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嫣站在亭子上,看着攜手而來的二人,只是抿脣輕笑,眼中豔羨不已。
等到他們都走近了,這才笑着調侃道,“我還以爲珠珠姐姐會刁難一下哥哥呢?哪裡想到這麼快就連小手都牽上了?”
珠珠被她這麼一說,臉色就更紅了,便要將自己的手抽回來。
於慕黎這回倒是放開了手,不過,他的臉皮可是比珠珠厚多了,聽了淺嫣調侃的話,非但沒有臉紅,反而對着她說道,“叫嫂子!”
珠珠聽了直接在他腰間擰了一下,小臉已經紅的能夠滴出水來了。
淺嫣被他哥哥這麼一說,實在忍不住了,笑出聲來,對着珠珠十分乖巧的叫了一聲,“嫂子。”
珠珠被她這一聲叫的,頓時面紅耳赤,卻於慕黎捏了捏手指,“珠珠也提前適應適應,以免以後不習慣。”
......
三人在園子裡有說有笑的,卻不知道在前面的於海山早就讓人去調查了。
這件事兒連他女兒都能夠看出來是有人蓄意陷害,怕是要壞了他們兩家的親事,他作爲一個運籌帷幄的大將軍,又怎麼會看不出來呢?
易文帶着那個女人去了衙門,他便吩咐易武去調查此事。
這一任的京兆尹名徐天放,他初一接到這個案子,心中便有種直覺,這回怕是要麻煩了。
有人敢這麼明目張膽的陷害安親王世子,他背後的勢力一定不容小覷,豈是自己這麼一個小小的京兆尹能夠解決的?
但是安親王府的人已經親自帶着人過來了,他無論如何也要給安慶王府一個面子的。
他看着堂下跪着的婦人,一拍驚堂木,對着他問道,“堂下何人!”
紅鸞被押到公堂之上,倒是也不那麼氣焰囂張了,柔柔順順的說道,“民女紅鸞,和州人氏。”
徐天放眉頭一皺,對着他問道,“你既然是和州人氏,又怎麼會跑到京城裡來呢?”
紅鸞對着他說道,“民女本是清風樓的歌女,後被安親王世子贖了身,養在了卓君小巷。”
易文見他都這個時候了,還敢胡說八道,便厲聲說道,“休要胡言亂語,我家世子的名聲,豈是你能夠隨意詆譭的?”
紅鸞假裝被他嚇到了,身子一軟,坐在了地上,一邊艱難的對着徐天放磕了個頭,然後說道,“青天大老爺,還請您明察秋毫,民女是真的被安親王世子養在外頭的啊!可憐民女如今身懷有孕還不被他們承認,想要害了我這可憐的孩子!”
徐天放看她說着說着就聲淚俱下,一時間也判別不來真相了,周圍的圍觀的百姓們也不知道實情,看着她一個婦道人家也怪可憐,也都開始跟着罵於慕黎了。
易文一看這樣子下去,怕是他們家世子爺就真的沒有什麼名聲可言了,便對着徐天放說道,“大人,下官有一個請求。”
徐天放說道,“易統領請講!”
易文說道,“我們也不能聽信他一人的一面之詞,下官以爲,應當請了我們世子爺來當面對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