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長相就好查了。” “宋成纔沒那麼傻,你想到的他也會想得到。” 我不知怎麼回,又不好意思說太多話,交待王呈祥繼續幫我留意這事,我會隔一兩天給他打一次電話。 給海子和常宇打包好早餐,我在就近的銀行取了點錢,想着從常宇身上我應該還可以套取點消息。我敲開他們的房是,是常宇來開門,看到我手裡提着早餐,立刻露出後怕的眼神。 “不用擔心,我不會跑的。拿着吧,趁熱。” 我轉身回房,關上門無奈的嘆息。這樣的日子幾時纔是盡頭?我打電話給黃總請假,編了個理由。打開電視繼續想我的問題。 現在只希望王呈祥能我幫查出點什麼。還有就是薛冒,我有必要製造一些麻煩給他和宋成纔來解決,否則石山太清閒了只會盯着我一人。 看來這事還得常宇幫忙。 晚上,海子和常宇來找我出去,這幾個晚上一無所獲,石山已經在催,我也壓力很大。 今晚去的是會所,石山的賺錢之道不少,光這會所人來人往的,一個晚上還是豐收挺大的。我請海子和常宇按摩,海子起了色心,自己找房間去了,我問常宇幹嘛不去,常宇說他不習慣在這種地方。我拍拍他的肩膀對他笑笑,兩個人下樓喝咖啡去。 常宇應該沒來過或得很少來,看他不自在的樣子,我讓他放鬆,幫他點了杯藍山。 常年跟客戶打交道,察言觀色這一點我自認還可以,剛好我可以利用這一點優勢套牢常宇。 咖啡端上來,我把糖包撕開給常宇,調好讓他嚐嚐,他說有點苦,問我這東西到底有什麼好喝的。 我輕笑慢慢的抿了一口,滿足的對他說:“咖啡這東西要慢慢的品,哪能像你那樣一大口一大口的。” 常宇不好意思的笑笑,說他家境不太好,窮苦日子過慣了。現在口袋裡裝不了錢,一有點錢就想賭,賭了又輸,全進了海子的口袋。 說到海子,常宇眼裡有恨。 “別泄氣,以後你也會有錢的。” “還不知道有沒有以後。”常宇學我慢慢喝了一口,問我這一杯得多少錢,我告訴他實話。 “什麼,這麼一小杯得128塊?” 我對常宇的猜測全部正確,這果然是一個一直處於下等生活水平的人。看來我的方向是對的。 “別擔心,以後你想吃什麼,叫上哥,哥給你埋單。” 常宇不好意思的笑笑,說現在煙都抽不起了。昨天全輸給海子了。 我二話不說,從錢包裡取了五張紅的給他,“拿去抽菸,沒有了再跟我說。” 常宇大驚,“馬哥怎麼行呢,我怎
麼能拿你的錢?” “別客氣,以後跟馬哥混,馬哥給你好吃好喝。不過可別告訴海子和老二,要不然我沒好果子吃,” “好咧。” 我是真沒想到常宇這麼容易就說好,他是沒聽清楚我說的話還是逗我呢?不管了,至少我可以多問一些問題,而他也會我幫我一點。 “常宇,你知道薛冒一般在哪裡活動嗎?” 常宇看了看我,又看看手裡的錢,五秒鐘後把錢裝進口袋裡。 “冒哥一般在清玉一帶活動,就是市中心往北,靠南這一帶,也就是我們這地方是才哥的地盤。” 我點點頭,假裝猜測石山要我查的那些人是不是薛冒搞的鬼。 “才哥說不是。對了馬哥,你是不是想去清玉那邊看看?” 擦,終於說了我的意思。我表面不動聲色,說去了那邊萬一讓才哥知道不好,常宇無所胃,說他帶我去,才哥知道了也不會有事的。 蒼天呀,這五百塊總算沒有打水飄。 常宇打電話去會所跟海子支會一聲,然後我倆打車去清玉。常宇說清玉那邊小吃多,夜市很繁華,說不定會碰到冒哥。 什麼吃的玩的,我只對冒哥感興趣。 車子停在繁華的商業街,我放眼四周只見人來人往,商販叫賣好不熱鬧。常宇興奮的給我做介紹。我嗯嗯啊啊的應和,跟在他身後走進人羣中。 我們沒什麼目的,只是想逛逛,一條馬路就這樣走下去,今晚上常宇好像真拿我當親兄弟了,對我推心置腹,說了很多他知道的內部事情。於我而言,每一條信息都是彌足珍貴。 商業街的盡頭,有一家酒樓,外表不顯眼,但是門外停的全是豪車,我一看就知道這個地方不簡單。 “常宇,這是個什麼地方,好像挺有搞的。” “這裡?嘿嘿,居然走到這裡來了。” “喲,你知道的不少呀,那到底是什麼地方?” 常宇嘆氣,“這地方呀……不好說,一般人不能進去。” “什麼才叫一般人?” “就像……我們這樣的。門口有服務生,生人想進去必須有熟人帶。如果像我們這樣進去,是會被轟出來的。” 既然常宇這樣說,我當然不會亂闖,站在附近想多觀察,兩個人點起煙,一起吹冷風一起數星星月亮,順便時不時看看那扇神秘的大門。 抽到第三支菸的時候,對面馬路轉彎過來一輛黑色的車,我估摸着是不是大人物出現,碰了碰常宇,我們一直看到那輛車停在那扉神秘的大門前,車門打開,走下來一個男人,只有一個背面。 常宇咦了一聲,我警惕心起,覺得一定有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