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子?你敢動我?你要跟我們金哥開戰嗎?”遊超莊放下遮擋眼睛的手,對着我狠狠說道。
我沒有理會遊超莊,而是對着周圍兄弟說了聲:“砍了。”
我這麼一說,白七、王彬和小刀兒三股人羣就衝着遊超莊靠了過去。
“別過來,瘋子,你他媽瘋了,金哥可不是肖凱,你要和金哥開戰,你也會不會好過……”遊超莊揮舞着手中的刀衝我喊道。
我心裡冷笑,他喊的越厲害,心就越虛,就越說明他害怕了。
而此時小刀已經第一個靠了過去,只見他收起刀落,對着遊超莊身邊的一個人就砍了過去。
接着王彬、白七、張北辰、暴鼠等紛紛揮刀而上,這遊超莊再厲害,也不可能敵過我這邊這麼多的好手,所以不到一分鐘他就渾身是血癱倒在了地上。
他嘴裡不停滴往外吐血,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我知道他已經活不了了。
這邊情況已經搞定我就對周圍的兄弟們說:“從現在開始,都給我拿上桶,打上水,把道兒上凡是又血跡的地方都給我清理乾淨了,一點也不能給我落下,另外白七,你找人把這三個人的屍體給我處理,做的乾淨點。”
白七點點頭說:“剁碎了扔七里河可以不?”
白七的狠辣我早就見識過,這種事兒‘交’給他處理自然放心,所以我就說句:“你看着辦吧。”
兄弟們開始分頭行事,而我則是在幾個頭目的陪同下去了拳場,因爲這裡還綁了幾十個金老歪的手下等着我處理。
進了拳場打大‘門’,裡面的狼藉遠遠超過我的估計,四周的座位幾乎沒有一個是完好無損的,二樓的卡廂更是跟遭了地震一般,卡廂之間的隔斷都被他們給砸開了。
“草,他們是強拆出身的嗎?”我忍不住罵了一句。
而金老歪的手下則是全部集中在大廳中央的比賽臺上,每個人都被反綁着手,周圍站在幾十個兄弟提着砍刀氣勢洶洶地守在這裡。
“這些人怎麼處理?瘋哥?總不能都給燒了吧?”王彬湊到我旁邊問道。
這自然是不能的,一晚上消失幾個人,只要處理的妥當,那就不是什麼大事兒,可如果一晚上沒了幾十個人,那就算我再神通恐怕也不會有好果子吃。
我看着這些人道:“把他們衣服全拔了,然後給我扔金老歪的地盤上去,這也算是對他的一個警告!”
這麼做不算過分,但是卻能結結實實掉了金老歪的面子,明天整個邢州關於我和金老歪這次“過招”兒的事兒也肯定會傳的的沸沸揚揚。
接下來,兄弟們開始行動,而我就去了一中接路小雨。
一夜無話。
次日是個週末,不用送路小雨去學校,所以我在陪暴徒“晨運”結束後,又回來睡了一個回籠覺。
等到七點多的時候,我才正式起‘牀’,洗漱了一下,在家裡吃過路小雨母親準備的早飯,路小雨就問我今天的安排。
今天的話我要去一趟城東森林公園的東苑茶樓去見左輪兒的母親,也就是新蕾集團的董事長的程麗穎。
路小雨問我安排,肯定是想讓我陪着她。
所以我就說:“小雨,我今天準備去一趟東苑茶樓,在城東森林公園那邊,去見一個人,談一些生意上的事兒,要不你跟這我一起去吧。”
聽到我有正事兒要忙,她就連忙搖頭說:“還是算了,你是去忙正事兒,帶我去多不禮貌了,我在家裡等你,你回來早了就帶我出去逛逛街。”
我就笑着答應了。
程麗穎邀請我的那天,說讓把王彬也帶上,所以在出發的時候,我就專‘門’上樓去跟王彬說了一聲。
見了王彬,我就把他單獨叫到一邊,然後就把左輪兒母親邀請我們去東苑茶樓的事兒說了一遍,說完之後我就問王彬:“我看左輪兒姐的母親比他的那個市長父親好說話,你去了說兩句好聽的,興許你和左輪兒姐還有複合的希望。”
聽我說完後,王彬先是愣了一下,而後就苦笑着說:“你確定左輪兒的母親不是要再打擊我一次?”
我搖頭說:“你跟左輪兒都分了,她還打擊你幹啥?你別老是往壞的地方想,興許是好事兒呢?”
我這麼一說,王彬也就猶豫了,顯然他心裡也是一萬個捨不得左輪兒的。
我趁機又說:“行了,王彬!你就別猶豫了,我都答應左輪兒的母親了說帶你去的,你也別讓我爲難,趕緊收拾下,換一身像樣點的衣服跟我出‘門’。”
王彬猶豫了片刻就點了點頭。
接着我們先去接了張靜婉,然後就往森林公園那邊去了。
大約二十分鐘的車程,我們就在公園後‘門’的停車場下了車,然後從後‘門’步行進了公園。
“能在公園裡蓋‘私’人茶樓,這程麗穎錢權的‘門’路都很硬啊,易峰小朋友,一會兒記得多給人家套套近乎,對咱以後的生意恐怕會有幫助。”一邊往裡走張靜婉就不忘提醒我說道。
我白了她一眼道:“放心吧,我知道該怎麼做。”
程麗穎的‘私’人茶樓位於森林公園的東北角的一處小湖旁邊,整個茶樓是一棟二層的古典中國風小樓,沿着湖邊的岸堤害羞了一處亭臺樓榭,三曲三折的迴廊更是顯得別有一番韻味。
在小樓中央提着一塊金‘色’的牌匾。
“穎水樓榭!”張靜婉讀出牌匾上四個字道:“好名字,古香古‘色’,還有濃濃的詩意。”
迴廊扣上是一扇竹排小‘門’,‘門’上還掛了一個牌子,上面寫着“閒人免進”四個字。
我們站在迴廊口上正猶豫要不要過去的時候,裡面就走出一個穿着太極裝,梳着馬尾辮的年輕‘女’人。
“你好,請問你們事兒是易峰易先生?”這個‘女’人跟我們打了招呼,就隔着竹排小‘門’和我們說話。
“我是!”我應了一聲繼續說道:“是程董事長邀請我們過來的。”
那個‘女’人點了點,然後就微笑着從裡面吧竹排‘門’給我們打開了,接着對我們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沿着這三曲三折的迴廊走到樓下,我就彷彿已經聞到了濃濃的茶葉味,這種味道,我只在茶城聞到過。
小樓的一層客廳,放着幾張紅木的古香茶几,在牆邊還有一個巨大的魚缸,裡面圍着幾條我叫不上名字的大魚,不過價格應該不會太便宜。
“你們在這裡稍等一下,我這就去叫董事長過來。”帶我們進了客廳,那個太極裝‘女’人就對我們說道。
她上了樓,我、張靜婉、王彬和暴徒四個人就在樓下開始四處打量。
暴徒看了一會兒就說:“瘋哥,啥時候,咱家也能這麼有韻味,每次我回去家裡不是臭腳丫子味,就是搜飯味……”
王彬瞪了暴徒一眼說:“別忘了,臭鞋裡也有你的!”
我笑了笑說:“現在兄弟們都在一起擠着,家裡自然‘亂’,我今年再掙一年錢,我就給兄弟們再‘弄’幾套房子。”
張靜婉沒有跟我們說話,而是扶着那一套套的紅木茶几發呆。
而就在這個時候,二樓就下來了三個人,程麗穎,太極裝‘女’人,還有穿着一身休閒裝的左輪兒。
王彬的臉‘色’微微有些不自在,乾脆別過頭去看那魚缸去了。
而我則是趕緊起身和程麗穎、左輪兒打招呼。
相互打了招呼,程麗穎就讓我們在一張茶几旁邊坐下,而後對旁邊的太極裝‘女’人說:“小谷,‘弄’幾杯紅茶過來。”
太極裝‘女’人點點頭就就上了樓。
程麗穎就繼續說:“研兒,你去樓上那些乾果和蜜餞過來,一會兒當成喝茶時候的零嘴。”
左輪兒也是點點頭就往樓上走了。
左輪兒走了之後,王彬的眼神才從魚缸那裡收回來。
我們這邊張靜婉最先開口說:“程姐,您這裡的環境,可真是愜意啊,我來了都不想走了。”
程麗穎笑笑說:“我遇到什麼煩心的事兒後都會來這裡喝幾杯茶,然後和小谷說幾句話,在然後我的心情就順暢了,忘記給介紹了,剛纔那個小‘女’孩就是小谷,‘精’通茶道,還在全國鬥茶大賽上拿過冠軍,同時她還‘精’修道學,對道家的養生也是涉略極深,你們沒事兒的時候,可以常過來聽她給你們講講,如果時間富裕,還可以讓她給你們條理下身子,受用的很。”
張靜婉和程麗穎有一搭無一搭的聊天,我聽着無聊,在我看來我們更希望他們把話題扯到我們合作的生意上,或者是王彬和左輪兒的事情上去。
跟他們兩個人比起來,我的心還是顯得太過浮躁了。
不過這種場合我也知道不該太過急功近利,也就耐着‘性’子聽他們說人生、論茶道、講道學。
大概過了十分鐘左右那個叫小谷的‘女’人才端着一套茶具和一壺熱茶樓上下來。
我心想,就這還“鬥茶”高手?換做是我泡茶也比她速度快。
好吧,請原諒我對茶道的一無所知的。
那個小谷下樓的時候跟我對視了一眼,彷彿猜透我心中所想,等她把茶杯放倒每個人面前,斟上茶後,她就專‘門’對我說:“這水是程董事長從邢州靈泉運回來的,那裡的泉水是整個邢州最適合泡茶的幾個水源之一,每次用我都必須先去存水的容器取水,而後燒開,再行泡茶,讓您久等了。”
我被這小谷說的有些不好意思,就連擺手說:“你太客氣了,你給我泡這麼好茶的,我應該對你說聲謝謝纔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