襲來……
滕銳縱身把冰兒撲倒在地上,自已則仰躺着向飛舞的藤蔓射擊……陳佳被帶倒在地上,藤條上的人舉槍向她,她忙幾個翻滾後,回槍射擊,藤上的人應聲落下;一根藤蔓再次狠狠地衝向滕銳,幾乎在同一個時候,另一根藤蔓也跟着撲向地上的冰兒。
滕銳大驚,迅速撲過去推開冰兒,就在那時,藤蔓從他身上擦身而過,滕銳的肩胛上頓時撕開了一道深深的口子,鮮血瞬間直涌。
心在一瞬間被疼痛充滿,冰兒尖聲叫道“滕銳”,話音還沒落下,那長長的藤蔓再次向着滕銳襲去,冰兒匆忙間舉槍,眼神帶狠,堅定地射擊……
“砰”那槍居然擊中敵人的臂膀,那人應聲從藤蔓上落下,滕銳擡手補上一槍,敵人倒地,冰兒舉着槍坐在地上發呆……
又飛身踹下幾條藤蔓後,四周再次歸於一片安靜,舉槍細聽一會兒,滕銳終於放下槍,回頭拉起還舉着槍在地上發呆的冰兒,任肩胛上的鮮血染紅了衣裳,勾脣一笑:“有進步,打中一槍了,回去後我一定好好教你……”緊接着,肩上的疼痛終於讓他皺了皺眉頭,罵了句“該死的!”
“滕銳……”冰兒這才清醒過來,她眼眶泛紅,慌亂地撲到他面前,伸手想要解開他衣服的扣子,聲音有點哽咽,“把衣服脫了,我幫你包紮……”
看着冰兒的心疼,滕銳皺着的眉頭鬆開,辰角的笑意重新勾起,他伸手抱住冰兒的纖腰,看着她一顆一顆地解着釦子,很不羈地低頭在她的額頭上親了一口,曖曖昧昧地,“唔……這麼急,在這裡就要脫我衣服嗎?”
“求你了,老大,照顧一下我這個外人……”陳佳一臉地苦惱,她一邊說一邊已經從揹包裡,拿出消炎藥水和一卷繃帶,看着滕銳,但是說出來的話也是,“脫了衣服坐下……”話一說完,她的臉就紅了……
還好刀傷不深,陳佳和冰兒幫傷口消毒後,纏上繃帶,血跡隱隱地滲透出來……
“滕銳,痛不痛啊?”冰兒一臉的擔憂。
“不痛,有你在我就不痛了……嗯,我揹你好不好?”滕銳抱着冰兒肩膀,兩個人一邊走一邊說着話,滕銳還不時地湊過去親親冰兒的髮梢。
“不要,你受傷了啊……”
“你不要我背,我才更受傷……”
陳佳用手捂住耳朵,離他們遠遠的……
傍晚來臨,夕陽如血,三個人已經身處密密雨林的深腹,陳佳對照着地圖和電子定位器,很快找到了那一小塊空地。
不一會兒,三架軍用直升機超低空飛來,掠着樹頂,悄無聲息地飛過來,盤旋着慢慢地在空地上停下,從飛機上跳下十二個全幅武裝的特種隊員,爲首的正是王勝!
滕銳的脣角勾起一抹微笑,他摟着冰兒的肩膀,看着他的部下向他跑來。十二個人迅速在滕銳前面排成整齊的一隊,王勝上前一步,看看滕銳手裡的冰兒,微笑敬禮:“報告老大,十二名隊員向你報到!”然後他很快看到滕銳肩膀上的血跡,驚道,“老大,你受傷了?”
滕銳眼中的冷光一閃,一臉的冷峻和霸氣:“給我弄套衣服!”
“放心,我早幫你準備好了!”王勝頗有點得意,身後一隊員立即從揹包裡拿出一套迷彩服送到滕銳面前,滕銳霸氣一笑,伸手接過。
接過衣服後,他一低頭對着冰兒,那臉上立即變成溫柔樣,眼神也跟着柔柔和和的,而說得那句話更是讓人受不了:“陪我去換衣服!”衆人愕然!偷偷地互相看了看,卻不敢吭聲。
冰兒的臉紅了紅,但還是很聽話地跟着他往身後的密林走去,原來滕銳是軍人,怪不得身手這麼好……
迷彩服穿在滕銳頎長的身材上,更有一種風采,更增添了他那種咄咄逼人的霸氣,冰兒小心地幫他扣着釦子,滕銳低頭凝視着她:“語焉,你以前說過會照顧我一靠子的……”
“唔……我說過嗎?我不記得了!”冰兒一臉地嚴肅,眼底卻抑制不住地露出一點笑意。
滕銳盯着冰兒,不記得從前又怎麼樣?她仍然可以愛上我!她註定就是我的女人!滕銳眼角脣邊滿是笑意,手自然地落在她的腰上,跟着一收緊:“你不記得了嗎?那麼我幫你回憶!”話音剛落,他的脣瓣就碾上她的櫻脣。
冰兒大吃一驚,在他的身後還昂首挺胸地站着一排他的部下啊!他們還在等着他換好衣服去發號司令啊!這樣想着,冰兒就用手使勁地推着那個扣住她的男人,男人皺眉,脣瓣稍稍地離開女人,呻吟着:“我肩膀痛……”
“滕銳……”果然女人幽黑眼底的擔憂升騰而起。
“所以,你聽話點,不要亂動,嗯……”滕銳勾脣笑起,低下頭繼續他的工作,這下子冰兒再不敢亂動,任憑他脣瓣的強勢碾壓……
不遠處一隊軍人依然昂首佇立,靜靜地等候着老大換好衣服出來,可是好一會兒了都沒動靜,王勝眼底的笑意加濃,他悄悄地走到陳佳身邊,低聲問道:“老大在這裡呆了這麼久了……怎麼還這麼飢渴啊?”
陳佳瞪了他一眼:“你人沒老大帥,情也沒老大深,呃,你什麼時候纔會懂愛?”
“誰說我不懂愛?你的意思是,我們兩個現在……也到哪兒去一下?”王勝涎着臉,看着陳佳,曖曖昧昧地笑。陳佳瞪向他,眼底卻一片溫柔。
王勝終於看到滕銳摟着冰兒的肩膀出來,他趕緊迎上去:“老大,我們等着下一步指示……”
“夜深以後,我們來個突襲,直接進入莊園,搶出國王,放好炸彈,然後撤……離莊園一公里處有一個空谷,可以停直升機……”滕銳正在詳細地給隊員人佈置任務,“我們分爲三組,一組負責盯人,一組負責救人,另一組就是三架直升機駕駛員……”
“我熟悉莊園裡的情況,我可以給你們畫一張大致的莊園平面圖。”冰兒站在滕銳旁邊,認真地聽着滕銳的佈置,終於也有發揮作用的時候,憑着她對設計的熟悉,很快地畫出了莊園的佈局,並標出國王的臥室,以及他有可能呆着的房間……
冰兒的平面圖幫了滕銳很大的忙,很快地,一切佈置完畢,就等深夜來臨。
“大家分頭休息,唔,語焉,你到直升機裡睡一會兒……”滕銳在衆目睽睽之下,拉着語焉的手,就往直升機走去,這兩個去了,衆人自然不敢跟着,只是看着兩個人爬上直升機,然後消失在直升機的門口。
夜色如水,王勝陪着陳佳漫步在密林間,走了會兒,阿佳皺眉:“哎,我腳痛了,走不動了!”
“哦,那就不走了,我們在這兒坐坐好了。”王勝很自然地說,當然了,走不動就坐嘛,有錯嗎?
陳佳懊惱地扭頭瞪了他一眼,王勝卻已經找了個地方坐下,還拍了拍身邊的位置:“陳佳,你坐這兒吧!”
可是,半天沒有聽到陳佳的迴音,也沒有看見陳佳走過來,王勝這才奇怪地站起身來,往陳佳這邊湊過來,藉着月光,仔細地看看她的臉,呵,好像有點黑,還帶着點火氣!王勝不禁一怔:“怎麼就不高興了?”
“我不想坐!”陳佳憋了好一會兒,才氣鼓鼓地說。
“不想坐?那就走唄!”王勝一臉地茫然,“可是你自已說走不動啊!”
“我不想走,也不想坐!”陳佳懊惱地再提醒他一次。
“不想走,又不想坐?”王勝思考了一下,終於笑出聲來,“原來是這樣……”
陳佳也露出了一點微笑,他總算明白了,可是等了好一會兒,王勝卻依然站着不動,陳佳終於忍耐不住,低聲吼道:“你還站着幹什麼?”
“咦,你不是說不想走,也不想坐嗎?那就是站嘍,難道是飛不成?”王勝再次茫然。
“你……”陳佳氣暈,狠狠地吼出一個字,“背!”那一聲太響亮了,穿透了黑暗中的森林,直衝雲霄,林中樹梢上的鳥兒也撲楞楞的飛走了,還驚動了一邊正靠着樹幹休息的隊員人,他們倏地睜開眼睛:媽呀,這麼遲了,誰呀?
此時,直升機裡,滕銳和冰兒正沉浸在熱吻中,突然聽到陳佳的一聲吼,兩個人停了一下,滕銳的脣角漸漸地露出一點笑意,這個王勝,笨死了,背女人都不會!他低頭看看身下女人微紅的臉頰,一低頭再次碾上,口齒不清地喃喃地:“我們來個機震好不好?”
“什麼機震?”冰兒稍稍離開他熾熱的脣瓣,驚奇地問道。
“唔……不是有車震的嗎?我們現在在飛機上,那就是機震!”滕銳誘導着。
“那什麼是車震?”冰兒還是一臉茫然。
“……”滕銳愕然,他嚥了咽口水,想了想說,“唔……那次我們在書房休息室的牀上做的事,那就是牀震……”
冰兒總算明白了,臉漲得能紅,此時,滕銳修長的手指已經在解她的衣釦……一切都沉浸在無邊的黑夜中……
午夜十二點整,三架直升機悄無聲息地往國王莊園的方向飛去,很快在大峽谷的那一片空地上停下,滕銳讓冰兒在直升機上等候,自已則和隊員們一起下了直升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