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娛樂頭條》刊登了seal-t車禍的最新消息——放勳和溯空羽在手術之後已經脫離生命危險,現在在普通病房修養。
在seal-t的粉絲angle們終於放下懸着的心來的時候,專注八卦和緋聞的《曝週刊》卻曝出了一條驚人新聞,有記者拍到了冰淚飛奔到醫院,她的神情已經不只是擔心一個朋友的神情了,記者甚至還說“冰淚在得知seal-t車禍消息的時候失聲痛哭。”於是《曝週刊》打出了一條新聞——“溯空羽,放勳,冰淚奔向的那個人是誰?”
一時間關於冰淚的緋聞頓時成爲了焦點,她和seal-t成員之間的曖昧關係撲朔迷離,激起了數萬angle們的不滿,她們紛紛在音藝公司的大樓抗議,要求冰淚爲自己的行爲給出一個解釋。
而我完全不理會外面歌迷的吵鬧,此時的我安靜的坐在病房裡,望着在病牀上睡着的放勳。他的肌膚是沒有血色的蒼白,手臂上的青筋在肌膚下若隱若現,我伸出手握住放勳的手,將自己的臉頰靠在放勳的手背上。
“是上天才懲罰我麼?我沒有選擇命中註定的那個人,卻選擇了你,但是沒關係的放勳,這次換我來保護你,來照顧你。”我的淚眼朦朧,望着放勳精緻的臉盤對他說道。
晶瑩剔透的眼淚滴在了放勳的手背上,他睜開眼睛,湛藍色的眼眸充滿溫柔的望着我,“怎麼哭了?”他伸出手,擦去我臉上的淚珠。
我連忙擦去了眼淚,笑着對放勳說道,“沒什麼,只是嚇到我了,沒想到你會受那麼重的傷。”
放勳微笑的說道,“當時太累了,我們都放鬆着在睡覺,而且。。。。”放勳想起那亂他心智的畫面和聲音,他看着我,想說什麼,又咽下去了想要說的話。
我抓着放勳的手,高興的說道,“不管怎麼樣,放勳你沒事就好。對了,我要去看一下溯空羽,他的傷似乎比你更重。”而我也有話跟溯空羽講,他把神賜予的禮物里耳墜給我,騙我戴上是什麼意思?而且我一出化妝室就遇到了宮天獄,他好像已經知道,我走出化妝室就會記起前世的記憶,溯空羽和宮天獄之間到底是什麼關係?
放勳聽到我要去找溯空羽忽然伸出手拉住了我的手臂,我疑惑的轉過頭,放勳卻把我擁入懷中。“怎麼了放勳?”我問他。
自從那些亂七八糟的記憶進入放勳的腦海,他就有一種要失去冰淚的感覺,“我們不會分開的,對吧。”
“啊?”
“冰淚。。。”放勳輕輕呼喚着我的名字。
我擡起頭在他的嘴脣上輕輕一吻,“嗯,我們當然不會分開的。”
我說完,沒有多想就走出了病房,放勳看着我離開,眼睛裡卻充滿了一股淡淡的傷痛,在記憶裡,是他殺了溯空羽,讓冰淚恨自己。而現在,他們還會遭受這樣的事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