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幾天整個邢州的話題就只有一個,那就是瘋半城變成了瘋滿城。
而我對這些消息並不在意,我這幾天都在忙碌着整個西北區的事情,首先是招人,然後從各個兄弟頭目那裡要人,讓他們去新的街區做話事人。
那九條街經過我和顧清風的規劃,只留下五條街,其他的街區,由於太小,直接被我們合併或者放棄了。
這五條街的老大,我也是選了出來,我手下的暴徒,王彬手下的狸貓,king手下的趙遠,張北辰手下的影子,至於最後一條街,我則是讓顧清風親自搭理,因爲那是九朝會館的所在地,那裡聚集着很多大生意,讓顧清風搭理,我還放心一些。
再過了幾天,我們也是把了鳳城黑老六的生意拍了下來,至於派去鳳城的人,是張北辰手下的趙宇。
至此邢州的形式已經徹底穩定了下來,而白道上也沒人再來找我麻煩。
轉眼時間就到了九月末,學校會放了一個十一的小長假,高一和高二都是七天,唯獨高三隻有三天的假期。
小假期我媽就安排我們一家人回了一趟老家雨華鎮,我們很久沒回來了,這次就打算在這裡住上兩天,反正最近生意和各方面都穩定,我也不用太過操心。
和我們一起回老家這邊的,還有楊圖、蘇薇、暴徒,另外左輪兒跟着王彬也是一起回了雨華鎮,最近左副市長和程麗穎對王彬和左輪兒在一起的事兒,也說什麼,不知道他們是默認了,還是說在醞釀其他什麼。
王彬最近身體也是恢復了,回到家裡,他爸媽也是看不出他受過傷,也就沒什麼擔心,加上王彬最近每次回來都是開車,而且每個月都往家裡交很多錢,這就讓她的父母喜笑顏開,特別是這次看着王彬領回來一個漂亮的女朋友,他們更是樂呵的不行,還準備了一桌子的酒席,把我們家這邊的人也是全部請了過去。
一頓飯吃的很融洽,期間我們也不知道怎麼着,就聊到了我和路小雨訂婚的事兒,王彬的母親就問王彬:“小彬啊,你看人家小峰比你小几個月都訂婚了,你呢,啥時候和妍兒訂婚,對了妍兒的父母是做什麼的,知道你們的關係嗎?”
王彬愣住不知道說什麼,左輪兒卻是笑着說:“阿姨,我爸媽都是公務員,我和王彬的關係他們也知道,他們也都很喜歡王彬,只不過我現在還在讀大學,我爸媽比較保守,我和王彬要等我畢業了才能訂婚。”
王彬的母親一聽左輪兒還是個大學生,就更高興了:“沒關係,沒關係,大學生好,大學生好,你現在好好學習,將來肯定比我們叫小彬有出息。”
王彬的父親也是很開心,端着酒就給我們大家敬酒,邊喝邊說:“不醉不歸,不醉不歸啊!”
前些天我醉酒出醜陰影還沒過去,我可不敢再多喝了。
在王彬這裡喝完酒,除了我爸和王彬的父親,其他人都沒喝多,我架着我爸回家,王彬那邊就扶着他爸上牀休息。
回老家的第二天,我爸就說要帶上我們所有人去鎮上的水庫邊上玩,他說哪裡新開了一個養馬場,很多市裡的人都會去哪裡騎馬,而且哪裡還挨着水庫,帶上漁具的話,還能去釣魚。
騎馬釣魚,聽起來似乎很不錯!
一清早,我們這邊一羣人,開了三輛車,王彬那邊開了一輛車,就往水庫那邊去了。
一路上我們有說有笑,十分的自在和愜意。
半個小時的車程,我們就到了我爸說的那個馬場,這個馬場位於一個平坦山坳裡,有一個鎮子大小,裡面養了一百多匹馬,老闆是一在北京做生意的雨華鎮的人,聽說這馬場是他爲了給自己養老纔開的。
在離馬場半公里山腰的地方是馬場老闆開的一家酒店,從酒店順着臺階往下走幾百個臺階,就是一個緊挨這水庫的平臺,在這裡住的人,可以在這裡釣魚,老闆戲稱這裡是小釣魚臺。
我們開車就先到了酒店這邊,並選好了房間,準備在這裡住上一晚上,這裡緊挨着水庫,風景也好,加上挨着水庫,背面有是鬱鬱蔥蔥的山林,空氣更是好的一塌糊塗,所以能在這裡住下也是一件相當愉快的事情。
訂好了房間,我們這批人就開始分開行動,路小雨的父母說先去釣魚,所以帶上漁具,就去小釣魚臺釣魚去了,而我父親則是說先去馬場騎馬,我對騎馬也很感興趣,所以也就跟着去了,路小雨也是跟了過來,當然我的兩個保鏢暴徒和楊圖也是跟了過來。
我媽和蘇薇則是去了馬場後山的一塊玉米地掰玉米去了,哪裡也是馬場老闆種的,可以供在這裡住的客人隨便採摘,而且還能拿到酒店自己煮着吃,或者交給酒店裡的廚師幫着給做成菜。
我們在工作人員的幫助下,在馬棚裡選了幾匹馬,然後有選了護具,去牽着馬氣了騎馬場,由於我們都是第一次騎馬,所以工作人員對我們幾乎都是手把手的教。
等他們把要領什麼的都給我們講了一邊後,就讓我們上馬,然後他們給我們牽着在馬場裡轉,轉了幾圈等我們稍微適應了,就又把繮繩遞給我們,然後試着騎着馬慢點走,然後試了幾下讓馬停下來的指令。
一切看起來都不是那麼的難。
於是我就有些大意了,就想着騎馬快跑,於是我就騎着馬走了幾步後,就學者電視上那些大俠的樣子,在馬屁股上使勁拍了一下,然後大喊了一聲:“駕!”
於是我跨下的馬就噌了一聲躥了出去,馬在跑起來後,坐在馬背上,其實是一件很顛簸的事兒,於是我的身子就開始往起跳,有種要飛出馬背的感覺。
這種懸空的感覺,讓我很不踏實,於是我就想着揪住繮繩讓馬停下來,可是一慌,揪馬繮繩的動作就有點過猛了,馬不但沒停下來,反而躥的更猛了,而且還不停的亂跳,我知道這馬是被我嚇着了。
媽的,這貨膽子太小了,我在馬背上,不由就罵了一句。
我這邊跑的“正歡”,可嚇壞我爸和路小雨他們,我爸大喊着讓我別慌,慢慢把馬給穩住路小雨則是喊我小心。
暴徒不會騎馬,直接跳下馬想去追,可被一個工作人員給拉住了,說是嚇着馬了更是停不住,於是那個工作人員,就搶過暴徒手裡的馬,騎上去衝我追了過來。
楊圖在美國學過一些騎術,在我出事兒的一瞬間,他已經騎馬追了過來。
同時也是大聲囑咐我:“師叔,抓好繮繩,不要去摟馬的脖子,比如它會更難受,跳的更厲害。”
楊圖這麼一喊,我才發現,我剛纔由於擔心掉下去,就鬆開了繮繩,抱住了馬脖子。
聽到楊圖的聲音,我趕緊去找繮繩在哪裡,同時慢慢地鬆開了馬脖子。
接着在楊圖那個工作人的追逐下,用了差不多二十多分鐘,我胯下的馬才安靜下來,我也才得意從馬背上下來,此時我已經累的夠嗆,不停的大口喘氣。
路小雨過來問我怎樣了,我就說沒事兒,我爸過來則是劈頭蓋臉的一頓大罵,我也沒有反駁,畢竟這次實在是我自己作死。
接下來我們自然不會再騎馬了,就回到酒店那邊,想去釣魚。
幹釣魚,我覺得有些沒趣,就提議辦一個釣魚比賽,看誰在一個小時內釣到的魚多。
大家也是覺得這是一個不錯注意,所以都踊躍參與了進來!
過程我就不說了一個小時過戶,大家多多少都釣到了魚,就連從來沒掉過魚的路小雨也是鉤上來一條几公分的小魚。
可唯獨我,整一個小時,沒人任何魚光顧我的魚食,等我最戶收鉤子的時候才發現,我掛在鉤子上的魚食半點沒少。
無疑,我在釣魚比賽中輸掉了,作爲懲罰,那就說我要把我媽和蘇薇弄回來的玉米,煮熟後,然後把玉米粒從棒子上剝下來再拿給大家吃!
於是我感覺我就悲劇了,這一天大家都過的很愉快,唯獨我過的有些小鬱悶。
媽的,我他媽最討厭騎馬釣魚了!
阿嚏!
到了晚上,玩了一天的我們就都累了夠嗆,所以就都早早地睡去了,我剛睡嚇沒一會兒,手機就響了起來,我迷迷糊糊拿起手機就接了。
“喂!”我也看誰,就喂了一聲。
“易峰,你手裡有一把a?b?c對不?”歐陽青的聲音。
聽到歐陽青提到a?b?c我就不由愣了一下,稍微清醒了一下說:“歐陽先生,你難道對我的a?b?c感興趣,要知道,我這匕首可不是古物。”
歐陽青就道:“我今天在我的古玩城見了一個人,他手裡拿着一把和你那把一模一樣的匕首,易峰,我是做古董生意的老手,你應該相信我的眼裡吧。”
我不由就愣了一下,如果歐陽青說的真的,那這就是第三把a?b?c的消息了,拿這把匕首的又會是什麼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