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誰敢搶我老婆

22 誰敢搶我老婆

97全文字更新滕銳漆黑的眼光一片冰冷,看着方晚暮,他咬了咬牙,半晌才冷聲說道:“那好,你跳下去吧!”

“滕銳”“銳兒”幾個人幾乎同時看向滕銳,驚叫起來,語焉緊張地拉了拉滕銳的衣角。97全文字更新。請記住本站方母撲到滕銳面前,帶着哭腔說道:“滕少爺,雖然我們家晚暮可能做得過了一點,但是都是因爲愛你啊,她現在已經身敗名裂了!你怎麼可以對她這麼絕情?”

李瀾也是臉色全黑,她拉着滕銳的手,勸道:“銳兒,不要這樣,你好好勸勸她!”

大衛再次走到窗口,向外面的方晚暮伸出手,柔聲說道:“晚暮,先進來,你還有我呢!我帶你離開這裡好不好?”

“不,你滾開,都是你……我不要見到你……快滾,不然我現在就跳下去!”方晚暮的眼裡射出痛恨的光,她對着大衛撕吼着;大衛臉上一片黑暗,他閉上眼睛輕輕搖了搖頭,終於還是沮喪地往邊上退去一點。

方晚暮的眼睛重新回到滕銳和語焉的身上,她用擅抖着的聲音,啞聲吼着:“我要讓你們兩個內疚一輩子!一輩子不得安寧!”

語焉的身體明顯的擅抖了一下,她悄悄地伸手緊緊地握住滕銳的手,滕銳眼底的血色漸漸升騰起來,眼底射出駭人的光,緊接着他厲聲怒喝道:

“方晚暮!我們對你沒有什麼內疚的!你自已做的事,你有沒有內疚過?……你僅僅是用孩子來欺騙我嗎?你忘了你還做過什麼事情嗎?”說到這裡,滕銳停頓了一下,窗外的方晚暮也跟着楞了楞,疑惑地看着滕銳。

一屋子人的目光也悄悄地投向滕銳,滕銳冷笑一聲繼續說道:“你知道語焉懷孕了,你就找人追殺她,沒有成功;又找人把她推下電動扶梯,讓她丟了孩子……”

“滕銳!”語焉吃驚地看向滕銳,抓住滕銳的胳膊,身體微微有點發抖,這件事情是方晚暮做的嗎?她已經想不起來,那天是不是有人把她推下扶梯!滕銳停了停,伸手摟住語焉的擅抖的肩膀,輕輕地拍了拍她,表示撫慰。

所有的人在那瞬間都驚呆了,空氣有點凝結,李瀾吃驚的眼神不由自主地看向語焉,然後定格在她的肚子上,這個女人懷孕了,竟然也一聲不吭!那麼滕銳出國作戰之前,她找她談話的時候,肚子裡就有她的孫子了,可是她竟然那樣恬靜淡然地坐着!

窗外的方晚暮的眼神也瞬間呆滯了,她不可置信地看着滕銳,原來他什麼都知道了!

這時方父總算清醒過來,他臉色全黑,向着滕銳怒聲喝道:“滕銳,你不可以胡說八道,證據呢?”

“證據?”滕銳轉向方父,如刀鋒的眼神直逼向他,冷笑一聲道,“那個把語焉推下電扶梯的兇手已經抓到,他已經多次向方晚暮敲詐過!除此之外,方晚暮甚至還派人到另一個國家追殺語焉;在語焉巡迴演出時,暗中派人給徐剛和語焉的水裡下藥;而這次的撞車事件,就不用我說了。”

看方家父母臉色轉白,默然無語,滕銳再次脣角一勾,冷聲說道:“你們要證據,我都有,到了法院我都會給你們看!”

大衛楞楞地看着滕銳,他的眼底全是悲哀,他怎麼了沒想到方晚暮爲了愛情竟會這麼喪心病狂,他咬了咬脣瓣,終於還是走到滕銳面前,眼底滿是乞求,輕聲說道:“滕銳,不說看在晚暮對你的感情上,就算看在同學情份上,你就放過她吧,她也是出於愛你……”

滕銳沒有說話,似乎在沉思着什麼,大衛的聲音繼續在他耳邊響起,“現在她已經聲名俱毀了,受到了該有的懲罰了,牢獄之災的事情,就求你放過她……我會帶着她離開中國的……”

此時窗外的方晚暮美麗的大眼睛裡已經滿是絕望:“原來,你一直在調查我……”眼淚再次涌出眼眶,但是緊接着她的脣角就露出一抹微笑,那種有點猙獰可怕的微笑!

“好,我臨死前就告訴你,我是怎麼知道蕭語焉懷孕的!是你出任務去的前一天,我在你的公寓裡時,蕭語焉發短信給你,說她懷孕了,剛好我在邊上,我看到的,當時我就把短信刪除了!”

滕銳的眼底一片黯淡,狠狠地瞪着窗外的女人不說話,李瀾皺了皺眉頭,這方晚暮扼殺了她的孫子,她可真不高興了,她皺了皺眉頭,冷冷地對窗外的方晚暮說:“晚暮,鬧也鬧夠了,你進來吧!我們滕家也沒有什麼對不起你了,你已經扼殺了我們家一個孫子!”

方晚暮突然哈哈大笑起來,那笑聲帶着精神病人抑制不住的感覺:“滕銳,你不就想我死嗎?我現在就死給你看!”她說着,站起身來,搖搖擺擺地向着外面斜斜的屋背伸出腳。

屋子裡的人都驚叫起來,方母哭着哀求女兒:“晚暮,有話好好說,你先進來……”

“夠了!”滕銳鐵青着臉,怒聲喝道,“我沒有想你死,你給我進來!”

方晚暮一楞,很快又狂笑起來:“你不想我死?你還關心我嗎?那更好,我死了,你更會永遠不得安心!”她說着又很開心地伸出腳去,做出搖擺不定的樣子。

屋內又是一陣尖叫聲……

“等等!”旁邊的語焉終於說話了,她慢慢走到窗前,看着窗外搖搖擺擺的方晚暮,輕聲說道,“我知道你恨的人是我,這樣吧,你先進來,我把滕銳還給你,好不好?”

方晚暮略帶散亂的呆滯的眼光看向那抹白色的身影,輕輕笑道:“蕭小姐,你真得會把滕銳還給我嗎?”她的精神已經明顯開始錯亂。

“嗯,還給你,你先進來!”語焉肯定地點點頭,微笑着好言好語。

方晚暮美麗的大眼睛忽閃着,她想了想,輕聲笑道:“可是,我怎麼才能相信你?……要不,你出來跟我換,讓我進去,你出來!”

“好的,你先進來,我就出去!”

“不行,你先出來,我才進去!”方晚暮停住笑聲,警惕地看着蕭語焉。

語焉稍稍思考了一下,就說道:“好!”說完她手扶着窗框,就真得想往窗外爬去,卻被滕銳一把抓住手臂:“你不可以出去,我去!”他把語焉往身後一拉,自已跨腳就往窗外邁去。

“你別過來,你別過來!”看到滕銳鐵青的臉色,陰霾的眼底,方晚暮似乎被嚇着了,她尖聲叫起來,身體又跟着搖擺起來。

“滕銳!”語焉一把拉住滕銳,硬是把他拉回窗子裡,她幽黑的眼睛看着他,微微一笑,“我沒事的,相信我!你在邊上抓住我就行了。”

滕銳漆黑的眼睛看着語焉,還想說什麼,卻被語焉堅定的語氣打斷:“你抓住我的手!”

接着她不等滕銳說話,纖細的身子就往窗外爬去。

滕銳皺着眉頭,緊緊地抓住她的一隻手。屋內的人都屏氣看着一切。這時候樓下的傭人們已經拉好了剛剛借到的大氣墊。

語焉站穩腳跟,慢慢地把另一隻手伸給方晚暮,可是夠不着,她又再往外走一點點,滕銳只能抓住她的手指,他輕聲警告道:“語焉,不可以再出去了,很危險!”

方晚暮看着伸在她前面的這隻纖細修長的手,有瞬間的楞神,她再看看語焉帶着微笑的、柔和的目光,終於把手輕輕地伸到她的手裡,語焉握緊她的手,微笑着柔聲說道:“你跟我過來!”方晚暮的腳下不由自主地跟着她往回走。

語焉就這樣小心地牽着方晚暮的手,引導着她走過來……

眼看就要走到窗前了,語焉長長地鬆了口氣,屋裡所有的人都長長地鬆了口氣,滕銳脣角微微一勾,看着語焉,眼底滿是寵愛。語焉輕輕地放開滕銳的手:“你讓一下,讓我們兩個進來。”

可是,就在這個時候,意外發生了,走在後面的方晚暮突然腳底一滑,一聲尖叫,整個人就向着斜斜的屋背掉下去,她拉着語焉的手,語焉被她的力氣帶着,身體也跟着一沉,就被拉着往屋背滑去。

“語焉!”滕銳大驚失色,伸手再去抓語焉的手時,已經太遲。他想也沒想,就跟着縱身跳出窗口,迅速往屋背上滑去,希望能在語焉滑出屋背之前拉住她。

“銳兒,不可以!”這會兒是李瀾大驚失色,看着兒子縱身跳出窗口時,她眼底一黑,差點昏了過去。

滕銳的手終於抓住語焉的手了,但是隨着慣性,兩個人的身體還是往下滑,一直滑到斜屋背下邊的屋檐時,語焉的身體從屋檐上直接往樓下落去;滕銳一手攀住屋檐,身體凌空懸掛在外面,另一手卻還是緊緊地抓住語焉的手。

兩個身體的重量,只有一隻手的鉤住,滕銳的手在堅利的屋檐上漸漸地滲出血跡。

“滕銳,放開我!”語焉知道如果這樣,很可能滕銳也會和她一起掉下去,但是她不想滕銳掉下去,她深情地擡頭看着上面堅毅的男人,向他露出一個微笑,輕輕地說道:“滕銳,我愛你!”接着她猛得掙開他的手,身體直接往樓下落去……

就在語焉往下落的時候,就像在那個熱帶雨林的懸崖上落下去一樣,突然過去的事情如波浪般在腦海裡一一浮現,語焉的記憶剎那間回來了;但是就在這個時候,她重重地落在氣墊上,人跟着昏了過去,意識也跟着消失……

“語焉!”滕銳的心劇烈地痛起來,他眼底全是血色,一鬆手跟着掉了下去。

滕銳也跟着重重地落在氣墊上,但是因爲他一直來訓練有素,所以沒有傷到他的一根寒毛,他一擡眼就看到躺在不遠處的兩個女人,還好沒有掉出氣墊之外,否則後果不堪設想,滕銳稍稍鬆了口氣,他起身向着語焉衝過去……

語焉安靜地躺在氣墊上,她閉着眼睛,臉上卻是一片恬靜,滕銳心碎碎地疼着,他伸手抱起她;在他們不遠處還躺着方曉暮,也是雙目緊閉,在她身下已經是血紅一片,估計肚子裡的孩子已經沒有了……

這時候,樓上的一夥人也已經跑到樓下,李瀾看到滕銳正抱着語焉從氣墊上下來,她長長地鬆了口氣,這個兒子從小就沒有讓她省過心……

方家父母和大衛也衝向方晚暮,大衛抱起方晚暮的時候,感覺到她的身體動了動,大衛的脣邊露出了一絲微笑,一家人迅速撤離出滕宅……

滕宅滕銳的臥室裡,語焉靜靜地躺着,家庭醫生宋醫生給她作了細細的檢查後,對一邊的滕銳說:“沒有受什麼傷!但是從高空衝下來時,腦部受了點衝擊力,所以一時沒醒過來,等等吧!”

“嗯!”滕銳總算放心了,醫生走後,他一個人靜靜地坐在語焉邊上,俯身看着她,她的臉上依然一片恬靜,像是睡着了一樣,男人的脣角漸漸勾起一抹微笑,伸出一隻手輕輕地撫着她的臉頰,而他的另一隻手上,纏着厚厚的繃帶。

可是,一天,兩天,三天,語焉仍然沒有醒過來,她的臉依然如睡着了一樣的恬靜!滕銳開始焦急起來,他請來當地最著名的腦科專家周教授,那天周教授帶了一些簡單的儀器,匆匆來到了滕宅。

他給語焉做了一些腦部的測試後,擡頭問站在一邊的滕銳:“蕭小姐以前腦部有沒有受過什麼傷害之類?”

滕銳眼光一閃,答道:“有,她曾經墜下懸崖失去記憶……其實她的記憶到現在還沒有恢復……”

“這就對了,以前腦部受過沖擊後,失去一些記憶是正常的,現在再次受到衝擊後,舊的傷口又添了新傷,所以一時醒不過來……”周教授肯定地說。

“那怎麼辦?”滕銳眼底暗了暗,“有沒有什麼辦法?”

周教授搖了搖頭:“從目前來講,藥物上基本沒有什麼可用,只能是看她自已的意志了,說不定明天就醒了,也說不準一直不會醒……滕先生,要有心理準備!”

“一直不會醒過來?”滕銳喃喃地,他的眉頭緊皺,眼底帶着血色的碎片紛飛,他的腦子裡有瞬間的空白,他的語焉怎麼可能會醒不過來呢,他嚅動着脣瓣,半天才發出一點聲音:“周教授……有沒有什麼辦法……只要她能醒過來,怎麼樣都可以!”

“滕先生,像蕭小姐這種情況,目前國內外基本上沒有可行的辦法,你只能每天給她掛點營養素,維持她的生命體徵……不過,建議你先送她去大醫院,用大型的儀器進行全身檢查,特別是腦部要進行詳細檢查,看看有沒有什麼傷口之類的,如果有,先治可見的傷口……”

在那家京城最大的醫院裡,專家們用最先進的儀器,給語焉做了最全面的檢查,最後在語焉的腦部的記憶皺褶間發現了一片小小地血影,經專家會診後,認爲這一片小小的血影應當就是造成語焉醒不過的原因。

“那麼,可不可以用手術的方法,把這一塊血影去除?”滕銳似乎看到了一線希望。

專家搖搖頭:“皺褶間的血影無法去除,而且這個手術風險太大,一不小心就可能會造成邊上的血管大迸裂,造成生命的危險,或者就是失去更多的記憶,得不償失……”

“就沒有一點辦法了嗎?你們不是說現在的醫學很發達了嗎?怎麼會這麼一點東西也治不了?”滕銳眼前一片黑暗,他雙手撐在桌子上,鋒利又沮喪的眼神只盯着頭髮花白的專家,帶着絲絲的血色,低聲地吼着“你們這些專家怎麼當的?”

一邊的李瀾趕緊拉住就要失控的滕銳,輕聲安慰着:“銳兒,你冷靜點,冷靜點。”那花白的頭髮輕聲說道:“滕先生息怒……我們真得無能爲力……”

語焉手上掛着吊滴,正在一滴一滴地往她的體內輸入維持她生命的營養素,滕銳靜靜地坐在她的邊上,看着她依然恬靜的容顏,過去的回憶如海浪般地滾涌而來,從相識、相愛、誤會、到千里追尋……如今想起來,一切都那樣美好……

滕銳的目光漸漸地柔和起來,他的脣角漸漸地掛起一抹微笑,現在,不管她怎麼樣了,只要她在我身邊就好!他慢慢地俯身向她,一手撐在她的身側,一手輕輕地撫着她的臉,低語着:“語焉,不要怕,如果你醒不過來,我也會陪你一輩子……”

第二天,滕銳就買了一把可自由升降,可推行的輪椅,他每天下班回來,就把語焉抱到輪椅上,推着她去散步……只要一有空,他就陪在她身邊,看着她,輕輕地撫摸她,他等待着奇蹟……

李瀾卻暗暗擔心,她擔心如果蕭語焉真的醒不過來的話,滕銳真的不再娶妻的話,那她的孫子怎麼辦?她甚至開始後悔沒有早點同意滕銳和蕭語焉結婚,如果他們早點結婚了,那麼她不是早就有孫子了嗎?

那天晚餐的時候,李瀾看了看滕銳的臉色,沉思了一會兒,才試探地問:“銳兒,如果語焉醒不過來的話,我們是可以照顧她一輩子……”

“嗯,我會的!”滕銳毫不猶豫地回答。

“……只是我孫子的事情,你什麼時候才能給我搞定?”李瀾盯着滕銳的神色。

果然,滕銳的拿着筷子的手停了兩秒,然後又恢復正常,好一會兒,他淡淡的聲音才響起:“你的孫子只能是語焉生的,否則就沒有了……”

“銳兒,你不會說語焉不醒了,你就一輩子不結婚吧!”李瀾拉下臉,聲音有點惱怒,也有點傷心,“你把你父母放在哪裡?我們在你心中有沒有一點點地位?”

滕銳“啪”一聲扔下筷子,冷冷地說:“是的,如果她不醒來,我不會再結婚!”然後他帶着刀鋒的目光轉向李瀾,直逼向她,“如果你們早不要破壞我和語焉的事情,我們早就結婚了,你也早就抱上孫子了,還要等到現在說這話嗎?”

李瀾無語,她眼巴巴地看着滕銳站起身,扔下一句“你們誰也別想動她!”,接着他頎長的身影消失在餐廳的門口……

滕銳輕輕地打開門,語焉依然恬靜地睡着,滕銳在她的牀邊站了好久,才慢慢地坐在她的邊上,他伸手握住她纖細的小手,她那長長翹翹地眼睫毛在她的下眼瞼投下一層暗暗的陰影,如一隻蝴蝶展翅停留,她的櫻脣依然紅潤,小巧的鼻樑依舊高高地挺立。

滕銳的眼光柔和下來,他輕輕地俯身在她的櫻脣上點了一下,輕聲說道:“語焉,我明天就帶你回我們半山腰的家,那纔是我們真正的家,你一定更喜歡那裡!”

第二天一早,滕銳不顧李瀾的反對,把東西收拾好,帶着語焉回到他半山腰的別墅。他請了兩個保姆,專門照顧語焉;

滕銳開始派人四處求醫,國內的國外的,中醫西醫,只要有人說好,他都找過試過,但是,蕭語焉依然很恬靜地“睡”着。

因爲照顧語焉,滕銳已經無法再專心地工作了,也沒有心思認真地工作!他除了四處找治療方法之外,還要抽時間推着她散步;還要不斷地和她說話,希望以此來喚醒她;還要幫她洗澡……

看着日漸消瘦,心情抑鬱的兒子,滕斌和李瀾眉頭緊鎖,卻毫無辦法……

終於有那麼一天,滕銳不在家的時候,半山腰的別墅外突然開來幾輛車子,前面的車子上下來一個精壯的,一看就是訓練有素的人,他只是輕輕地在鐵門上擺弄一下,鐵門的鎖就打開了,接着幾輛車子迅速進入別墅。

車門打開,出來幾個荷槍實彈的軍人,個個長得精壯高大,目光炯炯,他們迅速在各個方面站好位置;緊接着又一輛車子開進來,從車上慢慢地下來一位老人,鬚髮全白,一身白色綢緞的休閒唐裝,看起來精神矍爍,氣宇不凡。

老人擡頭看了看眼前的別墅,露出微微一笑,就果斷地擡腳往別墅裡走去,腳底生風,他的後面只是緊緊地跟隨着一個年輕人,其他的人都原樣地站在原地不動,威嚴肅穆的樣子。

老人一直走到滕銳臥室的門口,他伸手輕輕推開房門,一眼就看到躺在牀上的語焉,他慢慢地走進去,兩個照顧語焉的傭人哪裡見過這樣的架式,趕緊躲向一邊,略帶着驚慌地看着眼前的老頭。

牀上語焉的面容依然清新純淨,不粘染一點世俗之氣,閉着眼睛,長長眼睫翹起,如展翅欲飛的蝴蝶,鼻樑小巧挺直,脣瓣櫻紅,躺在那裡,完完全全就是一個睡美人的樣子。

怪不得那小子迷戀得魂都沒了!老人看着語焉,微微一笑,他稍稍探下身子,抓住語焉露在被子外面的手腕,在她的脈搏上搭了一會兒,然後收回手,又低頭沉思一會兒,對身後的年輕人說:“把她帶走!”停頓了一下,又交待說,“讓兩個傭人收拾一下她們的衣物,一起帶走!”

很快的,老頭身後的年輕人抱着語焉走出別墅的門口,輕輕地把她放進車子裡,兩個傭人也拎着包,跟着坐上車子,幾輛車子前前後後地駛出別墅的大門……

傍晚時分,滕銳的車子衝進別墅的院子裡,語焉散步的時間到了,他是特地回來帶她去散步的。

他頎長的身材從車上跳下來,就往別墅大門裡衝去,可是今天好像特別安靜,他稍稍皺了皺眉,腳下的步子就匆匆往樓上走去,就在他推開臥室的門的那一剎那,他驚呆了:牀上空無一人,兩個擁人也不見蹤影!

“語焉!”滕銳大驚失色,他大聲地叫着語焉的名字,明明知道她不可能會迴應她,也迴應不了他,但是他還是抑制不住地大聲地叫着,樓上樓下……

他一個電話招來了別墅區的保安,保安的腳剛剛踏入大門,他的衣領就已經被滕銳狠狠地揪住,脖子跟着緊張起來,幾乎透不過氣來,接着他就聽到耳邊一個令人驚駭的聲音響起:“今天我們家有誰來過?你們保安工作怎麼做的?”

“對不起……滕先生,今天上午是有好幾輛車開進你們家的院子……他們說是你請來的客人……我看他們很輕易的打開鐵門進來……我真以爲是你們家的客人!”保安說話有點斷續。

“誰說是我的客人?”滕銳一把扔開保安,怒不可竭,“你們保安不做登記工作嗎?”

保安踉蹌着,差點摔倒在地上,好不容易纔站穩腳跟,低聲說道:“他們一行人,氣場很大,對你們家也很熟悉……我們真的以爲是你們家的客人……而且他們呆的時間不長,一會兒就走了!”

滕銳臉色全黑,眼神鋒利兇狠,眼底絲絲血色清晰可見。是誰劫走了我的老婆?我一定不讓你活!他的拳頭狠狠地砸在玻璃做的小几上,玻璃碎了,他的手又流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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