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隻胳膊,也不是馬鞍豪的,也不知道是那個賭鬼的手。
但是他媽的,不按套路出牌。
你一開始送了一根手指頭,我給你還個禮,你丫挺的回禮應該送一隻手掌過來。
這叫有來有回。
但是你丫挺的第二回合,你直接送一隻手臂過來,這叫什麼呀?
這他媽叫不守規矩。
既然,你都不守規矩了,小九爺我也不跟玩套路了。
“鞍豪不會有事吧?要不,我們給了這筆錢吧,花錢消災吧。”
俞穎害怕擔心地話,讓我嗤之以鼻的笑起來。
身後的人,也都無語的笑了笑,尤其是廖老八啊。
因爲,我們都是行家啊,懂這裡面的門道啊。
廖老八將黑布拿起來,給擔心害怕的俞穎說:“這塊布,叫黑花布,過去,行裡面的死人,才用黑布裹面,這塊布現身,只有一個可能,家破人亡,你可以放心,如果你給第一筆錢,那麼,你就等着家破人亡吧,他們一定會把馬鞍豪給榨乾,但是,你也可以放心,榨乾了,你們也見不到人,只能見到一具用黑布裹面的屍體。”
俞穎立馬絕望地閉上眼睛,又心急,又無奈。
馬龍剛立馬跪在我面前,不停的給我磕頭。
“小九爺,只要你能救我兒子,花多少錢我都願意,我只要他活着就行,小九爺,我求求你了。”
我笑了笑,什麼叫天下父母心?
這就是。
馬龍剛這麼大一個老闆,在他們當地,一定是隻手遮天的風雲人物,但是他兒子不爭氣,在四九城鬼混,遇到廖久華這種慢火熬油的人,你還能多活一段時間。
但是你遇到這種殺人不見血掛黑旗坐血山的老陰路,你真的是會家破人亡的。
“爺!找着了!”
我聽着王玥一聲嬌媚地聲,就看着她朝着我走過來。
我笑着說:“什麼路子啊?”
王玥立馬小心地貼在我耳邊,跟我說:“大興青雲店,萬壽香有限公司。”
我點了點頭,看了一眼王玥,我笑着說:“小十九,做的不錯,回頭,這塊肉,有你一份。”
王玥立馬說:“爺那麼捧我,能爲爺辦點事,是應該的。”
我笑了笑,這就是狐媚子的本事,狐媚子不僅僅會勾男人,還他媽知道底細。
當然了,王玥現在肯定是沒那個能力。
這地方,估摸着是他從胭脂那弄的消息。
我拍拍手,吼叫一聲:“小的們,扛旗咯,上山打虎,下海摸魚,吃香的喝辣的,霍霍去咯。”
我高吼一聲,周老闆王老闆立馬開道,廖家的人趕緊緊隨而後。
我摟着王玥,帶着人直接出去。
這戲,沒有停,這飯局啊,沒有散,等我大勝而歸的時候,再他媽好好唱他一出。
“霸王別姬。”
出了門,上了那輛奔馳中巴車,帶着幾十號人,直奔大興青雲店,那地方,也屬於郊外了。
一個小時,車子就到了地方。
廖久華跑上車,笑着說:“爺,到了地方了。”
我摟着王玥下車,車門口站着幾十號人,都等着我呢。
我看着這別墅的大門,這地方,很隱蔽,一般人不會來這地方,這別墅上,掛着一個牌子。
萬壽香有限公司。
我笑了笑,真是典型的掛羊頭賣狗肉啊,掛着公司的牌子,經營暗場子,聰明啊。
比以往用酒店做幌子高級了一點。
誰他媽沒事誰會查你的公司啊。
酒店還時不時的會查一查。
我笑着說:“今天,小九爺我,也替天行道,滅了這暗場子。”
我說完就帶着人朝着這公司走進去。
“開門!”
周克明吼了一聲,這一嗓子,立馬招來了三五十號穿着保安制服的狗牙子。
所有人立馬排開一線,把門口給圍的水泄不通。
“幹什麼的?我們公司不對外開放,有業務來往的,先預約。”
這官腔打的。
王老闆立馬要動手,把這門給拆了。
我笑着說:“等會,行走江湖,得按江湖的規矩來了。”
王老闆立馬點了點頭,退後。
我笑着說:“你們老闆綁了個羊牯,那是我的香油鋪子,今天我龍頭萬上門來砸砸漿,把羊牯撈回去,不想結樑子,就把門給我開開。”
“說的什麼屁話,聽不懂,滾,都給我滾,要不然,我們就不客氣了。”
我看着那帶頭的保安隊長,他還挺蠻狠。
我笑着看着身邊的人,我笑着說:“喲,是個老寬啊,這不對啊,兩千年的門庭,怎麼聽不懂人話呢,那行啊,這說人話聽不懂,那就說點,能聽的懂的,夥計們,上招子。”
我說完,就看着那廖老八左手右手一通連丟,十幾顆骰子從他的手裡丟出去。
這一手滿天星羅,直接放倒了十七八個人,這每個人的肩膀頭上,都一個血窟窿,那一瞬間,就聽着一陣陣地慘叫聲。
這廖老八可以啊,這一手,也算是絕活了,跟飛牌黨的絕技有的一拼。
我們一出手,那保安隊長立馬把頭上的帽子給摘了。
咬着牙說了一句話。
“朋友踩寬了點,進來是條子片子咬!”
他說完,幾個狗牙子立馬將電動的拉伸門給打開了。
然後擺開架勢,等着我們進去似的。
我看着就搖了搖頭,不屑地說:“他媽的屬老驢的,不抽你兩鞭子,不知道誰是爺,你跟我犟?犟你一身片子牙!”
我的話,讓那個保安隊長十分憋屈,雙眼通紅地瞪着我,咬着牙說了一句話。
“水漫咯,找準七寸子,隨時摘瓢咯。”
我聽着就笑,大步流星的走進去,一點都沒帶慫的。
他的意思,敵人上門了,找準要害,隨時要了我的腦袋。
他這麼一喊,裡面的人肯定都知道了。
果然,我一走進這別墅的大廳,立馬就看到三五十號帶着金鍊子的人,手裡拿着片咬子,一個個精壯地很,每個人都凶神惡煞地瞪着我,恨不得當場把我給剁了似的。
這個時候,一個女人走出來了。
這女的一出來,我尼瑪,一股幽香撲面,我享受的聞了一下,真他孃的香,這娘們長的也是煞,瓜子臉,單眼皮,眉清目秀,身材纖瘦,典型的東方美女,一照面,她就帶着寒氣跟殺氣。
“頭道杵都沒入手,就碰到了刨杵的,晦氣,想要刨杵,按規矩來吧,上點迎門杵,看你夠不夠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