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焰獄火海’內的搜尋‘焰獄火絨精’一事總算是圓滿完成了,雖然期間發生了不少小插曲,但對於易天來說也都是可有可無的事情。不過其中有三個分神期修士圍堵自己的事情確實讓易天記憶猶新,雖然自己出手後擒住那領頭之人。
但是在施展了搜魂秘術後確實沒有發現確切的問題所在,換而言之是沒有找到他們背後的主謀。
不過易天早早就傳訊同獨瞳交代了下自己遇見的蹊蹺事。想必獨瞳對此也會非常上心,二人聯手之下自然是可以將這夥人一網打盡。
三日後在差不多接近出來的時間點前,易天便徑直朝着出口飛去。沒想到在此還看到了天魔族修士在此設置了關卡。好在自己在表明身份之後也是刻意將水攪渾把爛攤子推給了獨孤耀湘處理。
出的‘焰獄火海’之後易天上繳了那收納‘焰獄火絨精’的海納瓶隨後便自顧自的在大殿內找了一處空地盤坐下來靜候。
稍遲從那出口內有大量得修士走出,在所有人員都出了秘境後清點下人數比進去的時候少了十幾人。不消多說這些人都是永遠的被留在了裡面,其中還包含了當初追蹤自己的三人。
趁着焰獄皇朝清點各人的成績時易天倒是和獨瞳私下聊了聊。只是聽對方一開口易天就意識到了不對勁,少傾便急急追問道:“怎麼道友追查過後發現了什麼麼?”
“有個大乘期修士的分身可能會盯上了你,”獨瞳回道。
“獨孤寂寞,還是魔聖暴鋝,”易天面色不改眼神之中卻是閃過一絲陰霾道。
“都不是,是那阿修羅聖皇羅欽的分身,”獨瞳淡淡的回道:“應該是你修煉的神通秘術被他查探到了吧。”
“怎麼是他?”易天不解道:“道友還探查到什麼麼?”
“那三人雖然都是魔族修士但都是散修之流,”獨瞳說道:“實則這位阿修羅聖皇羅欽的分身早就潛伏在了魔界之中,只是不知道他潛伏下來的目的是什麼。而且像這般不弱於我的合體後期修士始終是個極大的隱患。”
“獨瞳道友說的不錯,這般實力的修士留存在魔界也不知道是福是禍,”易天淡淡地說道:“但只要不來阻擾我們的行動便可,要是給我們找麻煩那也由不得他了。”
“說歸這麼說可如果要是對上了總是麻煩是,”獨瞳則是面色凝重道:“如今他在暗也不知道會搞出什麼幺蛾子來。”
“如今我們也只能走一步是一步了,”易天唏噓道:“如今也只能小心提防的是,只是我想這位羅欽的分身應該會很快就能找到我了,如果遇見了也好至少我也能獲悉對方的意圖了。”
“易道友準備如何處理此事?”獨瞳問道。
“我也不知,如今計劃趕不上變化也只能看着辦了,”易天淡淡的回道。
“如今這位阿修羅聖皇羅欽的分身突然出現料想也不會是什麼好事,至少對於我們來說是個極大的變數存在,”獨瞳面色凝重的說道。
“此時我心中知曉,”易天也是點點頭回道,說起來自己一早就知曉羅欽的本尊應該就是躲藏在‘魔界之眼’內,雖然不知道他心中作何打算但有一點可以肯定的是無相師伯與之並不是一路人。
如果無相師伯將妙諦子師祖的肉身置於‘魔界之眼’某處斷不會輕易離去,至少他對於羅欽並不會放心,或者說無相師伯此時因爲心中執念的問題對於任何人都信不過。
想罷易天接着說道:“既然這位阿修羅聖皇羅欽的分身盯上了我那自然是有什麼要緊的事,我料想以他的性格斷不會輕易放棄吧。不出數日說必定他這具分身就會找上門來也未嘗得知。”
“那不知易道友屆時會如何應對呢?”獨瞳問道:“我們所行之事必定會牽扯到他的本尊,所以還請慎重對待此事。”
聞言易天卻是嘴角微微一抽笑道:“獨瞳道友心中所顧慮的應該是進階大乘期的事情吧,此事既然我應允要助你一臂之力自然不會輕易作罷。但是這位羅欽確實是個非常關鍵的人物,所以我也想要與之好生交流一番,說起來我並不認爲有他摻和會是件壞事。”
“哦,易道友爲何會有此一說?”獨瞳不解的問道。
“至少可以說明他此時與魔聖暴鋝對持後並沒有處於優勢或是有利位置,”易天想了下回道:“所以他纔會派遣分身出來尋找其他的契機,比如我便是目前能夠看得到最大的變數。”
聞言獨瞳也是陷入沉思之中,十息後回過頭來臉上也是露出瞭然之色,隨後說道:“好吧,如此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不過希望易道友能夠妥善處理此事,畢竟羅欽的出現可不是什麼小事,可能會引起魔界之中的巨震。”
“這一點獨瞳道友儘可放心,我料想羅欽也是不敢輕易暴露身份,畢竟除了魔聖暴鋝外還有大天魔獨孤寂寞在魔界坐鎮,”易天淡淡笑道:“以他本尊的實力都無法壓制魔聖暴鋝更何況讓合體後期的分身對付獨孤寂寞。”
稍遲二人一番合計之後便悄然分開,各自走到一處空地閉目養神休息了起來。
等了約莫有大半日後那‘焰獄火海’的排名總算是出了結果。在一聲鐘響過後這些參賽之人紛紛都站起身來圍至大殿之中。
坐在上位的焰獄皇叔焱磊此時手中拿着一份玉冊,臉上則是露出欣喜的笑容打量過下方的衆人後纔開口說道:“今次‘比武招親’的結果已經有了,進入‘焰獄火海’的共一百單八位候選人,出來的有九十一人。”
此言一出下面的衆人臉上都露出不同的神色,畢竟在‘焰獄火海’之中折損了十七位分神期修士也不是什麼小數目。其中在場的還有不少是這些人的至親好友,自然聽到焱磊的話後臉色一黯嘴裡也是略有唏噓。
隨後只聽焱磊又接着說道:“今次參賽人選的成績已經擬定,按照收集的‘焰獄火絨精’進行排名。”
說完將手中的玉冊遞給了一旁的侍從,接着那侍從便張開嘴巴依次將預測上面的名次從後之前倒着念出。
被唸到的前六十一人臉上自然是露出失落的神色,很顯然他們此次到來不是真爲了要迎娶那焰獄皇儲而是爭奪進入‘魔界深淵’的名額。
只是在三十名開外便算是淘汰了,這些人恐怕要想進入魔界深淵只能等待下次機會了。
隨後又聽焰獄魔皇插嘴說道:“接下來入圍的候選人可以上來領取信物,屆時進入‘魔界深淵’需要以此爲證纔是。”
聽到這下面那些沒有被唸到名字的人臉上都是露出興奮之色,只聽那侍者用鵝公喉叫道:“第三十名散修聯盟修士魔歷。”
說罷易天只見在一邊原本沒有動靜的獨瞳卻是突然起身走上前去在衆目睽睽之下結果了第一枚入選信物。想來他也是怕過於出挑所以纔會以這般勉強入圍的成績出現。說實在的關於進入‘魔界深淵’之事這第一名和第三十名應該是沒有什麼區別的。
接着身邊那些修士一個接着一個被叫到名字,而後紛紛上前領過了那入選信物玉牌。
直到最後剩下四人後焰獄皇叔纔開口道:“好了接下來了剩下的四位還請留下進入到內廷再敘。”說完目光倒是在場上掠過一陣分別在四位候選人身上停留了一陣後眼中也是閃過一絲精光。
緩緩起身易天發現協同一起前去的還有其餘三人,除了獨孤滄浪外則分別有一個深淵魔族修士和焰獄魔族修士。
目光掠過之後易天發現那個焰獄魔族修士實力在分神中期,歲齡比自己都大,接近於四千歲的樣子。不消多說此人應該是焱磊或是焱妃安插進來的。
至於那個深淵魔族修士全身上下散發着深淵魔族獨有的硫磺惡臭味,實力在分神後期那般。讓易天想不到的是深淵魔族之中竟然還會有如此厲害人物存在,記得當年的深淵老魔一向霸道對於族內也盡是強勢彈壓,整個深淵魔族之中的後起之秀都被其壓制的死死的,沒想到此獠一死深淵魔族中便有如此人物出現。
只見他其餘三人也都走出隊列隨後互相對視了下好似在大量各自的情況。那焰獄魔族修士像是早就被知會過了,神念在自己身上掠過後便不再理睬,而是將注意力全都集中在了獨孤滄浪的身上。
至於那個深淵魔族修士斜着眼打量了下獨孤滄浪和焰獄魔族修士後臉上盡是不屑之色。隨後轉過頭來盯着自己看了眼便不作他想轉身跟了上去。
四人跟着焰獄皇叔焱磊及焱妃及一衆人等穿過大殿長廊後來到了一處寬敞的後花園內。此處約有千丈方圓的樣子,早有人在此搭建了座約莫兩百餘丈的擂臺。
待到焱磊上座之後只聽他開口說道:“四位都是這次‘比武招親’獲的優勝之人,先上來取過信物。隨後還要根據這次定下的規則進行比試,獲勝者才能迎去我焰獄皇儲。”
聽罷獨孤滄浪臉上則是顯出躍躍欲試的面色,不過當他的目光轉向身邊的其餘三人後卻又變得異常凝重起來。不消多說這三人現在都變成了他的競爭對手,而且貌似他的實力最弱,要想獲勝至少也要勝過其中的兩人才行。
只聽焱磊手持玉冊開口說道:“第四名天魔族獨孤滄浪,第三名焰獄魔族炎輝,第二名深淵魔族蓋雲賀,第一名散修聯盟易二。”
聽到這班排名獨孤滄浪明顯面色大驚,想他在出口處設置關卡向每人徵收一成過路費,沒想到到頭來信心滿滿的第一名卻變成了第四。這在心情上是無論如何都沒法接受的事實,反而這其餘三人都能超過他這其中要是說沒有什麼貓膩他也不會相信了。
只是如今在焰獄皇朝的深宮之中,周遭的天魔族修士護衛又都不在,他獨孤滄浪即便是心中有萬般不服氣都沒有辦法發作起來。
見場面上如此焰獄皇叔焱磊則是一伸手取出了四支海納瓶置於四人面前。隨後伸手一指那海納瓶的瓶蓋順勢飛出,內中收納的‘焰獄火絨精’隨即便衝了出來。
焱磊順勢結印施法分別在四個海納瓶上祭起了道白色的禁制光膜將內中的‘焰獄火絨精’都限制在一尺方圓的空間內。
四人可以看到這四個海納瓶上都留有個人的名字標記,而那些飛出的‘焰獄火絨精’也都是在衆人的目光之下無所遁形。
獨孤滄浪那個海納瓶內約有三十幾份的樣子,明顯較其餘三人少了太多。至於排在第一位的易天所收集了將近兩百多份,比起後面的三人總和還要多。
相信焰獄皇叔焱磊也是想要讓獨孤滄浪心服口服所以必定不會在這上面做什麼手腳。只是他也沒料到自己會一口氣收集那麼多而已。
少傾焱磊再次出手將這些‘焰獄火絨精’驅使回海納瓶,接着將其悉數收起後纔開口說道:“如此四位可是對排名還會有異議麼?”
此言一出獨孤滄浪自然是不敢再出聲了,畢竟事實擺在眼前也容不得他反對了。
接着只聽焰獄皇叔焱磊又說道:“好吧既然名次排定,那接下來我就說一下最後的比試規則。首先由第四名開始挑戰,打贏了便可以繼續找下一位,直至最後獲勝。如果輸了,那便由勝者繼續挑戰,也就是說,第四名要勝三場,第三名除了要接受一場挑戰外還要勝兩場,以此類推。”
聽到這獨孤滄浪的臉色刷的一下變得慘白,這般規則明顯是對他極爲不利,可他剛想出言申訴就聽到焱磊開口呵斥道:“這規則是我焰獄魔族千百年來定下的皇室競爭法則,從未有更改過。魔界之中其餘六族也都是知曉的,相信在場的諸位不會可以挑戰皇室威嚴吧。”
一句話將獨孤滄浪想要申辯的意圖都給擋了回去,倒是易天嘆了口氣暗道:‘這般規矩只怕是今次纔拿出專爲針對獨孤滄浪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