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滋啦一聲,給我的魂都快嚇掉了。
倒不是我膽子有多小,而是這裡是湘西,這個老婆子有可能是石奶奶,她真的很恐怖。
老鬼,老鳳凰還有九爺,這三個江湖天花板級別的人聯手才把這個恐怖的人給收拾了。
所以這個石奶奶有多恐怖,我心裡比誰都清楚,所以,有一丁點的風吹草動,我都覺得很恐怖。
我秉着呼吸,聽着那聲響的來源,我看着鍋洞附近,聲音好像就是從鍋洞附近傳來的。
我看了一會,突然愣住了,就看到一個對講機,時不時的發出一陣陣滋啦地聲響。
我趕緊蹲下來,一面提防着那個老婆婆,一方面悄悄的伸手去拿那個對講機。
突然,老婆婆也好像在抓什麼似的,很快就抓到了對講機。
我立馬苦着臉,看着她把對講機拿起來,狠狠地要掰扯一下,像是劈柴似的想給掰斷,但是掰了幾下都沒成功,索性也不掰扯了,直接就把對講機給丟到了鍋洞裡。
我看着就都快傻眼了,尼瑪的,我趕緊伸手進去將對講機給掏出來。
“喔噢……嗷……燙死我了。”
燙的我叫喚了兩聲,我趕緊看着那個老婆子,但是看着她沒有任何反應,我才放心,我鬆了口氣,趕緊拿着對講機朝着外面走。
看着對講機上的血跡,我深吸一口氣,這個對講機應該就是蔣勝梅他們的。
他們一定來到了這裡,但是他們人在那呢?
廖久華小聲說:“爺,這就是蔣小姐的對講機,她們應該也來到了這裡。”
我說:“廢話,還用你說嗎?”
我說完就看着那個老婆婆,我心裡好糾結啊。
我又想問這個老婆子,但是,這個老婆子是個瞎子,又是個聾子,她聽不見的,肯定不知道我在說什麼,用其他的辦法,讓她發現我們的存在,但是我又害怕她會弄死我們。
真是糾結死了。
“臭丫頭,你到底在那?”
我罵了一句,急的團團轉。
這個時候廖久華立馬說:“爺,應該就在這附近,對講機剛纔有信號,所以纔會發出響應的聲響,我們可以找找看。”
我立馬說:“對,對對……趕緊找,所有人都趕緊找,在周圍找找看。”
仰阿莎也說:“大家趕緊動一動,有任何線索,都要及時說出來。”
那些帶過來的村民趕緊地朝着四周開始搜尋起來了,但是,沒有一個人敢朝着這棟木房子靠近的。
這棟矮樓也是兩層的,我立馬走進去,想要上去看看,人在不在上面。
我輕輕地踩着樓梯,往樓上走,很快就來到了樓上,我心裡緊張而期待着,希望蔣勝梅他們就在樓上。
但是可惜,我到了樓上之後,空空如也,除了一排排的木架子上放着一些個陶罐之外,什麼都沒有。
我走進去,在那些架子上找來找去,也沒發現什麼。
我有些氣餒,不爽地罵道:“草,人到底去那了?”
沒有人能回答我。
我看着這些陶罐子,有些奇怪,這裡面到底是什麼?
我好奇心作祟,就打開想要看一眼。
“不想死,就別動……”
我突然聽到金卡的聲音,立馬把手縮回來。
突然,我看到她從外面的窗戶鑽進來,像是賊進了寶庫似的,滿臉都是興奮。
我立馬問:“你怎麼來了?”
“廢話,石奶奶的老窩,我怎麼能不來?都是寶貝……”
她說着,就挨個的打開那些罐子,滿臉的開心。
“泥鰍蠱……螞蟥蠱……哈哈,還有金蟬蠱……天助我也,有了這些蠱,能增加我一百年的功力……”
她說着就開始拿着布袋開始掃蕩。
我立馬攔着她,我說:“你剛纔不是說,讓我別碰嗎?你現在怎麼跟鬼子進村了似的,你不怕死啊?”
金卡冷聲說:“我是我,你是你……我也是蠱婆子,我當然不怕這些東西。”
她說完就推開,我看着她那張市儈的嘴臉,真的鄙視啊。
我就問她:“你不怕石奶奶弄死你嗎?”
“沒了蠱靈,她就是瞎子聾子,沒有任何威脅,哼,一百年的功力,都是我的了……”
我看着貪婪的金卡,我就無語的搖了搖頭,真是讓她撿了個大便宜。
我立馬問:“你那麼厲害,能不能幫我找找我要找的人?”
金卡看了我一眼,冷酷地說:“落在石奶奶的手裡,一定會沒命,八成,是被她煉製成活蠱用來養蠱了,你不用白費心機了。”
我聽着就頭皮發麻,所謂的活蠱,就是把未成形的蠱蟲放在人的身體裡,等那些蠱蟲把人給吃光了,也就長大了,有點宿主的感覺。
我心裡感覺到噁心。
我立馬說:“活要見人,死要見屍,你幫我找找……”
金卡看了我一眼,有些怨恨地問我:“我爲什麼要幫你?”
我笑着說;“因爲你喜歡我呀。”
我說完,胸口立馬就一陣痛苦,金卡也疼的臉抽搐了一下。
我們兩個人的蠱都發作了。
我嘆了口氣,我說:“何必呢?你這麼漂亮,幹嘛要絕情呢?”
金卡憤怒地說:“你這個臭男人,少在哪裡撩我,我非常明白,你這種臭男人,就是饞我們女人的身子,不負責任,玩玩就走,該死……”
她的語氣極爲痛恨,我立馬笑了笑。
我說:“一見鍾情纔是真愛嘛,天長地久,只是生活,等我老了,我回來陪你好了。”
“混賬東西,無恥……”
金卡憤怒地罵了我一句。
我嘿嘿笑了笑,她越生氣,說明她越在乎,女人就是這樣的,口是心非,尤其是這種高傲的。
我立馬央求着說:“小時候你求我摟着你睡覺,我都答應你了,我這麼好,你怎麼能不報答我呢?你不能忘恩負義吧?所以,幫幫我,等回頭,我也報答你,我還摟着你睡覺。”
我說完就去摟着她,雖然很痛苦,但是我還是忍了。
金卡被我一把摟在懷裡,她立馬哆嗦了一下,看着我的眼神,又恨,又糾結,很快就疼地齜牙咧嘴地說了一句話。
“怕了你了,全世界,你最不要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