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瑜一怔,他不過是一問,還真沒想到他來真的了,便對着他說道,“哦?不知道於愛卿所求爲何?”
於海山低下頭去,臉上有些許憤恨,一半是真的,一半是裝的,對着楚瑜說道,“皇上,臣要狀告靜親王!”
楚瑜心中一怔,想到應該是先前兒靜親王那事兒給暴露了,但是面兒上卻絲毫不顯,對着他問道,“靜親王?不知你要告靜親王什麼呢?”
於“臣要狀告靜親王趁着臣在外大仗,幾次三番的上門騷擾我夫人!”
說着擡頭看向了楚瑜,對着他說道,“皇上,臣在邊疆爲了大楚出生入死,結果到頭來,我夫人在京裡頭還要擔驚受怕的,連個門都不能出,這又是何道理?”
楚瑜的眼神有些陰騖,他這就學會用自己的功勞來威脅他的了,今後可還了得?
但是最爲諷刺的是,他即便是心裡頭再怎麼容不下於海山,但是這事兒上,他確實是不能辦砸了。
畢竟今日可是論功行的日子,若是他再一味的維護靜親王,傷了這麼多武將的心,今後萬一戰事再起,誰又會心甘情願去爲他的出生入死呢?
這麼想對着,他壓下了的心中憤恨,假裝憤怒的拍了一下龍椅的扶手,說道,“哦?!朕竟然不知道還有這等事情,靜親王可真是越來越不像話了!”
於海山可是有備而來,他非要逼的他今兒處置了靜親王不可!
“還請皇上爲臣做主!”
楚瑜的心中權衡了再三,最後還是對着衆位臣子們說道,“靜親王品行不端,那就貶爲郡王吧!”
這個消息在衆人看來,那可是皇上對於海山的恩寵了,但是於海山卻只是皺了皺眉頭,顯然對這個處罰並不滿意,但還是對着他說道,“臣謝皇上做主!”
等到從宮裡頭出來的時候,靜親王,不,應該是叫靜郡王了,看了一眼於海山,然後冷哼一聲,朝着外頭去。
上了馬車之後,便是在是忍無可忍,將馬車上的東西全都砸了,這纔對着身邊兒跟着的小內侍說道,“這個於海山還真當我們是好欺負的了!你明兒就給我放出話去,就說安郡王妃同本王有染!”
這個內侍一聽他說出這話來,連忙勸阻道,“王爺,您先別生氣,如今可不是意氣用事兒的時候啊!這於海山纔打了勝仗回來,皇上正是重用他的時候,您這麼做豈不是打了老鼠傷了玉瓶麼?”
“他如今爲咱們大楚立下這汗馬功勞,皇上自然是站在他那一邊兒,您若是這麼做,說不定還是引火燒身啊!”
靜郡王將東西一甩,然後看着他說道,“那麼找你這麼說,本王就要這麼忍氣吞聲了?”
這內侍也是個聰慧的,知道現如今還是要先穩住他們家王爺才行,便對着他說道,“王爺,奴才知道您心中生氣,但是咱們何必要這樣子出力不討好?那於海山這麼在乎她的媳婦兒,照奴才說,不如真的找人玷污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