桀依依不想和神經病廢話太多,推開門就要出去,嚴逸風摁住她,將她往牆上一推,用溫柔的力度扣住她的下巴,狠狠的吻了上去……
“你……”她剛想說出的話,被淹沒在嘴裡,嚴逸風溫柔的撬開她的脣,用舌尖挑~逗着等待她迴應。
桀依依抗拒着他,從昨天晚上到現在,她已經第二次被吻了,她不要這樣任他所爲……
可越是掙扎,她越覺得自己容易沉陷,他天生就有着一種拒人之千里,又不容別人抗拒他的魔力。
彷彿只要看一眼,就會融化在他的世界裡……
在經過一番掙扎之後,桀依依發現自己除了妥協之外,根本沒有任何反抗的餘地。
也許是因爲太久沒有碰過她,輕碰到她柔軟的肌膚之後,粗喘聲便從嚴逸風的脣中傳開。
對於幾個星期沒有碰過女人的他來說,一個吻已經滿~足不了他了。
他的大掌開始不安份的在她身上游移着,桀依依不容許他放肆,可,嚴逸風有力的手攥着她的雙手,不讓她動彈……
大掌覆蓋在她的豐滿上,他輕輕的柔捏着……
“嗯……”酥~麻的感覺從胸口襲~上,加上脣間上的挑~逗,她不禁輕哼了出來。
這嬌媚的聲音,讓嚴逸風欲~火焚燒,他抵着她,就要褪下她的衣服。
桀依依從他脣裡退出,“嚴逸風,別……”
醫生吩咐過她,一個月之後不能做房事。
“桀依依給我!”嚴逸風在她耳邊低喘着,他的大掌,一直在解着她的扣子。
桀依依抽回手,阻止他,“嚴逸風我不可以,你冷靜點……”
而且從醫院裡回來,她下身就一直在流血,今天才剛好一點而已。
要是面對別的女人,他可能不會有這麼強的佔有慾,但桀依依,是他最想壓住性~欲,但卻最壓仰不了的一個。
“桀依依,你這個害人精,從昨晚我就一直忍到現在,你還敢穿這麼透明的衣服引~誘我犯~罪。”
他的大掌從胸口移開,遊移到背上,又輕輕的往下移着,挺着她的臀部,抱起她,吻着她的胸口。
“……”桀依依皺着眉,不敢發出聲音。
他以爲吻吻她就可以滿~足自己,可,欲~火越來越強盛,他只好在她胸口上一咬,然後替她扣好衣服,放下她。
剛纔他們差一點就……桀依依痛恨自已爲什麼要沉陷下去。
嚴逸風拉開門,放她出去,“去外面等我,我沖涼。”
這樣的身體不沖水澡是不行的。
桀依依點頭,伸手取過他的衣服,“我替你把衣服烘乾。”
“乖!”嚴逸風撫了撫她的髮絲,見桀依依離開,他纔打開花灑,衝着冷水澡。
桀依依拿着他的衣服離開了房間,替他烘烤着衣服。
回想起嚴逸風剛纔的那一句話,她低頭望了望自己白色的衣服。
她的衣服很透明嗎?因爲穿襯衫,害怕暴~光她特意在裡面加了一件黑色的裹~胸……
是他非要把任何事物都看得那麼透好吧?這怎麼可以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