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澤從包廂走出去,宋衛天在後面有些想要跟出去的想法,但是卻還是停下了腳步,自己貿然前去始終不大好,這傢伙可是明白着呢這大廳裡面坐着的可不僅僅是秦澤的姐夫,還有主席和吳老都在,那裡又沒有自己的位置,也可能是徐白叫秦澤有事情,自己過去顯得不禮貌。
秦澤看這大廳裡面一桌桌的全都是人,還有些拘束,生怕影響到什麼人。
看着坐在當中的兩桌人之中自己姐夫赫然很是安靜地坐着,筷子很難的動一下,不時地嘴裡面說句話,也不知道是和什麼人在說。
“徐哥……”
徐白看看秦澤笑了笑,在一邊拉過一張空的椅子讓他坐下笑道:“主席在這裡,你與什麼和主席說說,讓他出出主意,看看你究竟往哪個方向好……”
趙從兵看看秦澤:“沒想到幾年時間啊,都已經大學畢業了,好啊……我剛聽了你姐夫說的話,你父親的想法也沒有錯,去東臨那邊有你姐夫和姐姐在,不會有任何問題,怎麼,你還想要去一個沒有人認識你的地方開疆裂圖啊……”
“我……我只是……”這個傢伙緊張的拳頭捏了下,“我只是不想靠着家裡面太多。”
趙從兵對於這樣的人心裡面既有欣賞,也有些嘆氣,人活在世上,縱然披荊斬棘的事情少不了,尤其是男人,但是有的時候不借助關係也是浪費,有資源不但要用,而且要用的恰到好處,這對自己只有好處。
“你說的自然是不錯,但是凡事總有一利一弊,你去找個不認識你的地方有利有弊,你去東臨同樣有利有弊,其實一件事情就看你怎麼去做法,並不需要去太計較,就像兩點之間,最短直線距離是二十米,但是你明明能夠用着兩點之間最短的距離達到下一個點,卻爲什麼要去用一個弧線拉長距離呢,你覺得有什麼意義……”
秦澤愣了下,是啊,明明一步能夠做到的事情,爲什麼要圍着打個轉纔到終點呢。
“磨礪自己不是錯誤,不靠外力想要證明自己,單靠自己的努力,也不是錯誤,但是有的時候你這樣做可能把時間拖長,這時間一長,步伐再快都變慢,小澤,時間就是金錢,時間就是生命,時間也能夠改變很多東西,做事情要是能夠一點到達,不去走那些彎路,很多事情就能夠耳目一新,不管是技術創新還是什麼,都能夠快人一步,這樣不是很好嗎……”
“主席的意思是,我去東臨……”秦澤小心翼翼的問着。
趙從兵笑起來:“這個還要看你自己,你若是不願意去誰也不能夠逼你,但是在東南,軍政商三界,都不會有後顧之憂,你也同樣可以好好的歷練,什麼東西看不過去的你就上啊,怕什麼,只要你是正確的,你姐夫在那邊誰能夠囂張到哪裡去,你要是願意就先去東臨做兩年,到時候再考慮想要往那裡調一下,你要知道有些地方不是你父親不想讓你去,而是有些地方各種勢力錯綜複雜,就是我們都沒有百分百的把握,也許你是不會出什麼事情,但是父母擔心是難免的。”
“是……”秦澤點着頭,“那我去東臨……還……還有件事情,剛剛遇到宋衛天,那傢伙找我想要去部隊裡面,他說宋老逼他走政途,可是他不願意,他覺得當兵好,而且他從小在部隊長大,他想要……”
趙從兵看看徐白:“是老宋最小的孫兒,這個傢伙從小也是個刺頭,就把他扔到國外幾年,沒想到回來還是這個樣子,看來是一點不沒有變,不過要說宋家幾個人,誰最有腦子,怕就是這個傢伙了,就是老宋都承認自己不如這個孫子。”
“宋衛天我知道,這個人值得結交。”徐白淡淡的一句話,看了秦澤一眼,“但是有腦子歸有腦子,但是宋家這五年之內要是不再有人走上政道,那麼日後便會式微,這不是什麼好事情,宋老頭考慮的有道理,但是他宋家兒孫挺多,不至於一定要宋衛天啊。”
“他也這麼說,就是他的侄兒就比他小一點,最多晚兩三年就能夠去走老爺子認爲的路,所以他讓我跟姐夫你說說,看看……”
徐白笑了笑:“沒看見這位一號坐着嗎,問我做什麼,他肯出面,其他的一切不就省了嗎。”
趙從兵嘆了口氣:“小澤是找你這個姐夫的,你拿我說事做什麼,何況宋衛天那小子倒也是個人物,有的時候儘管嘰嘰喳喳的,但是做起事情來倒是一絲不苟,那傢伙十三歲的時候就被他父親罰着跟着特種兵訓練,上山下海,摔得頭破血流,他倒還真是這塊料,要是訓好了,這傢伙以後也定然是一個了不得的軍人。”
徐白點了點頭:“他是想要和你做搭檔吧……”
這種事情徐白自然是不用問就能夠知道,宋衛天能夠剛從國外回來就找上秦澤,這背後要不是有宋老頭的指點,就是這小子很詳細的分析過,但是徐白眨眼就能夠知道這件事情還是宋衛天這個傢伙自己分析出來的,那麼這個傢伙倒真的是挺聰明。
“這件事情還是要和宋老頭說一聲,免得我們把他孫子拐走了來怨我們,你去吧,這件事情我會去辦的。”
秦澤點着頭,站起來向着包廂裡面去了。
這大廳裡面一堆人盯着這邊的情況,有心人自然是知道這秦澤是什麼人。
趙從兵低聲道:“國振明天一早的飛機直接往西部軍區去了,但是中南省第三十九軍你還是要注意一點,如今的三十九軍國振可是經營不少年了,說句實話,這支部隊他指哪裡便會打哪裡,儘管部隊裡面早有傳言國振會調往西部,但是我怕是部隊裡面還會有人心理面不舒服,怕是新上任的工作不好開展,這些傢伙如果知道西面可能有仗打,可能會更加瘋狂,要知道里面有一部分人可是參加過當年在西面的戰爭的。”
“您老就安心吧,不會有大事情的,再說了能夠什麼大事情,他們最多就是發泄一下,鬧一鬧也就算了,何況鐵打的軍營流水的兵。”徐白笑着,看着上面的趙國振和吳佳琪,“他們兩個人確實是挺配。”
“是啊,國振這塊石頭放下了,但是還有國衝啊,這孩子……哎,不知道怎麼勸說……”趙從兵輕聲低着頭,眼睛瞟了下一邊的趙國衝。
徐白搖搖頭:“緣分未到,不過不用着急,我可以和你打個賭,今年之內他肯定可以找到一個女的,你就等着明年你就等着抱重孫吧。”
“嘿嘿,那敢情好……”兩個人竊竊私語,沒有人聽得見他們說的話,但是都很好奇。
“我說你們兩個人嘀嘀咕咕做什麼呢……”劉定東在一邊有些不爽了,這好好的訂婚宴,你們兩個有話不能夠晚一點說,這嘮嘮叨叨的簡直比老太婆還麻煩。
“沒什麼,就是打了個賭,看看國振和小琪什麼時候能夠有孩子。”趙從兵說着,劉定東果然馬上眉開眼笑,但是轉瞬卻又馬上就一臉不相信的樣子,“你騙鬼呢,我又不是三歲小孩子,這有什麼好討論的,該有的時候就有了,我說老趙,你忽悠別人還行,來忽悠我……差遠了。”
“我說你老小子還不相信,這是真的,不相信你問問徐白。”趙從兵自然是不會那麼快投降。
劉定東目光轉向徐白,徐白這個傢伙卻是悠閒的倒了杯酒,夾了筷菜吃着,壓根就沒有管這兩老頭。
“徐白,徐白……”
劉定東叫着,徐白就像沒聽見,趙從兵一看徐白的樣子,也頓時愣了下:這小子幫個忙都不肯,太扣了吧,不就是幫我說句話嗎。
小鈴鐺拍了下徐白:“乾爹,外公叫你呢……”
“哦,老爺子叫我有事情啊,剛纔沒聽見。”
兩位老人家看着徐白,這個傢伙實在是夠無恥的,居然假裝沒聽見,怎麼虧他說得出來的。
兩位老人家鄙視了他一眼,也就沒有睬他,徐白樂得逍遙。
整個訂婚宴持續了近三個小時,放在午飯是有道理的,畢竟第二天一早這小兩口要出發,自然有些事情要交代,要交接。
這事情一結束,趙老頭子把自己孫子孫媳婦送到自己趙家,就要緊和徐白商量那一堆國寶的問題,這些可都是古董,每一件都是價值連城,可是把這些放哪裡好呢,博物館沒有那麼大,這要臨時建造,也需要時間啊……
趙從兵皺着眉頭思考着,徐白笑了笑:“其實也沒有那麼複雜,這些東西很大部分可以物歸原位,他們本來在哪裡,心在放回那裡就成,剩下來的就放到博物館,你看怎麼樣。”
“你是說放在皇宮裡面嗎……這倒是個主意,但是這些可不能偶在被人弄走了。”
“這個你可以放心,我放過去的東西誰也別想拿走,企圖想要用不法手段偷盜這些東西的人,必遭天譴。”徐白嘿嘿說着。
趙從兵並沒有認爲事情會這麼誇張,還必遭天譴,但是徐白一說,這天道之間確實是產生了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