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雷振剛的罵聲,冷言冷語,那種玩世不恭,不把人的性命放在眼裡面的態度,這位上將臉色有些蒼白,一個是經歷無數次生死的人,一個雖然也是位高權重,但是從來沒有經歷過戰爭,只是按照資歷,溜鬚拍馬,加上少許的能力走到這一步的上將,孰高孰低一眼就能夠分別出來。、.、
軍刀,這是全世界軍人都關注的部隊,人數不多,但是天底下任何一個國家沒有任何軍隊敢正面和這支部隊對抗,這就是軍刀。
這位上將又何嘗不知道眼前的是什麼人,雷振剛都已經自報家門了,面對這麼一位軍刀部隊的統帥,身上流露出來的殺意,足夠讓他心裡面產生恐懼,而雷振剛嘴裡面還進一步打擊着這個人:
“想想你們當年不顧人民死活挑起大戰,甚至還想劃江而治,想要分裂國家,狼子野心天地之下誰不知道,現在來講同胞兩個字了,你們當時把我整個民族的人當成同胞了嗎……孃的,當年第一代領導人在的時候就要渡海打過來,爲的就是殃及魚池,不忍心寶島這麼多同胞受到戰爭的災難,但是後來呢,一國兩制是發給你們的,但是這麼轉眼三十四年過去了,你們不但不迴歸,而且和其他國家搞七搞八的,孃的,全球兩百多個國家你都可以和他們合作啊,但是唯獨不能夠和島國勾肩搭背,你們這是什麼,這是背叛祖宗,背叛整個民族,這是真正的叛國,你們死了都只能夠壓在十八層地獄裡面永不超生,你們有什麼臉面見十八代祖宗,有什麼臉面去見抗戰之中死去的三千萬同胞,你們就是一羣主要要被記載在史書裡面,受到往後千萬代子孫唾罵的人……還上將,這誰該給你的軍銜……你們就一羣僞軍,一羣賣國賊,我要是你早就自殺了,居然還有臉活着……”
雷振剛嘴裡面噼裡啪啦的不停地說着我,完全不給那個傢伙一點機會,看着他坐下去,雷振剛指着手指道:“媽的,還敢坐……你就只配跪着……”
直到現在雷振剛都沒有說出來核彈的事情,沒有把這個人殺死,誰知道會不會捅出去。
“我……我願意迴歸祖國……”最後這位上將憋出來這麼幾個字。
雷振剛冷笑道:“不好意思,我不接受投降,像你這種朝三暮四的貨色,今天收留你,日後你還是會背叛,還不如早點了結你……”
“你……”
聲音嘎然而止,這位上將喉嚨和眉心上面都插着一支筆,這是他桌子上面的筆,長長的筆直直的刺入,卻是雷振剛強大的力量不僅速度快,而是渾厚的功力直接震碎了他氣管和腦袋裡面的一團東西。
“將軍……”雷振剛走出這幢大樓,很是鬼鬼祟祟的潛行着,看着到處是軍人加緊搜尋着,一邊傳來聲音,定睛看去可不就是前來搞核彈的兩個人,雷振剛笑了笑:“你們本事不小啊,進這裡面來還靠着火箭筒,不累啊……”
兩個人顯得有些傻得笑着,雷振剛卻是一隻手拎了過來,兩個傢伙頓時比哭還難看:“將軍,你……”
“你們兩個人去解決核彈,我在這邊吸引他們……”
兩個人立馬又笑起來,真是比變臉絕技還要快:“沒問題,你就瞧好吧……走……”
動若脫兔,既然已經知道在什麼地方了,自然是輕車熟路,何況他們真的要動手搶幾樣武器還是不難的。
等到他們走遠了,雷振剛就扛起火箭筒,瞄準了剛纔大樓自己最後離開的那個辦公室,“轟……”聲音帶着火光瞬間擊中,爆炸的聲音響起來。
一連串的人向着這邊跑過來,警報聲,集合聲,叫罵聲,夾雜着腳步聲很是雜亂,不多時還有坦克和直升機的聲音。
雷振剛打一槍換個地方,其會在一個地方等他們,自己爲的就是要牽制這麼多人,就是要牽着他們鼻子,讓他們摸不清頭腦,這是拿手好戲,自己在進入軍刀部隊的時候,原始森林裡面的測試,自己一個人四處轉換伏擊,整整一個軍刀小組被自己幹掉,他們這才確認自己的單兵作戰能力。
“汪汪汪……”一連串的狗叫,在雷振剛第二炮發射出去之後追蹤而來,“真是晦氣,居然還用狗來找我……”說歸說着,調轉火箭筒,向着狗聲傳來的地方就是一炮。
想要跟上自己的速度,這可不是什麼容易的事情,你就算是世界冠軍,你也比不上我這輕功吧,誰怕誰啊……
小地方始終是小地方,什麼西岸軍事基地,但是海陸空都在一起,在一起也不要緊,但是確實顯得有些亂,不過對於雷振剛來說,他們越亂越好。
而這個時候,他們所謂的總統府裡面已經收到了這邊受到襲擊的事情。
“什麼,你給我說清楚一點,究竟多少人打過來了……不知道,不知道你是吃什麼飯的……”這位戴眼鏡的禿毛總統,對着電話裡面吼着,“死……死了……”
周圍幾個人都不知道電話裡面說了什麼,讓總統驚訝,擔心,恐懼成那個樣子,顫抖的手放下了電話聽筒。
“總統……”
老頭子搖了搖頭,“西岸軍事基地,最高指揮官,連同着好幾個軍銜最高的全都被殺了,而且現在已經開始了交戰,不過我們的人現在都沒有摸清楚對方有幾個人,只是打得很熱鬧,我電話裡面都能夠聽到槍炮聲……”
“大……大陸打過來了……”一個傢伙害怕的叫了出來,什麼有些搖晃,“他們不是說一個月的嗎……這……”
“媽的,這一次他們是玩真的,怎麼辦……”另外一個老頭也很是緊張,“要不我們投降吧,他們以前抗戰針對島國人都是隻要投降就不殺,何況我們掌控寶島這麼多年,他們不會殺我們的……”
“不會殺你……哼……”總統心裡面雖然恐懼,但是卻比及個人堅定,冷靜,能夠做到這一張位置,自然是非同一般,“我們要是普通人,自然是投降也沒關係,但是正因爲我們權力太大,所以我們必死無疑,想要活下去,就只能夠爭一爭,只要這場戰爭死的人變多了,國際輿論肯定會倒向我們這一邊,那時候我們就有談判的資格了……”
“總統先生,我不同意你的觀點,你忽視了一個問題,那就是我們能夠不能夠活到那個時候,我們寶島地方少,人也少,但是你要知道華夏是有數的大國,天知道我們身邊有沒有間諜,說不定一旦戰爭發生,我們幾個人會比別人先死也說不定……”
這個傢伙有些尖嘴猴腮的樣子,說的倒不是沒有道理,可是這句話說完,總統立馬道:“你不要動搖軍心……弄得大家都疑神疑鬼的……我們總不能夠把自己身邊的人全部殺掉吧……難道指望部隊裡面的人保護,那些傢伙的實力哪一個能夠追的上我們身邊的人……”
雙方各執一詞,都有道理,但是身死時刻,不容人多考慮……
“這樣吧,今天大家回去之後,全部撤離自己住的地方,這總統府也不要來了,我們進場出現的地方肯定不安全,說不定大戰真的爆發,他們先一發炮彈炸了這裡。”總統說着,手下卻不慢的一個個電話打出去,有了西岸的教訓,不得不讓其他基地注意安全,對每一個人都嚴加排查。
一個個人坐下面嘆着氣,真是沒有想到,自己都一把年紀的人了,這個時候居然出這種事情,一個個慢慢離開,那個尖嘴猴腮的鑽進自己的汽車,看了看前面駕駛着的中年人:“天寶,你跟了我幾年了……”
“十七年又兩百三十一天了……”中年人專心的開着車,雖然在回答,但是並沒有回頭或者看下後視鏡。
“時間是很久了,快十八年了,這十八年,要不是你我都死了幾次了……”嘆着氣,看着駕駛位置上面顯得有些魁梧的身影,“現在可能真的要打仗了,你有什麼打算……”
“打算……”中年人笑了笑,“我就孤家寡人一個,打就打吧,這一仗其實早晚總會來,您心裡面也有數不是嗎,您放心,只要我活着,我就會保護您到最後一刻……”
“對於你我是相信的,不過身邊其他人……”老人搖着頭,“剛纔我想總統提議,排查身邊的人,我怕我們幾個人身邊有大陸那邊的間諜,會第一時間下手,可是總統卻不同意,我雖然不知道你和他們身邊的幾個人相比較怎麼樣,但是想來差距不會太大,你們能力很強,但是要知道一旦有人有問題……”
“我明白您的意思,也明白總統的意思,現在非常時期,不管是好還是壞,總要先做選擇,否則就是等死,所以查也好,不查也好,這是必須要的選擇……”
老人很是滿意的點着頭:“一會回去之後,這些話不準說出去,家裡面那些保鏢你暗中看看,不能夠在家人面前留下一些禍害啊……”
“是,您放心……”司機說着,目光還是盯着路上面,一絲不苟。
老人閉上了眼睛,顯然是這麼多天讓他很累了,在家裡面都未必能夠睡得着覺,但是在這輛車上面,面對着這麼一個保鏢兼司機,卻能夠讓他放下心來,足見他的信任。
沒多長時間兩個人就到家了,進了巨大的別墅,老人看了他一眼,司機點點頭,並沒有跟進去,這麼一個夜晚,很沉悶,這位保鏢兼司機的中年人,在一邊找了個地方坐下來,脫下鞋子,好像裡面進了沙子一樣拿下來抖了抖,並沒有人看見他掀開鞋墊,手指很是迅速的在裡面按着一個個小按鈕。
一個特工,一個間諜,要是那麼容易就被對方對自己的示好,信任打動,產生另類的感情,那麼這絕對不是一個合格的間諜,間諜,首先要心智和心志過硬才行。
個人有個人的分工,自然也不知道別人在做什麼,這西岸真的是熱鬧的很,出動的人越多,雷振剛就越高興,像他這種人完全就是一個殺神,肆無忌憚的殺神,他若是手裡面只有冷兵器還好,一旦拿到現代的先進武器,遭殃的人就更多了。
要不是核彈輻射太大,別說雷振剛,就是去拆彈的兩個傢伙也會拿出來直接炸了,拆……那多麻煩啊……
雷振剛就如同老鼠一般,見洞就鑽,手裡面的火箭筒早就發射完了扔掉了,也不知道奪了多少人的武器,用完了,這個時候卻發現自己上躥下跳,鑽來鑽去,鑽到了一個非一般的地方,只是這地方進出需要證件以及掌印鑑別,雷振剛嘴角就露出來嘿嘿的笑容:炸掉軍火庫,我最喜歡了……
自己手裡面沒有能夠進去的東西,也沒有帶破解密碼之類的破解器,想要這裡面爆炸,就只有一個辦法,那就是炸她。
雷振剛又躥了出去,這一次可不是去殺人,而是要去找坦克或者戰鬥機,你要知道那些軍人手上面的槍和手雷對這裡是沒有用的,只有某些坦克和戰鬥機上面的導彈纔有用。
沒有人知道自己這一夜是經歷了怎麼樣的災難和噩夢,而之前的“游擊戰”只是一個開端,這噩夢纔剛剛開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