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老夫人笑的慈祥:“婉婉姑娘,貴客啊,歡迎歡迎。”
連馬若藍都揚起小臉,甜甜的喊了一聲:“小姐姐。”
楊惜婉看着馬若藍,笑意柔和:“我前幾天想來,因爲家裡有病患,這一拖拖到了現在。”
朱妍目光一亮:“婉婉姑娘門是爲來我醫病的嗎?”
楊惜婉點點頭,目光促狹:“是啊,在不門給你醫病,只怕你都要急了吧。”
朱妍忍着臉的激動,道:“哪裡,最近婉婉家裡事多,我也有所耳聞,況且我這病都託了幾年了,也不急於一時。”
馮老夫人和朱妍都很識趣的沒有提起她被綁的事,這種事當然是越私密越好,誰都不想知道。
楊惜婉笑了笑:“我把董大夫也帶來了,讓他給你把把脈,如果可以,我想下午給你做手術。”
“手術”朱妍嘴裡嚼着這兩個字,道:“你說的是爲我醫治嗎?”
楊惜婉點頭:“是的,早一點把你醫好,你好養好身體,早一點爲小妹妹生個小弟弟。”
楊惜婉說着還對着馬若藍眨了眨眼睛,馬若藍立即衝着楊惜婉笑的甜甜的。
“好好!”朱妍激動着,迎着楊惜婉董大夫碧玉進屋。
馮老夫人已經對下人吩咐收拾一個廂房出來,朱妍便建議直接安排在自己的耳房裡好。
馮老夫人想想也好,這樣耳房裡治好了能在自己屋裡休息,還免的折騰來折騰去。
一來要手術,朱妍像做夢一樣。
楊惜婉不來的時候,她心裡着急,可來了,她心裡又激動。
好像是多年的願望今日能達成。
馮老夫人也沒想到會這麼快,不過人都來了,自然要安排給自己兒媳婦看病了。
更何況,想抱嫡孫她都想瘋了,若不是她心裡還存着一絲希望,只怕早安排姨娘停了藥讓他們懷庶長子了。
幸好心裡想着不能嫡庶不分,這纔等到了小神醫給她兒媳婦醫病。
既然要醫了,接下來的事十分簡單了。
楊惜婉讓朱妍家裡準備了二十幾根蠟燭來保證光亮亮如白晝,還有其他一些布塊什麼的,楊惜婉都讓朱妍他們準備好。
朱妍的病,董大夫當然知道。
他也門爲朱妍看過病,也開過藥,和朱妍的病依然沒有任何見效。
其實女子的病本男子複雜許多。
大夫們都有一個說法‘寧治十男子,不治一小兒,寧治十小兒,不治一婦人。”
足以可以想象婦人的病是有多麻煩。
當董大夫聽說楊惜婉要給馬伕人治病的時候,都不會震驚了。
爲什麼啊!
在董大夫心裡,楊惜婉幾乎已經無所不能了!這區區婦人之病又算是什麼病呢。
董大夫把脈了之後,略一沉吟,還是堅持之前的醫案:“馬伕人是小產過後,導致體內淤血凝滯,經候失常,氣血俱衰,鬱結不行,形體大虧!”
楊惜婉聞言,思索了一會道:“你覺的她的身體適合動手術嗎?”
董大夫知道師父是怕馬伕人因爲身體太虛弱不適合動手術,當即說道:“當然她身體血氣大虧,可是脈搏還是較強勁,徒兒認爲可以動手術。”
楊惜婉看了看朱妍臉急切的表情,目光沉澱下來,對着碧玉吩咐道:“碧玉,你先去把那些藥粉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