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急的在原地走着,她真的很想見上官辰風,可是她心裡也有一種不好的預感,或許她下次再見到上官辰風,就是他結婚的時候。
林絮兒的心裡劃過一抹銳痛,痛的她喘不過氣來,身體跌坐在了地上,她心裡突然很好奇了。
她被上官莫困在這裡的時候,上官辰風到底在幹什麼,他恐怕……現在正在跟rn在一起,那個從小陪伴着他的人。
地上很涼,對小bby不好。
卡米拉從旋轉樓梯上下來,一眼就看到了坐在地上的林絮兒,她快速的跑了過去,情急之下,又說了林絮兒聽不懂的話。
她已經儘量讓自己變成啞巴了,她說的話她聽不懂,她的話她也聽不懂。
她們現在完全就是兩個殘疾人,只靠着手勢交流。
卡米拉指了指地板,又指了指牀,示意讓她坐在牀上,絲質的紗幔飛揚着,翻起層層疊疊的浪……
林絮兒伸出手輕輕的推開了她,慢慢的站了起來,走到那個立着銅鏡面前,仔細的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風格,怎麼看怎麼不順眼。
準確來說是很刺眼。
這種感覺就像穿越了一樣,這裡是希爾夫人生前的房間,那她穿的這些衣服,不會都是希爾夫人的吧?
林絮兒的背脊都出了一層冷汗,她還有一個更大的疑惑,爲什麼別人給她換了這身衣服,她都不知道?
越想越覺得詭異。
林絮兒的緊緊的咬住下脣,轉過身看向卡米拉,她才指了指自己身上的衣服,用一種質疑的眼光看着她。
卡米拉着急的都快要哭出來了,她不懂她說的話,就連她要表達的意思都不懂,着急在原地跺了跺腳。
揪了揪自己身上的裙襬,快速的朝着大牀跑了回去,遞給她,林絮兒只是看了一眼,便體會到了雞同鴨講到底是什麼意思了。
她沒有學過俄語,就算是把中俄詞典遞給她,她也只認得根本就不知道它的發音,也看不懂它的意思。
或者就像文盲一樣,只會念,不會寫,再深一點就是什麼都不懂。
林絮兒伸出手接過了了那本中俄詞典,坐在了窗前,透過縫隙,她還能輕易的看到外面的世界,白茫茫的一片,銀裝素裹。
雪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停了。
窗戶外面,大片大片的玫瑰花到處都是。
林絮兒的心底詫異了一下,按理說這些玫瑰花再這樣冰天雪地的環境中根本生存不下來。
還有這個房間裡也到處都是玫瑰花,就連上官莫拿過來的也是玫瑰花,外面也都是,男人不會喜歡種玫瑰花的。
這些玫瑰花估計是上官辰風的母親喜歡的的東西。
所以才擺放的到處都是。
她雖然已經死了,可是在上官莫的心裡,包括在其他人的心裡,她依舊還活着。
下了一夜的鵝毛大雪,玻璃花房上一點也沒沾染到雪,裡面的玫瑰花依舊開的豔麗,妖豔的異常。
外面的雪鋪在地上,厚厚的一層,就像走在童話世界中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