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汀女欲哭丹淚啊,他就算是做夢也沒想到會被她們給算吼停細一想好像沒有得罪她們啊!當他聽到徐嫺靜口中那番話時心中頓時明瞭。三嘆,是的,肯定是她給徐嫺靜和胡碟告狀了。否則她們不會聯手來對付自己。
彭文恨啊!明明把三嘆收拾的服服帖帖居然叛變了,她怎麼就把自己給供出來呢?不容多想,只見三女臉上露出一副宛若魔鬼一般的表情。下一刻就見她們手中的那根蠟燭緩緩的傾斜,伴隨着蠟燭的傾斜,一滴通紅的蠟燭油出現在了彰文眼中。
此時時間彷彿靜止了一般,彰文不甘的看着那三滴蠟燭油滴落,緩緩的,緩緩的落在了自己的胸膛之上。
“啊!”
淒厲的叫喊聲驟然間響了起來。只見彰文面色痛苦,四肢妄想動彈。但是被繩子捆住他根本無法動彈。
蠟燭油的溫度雖然不是很熱,但是剛剛滴到身上還是讓人忍不住尖叫一聲的。
“徐姐,胡碟姐姐,三姐,我改了,我改了還不成嘛,你們別折磨我了。”彰文連聲求饒,口中說着改了,但事實不然,他心中發誓。下次多吃幾隻老鱉。肯定將三嘆給徹底的征服。
“口是心非,我們纔不聽呢。”三嘆輕哼一聲,將蠟燭再次傾斜。
啊!我受不了了,太熱了。你們乾脆殺了我吧!”彭文苦苦哀
道。
都是三個女人一臺戲,不假啊!此亥的彭文總於見到了這場戲,而且還是一場好戲。苦苦哀求無效。彭文也不予理會了,閉着眼晴開始睡覺了,如今他身上已經滴了數百滴蠟燭油身體已經產生了抵抗力。就算是滴下蠟燭油也不會向網開始那樣熱了。
“怎麼了?怎麼這麼老實了?不會暈過去了吧!”看到彭文這麼安靜的躺在那裡,三嘆不由得緊張問道。
徐嫺靜露出一副擔憂之色,小聲道:“應該不會吧!看樣子像是睡着了。”
“我看還是解開他身上的繩子吧!”胡碟有些心痛的看着彭文,其實她心中很不想這樣對待彭文的,但是守着徐嫺靜和三嘆她又不好意思說不。
三人面面相覷,把蠟燭放到一旁。網想去解彰文身上的繩子,就聽彭文淡淡的問道:“玩完了?不玩了?”旋即睜開雙眼,輕喝一聲全身力量彙集於雙臂。
“啪!”
“啪!”
只聽兩聲悶響,緊接着捆綁彰文身上的繩子頓時被他撐開了。
彭文不屑一笑,解開腳腕的繩子。道:“一根破繩難道能困得住我?笑話,如果不是讓你們開心一下我早就撐開了。”說着拋給三女一人一個鄙視的眼神,昂起頭顱穿上拖鞋拿着衣服走了出去。
三女愣住了,她們本想着看彰文大呼小叫的模樣,不料彭文是故意逗她們開心,讓她們盡情的施暴。另她們沒想到的是彭文居然會毫不費力的就撐開了那根繩子。“砰!”的一聲,彰文將房門給關上發出了一聲悶響。
這聲悶響讓三女頓時清醒過來。
“壞了,這次文文真的生毛了。”
“應該不會吧!他之前還說讓我們開心一下的。”
“不管怎麼說這次都是我們不對。我們給了他希望但卻讓他失望了。”
衛生間的彭文,很鬱悶的躺在浴缸裡面,水面之上漂浮在被三女滴的那些蠟燭油。
“你們好毒你們好毒,你們好毒毒毒。”
彭文已經沒有心情唱那首“咱老百姓真呀嘛真高興了”高興個屁啊!窩火啊,本來想的好好的,不料她們串通一氣給算計了。
回想一下今晚自己差點成了日本中的女主角,先是被繩子捆着。之後滴蠟燭油,而她們仁就像是男主角一般。
咦,彭文打了個寒顫不敢想下去了。
洗完澡,彭文看了看身上,好傢伙嘛,全身利處是一些紅紅的斑點。密密麻麻就像是紅疹一般。
嘆息一聲。彰文穿上了衣服而後走出衛芒間,看了看胡碟房中,此時燈光早已經熄滅了,看樣子她們應該也睡了。
彭文心中不怪她們,要怪的話就怪自己,誰讓自己沒安好心呢,如果自己不趁着她們酒醉打她們的注意即使她們想懲罰自己也沒有機會,以三嘆的名義懲罰自己無非是個幌子而已嘛。
回到那個屬於自己的房間,彰文躺到牀上不時片刻就睡着了。今天做了半天的車,彭文早就累了,一躺下沒多久就睡着了。
正當彭文在睡夢中的時候,他聽到一陣關門的聲音,聲音很近,像是在自己房間響起似的,但因爲太過勞累他懶得睜開眼。
“文文,你睡着沒有?”胡碟的聲音在彭文耳邊響了起來。
聽到胡碟的聲音,彰文緩緩睜開眼。網想伸手開燈,就聽胡碟聲道:“別開燈。”
彰文笑了笑
“哦!”彭文答應一聲,不冷不熱的問道:“你怎麼來了?。
胡碟沉默了片刻,而後試探着問道:“我能在你這裡躺一會嗎?”
彭文向着裡而挪了挪身子。騰出一個地方給胡碟。
胡碟緩緩的躺在牀上,把雙臂放在彭文身上,問道:“你是不是生氣了?。
“沒有。”彭文回答道。
“你撒謊,你明明是生氣了胡碟小聲道,話語中顯得有些傷。
彭文輕哼一聲,怨聲道:“誰讓你們三人聯手整我呢。”
“我我,我是被迫的,我不想和她們一起的,不過”
“不過礙於面子又不好說不對吧?。彭文打斷了胡碟的話問道。
胡碟微微點頭,歉意的說道:“你能原諒我嗎?”
彭文反問道:“我有怪罪你嗎?”
胡碟陷入沉默中沒有說話。
“胡碟姐姐,想我沒?。不止女人喜歡聽甜言蜜語,男人也是一樣,彭文心中知道胡碟在想自己,但還是想在她口中得知答案。
“嗯!”胡碟答應一聲。
彭文伸手摟住胡碟,聞着她身上散發出的體香不由得精神一振,一時間兩人就這樣相擁着,片復後,彭文趴在胡碟耳邊小聲問道:“咱摩擦摩擦吧?”聽到這話胡碟的臉上浮現一抹羞紅。也有些期待,貝齒緊緊的咬着嘴脣點了點頭。
都說小別勝新婚,彰文和胡碟已經有四十多天沒有見面了。兩人見面後自然要好好溝通溝通,這次胡碟很主動,因爲她之前做了對不起彭文的事。
大戰持續了半個多小時,大戰過後兩人緊緊相擁,傾聽着對方的呼吸聲,感應着對方的心跳,一時間兩人心中都異常的甜蜜。
“時間不早了,我先回去了胡碟打破了兩人間的安靜,緩緩的坐起身說道。
彭文搖頭道:“不用的,回去幹嘛?這又不是見不得人的事情。”說着伸出手臂將胡碟摟在了懷中。
“這不好吧?”胡碟也不想回去,也想和彭文在一起。不過她有些害羞。
彭文壞笑一聲,道:“我還打算今晚多摩擦摩擦呢
正如彭文所言,這一晚上摩擦了好幾次,雖然摩擦了好幾次,但是天一亮胡碟就起牀了,她怕被徐嫺靜和三嘆發現和彭文睡在一起所以一大早就起牀做早點了。
胡碟起牀了彭文也不能賴牀啊!起來幫着她做了簡單的早點,當兩人歡聲笑語的做完早點之後,徐嫺靜和三嘆兩人也起牀了。
起牀後用一種似笑非笑的眼神看着三嘆,像是在說什麼似的。
其實胡碟昨晚去彭文房間是很隱秘的,她等到徐嫺靜和三嘆睡着才偷偷去的,俗話說的好,百密一疏。胡碟雖然偷偷的去了,但是二女起來上廁所的時候卻發現了胡碟不在,在彭文房間門口一聽。好傢伙嘛。裡面有聲音。
胡碟被兩人看的臉頰發燙,心中小鹿亂撞,趕忙岔開話題:“徐姐。小花,你們去洗漱一下吧!”
“好!”徐嫺靜答應一聲,而後和三嘆走進了衛生間裡面。
看着二人進去。胡碟憂怨的看了彰文一眼小聲嘀咕道:“都怪你
彭文乾笑一聲,道:“這不能怪我。這應該屬於你情我願。”
胡碟輕哼一聲不予理會。
吃早點的時候,徐嫺靜和三嘆都用一種似笑非笑的表情看着胡碟,看的胡碟簡單吃了兩口飯就不吃了。簡單吃過飯之後,三嘆開着車帶着彭文幾人來到了賓館裡面。此時幾個人還在睡着呢。
彭文沒有虧待他們幾個人,開了兩間總統套房。金偉和金光彭真三人一間房,海濤,永樂和徐志他們三誰一間。三人昨晚鬧了一夜,如今才八點多怎麼可能醒來呢。
按照金偉那句話說,就算是醒來了也要接着睡,這是總統套房,不是村裡的木炮,能睡一會是一會。
彭文沒有讓他們繼續睡,叫醒了幾人,只是問了一句話:想茄嗎?想玩的話趕緊洗臉吃飯,要麼明天就不陪你們了。
此話一出所有人趕忙穿好衣服。然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洗完了臉。洗完臉之後,彰文給他們要了一些早點。
“今天咱們去哪玩啊?”金偉狼吞虎嚥吃着從未吃過的糕點,含糊不清的問道。
彭文撓頭想了片刻。道:“先去**溜達溜達吧!”
今天十四號,明天就是演唱會的時間了,一天的時間彭文可不能消耗太多體力,保存一些爲好。其實彭文現在根本沒有多少力氣,昨夜早就泄光了,他這麼說是不想勞累過度顯得太難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