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東隱發佈滿船屍體的照片,開始反控訴張易時,沒有國家對此評論。
意思就是,你特麼自找的。
所有人都在等七天期滿,局外人要看張易表演的續集,東隱人是嚴陣以待。
軍艦已經停在石塬島外圍,就等張易露面,立刻開始轟炸。
他們真是逼急了,石塬島周圍的海面都是巡邏快艇,就怕張易溜走。
石塬島準備拿來和張易死磕,民衆要求集中起來,不要散居在家裡,他們集中居住的地方都掛着牌子“這裡是溜湫人”,現在也沒有人再去管他們這些話。
第五天傍晚,石塬島港口出現一支艦隊,三艘運輸艦停泊在海邊,有一千二百名軍人登陸石塬島。
張易所住的度假別墅就在海邊,主人早就逃走了,整個別墅區只剩下物業的兩個人,守着自己門衛不出門。
現在石塬島上空房子很多,就算張易躲在他們別墅裡,也不該他們去抓,他們是溜湫人,沒有必要替東隱人擋災,關鍵是擋不住,送死的事情誰幹?門衛也貼着橫幅:“這裡是琉球人,不應該爲東隱軍人負責。”
他們獨立與否,和張易沒有關係,這是溜湫和東隱的事情,張易不會摻和外國內政,他只要兩個島嶼,因此該攻擊的還會攻擊。
張易從窗戶裡看着港口士兵揹着揹包,拿着武器就開始往各處駐守。
這些士兵是要來戒嚴。
張易嘴角露出殘忍的笑容,既然選擇來打,那就狠狠打一次,搶了一次船,就能炸一次船。等炸了港口的船,沒有炮彈威脅,再收拾你們這些步兵。
隨後,張易就看出是很反常的戒嚴,都是兩名士兵一組站在路口,不僅外圍,連包圍圈裡,都是這麼安排的,也沒有巡邏隊。
而港口居然沒有士兵戒嚴,三艘船就停在港口,連舷梯都沒有拆,好像等人上去炸船一樣。
張易當然懂用兵,這三艘船這麼古怪,肯定是來誘敵的。
想到今天士兵臉上總有點悲壯的情緒,戒嚴時居然是散兵,只有兩個一組,相對面距離一米站立,還站在路中間,這是送給自己殺的嗎?
士兵身上揹包鼓囊囊的,爲什麼不放下來巡邏,總揹着不累嗎?
張易很多疑,也很警覺,很快就反應過來。
知道他們兩人喜歡短刀突襲,東隱士兵揹包裡是炸彈,這是新神風突擊隊,只要自己撲過去,他們就要和自己同歸於盡。
張易懷疑就行,根本不想去搞清楚到底是不是。
感覺不對就不惹你們,你們揹着炸彈還是什麼大米,我不管,你們就這麼揹着吧,我的攻擊目標可以隨意變化,反正一千海里內,都是戰區。
當夜,張易拿着步槍,隨便開幾槍,打掉擋路的士兵,隨後就直接穿過街道,再亂殺一陣路中的軍人後,很快原路返回,隨後就溜到海邊的破浪石堆裡藏起來。
隨後就聽到島上居然有人引爆身上的炸彈,隨後就引來海面上的炮火覆蓋。整整三發炮彈轟下來,落點就在剛纔引爆炸掉的位置。
看來這些士兵都是標過位置的,他們只要揹包爆炸,船上就知道他們具體位置,隨後就用重炮轟,真要去碰他們,就算不被揹包炸死,也被炮彈轟掉。
這特麼是真拼命啊,張易也不願意再留,拉着葛雲飛直接下海潛泳,從軍艦的間隙中穿過去,隨後才浮上海面狂奔。
他們兩人都是築基者,真正能夠做到寒暑不侵,到了前面小島根本沒有上島停歇,一直跑到後半夜,直接上了公古島。
這裡除了飛機起起落落,正常人生活沒有受到影響,今天才第六天,張易不會發起攻擊,等答覆後一起算賬。
在居民樓樓頂上守到天亮,看到一戶人家出門上班,就溜到他家裡,洗澡換衣服,還用洗衣機把自己衣服也洗乾淨晾曬好,然後開伙做飯吃飽後,兩人才晃悠悠出門。
這是拿石塬島找來的服裝,換他們舊衣服,愛要不要,反正今晚都知道兩人來這裡,也不怕暴露。
天還沒黑,正是晚餐時間,兩人就翻牆溜進一處航空基地,從打暈食堂廚子開始,隨後忽然衝出去,把就餐的軍人全部殺死,都是張易的飛刀殺的,快得讓他們沒有反應,用的全是廚房裡的廚刀,隨後葛雲飛就守在餐廳門口,進來一名吃飯的就幹掉。
結果他看到老遠走來四名女兵,無憂無慮,還在嘻嘻哈哈的,就問張易怎麼辦?
張易就拉着他就從後門溜走,直接找到彈藥庫,殺人撬鎖,拿了幾枚手雷,在餐廳女兵的尖叫聲中,直接炸掉加油點,隨後兩人直接跑掉。
等天黑透了,就從海浪裡繼續跑,第二天凌晨,張易兩人已經登上一艘駛往東隱的貨輪。
隔一天夜裡,在航道上遇到東韓往東隱的客輪,速度更快,兩人直接跳海換船,上船後冒充遊客,就在餐廳裡吃飽喝足,隨後就找了間庫房休息。
安穩到東隱後,沒等船隻進港,提前就溜下船,趁着黎明前的黑暗,摸到小鎮商場,把自己打扮得清清爽爽,居然是一男一女,各自揹着一個大書包,好像學生戀人一樣,乘車到了隱京。
張易東隱語流利,是隱京口音,葛雲飛能聽懂東隱語,說得結結巴巴,兩人什麼都沒有帶,就開始在異國他鄉的流浪生活。
張易是來搞事情的,也不講究節操,在東隱街上逛一圈後,包裡就多了很多證件和現金。
葛雲飛對女裝有些抗拒,張易就讓他恢復男裝,跟自己一起穿着花裡胡哨的衣服,還去理髮店染了火紅色頭髮,做了新潮的髮型,各自帶上花色墨鏡。
出來後,一邊走,還一邊搖頭晃腦哼着嘻哈英文歌,石勁鬆最喜歡說唱歌曲,劉明飛也喜歡,拿說唱教葛雲飛學外語,張易雖然沒有學過,聽得很多,也能夠隨口就來。
張易兩人在隱京街頭第一天,從商店裡買了一把吉他,讓葛雲飛揹着,自己買了筆記本電腦揹着,然後還有一行李箱衣物,就這麼跑到小旅館裡住下來。找到落腳點後,拿着買來的工具,隨便組合修改證據,讓自己臉型變化一下,就有了合法身份。
在旅館老闆娘眼中,他們是兩個孩子,靠賣唱賺錢餬口,白天在街頭唱歌乞討,晚上去酒吧乞討,生活很艱辛。
她能幫到的,就是留兩個水果掛在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