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小心的接過女人,身上的冰凍開始化解,俊美如神祇的臉變得更加有魅力。
即使兩個人不說話,可是周圍的人卻早已感受到兩個人之間的瀰漫的那種粉色氣息。
慕新看着毫不猶豫撲過去的女人,手臂空空的,心裡掩飾不住的酸澀,俊雅的臉上出現了一絲落寞。
到現在,自己就連一個保護她的機會都沒有了嗎?
“樊總!”
導演看着眼前的男人,激動的都快要岔過氣去了。
今天他絕對是他的幸運日,一個兩個的從前都沒有想過可以見到的人都出來了,今天一定得把握好機會。
“哇塞,他就是仙女姐姐的老公嗎,好帥。”
之前的安陽還不相信這個世界上有那個人可以可以站在茶千桉身邊,可是在看見他之後,才發現,這個世界上真的有如此般配的兩個人。
好像他們天生就應該在一起,在也沒有其他的可能,別的任何一個人都是對他們得褻瀆。
果然,易銘打量着這個突然出現的男人,很不好惹。
這是他在看見樊熙玄的第一眼所得出的結論。
“熙玄,你來了,我不讓千桉喝這麼多的,真是。”
旭瑤得臉色變得很快,又掛上了溫柔得笑意,沒一會兒就把自己身上的鍋給甩乾淨了。
周圍好幾個劇組得小女生現在都已經控制不住得低聲尖叫起來了。
“這個樊總真是比電視上還要好看啊,要是能夠讓我和他在一起,真是折我十年壽命都可以啊。”
一個小女聲捂着自己的心臟哀嚎着。
“他已經有老婆了,還有了兩個孩子。”
同伴毫不留情的插刀到。
“水性楊花,還愛沾花惹草,真是不怕給自己惹一身腥。”
米娜看着面前的一切,臉上皮笑肉不笑的樣子很是瘮人。
只是她在最後面,沒有人注意到。
“我先帶她回去了。”
樊熙玄沒有理會衆人複雜的心思,只是微微的頷了一下精緻的下巴,和導演打聲招呼。
“行,您先忙。”
導演受寵若驚的看着男人,他沒有想到像他那樣的人物,居然還會和自己打招呼,還在意什麼投資,怕多說一句男人就不會像現在這樣好打招呼了。
抱着暈暈乎乎的小女人上了車,樊熙玄英挺的眉毛一下子狠狠的皺了起來。
不是不讓她喝這麼多嗎。
“熙玄。”
女孩兒也知道現在的情況已經安全了,於是黏黏糊糊的爬了上來,小手無意識的亂摸着。
“別鬧。”
樊熙玄的聲音有些壓抑,隱藏着一絲絲火氣。
“我纔沒有鬧呢,最喜歡熙玄了。”
被低聲呵斥的女人明顯有些不滿,腮幫子一鼓一鼓的,櫻粉色的小嘴上前慢慢的咬住了男人的喉結,就好像在吃水果味的棒棒糖一樣。
“乖,我們回家。”
樊熙玄看着在自己身上作亂的小女人,額頭上的青筋鼓起。
沒有傳來女人的回答,一低頭,才發現剛纔還像是小妖精的女人,現在卻是睡得一臉安穩,好似小奶貓一樣,時不時的微微打一個奶呼。
唉,真是頭疼。
樊熙玄無奈的看着自己已經擡頭的身體,這個亂放火的小女人,真是點了火就跑。
可是直到最後,他也沒有讓自己的欲 望釋放。
因爲……
“不喝好不好。”
茶千桉坐在牀上,看着面前一團黑乎乎的液體,還沒有喝就去,就已經直到它是多麼的苦了。
於是她爲了自己的味蕾着想,果斷的使用自己的必殺技,賣萌。
“媽咪,你已經是個大人了,我都沒有賣萌了好嗎?”
一旁的茶小小滿臉鄙視,眼神裡是赤果果的嫌棄。
茶千桉纔沒有理會來自自己親女兒的嘲諷,依舊是眨巴着眼睛看着端着碗滿臉嚴肅的男人。
“喝。”
一句話,成功的讓女人撅起了小嘴。
她也很委屈的好嗎,怎麼會想到剛回來就感冒了,一定是因爲他們管的太嚴,才讓自己抵抗力變弱的,沒錯。
這個無恥的女人根本不會去想是自己宿醉造成的感冒。
“糖。”
含糊不清的聲音傳來,女人嬌氣的就着男人的手指,含 住了糖塊。
“媽咪,你是因爲酒精中毒而引發的感冒,以後不可以了。”
一直沒有說話的茶君臨小大人似的拿着病歷本在查看。
“嗯。”
一直淡漠的男人應和了一聲表示同意。
嗚嗚,看着同仇敵愾的一夥兒人,茶千桉已經暗戳戳的準備收拾行李離家出走了。
“茶小姐,身體好些了嗎?今天還能來拍攝嗎?”
電話那邊導演的聲音傳來。
“我沒……”
那聲事還沒有說出來,就接受到了對面一大兩小投遞過來的眼神,裡面的意味不言而喻。
於是茶千桉硬生生的把後面的話嚥了下去。
“我可能還要休息一天,導演抱歉啦。”
“沒事,還是身體重要。”
掛斷電話之後,茶千桉還是鼓起勇氣說了一句:“我其實已經沒什麼事了。”
“我去給媽咪買中藥調理一下。”
“我去吩咐王姨做點兒補的湯。”
“我吩咐蕭慕軒把公務送過來。”
好吧,算我沒說。
啊啊啊,仙女姐姐生病了,寶寶不開心。
好想讓姐姐的神顏過來虐殺我。
嚶嚶嚶,姐姐要照顧好自己的身體嗷~~
茶千桉趴在牀上看着微博底下粉絲的評論,忍不住的捂住了嘴,低低的笑了起來。
這些粉絲真可愛。
她自從有了微博之後,好像從來都沒有和自己的粉絲互動過,這樣是不是太不負責任了。
於是經過深思熟慮之後,茶千桉默默的一字一句的給那個讓她注意身體的粉絲回了一句。
知道啦,你也是。
她剛評論完,粉絲底下就炸開了鍋,都是在哀嚎她終於營業了。
又看了一會兒,茶千桉纔是又給導演還有其他嘉賓回了話。
不過都是些讓自己好好休息的話罷了。
“怎麼又玩手機?”
樊熙玄處理完公務之後,看着趴在牀上的小女人,眉頭微微皺起。
“沒有啦。”
茶千桉果斷的把手機往裡面一塞,滿臉討好的說。
“媽說過幾天可能會有一個親戚的女兒過來住。”
樊熙玄修長骨節分明的手有一下沒一下的梳理着女人鴉青色的長髮。
“沒事啦。”
茶千桉也知道他心裡的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