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魚兒神色一慌,差點打翻了粥,他將碗放在桌上,驚惶的望着葉橙,一副手足無措的樣子,“媽咪,是不是我做錯了什麼,你別不要我,我保證乖乖聽話。”
葉橙的心像皮鞭狠狠抽了一下,疼得一陣痙攣,她伸手將小魚兒抱在懷裡,心疼道:“寶貝,媽咪沒有別的意思,你別激動。”
“媽咪,我不要爸爸,我只要你,媽咪,你別丟下我。”小魚兒死死抱着葉橙不撒手,他很不安,生怕葉橙會丟下他不要他了。
葉橙心裡顫悠悠的疼,眼睛酸澀得厲害,“對不起,小魚兒,以後媽咪再也不說這種話了,對不起。”葉橙自責不已,生下小魚兒後,因爲單親的原因,小魚兒本身就缺乏安全感,她還跟他說這種話,讓他不安難過。
小魚兒得到葉橙的保證後,表現得更乖巧了,他將粥碗往葉橙面前推去,期待地看着她,“媽咪,嚐嚐我做的粥,是不是比上次有進步了?”
葉橙鼻翼一酸,定定地看着小魚兒,心裡內疚自責,小魚兒,媽咪對不起你,如果你出生在一個健全的家庭,該會多麼幸福?而現在,媽咪甚至沒有勇氣告訴你爸爸你的存在,以後你長大了,不要怨恨媽咪。
葉橙怕小魚兒看出她的不對勁,連忙低頭喝粥,掩飾自己的情緒。
“魚兒,去叫乾媽起來吃早飯了。”葉橙支開小魚兒,不想讓他看到她哭,無論如何,她會不計一切代價隱瞞小魚兒的身世,她絕不能讓佟泰哲搶走小魚兒。
吃過早飯後,葉橙去房間裡收拾行李,夏纖纖跟進房間,坐在牀上,仰頭看着葉橙,“橙子,你跟小魚兒要留在國內,蓉城說大不大,說小不小,你有沒有想過,他們父子總有碰面的一天?”
“我想過,所以現在我能做的就是將這一天無限推遲。”葉橙疊衣服的手一頓,輕聲說道。
夏纖纖仰躺在牀上,太陽穴有些疼,“橙子,我只是擔心到那時,佟泰哲會比現在更恨你。”
…… …… ……
葉橙帶着小魚兒回到大院,葉志明夫婦見到他們,自是一番唏噓落淚,場面感人,吃過午飯後,小魚兒就開始犯困,張清琳帶着娘倆去房間。
還是葉橙去美國前住的房間,被套嶄新的,房間裡的牆上貼着一些機器人蜘蛛俠的牆貼,可見老兩口爲了他們回來的事,操了不少心。
小魚兒懂事的謝謝外婆給他佈置的房間,臨午睡前,小魚兒問葉橙,“媽咪,以後這就是我們的
家了嗎?”
葉橙坐在牀邊,傾身在他額上印下一吻,柔聲道:“嗯,這就是我們的家,你喜歡嗎?”
“只要媽咪在的地方,我都喜歡。”
葉橙心裡一窒,“睡吧,等你醒來,我帶你去媽咪的小城堡。”
“嗯,媽咪,我愛你!”
“寶貝,媽咪也愛你!”葉橙給他蓋上空調被,轉身跟張清琳走出房間。走到房間外面,張清琳抹了抹眼睛,“橙橙,小魚兒很懂事,你教得很好,媽媽……”
葉橙攬着張清琳的肩,知道她又要自責了,她打斷她的話,“媽媽,當年是我太任性,讓你們跟着操心,對不起,您別再自責了,您看我現在不是過得很好?”
張清琳點了點頭,哽咽道:“嗯,你們回來了,以後小魚兒的事你就別操心了,有媽媽在。”
“好。”
“既然你決定留下來了,那孩子的事,你有沒有告訴他?”張清琳聽丈夫提過,上次她暈倒,是佟泰哲送葉橙過來的,其實他們一直都知道佟泰哲沒死,只是瞞着葉橙,畢竟葉佟兩家有那麼深的仇怨,就算葉橙知道佟泰哲沒死,他們也不可能在一起。
更何況這些年,他們根本就聯繫不上葉橙。
葉橙低下頭,“我沒打算告訴他,他也不知道小魚兒的存在。”
葉志明吸了口煙,並沒有責備她,“不告訴他也好,以後由我們來將孩子撫養長大,橙橙,這些年,是爸爸虧欠了你們。”
“爸,您別這麼說,是我太任性了,傷了你們的心,對不起!”葉橙真誠的向父母道歉。
葉志明眼中淚光閃閃,“孩子,你回來就好,我們是一家人,一家人哪裡來的隔夜仇。”
…… …… ……
顧以琛知道小魚兒就是佟泰哲的兒子後,興奮得一整晚都沒有睡着覺,他太爲朋友開心了,好不容易等到天亮,他正準備出門去Z&R集團,手機響了起來,是醫院打來的,說有一臺緊急手術,需要他主刀。
救人的事最重要,他沒辦法,只好趕去醫院。結果等他做完手術,已經是下午了,給佟泰哲打電話,卻是關機,他找去公司,前臺助理告訴他,佟泰哲去英國出差了,大概一週纔會回來。
顧以琛鬱悶得要死,明明是泰哲有兒子了,他比當事人還激動,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監……呸呸呸,他纔不是太監。
回到公寓,莫安然今天難得休息在家,大概宿醉的緣故,她臉
色有些蒼白,看見顧以琛回來,她眼都懶得擡,繼續裝死。
顧以琛扔下車鑰匙,大步來到沙發旁,在她身邊坐下,他一言不發地看着莫安然的肚子,彷彿那裡會突然蹦出一個孩子讓他又驚又喜。
莫安然等不到他說話,睜開眼睛就看到他盯着自己的肚子,莫安然被他那綠幽幽的目光盯得發毛,連忙坐直身體,“幹嘛這麼盯着我?”
顧以琛撫着下巴,一臉莫測高深,“我只是在想,這年頭都流行帶球跑,哪天會不會突然冒出個孩子來叫我爸爸。”
顧以琛這番話說得沒頭沒腦,莫安然冷笑連連,“是啊,你上過的女人那麼多,確實有這個可能。”
顧以琛聽着她的冷言冷語,知道她是誤會了,他也沒有解釋,突然將她推倒在沙發上,然後撩起她的衣服露出平坦白皙的小腹,戲謔道:“有沒有可能,我檢查一下就知道了。”
顧以琛是學醫的,自然知道懷孕生子後,女人的身體都會或多或少的留下痕跡,比如妊娠紋、比如剖腹產後留下的傷痕,再比如順產後的側切疤痕。
但是他失望了,莫安然肚子上的肌膚光潔白皙,沒有妊娠紋也沒有疤痕,他不死心,直接伸手去扒她的褲子。
莫安然本來就被他鬧得紅了臉,此時見他大白天的扒她的褲子,她急得連忙反抗,咒罵道:“顧以琛,你無不無恥,不要脫我褲子。”
但是她越反抗,顧以琛就越覺得她心虛,好像她真的藏了他的孩子。男女力氣本來就懸殊過大,再加上顧以琛壓在莫安然身上,他三兩下就剝光了莫安然,讓她的身體再無所遁形。
莫安然臉頰一陣陣發燙,心撲通撲通的狂跳着,像是揣了只兔子,讓她七上八下的,這丫到底想幹嘛?“顧以琛,你放開我,放開我呀。”
顧以琛非但沒放開她,還將她兩條修長筆直的腿提起來,然後以很曖昧的姿勢壓在她胸前,阻止她亂動,這樣更容易的露出兩股之間,他目光熱辣的盯着她的私密處,那裡也沒有任何動刀的痕跡,他納悶道:“怎麼會沒有呢?”
莫安然羞憤極了,即使兩人在最親密的時候,他也沒有這樣看過她那裡。他的目光雖熱辣,卻一點也不邪肆,好像在找什麼東西,沒找到還很失望,莫安然漲紅了臉,“顧以琛,你到底在找什麼?”
顧以琛沒說話,伸手拔了拔花縫,他自己沒意識到這行爲有多邪惡,他只是想找疤痕。但是給莫安然的衝擊卻是十分直接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