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老人突如其來的一聲“什麼人?”,五位槍手的手上已多出一把****,那五個黑洞洞的槍口直指別墅大門。
別看五位狙擊手在老人面前一副孫子樣,可到底也是國際超一流槍手。超一流槍手是什麼概念,那就是美國現役陸軍四十八萬人中只出現兩個。超一流槍手可以說是世界上使槍的巔峰王者。
“我是小區物業管理的小郭,於秘書長在家嗎?我們物業管理有事找他談談。”門外來人開聲了。
別墅中的老人和亞洲人四目一對,那本來就陰沉的雙眼又露出一抹狠色。亞洲人在那抹狠色中膽顫心驚,因爲他不知老人的那抹狠色是針對着誰。直到老人朝他打了個眼色這懸着的心才放下來。
“原來是郭先生啊,秘書長在樓上,我這就給你開門。”老人道。
亞洲人此時已從大門的貓眼裡看清來人,他朝老人豎起一根指頭比劃了下,老人點頭示意開門。
亞洲人原想在來人跨進大門的一剎那關上大門,然後再給來人一槍的,本來憑着他的身手做着事是萬無一失的,不過凡事都有例外,因爲生活本來如戲劇般的多變。 當來人跨進大門的一剎那亞洲人就感覺不對了,因爲來人朝他一笑,這種笑容直透他心靈的深處,讓他想起了從拿起槍的那一刻起再也沒有回憶過往事,這種往事是溫馨地,也是極不正常的,因爲像他這種人已經沒有了溫馨的過去。不到一秒鐘的時間亞洲人醒悟了,他內心大喊了聲“催眠術”,手中的槍也準了來人,不過等他醒悟時已經晚了,因爲不知在何時他腰中插上了一把薄如蟬翼的小刀,這把小刀使他全身無力,就連那手指頭扣動扳機的力量也失去了。
亞洲人和來人在這一秒中發生的事老人都盡收眼底,可惜事情發生的太快了,快的來不及示警,只有眼睜睜地看着來人的小刀**亞洲人的腰中。
別墅裡剩餘的四位槍手動了,他們動的是手指頭,在他們手指頭快要扣動扳機的那一剎那別墅大門關上了。隨着大門的關上屋裡也多出四人,不當是多出了四人,那四個槍手每人脖子上的大動脈還多出了一個針頭,這多出的四個針頭本身沒有什麼殺傷力,但針頭的上藥物卻能使一頭大像瞬間麻痹。四個槍手一槍沒開就緩緩倒下。
老人也遇到針頭的襲擊,不過那根針頭在他一揮袖間消失的無影無蹤。老人輕功不錯,他雙腿一用力整個人就拔地而起,可惜當他頭剛剛要觸到屋頂天窗時腳脖子上多出了一隻手,這隻手硬生生將他從空中拉到地上。
遊魂四人圍住了老人,雙方都沒有說話。這不是在演電影,非要問個來龍去脈。這是生死攸關,一分神便可能命散黃泉。
遊魂四人圍着老人不敢妄動,因爲他們單個上都不是老人的對手,他們在尋求合擊的機會,一招制敵。
老人同樣也沒妄動,因爲無論他進攻四人中的哪一位必定要承受餘下三人的打擊,他在等待一個能夠逃出生天的突破口。
五人就這樣久久不動,最早不耐煩的是遊魂中那位司機,也許是司機太年輕太急躁了,這種一僵持就是一小時的活很讓他難過,他站在老人的身後瞄了老人下盤一眼。
三位遊魂明白司機的意思,司機是想攻老人下盤讓其他人攻上盤,但這風險太大了,因爲練過輕功的人沒有一個下盤不穩,遊魂沒有十足把握是不會動手的。
就在遊魂考慮攻與不攻時,老人動了。老人全身突然響起如爆蠶豆地聲音,驟然反右手搭住身後司機的右肩。司機的動作慢了半拍,待他反應過來發現自己的右手動不了,於是就出左手去扣右肩上的手,同時腳下進攻老人的腰部。
剩餘的三位遊魂在老人動手時也出手了,不過和司機一樣是慢了半拍。老人現在面對的前後左右的夾擊,而他右手還搭在司機的右肩上能用來拆招的只剩下左手,但一支左手能夠抵擋的住四方夾擊嗎?答案肯定是不能的,好在他從沒想過要力抗四人。
就在遊魂四人的拳腳快要接觸到老人的身體時,老人搭在司機右肩上的手猛然一用力,然後整個人便騰空而起。老人這一騰空就變成倒栽蔥般地倒立在司機頭上,這一騰空也化解了遊魂的四方攻擊,因爲他人已經不在遊魂的進攻範圍內了。
老人在倒立的一剎那,空出的左手化掌拍向司機的頭頂。
面對頭上傳來的危機司機只能自救,他收回右肩上的手與老人拼了一掌。
只聽“啪”的一聲,兩手掌一接實,司機腳下的實木地磚成了碎片。
這一掌差點要了他的命,因爲他是匆忙和老人對掌,而老人的掌勁是蓄全身之力,
這一掌也讓老人逃出生天,因爲老人藉着這一掌的彈力就這樣倒栽蔥地衝出天窗,然後一個鷂子翻身幾個起落就消失不見了。
在老人右手搭上司機的肩膀到他逃跑成功的這個過程看似緩慢,其實也就兩秒鐘的事情。
老人之所以能夠逃跑成功,只因他快了遊魂半拍,就這半拍讓他無驚無險的逃出生天了。
中年人望着那破開的天窗長嘆一聲:“果然薑還是老的辣,真是好算計。”
另外的兩位遊魂可沒那工夫發感嘆,他們忙着給奄奄一息的司機療傷。
過了好一陣這奄奄一息司機終於有了起色,其實一位遊魂終於可以騰出時間來問:“怎麼辦?”
“任務失敗,回去覆命。”中年人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