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兒!”楊瑾煜霍然轉身,滿身暴虐之氣的盯着何言笑的後腦勺低喝道,“這裡面是什麼東西!也是你能看的?!”
宋源都不敢吭聲了,這種問題還是讓小兩口自己解決吧!
守在門外的呼延玉海與五名弟子侍衛都縮起了脖子,當初他們一知道盒子裡的東西,便想到會有這麼一刻。
他們看看也就罷了,可是他們二小姐也看了啊!那玩意……是二小姐能看的嗎?
何言笑自然也縮起了脖子,用極快的語速說道:“盒子裡的東西都是從死士身上取下來的刻了記號的!”
這麼竹筒倒豆子般的一句話,倒是提醒了宋源,他想這時候可不是讓他們小兩口鬧彆扭的時候,還是先解決正事吧!
於是宋源便上前拉住正要發飆的楊瑾煜道:“瑾煜,笑兒說盒子裡的東西是從死士身上取下來的,刻了記號的,我們不妨先看看,其他的事你們回了屋慢慢說。”
聽宋源這麼說,楊瑾煜也知道還是正事要緊,便暫時壓下心裡那股對何言笑什麼都敢看的怒火,轉身看向盒子裡的東西。
盒子裡的東西都是經過喬老頭的手用藥水處理過的,沒有腐壞變質,表皮也相對平展些。
裡面是一小塊人的頭皮,上面刻了一把北蠻倒鉤彎刀。
宋源看到這塊頭皮眉頭一跳,伸手指着那塊頭皮道:“這北蠻倒鉤彎刀的記號,應是先朝時打跑北蠻的功臣鎮北侯府。”
楊瑾煜看着那塊頭皮緩緩點頭,揹着身子的何言笑歪頭尋思着,豎起耳朵聽着。
然而宋源也只認得這一個記號,對於其他兩個就不知道了。
其他兩個,一個是一顆挖空了的大牙,黑漆漆的空槽是一個“樓”字。
這個“樓”字,何言笑當時就猜到了以酒樓發家致富的靖國公府,而且郝翊嵐也不打自招了。
那麼就剩下那一截太監沒有的東西,也就是這個東西讓楊瑾煜一看就怒髮衝冠。
這東西上刻着個“無”字,而且好幾具死士屍體上都是這個字,並沒有什麼不同,他們一羣人怎麼想都想不出這東西上刻着“無”字的死士會是誰家的死士。
不過有一點何言笑可以確定,這“無”字死士的主子定然也在西京商會。
那麼只要將西京商會參與此事的四個人確定下來,用排除法就能推測到“無”字死士是誰家的。
宋傾淑:真變態!竟然在那玩意上刻字!
喬老頭:華昭最變態!竟然能找着那個玩意上刻着的記號!
何言笑:都特麼是變態!
揹着身子等了半晌,何言笑也沒等着身後的二人再說什麼,便等不及的回頭看着兩人的背影道:“若是實在認不出,咱們就睡吧,明兒把東西送過去之後,相信很快就能知道是誰家的死士了。”
“哦?”二人齊齊回頭看向何言笑,宋源最是心急的問道,“笑兒,如何知道那玩意做了記號的死士是誰家的?”
一聽宋源說“那玩意”,楊瑾煜的俊臉瞬間黑了!
何言笑一臉無辜的眨巴眨巴大眼睛,“排除法嘛,如今已經知道三家了,剩下一家一排除就知道了啊。”
“哦?另外三家是誰?”這次是二人異口同聲。
何言笑委屈的撅起嘴,“是你們過來聽我說,還是我過去跟你們說?”
於是,二人想都沒想齊刷刷走了過來。
何言笑與楊瑾煜回跨院時,已經快三更天了。
一路上楊瑾煜都是黑着臉走在前面,何言笑戰戰兢兢的跟在後面。
何言笑看得出,楊瑾煜這次是氣壞了,他全身都壓抑着暴風雨般的怒氣!
想來也能理解,就算是在現代,冷不丁男友或者老公知道自己女人竟然看了別的男人的那玩意,心裡也會不痛快吧。
何況這是古代,對女子諸多管束,雖然大漢對女子已經有很多寬容,但男子的心眼還是針尖一般小的。
快走到跨院大門口的時候,何言笑腿都軟了,她真想落荒而逃!
明顯一進屋楊瑾煜就得收拾她啊!
嚶嚶嚶!早知道就不該在楊瑾煜在場的時候拿那盒東西去看啊!
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
何言笑在心裡內牛滿面!但還是老老實實的低着頭跟着楊瑾煜進了跨院。
侍衛們與羞花姐妹大氣都不敢出,他們還是第一次看見楊瑾煜氣成這樣呢。
楊瑾煜徑自進了正房,站在堂屋裡冷着臉看着何言笑一點點的蹭進來。
何言笑一進了堂屋,腳還沒站穩呢,楊瑾煜就上前一把將她橫抱起,轉身大步走進臥房。
何言笑嚇得急忙抱住楊瑾煜的脖子,低頭縮成一團瑟瑟發抖。
瑾煜不會揍我吧?不會吧?不會吧?
然而揍她倒是沒有,楊瑾煜進了臥房就把何言笑丟在大牀上,然後他自己也躥上去,拉下了粉紫色的紗幔……
身姿妙曼的銅燈在桌上晃動着火苗,不時的一陣輕風拂過,火苗更是舞動的歡愉。
裡面的紗幔也在輕輕舞動,不時從裡面飛出一件衣裳,夾雜着細碎嚶嚶的求饒聲。
羞花姐妹羞得臉紅,低頭關門堵住耳朵不敢聽,臥房裡傳出的聲音實在太讓人臉紅心跳了!
這會的何言笑真的內牛滿面了!
她就像麻袋一樣被渾身怒氣的楊瑾煜丟在大牀上,然後這貨就撲上來按住她就啃。
是真的啃,不是親,就是用牙齒啃!
把她的臉啃完了,而後就剝她的衣裳,不由分說的把她剝成光豬,抱住她在她身上一頓啃,那叫一個不留情啊!
何言笑疼得流眼淚,小聲求饒也不管用,楊瑾煜從始至終都一句話沒跟她說!
不知被楊瑾煜這頭怒火衝冠的餓狼啃了多久,啃得何言笑全身都痛到麻痹了,楊瑾煜才消了火似的轉身離去。
還不錯,臨走前楊瑾煜還知道拉開錦被,蓋住何言笑白嫩嫩卻滿是紅紫痕跡的嬌軟身子。
見發怒的猛獸終於走了,何言笑縮在被子裡嚶嚶嚶的哭。
她也不是不知道滾牀單那種事,可是這算什麼啊!把她剝光了啃一遍?!
那是真的啃啊!牙齒咬的啊!好痛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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