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夏現在依然保持社會的基本平穩,普通人並沒有風聲鶴唳。
奧美卻亂象初顯,已經有動盪的苗頭了。
這就是大夏和張昊一起努力的結果。
也是大夏和張昊本尊,以及馬甲詹總的關係一直良好互信,纔有這種成果。
奧美卻是被張昊懟了好幾次,官方還利慾薰心,妄圖完全霸佔聖靈庇佑的好處,屢次動用暴力試圖解決安德莉亞。
要是他們有大夏一半的沉穩,那最少也該先解決大部分問題,再去謀奪安德莉亞手中聖靈庇佑纔對。
可惜,商人立國,金錢至上的國家就是如此貪婪急躁,只要好處夠大,那真是啥碧蓮都不要了。
現在奧美的混亂,只能算他們咎由自取。
掛斷了黃嵐山的電話,張昊心中思索着,最後還是搖頭。
想太多也沒有意義。
他沒有足夠的大局觀,特別是管理幾十億人口大國的大局觀。
因此,奧美那邊的問題他或許能解決,比如找到三號空間甚至四號空間的大量學者專家,通過大量的推演計算,來找到方法。
可……他爲什麼要幫奧美那羣貪婪的官僚和他們背後的資本家?
只要安德莉亞的那些聖靈大教堂持續擴張下去,普通百姓的傷亡並不會太多。
至少,現在奧美每天出現的傷亡,連紅海灣區每天的傷亡人數的零頭都不到。
奧美的傷亡是出自深淵能量侵蝕,紅海灣區的傷亡卻是奧美幾十年來,持之不懈製造爭端,製造動亂,製造仇恨而造成的。
這樣比起來,奧美的那羣大佬可比深淵領主破壞性還大。
張昊不是紅海灣區的人,卻也不是奧美人。
那他幫忙減少平民的傷亡就很夠意思了。
至於奧美官方一意孤行,想要搶奪安德莉亞的聖靈庇佑及其製造技術,那隻能怪他們自己作死。
在水藍星休息了幾天,張昊順便把楚烈風給招呼了家裡。
楚烈風最重要的指責就是緊要關頭帶兩老跑路,她也不需要時刻在戰艦上蹲守,因此隔三差五就會來看望兩老,和他們都很熟悉。
張昊把那把幽靈法杖給了楚烈風,當然現在它已經造型大變。
在雅典娜的幫助下,張昊給法杖的部分地方包裹上了不影響法術效果的輕盈材料。
讓這法杖從歪曲小樹枝上插坨牛糞的造型,變成了一個類似小傘的造型。
楚烈風也沒有說出“醜拒”這種話,而是欣喜地接受了。
她是地地道道的亡靈法師,幽靈法杖對她的實用性真的很強。
另外,張昊也跑了一趟斯瑞爾,把那把跌落到一級的聖骨法杖也送給了海蒂徹。
比起幽靈法杖來,聖骨法杖不光實用性強,還是件可升級物品,檔次更高。
海蒂徹也是驚喜萬分。
聖骨法杖可是光系法師的極品道具,這根法杖足夠她用到二級,甚至三階都還能想辦法改造提升。
真到了三階,那海蒂徹再想弄什麼法杖就太簡單了,這法杖也算一步到位。
就這樣悠閒地玩了兩天,張昊纔再次帶着大家出發,前往五號空間。
在這裡,張昊的那偵察艦已經不敢停在頭頂高空。
三階法師的威能,連星際文明的技術都未必能安全無憂。
此刻,偵察艦早就收回,一艘龐大的通訊飛船正在太空外悠然而動,給張昊提供情報支持。
只有讓飛船到了那個高度,張昊才勉強放心一點。
三階法師只要不特意去關注,應該不會發現太空中的飛船。
一路進入特拉維夫,張昊感嘆:“果然是聖奇奧的首都啊,這裡面的法師……真多。”
他其實是想說多如狗的,但身邊時不時就有法師路過,這種騷話還是算了。
進城不久,他們就見到七八個穿着法師袍的人,以及近百個穿着學徒袍的人。
比起法師袍,學徒袍要簡陋一點,不能有多餘配飾,不能有兜帽,不能在上面紋繡多餘圖案。
最後一點,主要是因爲大多數學徒袍上會有其老師的獨特標誌,大概是“這個人是我罩的”意思,因此不能亂用不說,更不能胡亂弄上圖案擾亂視線。
當然,張昊覺得這裡法師多,旁人眼中的他們更誇張。
六個人中五個法師,這種配置真有點誇張了。
在這大多數都是一級法師,更多還掙扎在學徒路上的法師世界裡,哪怕五個一級法師的隊伍也足以主導一個小王國的興衰。
張昊一行人卻也沒有太張揚,很快就找到一家大酒店住下。
在酒店一棟單獨的三層小樓上,張昊注視着不遠處的皇宮,嘖嘖稱奇:“果然不愧是水火二法聖的手筆,那皇宮居然是兩個相互獨立,卻又相互聯繫的法師塔。三階法師塔啊,難怪聖光教皇都不敢來特拉維夫撒野。”
不光如此。
雅典娜的檢測中,那兩處法師塔散發的能量,隱隱將整個特拉維夫和周圍村落籠罩其中。
顯然,它們也是聖奇奧首都的防護法陣的核心。
“這就是三階法師的偉力啊!”張昊感嘆:“以個人之力,保護這方圓數百公里的居民,不得了。”
奧莉薇雅卻皺眉:“那我們該怎麼辦?”
張昊來這裡不是來度假的,有水火二法聖在這裡,想胡亂搞事弄不好就變成作死了。
張昊呵呵:“我們急什麼?我們是法師,我還是個很有誠意的商人,慢慢來就好。”
對眼前的這個局面,他是有所預期的。
法師和他面對的任何一個世界都不同。
他們既擁有足夠強悍的個人實力,又擁有足夠多的神奇手段,兩個三階法師更是如同半神一般的存在。
比或者沒腦子,或者沒法術的其他空間原住民,他們危險性大多了。
張昊笑道:“所以,接下來我們還是做回老本行吧。按照情報估計,特拉維夫的人也不算多,一百萬左右,想搞點產品推廣還是容易的。”
幾天後,特拉維夫的上層人士中,漸漸流傳出了一個消息。
一個神秘的大商人,帶着不少稀罕的奢侈品來到了特拉維夫,並正在進行銷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