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臣逸是不是愛上海安了?”於琳猜疑。雖然是假夫妻,但她一直覺得他們之間有戲。
“不用懷疑,他當真是愛上了。”陸豐肯定的點頭道。由歐臣逸爲幫陳海安打官司重金請出了JO,到現在誑超市買菜,種種原因都在說明歐臣逸對陳海安的不是僅僅喜歡那麼簡單,而是深愛。因爲他從來沒有見過歐臣逸爲哪個女人這樣上心過,誑超市買菜對別人來說是件尋常事,可對歐臣逸來說那就是破天荒不可能的事,歐臣逸爲了陳海安無私的奉獻了自己的處女作。這不是愛是什麼?難道是圖個新鮮好玩麼?
正在瘋狂大購物的倆人還不知道後面四人一直在注視着自己,正購得不亦樂呼。
沒有購買食材經驗的歐臣逸再加上一個經驗只有半桶水的陳海安,他們也是亂套了“要不買這個吧,不行,不行,還是這個好……這個你會做嗎……”
爭執過後,陳海安撒氣的說道“我說你幹嘛非要自己動手?到外面去吃多好啊?”
“外面吃的意義能一樣?”歐臣逸不理會陳海安,繼續選購他的食材。
“意義當然不一樣了,外面吃省力費錢,自己動手費錢又費力。”看了購物車上滿滿的一車菜,陳海安也是醉了。該買的買不該買的也買,瞧他一大車的買的是什麼?
“上次於琳生日你怎麼不覺得費錢費力了?我看你樂呼得很。”歐臣逸對陳海安是滿滿的鄙視。爲了她這是他第一次推着購物車買菜,她不感激涕零就算了對還諸多報怨。
陳海安愣在原地數秒,小嘴微張又慢慢抿上。這傢伙是什麼意思啊?於琳生日跟這次聚餐是八杆子都打不上邊的事,他怎麼會扯到一塊了。
果然,歐臣逸費錢費力也是有原因的。歐大總裁的巨大改變又讓大家驚詫了一回。
今晚的廚房被歐大總裁承包了,陳海安自然又無辜受累的成爲打下手的幫手,而其餘四人正在客廳品償着咖啡,聊天人生趣事。
“我看你是在故意整我的吧?”陳海安洗着青菜,嘴上報怨不停。
“是啊,整你的同時也在整我自己。”歐臣逸切肉的手顯得有些生疏,但他還是極有耐性細心的一片一片切了下來。
“這叫自找苦吃白受罰。”陳海安翻了翻白眼,撅着嘴嘀咕。
“陳海安,上次看你幫你的成浩學長打下手的時候不是挺開心的?怎麼在我這就這般不耐煩了。”歐臣逸給了陳海安一記白眼,同樣的沒有好臉色。
陳海安詞窮,不明所以地對歐臣逸眨了眨眼。好好的怎麼又扯到成浩學長的頭上?
不知道過去多久,客廳裡的四個人肚子已抗議到不行,他們似乎能聽見胃液在磨着胃的聲音。
瞥見陳海安端着菜從廚房裡走了出來,他們飛快地圍觀在餐桌旁。
色相還算過的去就不知道味道怎麼樣,腹中空空的大家都迫不及待的想要嚐嚐歐臣逸的廚藝。
在飢餓的情況下,大家給的還算是好評。
挨近陳海安,歐臣逸小聲問
“怎麼樣,跟你的成浩學長比起來到底是誰的廚藝好。”
陳海安恍惚,緊抿着雙脣,忍不住在心裡偷笑。她算是明白了,什麼自己動手豐衣足食?那都是浮雲,是歐大總裁想跟成浩學長一比高下才是真的。
表現得這麼明顯,她能不能認爲於琳生日那天,看見她在幫學長打下手,他吃醋了?
憋笑着點頭“你的好,你的好。”
聽了陳海安的話,歐臣逸嘴角上揚開心一笑,他覺得他今天承包廚房的很成功。
想要爲海安天天下廚?門都沒有。
想起於琳生日那天江成浩對陳海安說的話,歐臣逸神采飛揚地曬了江成浩一眼。
今晚心情巨好,陳海安吃得盡興,喝得盡興,不勝酒力的她醉倒在歐臣逸的懷裡。
把陳海安抱上車,繫好安全帶,歐臣逸不死的搖了搖副座上的陳海安“喂,你是真醉還是假醉?”
“呃?別搖我,難受。”陳海安雙頰泛紅,半眯着眼說道。
“知道難受還喝這麼多。”
“……”歐臣逸的話沒得到任何迴應。
“喂,你能不能別睡?你忘了你還欠我一個問題?你知道我對你的心意,那你呢?我在你心裡算什麼?”
呼,呼,呼的作響,陳海安沉睡的呼吸聲飄進歐臣逸的耳中。
唉,和這個女人在一起時間長了,他也越來越接近豬的系列,他怎麼會傻到去問一個喝得爛醉的人?就算能得到答案也未必是自己想聽到的。
無奈的啓動車子,車子揚長而去。
當晚,歐臣逸沒有把喝的陳海安送回家,而是帶到XX六星酒店。
歐臣逸故意禮貌性的打電話告知廖芬芳一聲,說陳海安在喝多了在發酒瘋,若把她送回家有些困難而又怕打擾到樂樂休息。歐臣逸的那點心思,廖芬芳豈又會不懂?廖芬芳識趣的在電話那頭連連說好,並祝他們有美好的一晚後迅速地把電話掛斷了。
有這麼配合自己的丈母孃,征服陳海安那是水到渠成的事。
滑下手機按鍵,歐臣逸賊賊一笑。想想,他們有多久沒有這樣單獨呆在一起過?太懷念了。第二天早上,白色的窗紗隨風飄蕩,淡淡的柔光透過透明一玻璃窗照射到和淡黃色瓷磚上。伸手摸了摸身旁的異物,好溫暖手感好好啊!等等……咦,樂樂什麼時候變大了?還是身旁的這位不是樂樂?
悠悠地睜開眼,陳海安的眼睛瞪得極大,喊破喉嚨似的啊的好長一聲,直到把身旁的人吵醒。“你,你怎麼會在這裡?”本能的抓起襪子擋在胸前,陳海安慌張的問道。
緩了緩,歐臣逸清醒過來瞅着陳海安“你在這裡,我自然就在這裡啦。”
“說什麼?我怎麼會在這裡?你又怎麼會在這裡?”
“昨晚你喝醉了,我擔心把你送回家會打擾到樂樂休息,我就開了一間房讓你休息。既然房也開了,一個人睡和兩個人睡價錢都一樣,我索性就懶得走了。”這樣的解釋,歐臣逸自我感覺良好。
低頭一看自己穿得是酒店的睡袍,陳海安又是一陣驚叫“我身上的衣服,是,是誰換的?”“這房間除了我外還有其他人?當然是我換的。”
“你,你,你怎麼可以?”陳海安氣得深呼吸不斷。這個可惡的傢伙居然敢乘虛而入,太不人道了。
“我有什麼不可以的?我是你名義上的老公,而且這也不是我們的第一次有什麼好避嫌的?”
“可是你上次喝醉了不一樣。”
“忘記告訴你,我喝醉酒的記憶要比沒醉的時候還好。”意思就是他們XX的那晚,歐臣逸至今還是記憶猶新呢!
“啊……你這個混蛋。”陳海安哭喪臉下牀浴室跑去。原來這傢伙早在那次把她吃幹抹淨後,還對她的身體……看着鏡中的自己,陳海安懊惱不已,酒這東西不旦傷身還很傷心啊!
在送陳海安去上班的路上,歐臣逸再次問道“既然你知道我對你的心意了,那你呢?我說過等打完官司了你就要給我答案的,沒忘記吧?”
“忘了。”陳海安撒氣道。這些時日她滿腦子都是官司的事,她哪有心思去想這些。
“沒關係,你現在可以告訴我。”歐臣逸難得的一次不與陳海安計較。
“讓我想想,等我想好了會告訴你的。”陳海安不自然地轉向車窗外,不敢注視歐臣逸的黑眸。同睡一張牀,幫她換衣服,問她這樣的問題,他總是做的說的那樣理所當然,臉不紅氣不喘,可她的心早已小鹿亂撞的跳個不停,羞死人了。
“兩天夠嗎?”
“呃?什麼兩天?”
“給你兩天時間考慮應該足夠了吧?”
“哦,夠了。”陳海安愣愣的說道。官司完結了,也是時候該好好想想他們之間的事。她從不敢奢望能得到他的愛,在被突然告白後,她對他的情意真不知該何去何從?
知悉陳海安生怕讓同事看到她是個有高級跑車接送上下班的小菜鳥,歐臣逸識趣的把車停在公車站。
走下車,陳海安朝歐臣逸揮了揮手,方纔轉身身子便一股強大的力量拽到了一旁。把虛晃的身子站地,陳海安看到了久沒露面的方子峻。
脣邊豐滿了濃密的鬍鬚,眼圈黑得跟狗熊似的,臉色比昔日也暗淡許多。
這樣狼狽不堪的方子峻着實把陳海安嚇了一大跳。
見狀,歐臣逸急忙跳下車,快速來到方子峻的面前,只見方子峻手拿着小刀架在陳海安的脖子上。
“方子峻,你想幹什麼?冷靜點。”歐臣逸焦慮的看着陳海安,生怕方子峻會傷她一分。
“冷靜?你叫我怎麼冷靜?”方子峻大怒,隨之笑得很是陰森。他本來打算先解決掉陳海安再去找歐臣逸算賬的,沒想到歐臣逸也在,能讓他一石二鳥可真讓叫他省了不少心。
“你無非是想要錢,你要多少錢我都可以給你,只要你放了海安。”最後一句歐臣逸小心翼翼的說道。今非昔比,他看的出來方子峻已失去了理智,哪怕是他最愛的金錢至今恐怕也無法將他打動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