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你要保着她?!”長寧公主大怒。
攝政王輕笑,鳳眸掃視了一眼廳中十六名侍衛,“你想惹起衆怒嗎?”
長樂公主一怔,不明白他的意思,大聲道:“誰敢動本公主?”
攝政王依舊是笑,卻俯身對寧側妃說道:“你來了也有一個月了吧?”
長樂公主疑惑了半晌,“她纔來半個月?”
“嗯。那你挑個男人吧。”攝政王伸手朝這些人中一指。
寧側妃滿臉雪白,可她也知道這個命運是逃不過的。
自己是景華王妃送到府上的,一同還有三個姐妹,全被攝政王拿去送人了。
她們的身世並不清白,只是長得好,才被景華王妃看中,送來南川。
但她們的姿容便是她們唯一的依仗,簡簡單單被攝政王送人,如何甘心?
但在來之前就已經聽說了,前些年送過來的女子還有被送入*的,所以,攝政王這樣的安排,她也只得聽從了。
隨手在侍衛中一指,“就他吧。”
說着,寧側妃款步過去,挽住那名侍衛的手臂,飛上一個媚眼。
那名侍衛都快激動暈掉了,旁邊的侍衛紛紛投來羨慕的眼神。
然而,長樂公主不知道怎麼回事。
震驚地捂住嘴道:“赫連懿,她這是做什麼?”
攝政王冷冷看了她一眼,沒有作聲,揮手讓那名侍衛攜佳人離去,緩步步上臺階。
長樂公主急忙跟過去追問。
攝政王終於毫無感情地回過頭來,說道:“本王的妃子不是本王一個人的!”
“啊!”長樂公主驚得花容失色,“這是什麼意思?”
“就是說。”攝政王冷冷睨着她,“做本王的妃子,就要被一羣男人共享。”
長樂公主驚呆了,“真的假的?”
攝政王哼了一聲坐下。
鬼魅無語了,鬼形站在另一邊,更是瞪目結舌。
王爺這理由,還真絕!
豈料他們都沒想到,長樂公主接下來的反應絕不是如此!
“太好了!”長樂公主臉現驚異的笑容與滿足,“赫連懿,我嫁你嫁定了,這麼一羣美男子都是我的羅?”
她嚥了口唾沫,看了下面站着的十五名侍衛健壯的身材,想入非非。
攝政王怔了一怔。
忽然想起了什麼。
難道說,關於這個長樂公主的傳說竟然是真的……若是正常的女子,只怕早就被他嚇走了。
於是,長樂公主更加愜意起來,連讚自己選對了夫君不題。
這天晚上,雲紫洛坐在燈下縫製着手中一件袍子,經過這麼長時間的回憶,加上雲紫洛這雙手的熟練,她現在縫布繡花來運針如飛。
一隻寶藍色絲綢緞面的薄衫長袖已在她手上縫了出來,繡着玉蘭花暗紋,極是清雅。
窗櫺輕輕一動,雲紫洛心裡一動,急忙將手中的針線全藏進了櫃裡,剛做好這一切,低沉沙啞的男聲已然響起。
“洛兒,我來了。”
“懿!”雲紫洛披垂着雪白紗制的自制長款睡裙,款步走來。
一身黑袍的攝政王/剛轉身,就震得呆住了。
橘色的燭燈下,女子淺笑盈盈,一襲拖至小腿的薄紗長裙襯出了她前凸後翹的身材,肩膀略顯瘦削,腰肢不堪一握,一雙潔白的玉足輕踏在地面之上。
“洛—兒……”攝政王的聲線猛然變低,叫得極爲艱難。
大腦一片混亂,三步並兩步就衝過來狠狠攬住雲紫洛。
看上去蠻瘦的她其實圓潤豐滿,攝政王完全要繳械投降了,身子飄飄然起來,橫抱起雲紫洛,與她一起滾到了*上。
“赫連懿,你又想發瘋嗎?”雲紫洛被他壓得喘不過氣來,只得張開雙臂,躺在*上做大字型。
“洛兒,你怎麼能這麼誘/惑我?”攝政王沙啞的聲音裡滿滿都是抱怨,“你怎麼能穿這樣的衣服,我,我受不了了。”
雲紫洛撫額,“這衣服也沒什麼啊,你想多了吧。我以爲長樂公主在你府上,你不會來呢。”
“怎麼會,洛兒,我心裡只有你。不來看你,你以爲我睡得好?”
攝政王放低了聲音,輕刮她的鼻子。
雲紫洛滿足地笑起來。
攝政王趁機直入,舌頭捲起她的舌尖迫不及待地*起來,男人略帶野性的氣息席捲而來,雲紫洛一陣頭暈腦眩,而後慢慢適應過來,伸臂勾住他的脖頸,與他對吻起來。
好久,攝政王才放開她,輕喘着粗氣。
“洛兒,下次別穿成這樣了。”攝政王既感覺興奮,又倍感無奈,“不過等你嫁給我了,你還可以穿得更少些。”
雲紫洛的臉微微一紅,溫柔地瞄他,“你想哪去了?”
“這裡。”攝政王翻身對她,情不自禁地抓住她的小手放在了自己早已硬了的地方。
“啊!”雲紫洛驚呼一聲,臉頰羞得通紅,“赫連懿,你怎麼能這樣!”
攝政王再也忍不住地翻到她身上,俯下頸項,與她臉貼着臉,臉頰處也燙得怕人。
“我那裡難受,都是你的錯!洛兒,唉。”
見他這個模樣,雲紫洛又疼又憐,不再說話。
兩人靜了一下,又感到腿上跳了一跳,雲紫洛終是忍不住好奇心的驅逐,伸出手,朝那裡又摸了一摸。
攝政王整個人立刻興奮了起來。
“洛兒……”
含着期待的低喚聲,他摟住雲紫洛的腰,深情地看着她的眼,輕啄她的額頭。
聽到他的喚聲,雲紫洛心裡早就被甜蜜灌滿,那隻手,也鬼使神差地覆在了那隆起處。
“好舒服,洛兒,你摸着它,真舒服。”
攝政王弓起腿,隔着衣料,輕輕將那腫大在她手掌心磨蹭了兩下,不滿地喚道:“洛兒……”
這一聲叫得雲紫洛心都軟了。
“懿……”她擡頭脈脈情深地看着他。
“洛兒……”攝政王朝她更加靠近,睜大鳳眸凝望着她。
“懿,你真是個孩子。”雲紫洛的心頭滿滿都是愛意,輕撫了下他優美的下巴弧線,“是個大孩子,只屬於我的大孩子。”
此刻的他,再無白日裡那股冷酷的威嚴,再無那冷漠得拒人千里的氣質,有的,只是愛戀,只是深情,只是相互依賴。
攝政王的嘴角卻全是幸福的笑容,“洛兒,只有你,說我是孩子。”
雲紫洛幸福得依偎進他的懷裡,不依道:“不行麼?就是就是就是。”
“是是是。”攝政王的聲音已經*溺得快要滴出水來,在她額上一通亂吻,表達着自己無法說出的愛意。
雲紫洛感到手下那個滾熱的硬物還在繼續增長擡頭,心中驚愕,這樣下去還得了。
趕緊收手,可又想着必須得轉移他的注意力。
連忙道:“我去拿個東西。”
飛快地從*上奔了下去。
“洛兒!”
攝政王正享受得舒服呢,雲紫洛一眨眼就不見了,他感到懷抱中一陣空虛,也本能地跟着下了*。
雲紫洛從外室進來時,身上已經換了一套中衣了,將自己裹得嚴嚴實實。
雲紫洛暗歎,以後還是穿這個比較好。
“洛兒——”攝政王啼笑皆非,向她張臂,溫柔地喚道,“過來。”
雲紫洛坐到了梨木椅上,端起水喝了一口。
攝政王這才覺得口渴,赤腳走過來,蹲在雲紫洛面前,拿過她的杯子也喝了幾口,又在茶壺中續了水。
擡頭與雲紫洛平視,卻發現雲紫洛的臉上有陰影籠罩。
“怎麼了?”他小心翼翼地問。
雲紫洛紅脣一嘟,滿臉委屈,“懿,今天有人欺負我。”
攝政王的臉色迅速就變了,眸光“刷”一下便冷了下去,脫口問道,“誰?”
雲紫洛不說話,只是哼哼唧唧着表達着不滿。
爲了轉移他的注意力,便想出這一招來。
果然管用,男人所有的心思都立刻被轉移了。
看到雲紫洛受了委屈的模樣,攝政王心上有如萬把金刀同時絞上般,疼痛鑽心,不禁站起來,疼愛地將雲紫洛抱到腿上,反身坐到了太師椅上。
攬緊女人,連連吻住她的脣,極柔地問:“洛,告訴我是誰,發生了什麼事?”
雲紫洛感覺到那裡已經沒有反應了,心中偷偷一笑,躲在他的懷裡,側眸凝望着他。
攝政王急了,“快說!”
“說了又怎麼樣。”雲紫洛故意道,“那人在你手下做事,說了你又不會處罰他的。再說他也沒對我如何,就是罵了我幾句。”
“什麼?”攝政王一張臉陰沉無比,手指關節扳得咯吱直響,“誰敢罵我的洛兒?竟然如此膽大!本王怎麼可能放過他?”
雲紫洛只覺得心裡滿滿都是蜜。
伸臂勾住他的脖頸嬌問:“真的嗎?我說了,你真的不放過他嗎?聽說你還蠻重視他的。”
懷裡的女人掛在他的脖子上,嬌軟的身體靠在他健實的胸膛之上,攝政王已是無限滿足,鎖着她的腰,*溺地低聲詢問:“可是連洛兒的手指也比不上,洛兒想要怎樣我就怎樣。”
“那殺了。”雲紫洛輕輕道。
“嗯,那殺了。”攝政王跟着她的話走。
“砍頭。”
“好,砍頭。”
“剁了!”
“好,剁了。”
雲紫洛撲哧笑出聲來,捏弄着他的雙頰,“小懿懿,我又不是妲已!”
攝政王狐疑地問:“妲已是誰?”
雲紫洛便跟他解釋,“妲已是古代一個君王的*妃,最喜歡殺人了,想着各種各樣的毒辣辦法害人,那個君王十分*她,也就由着她胡來,結果國家就被滅了。”
攝政王低笑出聲,“有這樣一個國家嗎?”
“有啊。”雲紫洛當然知道在這裡是沒有的。
攝政王搖頭,濃眉微揚,薄脣勾起一個大大的弧度,刮刮她的鼻子,“傻丫頭,那是君王自已不會管理朝政,纔會導致滅國,跟那個女人有什麼關係?”
雲紫洛未料他竟是這麼想的。
攝政王突然便斂了笑容,正色地看着她,薄脣輕啓,一字一句道:“我若爲帝,你便是我的妲已。”
雲紫洛怔住,只感到心裡一陣淡淡的喜悅流出,嘴角忍不住便是一彎。
“懿,已經沒事了,那人被我教訓過了,要是再敢犯,我再告訴你。”
攝政王卻不同意,又問了幾遍,見洛兒真的不說,只得暫時作罷。
轉而與雲紫洛額貼着額,深情道:“洛兒,我抱你去睡覺好不好?”
“嗯。”
攝政王擁起她翻上大大的梨木*,兩人並排仰面躺下。
兩隻手,一大一小,緊緊地牽在了一起。
“懿,你給我講故事吧。”雲紫洛睜眼看着*頂,提出一個無賴的要求。
“講故事?”攝政王爲難道,“這個我不擅長。”
“隨便講一個,我睡不着啊。”
攝政王沉思了半晌,說道:“好。”
低沉磁性的嗓音輕輕在她耳邊響起,“從前有個小女孩,不喜歡說話不喜歡玩耍,每天就在自己的院子裡坐着。她父親便找來一名先生專門教她寫字畫畫,彈琴練棋。有一天,下棋下到忘我的時候,中飯都沒吃,丫環在她身邊放了一碟圓餅,她拿起來就吃,結果放在嘴裡卻怎麼也咬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