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雯雯這句話，刺激到了韓寧的神經。
韓寧一腳踢中她的胸膛，範雯雯疼得咳出一口血。
“繼續踹啊，踹死我。”範雯雯挑釁般的看着他。
“想死？哪那麼容易。”
這天晚上，韓寧用了所有的法子折磨範雯雯，可無論怎樣，都撬不開範雯雯的嘴。
他從來不知道，她的嘴巴如此的嚴實。
眼看天快亮了，韓寧只能走了，他把一個追蹤器，放在了範雯雯的身上。
只要醒過來，範雯雯就會去找程竹。
很快，他就能找到她了，只要再忍忍。
“她真的不會發現嗎？”範彬還是覺得這個法子不靠譜。
萬一被發現了呢？
“不會發現的，你那邊也看緊點。”一定要密切留意着範雯雯的行蹤，絕對不能讓她逃脫。
“嗯，我讓他們務必看緊。”
誰要是出了一點錯，就準備沒命吧。
範雯雯被人發現的時候，正被泡在浴缸裡，還是冷水。
韓寧還把暖氣給關了。
室內的溫度和室外的一樣。
接近零度。
這樣的溫度，讓範雯雯差點冷死。
當她可以走動的時候，她馬上去找程竹。
程竹被她關在另一間屋子裡。
就在同一層樓。
韓寧絕對想不到，他離她那麼近。
那天晚上，範雯雯特意在程竹房裡裝了走廊的監控。
看到韓寧出現的時候，程竹拼命往門那邊走。
可是她的腳被厚厚的鐵鏈纏住。
無論她怎麼爬，都爬不到門邊。
她使勁敲着地面，意圖讓他聽到，可他充耳未聞，徑直推開範雯雯的房門。
連半點遲疑都沒有。
範雯雯剛纔穿了一件什麼樣的衣服進去，程竹可是看得清清楚楚的。
就算隔着屏幕，程竹都能看到她薄紗裡的風景。
兩個成年男女，穿成那樣，呆在同一個空間裡，會發生什麼，不用人說她都能猜到。
程竹趴在地上，死死的盯着屏幕。
可是眼睛都看酸了，也沒看到韓寧出來。
她連他什麼時候走的都不知道。
或者他一直沒走，因爲過了好幾天，範雯雯纔來找她。
她身上痕跡未消，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特意不繫圍巾，把脖子上的痕跡露出她看。
程竹瞳孔收緊。
“你看到了，他也不是非你不可。”範雯雯坐在她對面。
“你以爲我會信？”除非她讓韓寧親口來對她說，否則她是不會信的。
“那你是要我們當着你的面上演春宮秀？”
“你讓他來，親口告訴我。”程竹揚着脖子道。
範雯雯最爲討厭她這幅志得意滿的模樣。
她憑什麼那麼自信？又是誰給她的信心？
“難道你還不明白嗎？他不想見你。”
“恐怕是你沒辦法把他叫來吧。”程竹冷嗤。
“不過他讓我過來，把你的臉給毀了。”範雯雯擡着她的下巴說道。
“只要他來和我說清楚，我自然會祝福你們的，你又何必做得這麼絕？”程竹說道。
“你難道還不明白嗎？他是不想看到你，因爲你這張臉讓他厭惡呢。”範雯雯另一隻空着的手，點了點程竹的臉道。
“你以爲你這樣就能騙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