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三十一章 自己怎麼以前就沒有發現,魏徵這麼可愛呢?

“不急!心急你也插不進去!”薩孤吳仁輕笑一聲,微微擺手說道。

此話一出引得一衆的將軍不由的失笑了起來。

薩孤吳仁再次嚴肅了起來,先是大致觀察了一下,“我方以步卒爲主,騎兵爲輔,而對方皆是騎兵,若是我們貿然進攻的話,我們只會佔據下風。他們那裡是個好地方,一勞永逸,且不說對方弓馬嫺熟,如果我們在層層阻隔之下觸碰了對方,然後銳氣盡失,進攻不利,到時候我們就是待宰的羔羊。”

“若是逼得對方主動進攻話,我們則可以以步卒對抗騎兵,同時以騎兵在側翼周旋,從將其圍困起來,到時候他們就算是插翅也難逃一死。”

這一番分析下來,引得衆將軍無比贊同,這是很多人一開始就想到的,畢竟自己這一方以步卒爲主,騎兵只是少量,若是貿然進攻,那麼全殲了敵人恐怕自己也損傷慘重,若是未能全殲,那麼自己就別想在抓住他們了。

“既然如此。”一個姓孫的將軍忍不住的說道,“不如讓末將帶領騎兵前去引戰,一旦對方上當,我則是且戰且退,將軍你帶步卒順勢圍之。”

那人說到這裡,還忍不住的看了一眼正在望着敵方陣營的薩孤吳仁,“到時候我們便可以將其徹底圍困在軍陣之中,分佈殲之!”

“不必了。”薩孤吳仁微微搖頭,“與這些草原人作戰,最重要的不是策略,而是士氣,一鼓作氣,其雖爲蠻夷,然力足也,往往攻勢如潮,可若久之,則匱。”

“我爲獵,他爲獵物,我們不急!”

“將軍,你太小心了!”孫將軍忍不住的開口說道。

薩孤吳仁並沒有生氣,反而是微微頷首,“謹慎乃是好事!”

就這樣兩軍相隔數裡,只是互相對視着,誰也不肯率先動手。

而就在唐軍快要忍不住的時候,那數萬的騎兵如同決堤的洪水一般奔涌而下,一時之間,山中如同驚雷般的馬蹄聲轟鳴了起來。

“來了!”薩孤吳仁抽出腰上的長劍,忍不住的舔了舔嘴脣道。

“盾兵舉盾,就地防禦,長槍兵往前,保護弓箭手!”

“弓箭手,聽我號令。”

那盾兵頓時舉着一面面半人高的盾依次組成了一道銅牆,而在那盾牌的縫隙之中,長槍兵則是把長槍伸了出去。

弓箭手則是半蹲在地,四十五度舉着隨時等待射擊!

而在最後的騎兵則是抽出了馬刀,一個個聚精會神的死死盯着朝着他們奔襲而來的敵人。

“一百五十步!”

“一百三十步!”

“一百二十步!”

“放箭!”

一聲令下,數千只的利箭一瞬間全部竄上了天空,在那廣闊的天空劃過一道拋物線之後,直奔奔襲而來的敵人而去。

“砰!”

如同雨點一般的利箭徑直砸入了騎兵的陣營之中,一個個身無披甲的吐谷渾的戰士被穿過胸膛,從戰馬上跌落下來,被後面的戰馬踐踏成了血沫。

“舉槍!殺!”

薩孤吳仁眯着眼睛估算着距離,隨後大吼一聲,在盾兵後面的士卒則是奮力的抽插這長槍,而那些騎兵撞在盾牌上就如同撞擊到了牆上,一頓人仰馬翻。

不過在龐大的騎兵不斷的進攻之下盾兵也逐漸出現了空隙,但是剛露出縫隙,

衝進來幾人,立馬被無數的長槍刺了上去,後備的盾兵立馬堵上了缺口!

一時之間那洶涌的騎兵竟然攻不破那盾兵的防線,一排排的屍體堆積了起來。

“騎兵出擊!”

薩孤吳仁舉起長劍,盾兵頓時從中間分散開來,在後面等待多時的騎兵頓時拍打的馬背揮舞着馬刀衝了上去。

在巨大慣性的作用之下,哪怕是輕微的揮刀,也能直接將其切成兩段。

正面的吐谷渾人看到如此情形,一個個不由的面露驚恐,但是看着那不過上千的騎兵,他們咬咬牙又衝上去和他們廝殺了起來。

一時之間,那些吐谷渾人放棄了衝擊那固若金湯的唐軍陣地,向那些騎兵圍了上去,企圖要把這些騎兵全部圍殺掉。

可唐軍那會讓他如願,隨着薩孤吳仁的一聲令下,盾兵舉着盾牌一步步的壓縮戰場。

一旦騎兵的速度放緩了下來,那麼他們能夠對步兵造成的傷害微乎其微了。

就這樣步兵和騎兵通力協作,徹底將這萬餘的吐谷渾騎兵分割成了一個個小型的戰場。

整個曼都山漫山遍野都是呼殺之聲,但毫無疑問,相比於唐軍穩步推進,吐谷渾人明顯已經有了崩潰的趨勢。

那些在外圍遊蕩的吐谷渾士卒也是慌亂無比,好不容易呵斥住了潰軍,卻不料後面馬蹄聲作響,緊接着弓弦聲啪啪作響,一個個吐谷渾的首領落下了馬,再無生息。

原來早在之前,薩孤吳仁就將騎兵分成了兩部分,一部分用來糾纏住吐谷渾的騎兵,另外一部分則是趁亂繞過戰場直奔後方,前後夾擊。

這一部分的騎兵到來,成了壓到吐谷渾的潰敗的最後一根稻草,本就倉皇逃竄的吐谷渾倉促應戰,加上前後夾擊,他們看不到絲毫獲勝的期望,頓時四處逃竄了起來。

一瞬間局勢倒向了唐軍,薩孤吳仁舉起長劍直接衝了上去,唐軍也不再有任何的陣型之言,開始收割起吐谷渾人的性命。

“該死,別跑!”那騎着高頭大馬的名王對着那些四處逃竄的潰兵怒吼着,不斷的揮刀。

一連斬殺了數名唐軍,直接引起了薩孤吳仁的注意力,他奮力一揮,將一名企圖攔截自己的吐谷渾人砍下馬,直奔那名王而去。

電光火石之間,一道寒光閃過,徑直奔向那名王的脖頸,那名王一臉難以置信的捂着脖子,從馬上掉了下去。

“名王已死,投降不殺!”薩孤吳仁翻身下馬,將那名王的頭顱割下來,舉了起來,大聲的呼喊着。

“名王已死,投降不殺!”

“名王已死,投降不殺!”

“......”

一時間唐軍的呼喊聲在羣山之中迴盪了起來,那些吐谷渾人見到自己首領的腦袋已經被割掉了,頓時失去了所有的力氣,一個個丟掉了手中的武器。

戰鬥持續了兩個多時辰總算是告一段落了。

唐軍開始驅趕着那些投向的吐谷渾人讓他們將吐谷渾人屍體搬運到了一起,然後一把火給燒掉了。

而唐軍的屍體則是由唐軍一個個的搬運回來。

...

...

而在南路軍。

他們也是追上了正在逃竄了的吐谷渾的部落,根本沒有任何的猶豫,直接指揮着大軍碾壓了過去。

侯君集和李道宗兩人率領着大軍正艱難的行進在荒原之上,雖然已經初夏了,但是荒原上依舊是降霜。

“候將軍,我們還要繼續追嗎?這裡土都結冰了,水更是沒有,我們帶的水早就喝完了!”李道宗舔了舔乾裂的嘴脣,搓了搓手。

侯君集如今已經看不到一絲的儒雅,而是如同一個野人一般,臉上不知道沾了是什麼,黑漆漆的。

“追,任城王,我有預感,伏允絕對就在前面!”

李道宗嘆口氣,回過頭望了一眼身後艱難行軍的唐軍,不忍心的說道,“兄弟們已經一天沒有喝水了,再這麼下去,我們全部都要喪命於此!”

侯君集舉起馬背上的水囊,狠狠的往嘴裡甩了兩下,那水囊竟然連一滴水都沒有流出來。

他有些惱怒的一把將水囊甩了出去,拉住了繮繩,望着那荒蕪的荒原,眼神充滿了不甘!

“任城王,我們要是錯過這一次,就可能再也抓不住伏允了。”

李道宗微微頷首,眼神之中閃過一絲的失望,這一路他們先是在庫山擊敗了吐谷渾的主力,而後更是在追擊過程之中將吐谷渾的殘軍給徹底擊潰。

“那你的意思是?”

侯君集先是一臉聯席的撫摸了一番身下的戰馬,那戰馬很是親密的將腦袋貼在了侯君集的手上摩挲着。

“嗖!”

一道利刃出鞘的聲音,等到李道宗回過神的時候,方纔那還活靈活現的戰馬已經攤在地上,脖子上赫然出現了一個洞,那鮮血正不斷的噴涌而出。

侯君集將嘴對住那奔涌的馬血深痛快的喝了一口,舔了舔嘴脣,那模樣如同從地獄歸來的惡魔一般。

“愣着幹嘛,來喝啊!”

侯君集對着還楞在一邊的李道宗喊道。

李道宗回過神,沒有絲毫的猶豫,直接跳下馬,衝過去痛飲了兩口,他這才感覺到身體充滿了力氣。

“將士們,下馬,分出一半的戰馬殺掉,補充水!”

侯君集身後的士卒沒有絲毫的猶豫,直接將那親密的夥伴給殺了,一個接着一個上去貪婪的喝了起來。

就這樣刺馬飲血,一路殺向了星宿川。

來到星宿川的時候,原本上萬匹的戰馬已經剩下不到上千匹了,唐軍更是滄桑,渾身上下找不到一塊乾淨的地方。

原本翩翩公子的秦懷道已經看不出風度了,他隨意的撿起一塊冰放進了嘴裡,呲牙咧嘴的咔哧咔哧的嚼了起來。

“老李,已經到了星宿川了!”

一旁正撕咬着那凍的硬邦邦的馬肉的李震猛然擡起頭,先是愣了一下,隨後苦澀的說道,“看看,韓大哥到底給了我們什麼吧!”

秦懷道點了點頭,從懷裡掏出了那個已經皺巴巴的錦囊,不顧那汗臭味直接打開了。

從中掏出了一章皺巴巴一塊黃一塊白的紙。

他有些狐疑的打開了紙張,當他將目光投向那紙張的時候,整個人瞬間愣在了原地,張着嘴不知道說些什麼!

“怎麼了?”

李震有些好奇的走了上去,接過紙張將目光投了上去,下一刻他直接愣在了原地,不知所措了起來。

“這...這是真的嗎?”秦懷道狠狠吞了一口口水,一臉震驚的望着李震。

李震下意識的搖了搖頭,但是很快又點了點頭,最後,他一臉不敢置信的說道,“伏允真的在柏海嗎?”

“不知道。”

兩人頓時沉默了下來,望着手中那紙張,不知所措了起來。

就在這時候,程處默等人握着一塊馬肉走了上來,一臉好奇的看着兩人,“你們兩這是咋了?”

秦懷道愣了一下,隨手將紙張遞給了程處默。

程處默一臉好奇的接過紙張,看着上面愣了一會後,憨笑道,“俺就認識一個‘在’。”

“老段,來你給我們念念!”

程處默直接將紙張遞給了段瓚。

段瓚翻了翻白眼,沒好氣的說道,“平時讓你多讀點書,你不讀,字都不認識!”

他一邊說着一邊把目光投向紙張,開口唸了起來,“伏允在柏海,速去!”

“咕嚕!”

段瓚狠狠吞了一口口水, 隨後一臉震驚的望着面前的秦懷道和李震兩人。

“你們...在...那搞的——”

秦懷道已經回過神了,嘆口氣,“是韓大哥臨走之前交給我們兩人的,說讓我們在星宿川再打開!”

“咕嚕!”

聽到秦懷道這話,衆人更是狠狠吞了一口口水。

妖孽啊!

他怎麼知道自己要經過星宿川啊!

“你們幹嘛呢,這還用想,走,去抓伏允這老東西去!”程處默頓時興奮的拎着馬槊就要帶人追去。

“程大哥,別急!”秦懷道連忙叫住了程處默,環視了一圈衆人,然後開口道,“諸位兄弟,你們說咱們是把這信交給候將軍,還是我們自己去!”

“這不廢話麼,這麼大一個功勞給他?你傻了?”程處默直接跳了起來,一臉不滿的說道。

秦懷道並沒有理會程處默而是將目光投向了其他人。

李震嘆口氣,“其實,我覺得應該給候將軍他們,我們一羣撐死不過二十人,如何抓住伏允,搞不好我們反倒白白送命!”

“若是給候將軍,不管怎麼說我們都是大功一件!”

“我贊成給候將軍!”

隨着李震發表了看法,衆人也紛紛開口發表了自己的看法。

“不給他!”

“給候將軍,到時候我們也是大功一件!而且還安全!”

“就是,我覺得應該給候將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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