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該來的總會來,就算躲到了地獄裡,也要把你抓起來。
——冤有頭債有主
秋高氣爽,擡頭一片湛藍的天空,微風徐來,吹動幾片淡淡的雲絮遨遊在天際。
聖景中學一年一度的校運會再次召開了。
今天早上,有紀雲和向陽雙的一百米預賽。天空隨意地吸着奶茶,坐在觀衆臺的一個位置上,看着操場上一羣一羣的人。她愜意地任風吹拂髮絲,對旁邊的譚心蓮悠悠道:“第一屆校運會的時候,覺得操場好大好大,現在覺得它很小。”
“呵呵,廢話,你熟悉了它,自然就覺得它小了,哪個地方不是在你的認知內?”譚心蓮亦是吸着奶茶,笑着回答。
天空伸出一隻手來,撓着譚心蓮的腰,惹得她咯吱咯吱笑着:“我說你呀,爲什麼不選個項目參加?每次校運會你就這樣寫寫稿子,噹噹後勤,不無聊嗎你?真是浪費大好的青春。”
“你懂個屁啦,我沒有你那麼有運動細胞。”譚心蓮臭屁地撥了撥頭髮,笑道:“而且啊,我是淑女。”
“噗。”天空一口奶茶噴在旁邊的位置上,並把自己給嗆着了:“咳咳咳……你這是在說我男人婆呢?”
“咦,我可沒說哦,你自己說的。”譚心蓮好像奸計得逞一樣,沒臉沒皮地笑着。
天空嘟了嘟嘴,繼續看着操場上的人羣,突然她發現了一個讓她很討厭的人——張一帆。他正與他們班的人在看****跳比賽呢。
他怎麼還好好的?高峰哥怎麼辦事的,哼!不行,我要去找他。
譚心蓮見天空突然站了起來,連忙問道:“怎麼了?”
天空一把拉起譚心蓮:“跟我去找高峰哥。”
往觀衆臺的最高處走了上去,然後仔仔細細地掃視了一下操場,終於發現了天高峰的所在,正在100米短跑預賽起點呢。既然發現了他,天空便拉着譚心蓮跑了過去。
“高峰哥!”天空中氣十足地拍了一下天高峰的肩膀。
“呼哧,呼哧——你跑慢點啊天空。”譚心蓮累得氣喘吁吁道。
天空白了她一眼:“叫你平時不多運動。才跑這麼點就不行了。”
“怎麼了?我的好妹妹,找哥幹嘛?想我啦?”天高峰轉過來,得瑟道。
“你還好意思說呢!你自己看看那個傢伙。”天空指着不遠處的張一帆道:“他怎麼還在校園裡面?不是要你給他點教訓嗎?”
“他是誰?”天高峰尷尬道。
“我靠,張一帆啊。”
天高峰這才恍然大悟的樣子:“原來他就是張一帆啊,還沒老子帥。沒事,下午是高二跳高吧?下午他跳高的時候會有人解決他的。”
“真的?”天空雙眼冒着星星道。
“哥什麼時候騙過你了?”天高峰摸着天空的腦袋笑道。
天空點了點頭:“嗯,好吧。稍微教訓一下,讓他參加不了這屆校運會跳高就好了。不要太狠啊。”
“知道了知道了。”天高峰滿不在乎地答應着:“比賽要開始了,雖然我贏不了紀雲,但是起碼也要像去年一樣拿個第二回去。”
“阿哈哈,加油。”天空拍了拍天高峰的肩膀,然後尋找紀雲去了。
張一帆很忐忑,他提心吊膽地渡過了一個禮拜。每天放學都要提早回家,爲了能夠跟同學們成羣結隊一起走,然後還要時時刻刻注意着附近人羣的狀況,生怕會衝出幾個拿着西瓜刀的混混來。
但是已經到了他比賽的時候了,他依舊是安然無恙。
“切。”張一帆摸了摸冒着冷汗的額頭:“那小丫頭片子騙人的吧,還說要我好看呢,這都幾天了還沒找我麻煩。”
就在這時,圍在跳高場地四周的人羣突然****了起來,紛紛跑開了。
“張一帆,臭小子,給老子滾出來!”
張一帆戰戰兢兢地回過頭去,赫然發現刀疤強和幾個小弟正持着木棍站在跟前呢。
“保安——保安——有歹人闖進校園——”幾位女裁判一看形式不對,連忙打着電話尖叫着,場地裡闖進幾個持械的混混這還得了?
“嗯?跳高場地那邊怎麼回事?”譚心蓮指着不斷有尖叫聲響起的跳高場地道。
天空聞言看了過去,嘿,不正是刀疤強他們嗎?
“走,我們過去看看。”天空連忙拉着譚心蓮和紀雲一起跑了過去。
因爲學生們害怕混混會無端禍及到自己,但是又很好奇,所以都遠遠地躲開着觀望這邊的情況。天空很輕易地走到了場地旁邊,她和譚心蓮站到了跳高墊防護棚後面躲起來,而紀雲則大咧咧地站到了防護棚的上面,居高臨下觀察場內情景。很快,牧風和天高峰也出現了,他們跳了上去,和紀雲並肩站在棚頂。
“那幾個就是一個禮拜前圍堵我們的混混。”天空對譚心蓮道:“不過那個被我踹了一腳的混混不在。”
譚心蓮白了一眼天空:“不會真被你廢了吧?跟你相處的男生真危險。”
“誰知道呢?”天空聳了聳肩,尷尬地笑着。
“跳高,就知道跳高。張一帆,上次僱我們的錢怎麼還沒打到卡里?”刀疤強用木棍指着張一帆罵道。
張一帆貓着身子,低聲下氣地強笑道:“強哥,我們什麼關係,還用錢嗎?不過不過,你要錢的話,可以,我晚上就給你們打一筆錢過去。5000夠嗎?”
“5000?你當打發乞丐呢?”
“一萬?”張一帆咬着脣艱難道。
“十萬!”刀疤強怒道。
“什麼?十萬!”張一帆驚呆了,他連忙跪在地上求道:“強哥,你放過我吧,我家裡實在是拿不出這麼多錢,您寬容寬容我吧!”
“放屁!沒錢還僱我們?害得兄弟們被人弄成這樣!看到弟兄們臉上的傷了嗎?都是你害的!十萬才堪堪補過醫藥費。媽的,兄弟給我打,打斷他的腿!”刀疤強沒有再給張一帆任何求情的機會,一甩木棍,其餘三個混混便向張一帆撲了過去,對着他身上就是一陣陣猛砸,特別是張一帆的腿。
尖叫聲不斷從四周響起。
“啊——啊——救命啊——強哥,強哥,你饒了我吧!我再、再也不敢了!啊——”張一帆在地上打着滾,身上亂棍敲砸的感覺儼如地獄一般,他不斷地尖叫、哀嚎着,臉上被淚水和泥土模糊了去。
因爲木棍並不是什麼利器,所以在張一帆身上沒有弄出太大的血液,對在場學生的視覺衝擊可能還沒有電影上來得激烈,但是張一帆撕心裂肺的哀嚎卻如此真實而恐怖。
打了好一會兒,張一帆躺在地上抽搐着,很快便失去了意識。
“好了,再打就死了。”刀疤強氣喘吁吁地攔住了其他三個混混。
“嗶——嗶——”幾名警察和吹着口哨的保安衝了過來,三下五除二便把刀疤強等人拷了起來。
被押走前的刀疤強,眼神複雜地看了一眼天高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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