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是愛,顯然不是。可是,她又不是完完全全在他心裡,沒有一點分量的。
連他自己都沒有發現,在不知不覺的時候,他已經默默的把自己的位置,移到了她生命中不可替代的所在!即使一開始看上她,是因爲她是唯一一個不讓他至少是身體上討厭的女人。可是,慢慢相處了以後,他習慣了和她爭吵,習慣了她陪在他身邊,習慣了她每一句告誡…………
他也許沒有思考那麼多,沒有跟一般的戀人一樣規劃未來,但是,他已經在潛移默化之中,慢慢的把他自己當成了“她的男人”。他會慢慢尊重她的習慣,會聽她的話認真工作,碰到司徒軒的挑釁他會吃醋,而看到她離開,看到她如此失望的眼神,他的心,也會變得酸澀…………
連他自己都鬧不明白,這種感覺是什麼,不是愛情,卻也是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在他心裡發酵,橫衝直闖,難受的要命!
可是,這是愛麼?如果是,那麼,他曾經經歷過的那種,連呼吸都要停滯的感情,爲了那份美好,甚至連父親規劃好的道路也敢違背的時候——和簡安寧的這種,實在算不上是喜歡,也算不上是愛的。
但是,她離開了。這麼久了,她跑到哪裡去了?她一個女人,在上城人生地不熟的,萬一被壞人騙了去怎麼辦?
他坐不住了,剛想打電話,一個電話卻自動的打了進來,宇澤曉看也沒看,十分高興的接下:“喂?”
那邊卻是沈瀾曉:“醒兒,你跑到哪裡去了?安寧跟我說,你晚上還有戲份要拍,趕緊回來!”
“媽,她…………她在不在?”聽到沈瀾曉的聲音,他立即發問。
“她?你說是安寧嗎?她還沒回來。”沈瀾曉立即說,“醒兒,你是男人,男人就應該有些擔當!無論你們出了什麼事,都不應該讓安寧生氣!你去把她給我找回來,快一點!”
“媽,我在外面,待會兒跟你說。”宇澤曉掛了電話,眼睛微眯,默默的喝了一口酒。
幾個哥們,難得看到他如此沉默的情況——就算是之前,他來吐槽司徒軒纏上簡安寧的情況,也不至於這麼沉默。凌一川忍不住了,過來問道:“醒兒,到底是怎麼了?有話你就直說啊!總這麼憋着做什麼?”
宇澤曉忽然轉頭,眼神迷離的看向一邊的凌一川:“一川,你說,你身邊的女人,是不是都需要你負責?”
凌一川一愣,隨即灑脫一笑:“怎麼可能?你也知道我們這種出身,周圍怎麼可能少得了女人!如果每一個女人都要我們負責,那我一年得結多少次婚?”
莫斯予也笑:“就是!結婚前,你想怎麼玩都行——當然了,要玩也要找那種玩得起的女人來。女人,天生分爲兩種——一種是玩玩而已,你情我願的,給點錢就可以打發了。這種可以盡情的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