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這幾章算是一小*吧!對似舞瞭解的親們都知道,以前似舞寫文都是一天一更,我現在是一天兩更三更的爆發,親們來點動力,我希望這月能一直這樣堅持下去。
姚花怎麼也沒有想到接下來的場面會那麼的混亂,沒錯的確是混亂,如果一開始打架是有規律可循,而現在就是毫無章法的打。
楊狗蛋與衛大驢和一羣回緬小孩打的是不可開交,姚花仔細的看了一眼,見楊狗蛋與衛大驢還能應付的了,一時間也吃不了虧。傍邊阿里木與周虎同樣死磕了起來,不過他們打架就有章法多了,一時間姚花也判斷不出誰會贏誰會輸。
最讓姚花憂心忡忡的是,阿法芙忽然不懷好意的朝她走了過來,姚花心裡那個汗呀!誰來幫幫她,她可不會打架,戰鬥力弱爆了,看阿法芙的個頭就知道,她肯定打不過她。
看着身邊呆呆的周有才,他是完全沒有意思到危險來臨,她也不能指望一個傻子保護她不是,那邊周虎三人也顧不上她,她能靠的也就只有她自己了。
姚花看着朝她越來越近的阿法芙,她急忙地掏出一塊糕點伸手看着她討好地說;“姐姐吃糕點。”
當然這句話她是用回緬語說得,希望阿法芙看在她如此可愛討人喜的份上,饒過她吧!
姚花見阿法芙聽了她的話忽然停了下來。大眼睛瞅着她看。
姚花心想有門,她急忙地朝她露出一個討好的笑容,再次朝她揚了揚糕點。
阿法芙看了看姚花又看了看糕點。冷哼一聲朝姚花張牙舞爪地走了過去。
姚花心想玩了,看來她註定要捱揍了。
…………
周虎仰面躺在地上氣喘吁吁得,他扭過頭看躺在自己身側的阿里木忽然大笑了起來。
阿里木扭過頭看着周虎也爽朗地笑了起來,休息了片刻周虎率先站了起來,他朝阿里木伸出了手。
阿里木就勢握住了周虎的手站了起來,同時左手緊握成拳,朝着周虎的胸口輕輕地打了一拳。然後低頭說了一句。
周虎聽聞朝他笑了笑。
阿里木轉身一吹口哨,正在與楊狗蛋衛大驢混戰的回緬少年。忽然退向了一邊,楊狗蛋兩人有些摸不着頭的望向了周虎。
周虎朝他們揮了揮手,示意他們不要打了。餘光下意識的瞥了一眼周有才與姚花,見與阿法芙有說有笑的姚花。他不由地愣了一下,隨即笑了起來,這花兒還真是和誰都能成爲朋友。
周虎注意到的事情,阿里木同樣也看到了,他歪着頭雙眼亮晶晶地看了一眼粉嘟嘟的姚花,臉上掛着一絲笑意,妹妹能找到玩伴他很開心,他扭頭指揮着同伴們把周虎他們帶上來的東西提起來。然後叫了一聲阿法芙,他們該回去了。
周虎同樣招呼楊狗蛋兩人去拿阿里木帶上來的東西。這次雙方爭鬥不分勝負,所以他與阿里木商定拿走對方的東西,當然他知道這次他佔便宜了。不過他也知道阿里木根本就不在乎這點東西。
阿法芙看着把東西背在身上的玩伴們,她捏了捏姚花的臉蛋站了起來,同時嘰裡咕嚕的說了一大串的話。
姚花只簡單的聽懂了幾個詞,她求救地看向了周虎。
“她說讓你下次還來,從今天開始你就是她的妹妹了,以後她會保護你。”周虎笑看着姚花翻譯道。
姚花朝阿法芙笑了笑。拿出一個杏子遞給了她。
阿法芙接過轉身走向了阿里木。
阿里木帶着衆人一溜煙的往土山下而去。
“虎子這麼多東西我們怎麼分?”衛大驢雙眼亮晶晶的看着周虎問道。
“對呀!沒想到今天那阿里木這麼大方,我們怎麼分?”楊狗蛋抱着羊腿同樣詢問周虎。
“和以前一樣平均分。不過花兒妹妹算一份,有意見嗎?”周虎看了一眼兩人詢問道。
“沒意見!”楊狗蛋與衛大驢同時搖了搖頭,之前多虧了花兒的果子與糕點,他們也沒有那麼窘迫。
三人分配時自動的把姚花的那一份留了出來,然後各自拿着自己分到的東西笑了起來,值得一說的是他們還真是平均分配,就連鹽巴也分成了四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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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山時楊狗蛋與衛大驢拿着東西,周虎則揹着她同時照顧周有才。
回到村裡打獵的男人們已經回來了。
姚花隨着周虎剛走進村子,就見幾個婦人站在屋檐下看到她忽然小聲地議論了起來,姚花隱隱約約聽到了趙氏。
不知爲何她的心裡忽然有一種不祥的預感,走到周家門口見周嬸關上院門正要往外走,她看到姚花三人雙眼微微一閃道;“虎子帶花兒在我們家玩會。”
周虎應答了一聲,牽着姚花的手走進了院子。
想着剛纔急匆匆離開的周嬸,再加上村裡婦人的議論,姚花鬆開周虎的手轉身就往門外跑。
“花兒你去那?”周虎看着拔腿往外跑的姚花想阻止已來不及。
“回家!”姚花高聲回答了一句,已出了院子。
姚花一路跑着回家,遠遠的就看到自家的院門口圍滿了人,從院子裡傳來一聲又一聲的尖叫與大哭聲,她的臉當即一沉,沒理會衆人同情的目光,擠開他們走進了院子。
見趙氏癱坐在地撒潑打諢,嘴裡咒罵着姚強,趙煙半邊臉腫的老高坐在地上正在大哭,距離她們不遠處有一灘血,在院子裡她並未看到姚郭氏。
姚花的心當即的一沉,急匆匆往屋裡走。
還未走進屋就見姚強臉色陰沉地從屋內走出。他看到姚花尷尬地摸了摸鼻子,張嘴想要說什麼,哪知姚花好像沒有看到他這個人似得。從他的身側走了進去。姚強的心裡忽然有些不是滋味。
姚花走進屋一眼就看到周氏與錢氏正圍坐在牀邊,她的臉色當即一白大聲道;“我阿孃怎麼了?”
錢氏扭過頭看着小臉蒼白的姚花,急忙把她抱了起來道;“你阿孃沒事、沒事,花兒不要害怕。”
由於被錢氏抱着她終於看到了躺在牀上,額頭上裹着紗布,一臉蒼白的姚郭氏。
“阿孃!”姚花高聲叫道。
姚郭氏聽聞慢慢地睜開了雙眼,看向了姚花。她的眼淚順着臉頰不住的往下流。
姚花的心猛然地一抽,她還未見姚郭氏哭的這樣傷心過。
“哭出來就好了。哭吧!別憋屈自己,不爲自己也要爲孩子想,只要想開了就沒有過不去的溝。”周嬸伸手把姚郭氏扶了起來,拍着她的後背安慰地說。
看着傷心痛哭的姚郭氏。姚花心裡總算是鬆了一口氣,是她自己嚇自己了,她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不過看這個樣子肯定是她娘受了委屈,想起方纔尷尬地走出去的姚強,她的雙眼中飛快地閃過一抹寒光,對於姚強她已經不屑去評價。但她知道有些事情是不能再拖了,拖的越久對她們越不利,她可不想看到郭姚氏整天都這樣憋屈的活着。即便她表面上不在乎,但心裡呢!她真害怕姚郭氏憋出心病來。
錢馮氏看着痛哭的姚郭氏眼淚不受控制的流了下來,她抱着姚花走到牀邊勸慰地說;“郭姐別哭了。周姐說的對,都是那趙氏不是東西,我們不與她一般見識。”
姚花趁機爬到了牀上,伸出小手去擦姚郭氏臉上的淚水道;“阿孃不哭,一切都會好起來的,阿孃受的苦菩薩都看在眼裡。以後會有後福得。”
姚郭氏聽聞伸手抱着姚花大哭起來,她好像恨不得把這幾年的委屈都哭出來似得。
周氏聽了姚花的童言童語。她雙眼擡頭深深地看了一眼姚花,心裡忽然作了一個決定。
姚強站在門邊走也不是留也不是,聽着姚郭氏傷心的哭聲,再看看在院子裡打滾咒罵的趙氏,他只覺得分外的煩躁,腦海裡再次響起了何明的話,餘光瞥了一眼傍邊扯着嗓子大哭的趙煙,他只覺的自己的臉都被這兩人丟盡了。
他大踏步地走到兩人的身前,一手拉着一個就往門外拖。
圍在門邊的婦人們看到這一幕,急忙地躲在了一邊。
趙氏見姚強沉着臉拉着自己就往外拖,她心裡一惱伸手朝姚強的臉抓了過去。
姚強只覺得臉一痛,他伸手一巴掌打了下去只聽‘啪’的一聲聲音。
趙氏的臉瞬間變成了豬頭臉,一邊大哭的趙煙忽然停止了哭泣,畏懼地看着姚強。
就連趙氏一時間也懵了,她捂着臉呆呆地看着姚強,然後發瘋似的找姚強拼命,姚強伸手抓住了趙氏的雙手,臉上火辣辣的疼,只覺得自己臉面都丟盡了,他朝趙氏大吼道;“不想過就滾出村子。”
趙氏聽聞一愣,隨即破口大罵了起來。
姚強皺着眉頭扯着她就走。
趙煙看着這一幕有些心虛地跟在他們的身後。
村裡屋檐下兩三人聚在一起議論紛紛地說;“平時看姚強對她趙氏心疼的要死,這會怎下去手了?”
“像這種女人就該打,這還沒進門呢,就仗着肚子的娃欺負大婦,這進門了還不知道會怎樣呢!”另一婦人冷哼一聲道。
“就是,你們是沒有看到,郭氏那滿臉血的樣子,嚇我一跳!”一看起來白白淨淨的婦人拍着自己的胸口心驚膽戰地說。
“唉!可憐的郭氏,以後這額頭上還不得留塊疤。”
“誰說不是呢!你們沒有看到剛纔小花兒臉色都嚇白了。”
“可憐的孩子,也不知道姚強剛纔說的是真是假,趙氏她們母女不在村裡住了,咱們村就安生了。”
“誰說不是呢!那母女倆眼睛都長到頭頂上去了。”婦人們聚在一起小聲地議論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