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兒這是在與我置氣?”
旋身靠在牆壁,纖指捏起胸前一縷青絲,笑容妖嬈嫵媚,“太子殿下說笑了,我爲何要與你置氣?”
薄脣輕勾,對她的涼眸,起身向她走近。
兩手環胸,防備的看着他,“你要做什麼?”
沒理會她,而是兀自褪去外衫錦靴躺去,伸手撈起蠶絲被一角蓋在身,“自然是睡覺。”
“睡覺去你的房間,跑我這來做什麼?”美眸圓瞪,怒視着他。
“樂兒這暖和。”
感情當她蘇嫦樂是取暖的了?
見她依舊靠在牆紋絲不動,容北瀾長臂一伸,將她撈入懷,沁香撲鼻********在懷,俊眉頓時舒展開來,刀削的下顎抵在她發頂,低沉磁性的聲音染一抹倦意,“這樣睡。”
“容北瀾,鬆手。”俏臉一沉,涼涼的聲音響起,不容置喙。
垂眸看着她,半響,才悠悠回道:“不。”
紅光乍現,容北瀾突覺得胸膛處一涼,瞧去,表看見一柄血紅的匕首正死死抵着自己,刀鋒鋒利帶着嗜血寒芒,他俊眉幾不可見的挑了挑,面依舊衣服雲淡風輕的模樣,好似那抵着自己的只是一根樹枝一般。
“樂兒這是要做什麼?”
“鬆手,不然我現在殺了你。”
“你認爲你殺的了我?”區區嗜血匕首罷了,頂多讓他流點血,吃顆藥便好,更何況,憑藉這小丫頭那丁點修爲,怎可能傷的了他?
蘇嫦樂突地懊惱起來,該死,怎麼忘了這是萬惡的修煉世界,這妖孽男人深不可測,修爲極可能已經達到聖階,豈是她這種小蝦米能對付的。
只是,一想起白日的事情她生氣,都說女人水性楊花,依她看來男人才是真正的水性楊花,吃着碗裡的看着鍋裡的。
呸,她纔不是碗裡的!
見她一張精緻小巧的俏臉變幻莫測的模樣,容北瀾薄脣輕揚,重瞳蘊着淺淺的笑意,沒想到和這小丫頭相處,竟然如此令人愉快。
“明日你的日子該是不好過的。”
他低低嘆息了聲,語氣染一抹濃重。
“要你管。”
不用他說她也知道,明日其他老生返校,正式開始課,已經有不少人盯她想與她一較高下了。
只是,她蘇嫦樂向來兵來我擋水來土掩,怕什麼!
“可是害怕了?”
“怕,怕是什麼,怎麼寫,容北瀾,別逗了,趕緊滾回你自己的地方去,本小姐要睡覺了!”
“我想睡在哪裡,誰能阻止?”沉聲回道,另一手已經搭她纖細的腰肢。
咬牙,惡狠狠瞪着他,這丫的不是再說他今兒個是在這裡住定了?
那好,他不走是不是,她走好了!小手摸他健碩的胸膛死命一擰,容北瀾卻是眉頭都沒有眨一下,片刻,他性感的麥色肌膚便出現了一片小小的紅印。
見此,蘇嫦樂似乎還不滿意,突然湊過腦袋趴在他身,張嘴對着他的肩膀便狠狠咬了下去。
腥甜頓時溢滿口,稍稍擡頭,看着他女人還細膩的肌膚一個突兀的牙印,很是滿意的笑了起來,“本小姐不陪你玩了,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