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什麼聲音。”
“***,隱蔽,隱蔽。”
空氣中震動的聲音破壞了戰場上短暫的寧靜,太快了,士兵們還來不及做出反應,四枚***已經和叛軍的陣營來個親密的接觸,瞬間死傷一片。
接着在叛軍後方的不遠處,空中出現幾道強光,隨既而來的是螺旋槳破空的聲音。
武裝直升機!
雙方士兵不由地吞了口唾液,不過雙方的心情是截然不同的,四枚***已經證明了武裝直升機的立場,**軍是驚訝援軍的大手筆,叛軍是想着自己面對武裝直升機的下場。
“機槍手和火箭筒手準備,其他人隱蔽。”不愧是在戰火裡成長的軍隊,叛軍軍官迅速地做出應對方法。
但是許多人明白這是在做無用之功。叛軍武裝車上裝備的機槍不過是7.62毫米的M240機槍,這種小口徑機槍對抗武裝直升機不異於癡人說夢。而抗肩火箭筒也不過是地對地的重武器,它擊落武裝直升機的機率是微乎幾微。叛軍沒有地對空的武器,這也不能怪叛軍疏忽,非洲的許多小國都沒有空中部隊,沒有制空權,叛軍進攻的這個國家就屬於那小國中的一個。沒有制空權也就罷了,那麼小國甚至沒有有效的防空系統,一個原因就是先進的防空設備非常昂貴,就是光維護設備的錢就不那些小國願意承擔的。還有個原因是地上的威脅比天空中的威脅來的要大,這些小國政權變更的多數原因是內部的叛亂。當許多先進國家的偵察機在他們低空中掠過的時候,他們只能乾瞪眼。
叛軍只希望那出現在空中的是改裝直升機,由民用直升機改裝成的武裝直升機,要是改裝的那戰鬥力就降低了非常多,沒準多打幾發***就能擊落它。
沒過一會直升機就近了,雖然是夜晚,但是直升機自身的燈光也足以讓人看清它是什麼東西。
“米格-24武裝直升機!!”叛軍指揮官不由的吸了口冷氣。
“發射,發射.......。”叛軍軍官怒吼。
不用人命令,那些火箭筒手當看清空中出現的兩架直升機是什麼玩意的時候,就早早的發射了***,有的連瞄準都沒瞄準就發射了,那效果也就可想而知了,火箭筒手一發射完丟了火箭筒就跑,因爲自己旁邊的裝彈手早就跑得沒影了。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吧,站在那一動不動的等米格-24直升機的到來,那是嫌命太長了,一輪機槍掃射保證你連渣都不剩。
而那幾輛武裝車就更加不堪了,要知道米格-24武裝直升機不光可以裝備***、空對地**和**,它的上面還有機槍呢,那機槍的口徑絕對大於7.62毫米,往往是大於12毫米的重機槍,當米格-24一出現就一輪機槍掃射,叛軍的武裝車一槍沒開就報廢了。
米格-24直升機上又發射了四枚***。武裝直升機給叛軍的心理打擊是巨大的,因爲叛軍地處開闊的位置,少數的建築物已經給***重點打擊了。這讓許多叛軍的士兵慶幸自己不是躲在建築物裡,要知道前一刻他們還在抱怨自己跑慢了,沒有找到一個好到藏身之地,一時間心情落差極大。
***不過是道開胃菜罷了,接着而來的是正菜了,兩架米格-24上的機槍開始怒吼,還一那一顆顆從天而降的**,瞬間叛軍陣營死傷一片。
亂了,徹底地亂了,哭聲、喊聲、爆炸聲充滿在叛軍的陣營。中槍的喊救命,有的不可思議的看着自己的殘肢斷臂,好像不相信那是自己身上的一部分,也有心志堅強的靜靜地趴在低地,一動不動的等待機槍掃射的過去,更有瘋狂了的舉起步槍對直升機做起無用的抵抗。
叛軍指揮官和幾名親兵縮着身躲藏在一堵水泥牆下,他一臉蒼白無力。這時他能做的只是儘量的縮身,儘量的不被機槍打到。他明白這時無論自己做什麼都於事無補了,大多士兵的精神都崩潰了,根本就聽不進任何命令。他只能等,等到機槍彈盡之時,只能到那時收攏部隊再做圖謀。他不明白這米格-24從何而來,**軍?**軍是絕對不可能有的,這裡畢竟不是這個小國的首都,就算是在首都**軍也不可能擁有這麼犀利空中裝備,如果是兩架由民用改裝成軍用的直升機倒還有可能。這米格-24從何而來他是弄不明白了,他現在只想空襲早點結束,自己的援軍快點到來,要不這次可能全軍覆沒了。
叛軍指揮官想的沒錯,在米格-24的襲擊下叛軍傷亡慘重,許多士兵的確已經精神崩潰,這是一面倒的戰爭,叛軍根本沒有反抗之力,可以說是任由米格-24屠殺。這種戰場上的殘酷已經不是普通士兵的意志力可以承受的了。
不單是叛軍的士兵精神出現問題,就是做爲觀戰的**軍,他們的精神也出現波動,許多人已經開始嘔吐。太殘酷了,血肉橫飛,猶如修羅地獄,要不是都是見過血的士兵恐怕當場已經發瘋。
米格-24來的快去的也快,基本上就是從雙方陣營的頭上一掠而過,看似很快,但是給叛軍的感覺是猶如過了幾個世紀一般。
“集結部隊迅速反攻,絕對不能給叛軍喘氣的機會。”將軍向衛兵命令。
“將軍好算計。”將軍的後方出現十多人,看方向應該是後面上山下來的。
將軍知道來的是些什麼人,匆忙前去迎接。
十多人中除了那位叫伊特的校官和幾名士兵,還有五名身穿黑衣的漢子,五人中有四個是黑種人,還有一個稍矮是黃種人。
跟將軍握手的是那名黃種人。
“沒想到您這麼年輕。”將軍打量着黃種人道。
“將軍過獎了,我叫舒夜,客套話我也不多說了,我們還有收尾的工作要做,您看是不是等事做完了,我們再聊的盡興。”黃種人微笑道,舒夜倆字他是用字正腔圓的中國話說出來的。
將軍點了點頭:“應該如此。”說完朝伊特揮了揮手。
伊特有些猶豫,看了眼舒夜。
舒夜對伊特笑了笑沒說什麼。伊特一揮手領着自己的幾個手下就朝叛軍陣地奔去。
看着伊特走遠,舒夜對剩餘的四名黑衣人點了點頭,四名黑衣人如虎豹獵食般閃了幾下幾消失在茫茫黑夜中。
將軍看到那四名黑衣人的動作雙眼不由射出精光:“好快的動作!”
舒夜笑了笑沒說什麼。
倆人就這樣默默的站着,彼此不知對方心中的想法,倆人都沒有打破這種沉默,將軍朝着戰場的方向而立,似乎他正在觀看一場如火如荼的戰爭一樣。
舒夜臉上掛着淡淡的笑容,負手而立,沐浴着晚風竟然有股出塵的感覺,似乎他身處不是一個戰場,而是在站在雲中隨風而漂一般。
漸漸地槍聲少了,舒夜小聲道:“勝負已分。“
說完他從身上摸出一個電話,撥了一個號碼:“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