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徑通幽,四周,樹木環繞雜草叢生,空氣裡瀰漫着泥土的芬芳。
二人一前一後走着,誰也沒有說話,終於受不了這詭異的氣氛,蘇嫦樂倏地回頭,對上他深幽的眼眸。
“你不是回朝雲去了,怎麼又回來了?”兩手環胸,柳眉高高一挑,“可別告訴我是因爲你想我了。”
容北瀾不置可否,伸手捏了縷她胸前的髮絲,“若本宮說是呢!”
璀璨的眸子逐漸加深,看着他瞳孔中倒映着自己的影子,忽的有些恍惚。
少傾,從愣怔中回過神來,一把奪過他指間的頭髮轉身欲走,“這玩笑一點也不好笑。”
腰間忽然一緊,一具寬厚堅硬的胸膛貼了上來,耳畔一熱,他磁性的聲音悠悠飄入耳鼓,帶着致命的誘惑,“本宮從不開玩笑。”
比試會一別,算算日子也快大半個月了,東陽國的探子來報,這小沒良心的丫頭日子過得風生水起,似乎全然未曾想過他。
思及此,瞳孔深處劃過一抹幽光,懲罰似的忽的埋頭咬住她小巧白嫩的耳廓。
溼潤的感覺瞬間席捲全身,小臉一燙,兩手覆上他環在腰間的大掌試圖掰開,怎知容北瀾另一隻手忽的繞到前方將她的臉掰了過來,脣上一溼,酥麻的感覺席捲全身。
他的脣帶着淡淡的涼意,特有的男性氣息瘋狂的撲面而來,四脣相貼,脣齒間全是他的味道。
剎那間,世界彷彿都安靜了下來,只有那一對相擁的碧人。
草叢中,三獸一鬼看的兩眼發直,彌月捂着臉激動低乎,“容老大太霸氣太彪悍太俊了!”
羽鳥兩隻翅膀交環在胸前,認同的點了點頭,“等我以後能幻化人形了,就去找一隻母獸來試試。”
琉璃乾脆將眼珠子都挖了出來扔到二人腳下試圖近距離觀摩,“呀呀呀,嫦樂的臉好紅,呀呀呀,這個男人太英俊了!”
最淡定的莫過於花鈴,因爲,她壓根就沒有看。
鳥雀從林中掠過,低階魔獸遠遠的便饒了開。
暖陽透過茂密的枝葉泄了下來,一絳紫,一素白,兩抹身影交織在一起。
緩緩離開她柔軟甜膩的脣瓣,漆黑深邃的眸子染上一抹暗紅,看着她面紅耳赤的模樣,紅潤的薄脣緩緩上揚,低沉的聲音有些沙啞,卻好聽的令人沉迷,“小丫頭,我想你了。”
不是本宮,而是我。
蘇嫦樂心間猛然一顫,避開他灼熱的眸子,只覺得那奇怪的感覺愈來愈深刻。
嘶——這該死的妖孽竟然又強吻她!
“容北瀾,這一吻就算彌補我之前誤招惹上你的過錯可好,出了這煉獄森林,你我二人橋歸橋路歸路,再見是陌生人可好?”
容北瀾好不容易柔和下來的臉部輪廓瞬間僵硬下來,瞳孔幽深,恨恨的瞪着她,聲音帶着危險的意味,“你再說一遍?”
“容北瀾,我們真的不合適,你看看你都二十歲了,我纔剛滿十四不久,都還未及笄,你一個血氣方剛的大好青年,人英俊瀟灑又多金,多少美女喜歡你,爲何非要和我這個搓衣板過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