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敵?呵呵!穆容允?權翔琳?慕容世家?的確各個都是不好惹的人,除此之外還有誰?前兩家是不是要追溯到十多年前他老人家自己造成的惡果,至於慕容冷月,我着實無能爲力,現在我是連軀殼都不想給了。”
“蕭少的意思是不想管了?”
“這樣,是不是要與我爲敵?”蕭凜反問到。
“焰燕自知不是蕭少的對手,不過我還是希望你考慮下,就算你想要自己的立場,但是你還是蕭家的人。”
“啊!你知道流一嗎?”
“誰?”
“哦,沒什麼了!”蕭凜擺擺手。“我會看着辦。秦叔有沒有跟着一起來?”
“這個時間已經在蕭家的別館中。”
噓!突然蕭凜一把將焰燕推倒在沙發上,而這時,一直趴在地上的鴉蹭的一下站立起來,對着門口呲牙。
“哎,真是沒完沒了的!”蕭凜壓低了聲音。“在這裡呆着,不要跟出來。”
“怕我礙事?”焰燕挑起眉,不是他後知後覺,而是剛纔全部注意都在蕭凜的身上以至於沒有聽到外面的動靜。
“不是,你出門只會把事情癱倒老頭子頭上,這些人都是邵秦亦派來的,我們足以對付了,你就不要出面了,這張臉,外行人不知道,內行人一眼就能認出來你是誰了。”
說完,蕭凜已經竄了額出去。
十幾個人刷刷的落入廣場後,緊貼在樹叢中。躲在陰影裡豎起耳朵,確定四周沒有人後。左側一人做了個手勢,接着夜晚的月光向着亮着光的房子靠去。
整個行動乾淨利落,就像是化整爲零般毫無多餘的動作,顯示着他們訓練有素的隱殺素質!
這批來的人顯然出自於部隊,之前送回去的人頭算是有點效果了!正當幾個人準備向房間裡投入煙霧的時候,哐當聲響起!類似於鐵製物品墜地在寂靜中格外的響亮,原本處於高度集中的人被着平凡無奇的聲音給驚得一身細汗,驚駭的目光鎖定在了他們的左角處。從那裡一道傾長的身形緩緩站起,月光下,映出一張冷漠的臉,帶着殘忍嗜血般的笑意,正死死的盯着他們不放。
“黑醫?!”看清了對方後,雖然預計到會遇上,但此刻還是心顫抖了下。艱難的吞嚥着口水,之前被送回去的頭顱都是來自於他的傑作,響起那被鋸齒割裂時的聲音,就不由的感到全身惡寒。
“各位,深夜到訪,有什麼事?”一聲輕笑從右側邊角傳出。又是一道人影從黑暗中走緩緩出,擎着邪邪笑意的蕭凜雙手抱胸的凝視着眼前的這些人。
“蕭凜?!”心頭咯噔一下,有的人眼中已經泛起死亡的影響。
這些人都不弱,從他們潛入的行動中不難看出都是來自於特種部隊,而且都是在役期間。想不到邵秦亦的權利有那麼大,連部隊的人都可以隨意調動使用。還是說權翔琳已經到了可以一手遮天的地步,掌管着軍機的人等同於手裡握着一把死神的鐮刀。
“邵秦亦沒有告訴過你們來這裡的都得留下點東西再走,你們看起來膽子也不是那麼大嘛,既然知道是來送死的,就有點樣子哈!”蕭凜每每往前走一步,他們的心臟就彷彿收縮了一下,每每吐出一個字就像是在他們的腦袋上炸開了胡,寂靜的夜幕下,這種難言的壓抑令得他們快要窒息。
“蕭,你話太多了!”一邊的黑醫滑動手指,右手上多了一把尼泊爾軍刀,他沒有蕭凜那麼多開篇詞,臉上的嗜血已經揚起,啪的一聲軍刀指向面前的幾個人,不再說話。
“媽的!少看不起人!”終於,一箇中年男子因爲承受不住這種壓抑氣氛,舉起手中的鋼刀咆哮着衝向了黑醫。
因爲邵秦亦特意吩咐不要驚動警察,槍支走火時候的會爆發出巨響,所以這些人只隨身帶着冷兵器。
一刀劈下,剛猛無比,不愧是特種兵出生,,以他這個年紀來看,也是做到一定級別的人了。然而他快,他猛,黑醫卻遠勝於他!
就在此人來到面前的一瞬間,黑醫腳步橫移,收起軍刀同時握緊拳頭猛然朝着上方轟去,沒有花哨的動作與招式,卻帶出一股凌厲的拳風。
聲聲呼嘯驟然降至,沒等他做出反應,黑醫的拳頭已經猛然顯現在他的喉嚨處。
咔嚓!慎人的骨裂聲隨之響起,只見這個人整個脖子向後彎曲,以一種常人無法做到的角度重重的彎了下去,腦袋左右前晃了幾下緊接着卻又出現個極不自然的軟綿了下去。
拳頭的力量已經把他喉嚨轟的粉碎,森白骨頭刺破了軟組織血管,膿血自大張的嘴巴中不斷噴濺出來,雄壯的身軀直直的倒飛了出去,身軀墜地,如同一塊巨石敲響在他的心頭上。
一招?!就那麼一招!置人於死地。
剩下的人艱難的繼續吞嚥着他們嘴裡因爲緊張恐懼而分泌出來的拖延,目光連忙從地上移開,剛纔那個中年男子基本是沒有了活路,只有身體在做着無意識的抽動。
黑醫勾動了下嘴角,嚴重帶出幾分鄙夷,挑釁的擡起下巴!
“殺!”在一面沉寂之後,這隻有十多個人組成的隊伍中有人下達了命令,蕭凜瞅了他一眼,這些人實力,黑醫一個人足以對付了,不過總得留下一個活口,這次邵秦亦出動那麼多人真是有點意外,之前是隻探聽虛實,看來老頭子到達巴勒莫也不是什麼壞事了。
殺字一出口,十多人分成兩半,大聲怒吼着奔殺而去,也許是爲了給自己信心,所有人歇斯底里的嘶吼,聲震長空,遠在長街外的烙鳩也不由皺起了眉。“這次動靜也忒大了點吧!”一隻手擋開凌妃的拳頭,與此同時右腳向着他的腹部踢去。
黑醫獰笑一聲,嗜血的因子在體內沸騰,雙腳用力彎曲蜷縮的身軀驟然爆發出驚人的反彈力,雙拳翻動動,招招殺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