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好事啊。”王林有點搞不懂她們爲什麼會弄得這麼神神叨叨，“有便宜可佔，明天也叫上我一起去。”
石清的臉更紅了：“老師，不是…所有的東西都打折，是……女性內衣。”
“內衣？”王林暗自吞了吞口水，那到時候應該會有很多美女去吧？不過就算是內衣似乎徒弟也不用表現得這樣羞於見人，畢竟她就曾經送過自己一條丁字褲，雖說那時候她的表現也不見得比現在好到哪裡去，但是有一點可以確定，那就是這個內衣與衆不同，興許是全透明的也說不定。想到這裡，王林忽然全身一頓，脫口而出：“難道是情趣內衣？”
“老師”石清嬌嗔，臉上酡紅。
王林幾乎可以確定自己猜對了，這就不難解釋爲什麼徒弟會這樣扭捏，他嘿嘿淫笑道：“小清啊，到現在我都沒送過你什麼禮物，你看，明天我買套內衣送你，算是我當初欠你的見面禮。”
“不、不用了，老師，我自己可以……”
“什麼話！”王林立刻打斷她的話，板着臉道：“這是老師我送給你的，不可以拒絕！呃……當然了，你要覺得白受不好意思的話，那就再送一條內褲給我，記得，要你穿過的。”
原本被某個禽獸的前半句話嚇得不輕，可是在聽完整句話後，石清又羞得厲害：老師，他怎麼可以這樣無恥？
見徒弟沒有答話，王林又自顧地說了起來：“答應了？那就好！這樣吧，老師也不佔你便宜，我送你一套新的，你給兩條我怎麼樣？我要一條純白、一條黑色蕾絲的，最好是半透明的，當然了，如果有全透明的話那就更好了……”
“老師”眼見對方越說越離譜，石清終於忍不住開口。
“怎麼了？難道是覺得兩條不夠要再多給我一條？唉，本來是不想要的，不過既然小清你這麼有誠意，那老師我就免爲其難的收下了……咳、咳，這麼看着我幹什麼？”
“老師，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
“說。”
“您爲什麼喜歡收集……這種東西？”
“這是一個學術性很強的問題。”王林開始故作深沉，“之所以珍藏…哦不…是收集這個是因爲我的一個夢想，那就是設計一款全世界最完美的女性內褲，讓人穿了既不覺得勒得緊同時又貼身透氣，而且還要具有生理問題來了可以在裡面即時解決的功能。所以要儘可能多地收集內褲，尤其是穿過的，因爲這樣可以看出這件內褲在經過主人穿過以後有怎樣的變化，然後根據這些變化做出修改，以達到最完美的結構……怎麼樣？老師的夢想偉大吧？”
石清張大着小嘴，滿臉的不可思議，這種話，恐怕只有他一個人才能說得出來吧？不得不承認，老師實在不是一般人。
見徒弟一臉震驚“佩服”之色，王林更加得意了。事實上，能爲自己的齷齪嗜好找到一個這麼冠冕堂皇的理由，流氓也認爲自己是百年難得一出的天才。
“老師……”
“怎麼樣？”正沉醉於自己不同凡響間的王林沒有注意到徒弟臉上那有些異樣的神情。
“我覺得……”
“什麼？”
“是這樣
的……”
“恩？”
“我不知道……”
“哦？”
“我怕……”
“你怎麼這麼多廢話？”
“老師，你實在太無恥了！”
“……”
第二天早上，當王林走進教室的時候，他就發現了與往常不一樣的氣氛。教室內一片嘈雜，每個人的臉上都洋溢着做某種運動到高潮時的極度興奮的表情，這讓他覺得春天似乎被提前了。
“發生什麼事了？”王林抓過一邊在桌子上奮筆疾書的大蒜頭。
“老大你不知道？”大蒜頭有意無意地將手掩在他寫的紙條上，“你昨天上午沒看籃球賽？”
“籃球賽？我看了，跟這有關嗎？”王林隱隱察覺到問題所在了。
“天啊！我真懷疑你是不是神經粗大，還是根本一點也不懂籃球。不過就算一點不懂，看到那個場景也會興奮得全身發抖吧？”
“你到底想說什麼？”
“是這樣的，我們學校有個籃球超人！”大蒜頭激動地說着，就如同在說自己一樣。
“就這樣？我還以爲大家都吃了偉哥呢。”
“這樣還不夠轟動嗎，老大？我絕對懷疑你一定是半場就離開了。開始的時候，我們學校確實輸得很慘，而那些財大的學生也非常囂張，說要贏我們80分，可是，你知道後來發生了什麼事嗎？”大蒜頭說到激動處，口水幾乎噴到王林的臉上。
爲免中招，王林趕緊退開一步。
“你是不知道啊，就在下半場我們以爲輸定的時候，校隊裡換上了個非常厲害的傢伙，他才1米75左右，天啊，不到1米8。可是你知道他幹了什麼嗎？他居然可以灌籃，是灌籃啊，還連續罐了幾次，打得對方不得不叫暫停。”
“然後，財大那些傢伙就嫉妒了，派上一隻大猩猩，哦，是個大個子，想用犯規戰術把我們的籃球超人弄下場去。可是，你知道接下來發生了什麼嗎？那個大猩猩把他撞出了場外，足有七、八米遠，但是籃球超人居然一點傷都沒有，繼續上場，更是把那個原先撞人的大猩猩給撞暈了。實在是不敢想象，一個1米7多不到60公斤的人居然把一個身高超過兩米體重近200磅的傢伙給撞昏過去……”
“最後，籃球超人做了一件更加令人感到不可思議的事情，他居然，一個扣籃，把財大的籃板給扣碎了，玻璃像流水一樣落下來……嘖嘖，他簡直就是我的偶像啊！”
“你不覺得你的廢話很多嗎？”知道是怎麼回事後，王林已經不想再問下去。
“廢話？不覺得啊。不過，老大，你到底還是不是人啊，聽到這個消息居然沒有一點動靜？我真懷疑……”大蒜頭突然一頓，轉而仔細打量起流氓來，過了一會兒，纔不是很確定地問：“老大，你不會就是那個籃球超人吧？”
由於他說的聲音很大，王林立刻一把捂住他的嘴：“你這個大嘴巴就不能小點聲嗎？”還好他們現在坐得是最後一排，人數較少而且也有一定的距離，估計還沒人聽到。
“你真的是……”王林的動作無疑坐實了他就是那個籃球超人，大蒜頭看向他的目光瞬
間變得火辣起來，猶如見到一個美女一般：“真的不敢想象，老大你就是那個翻遍了學校也找不到的籃球超人，天啊，要是我把這個消息公佈出去……”
“那你一定會死得很慘！”王林冷冷地打斷他的意淫。
見到某人射過來的犀利眼神，大蒜頭不由打了個寒戰：“你放心吧，老大，這件事我一定不會透露出去的！”
“知道就好，你可要把嘴巴給我守牢靠了。你是知道我的力量的，把籃框扣下來都可以，相信你的腦袋不比它結實吧？”流氓出言恐嚇。
“是，是，老大，打死我也不說。”可能是想起了某個變態的武力，大蒜頭忙不迭地點頭。
“對了，你是怎麼認出我就是那個人的？”王林覺得必要把這個問題搞清楚，他想知道還有幾個人知道他就是那個神秘的籃球超人，不然要是有天被捅出去，煩也得被煩死。
“這個……是因爲兩位大嫂。”
“什麼大嫂……啊，你是說楚楚和小清。”王林總算知道問題出在哪了，當初自己被撞飛出去的時候，小妞和乖徒弟可是跑了過來看他的，雖說不虞財大的學生認出來，但在本校裡的學生，尤其是與自己有過接觸的同班同學，大家可是見過自己與楚楚和石清在一起的，萬一讓他們聯想到，後果不堪設想。
見到某人的臉上不斷變化着，大蒜頭出聲安慰道：“老大，其實你可以不用擔心的。我可以打賭，整個學校裡就只有我一個人認出來是你，別的人想認出你都不可能！”
“你確定？”見事情有轉圜的餘地，王林急着問道。
“沒錯，老大！因爲當時我和財大的人混在一起，你是知道的，在財大的主場，自然是他們的人佔據了好位置，我們學校的人都坐在後面，因爲距離遠，所以看得不是很清楚。再加上你脫了眼鏡又那麼酷，絕對沒有人能夠認出來的。而且兩位大嫂也經過精心打扮，不是熟悉的人也很難認出來。”
聽了大蒜頭的分析，王林的心裡也稍稍鬆了一口氣，有一點他可以確定，自己在學校裡就大蒜頭這麼一個還算熟悉的朋友，別人就算猜到一點想求證也是困難異常。既然這樣，那就沒什麼好擔心的了。
“對了，老大，你的手是怎麼回事？不會是昨天扣籃後的結果吧？”剛剛因爲在大談着籃球超人的事，大蒜頭一時沒有注意到王林的手，等到平靜下來這才發現他的手上包着厚厚的紗布。
“不是！昨天倒黴，在路上摔了一跤，指骨全斷了。”王林的解釋讓大蒜頭驚訝地張大了嘴巴：不是吧，籃球場裡如同打不死的小強，卻在路上小小地摔了一跤就慘成這樣？這一點，說什麼大蒜頭也是不信的，只是自我地認爲是因爲某人在打籃球時不小心受了傷，可是爲了面子，又不好說實話，只有用這個爛得不能再爛的藉口來敷衍。
雖然對方的臉上寫滿了不信，但王林並沒有解釋，想誤會就讓他誤會去吧，反正他也不會說出去。見他手上還捂着那張紙條，流氓憑藉着剛纔匆匆的一瞥開口說道：“別藏了，早看到了，沒想到你小子還會寫情書，不錯，很有前途。小惠？這個名字不錯！”說完，王林還配合地露出深思的神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