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後,左月就哼笑了一聲,轉身就要去開門:“這裡不歡迎你,你走吧,我今天不回去。”
結果左月的手還沒有握到門把手上,就驟然被許承風一把擒住了手腕,牢牢的捏住她的手腕將她拽回到牆邊。
左月的肩膀在牆上狠狠的一撞,雖然痛,她卻是強忍住那種疼痛的感覺,瞥了一眼自己自被他握住的手腕,卻並不看他,她只盯着自己的手腕,低聲說:“一會兒我男朋友就回來了,我說到做到,既然打算和瑞盛哥在一起,打算聽你的勸告和別人交往,我就會全力以赴,所以請你離開好嗎?我不希望我男朋友誤會。”
一口一句男朋友,許承風額上的青筋爆起:“你入戲的倒是很快!”
左月斥笑,試着從他的手裡掙脫出去,卻是掙了兩下沒能掙脫得開,最終也只能因爲疼而臉色漸漸發白的說:“這不正是小舅舅你所希望的嗎?我不僅入戲快,我和他還可以快到今天晚上就上-牀!”
手腕幾乎要被捏碎,左月白着臉,卻是無力的靠在牆邊,眼神平平的落在他的下巴,不去看他的眼睛:“你以前總是讓我聽話,讓我理智,讓我放手,我就趁着今天好好梳理自己的人生,不再追隨你,不再看着你,行嗎?滿意了嗎?小舅舅?”
許承風的目光森寒,卻是一個字都不說,見她因爲疼而臉色發白,握在她手上的手掌漸漸鬆開。
左月趁機正要將手抽出來,他卻是驟然長臂一伸攬住她的腰就將她強行禁錮在懷裡,同時就這樣帶着她轉身走向房門:“別再胡鬧,我帶你回家。”
左月再度皺起眉來,聽見回家兩個字更是開始明顯的掙扎:“我不回去!”
“左月!”許承風對懷裡掙扎的小女人怒目而視:“別惹我!跟我回去!你現在喝醉了,這裡容不得你胡鬧!”
“你放開我!我不要回去!我不跟你回去!我以後再也不回去了!你放開!”左月在他懷裡奮力掙扎,擡起手在他胸前用力錘打卻也沒能推開。
許承風一手摟着她,另一手輕而易舉的將她在自己身上胡亂錘打的小手捉了下去,直接就要打開門,左月卻是忽然轉過頭就對着他的肩膀狠狠的咬了下去。
許承風動作一僵,強忍着胸前幾乎欲薄發的爆怒,低眸看着懷裡拼命掙扎的小丫頭:“左月,我這是最後一次警告你!”
左月卻是死命的狠狠的咬着他的肩膀,直到嘴裡嚐到了血腥味,她因此而瞬間想起中槍的那一天她嘴裡蔓延出來的血,想起了那天自己在電影院門前像個傻瓜一樣等待了幾個小時的一幕,眼淚瞬間開始決堤,她一邊瘋狂的掉着眼淚一邊繼續咬着他,直到許承風一把將她的下巴握住,強行將她的臉轉了過去,她滿眼淚痕的看着他:“許承風!你放開我!”
許承風盯着她眼裡那濃重的抗拒,一字一頓的警告道:“別!再!逼!我!”
左月一邊掉着眼淚一邊冷笑,用力的要甩開他的手要推開他攬在自己腰間的手臂:“我不逼你!我以後再也不靠近你了!你不是討厭我嗎!你不是不想要我嗎?我長的又不難看,家世又不差,這世上想要我的男人有很多!就算我今天晚上把自己交出去了!就算以後我的私生活混亂也一樣有男人肯要我!你許承風算什麼東西!你給我放開!”
“左月!”許承風的聲音已經沉涼到非同尋常的地步,那警告的意味明顯。
“你放開!放開——”左月像是一瞬間全身都長滿了刺一樣滿身都是抗拒,專心的只想從他的身邊掙脫,手更奮力的去推着他的手:“許承風!你放開我!”
男人的手臂如鐵鉗一般無法撼動,左月擡起眼朝他怒目而視:“放開我!我從今天開始再也不——唔——”
左月的話還未說完,許承風便已忍無可忍的直接將她推到一旁只有一步之遙的牆上,牢牢握住她的下巴,俯首便惡狠狠的吻了下來。
左月瞬間石化忘記掙扎,只感覺毫無防備的脣瓣被迅速侵襲,牙關亦瞬間被翹開,男人火熱的脣舌順利的侵入,席捲她全部的理智和神經,甚至他吻的太狠太兇,似是憤怒,似是狂熱,又似是無名宣泄着什麼情緒,脣上酥酥麻麻間傳來被吮咬的疼痛,左月吃痛的動了一下眉,勉強回過神來,察覺他竟然在吻自己時,腦子裡卻不停的響起他的話。
他說尹瑞盛不錯,讓她和尹瑞盛一起。
他讓她交男朋友。
他把她逼到走投無路的地步,生無可戀的地步,讓她哭讓她受傷卻始終不爲所動。
可他現在在幹什麼?
左月紅着眼睛,忽然擡起手就要去推開他,許承風卻在她抗拒之前再度禁錮住她的雙手,將她的身體牢牢的禁錮在他的胸膛與牆壁之間,不留半分餘地的肆虐着她的脣瓣。
左月試圖轉開頭避開他的吻,許承風擡起手直接掌住她的後腦勺不允許她亂動,火熱的舌彷彿神奇的火種一般瞬間在兩人身上燃燒起燎原之火,左月因爲酒意而腦子裡一再的不清醒,可本能的想要抗拒。
既然不愛爲什麼要來親她?
既然說定了就是不能要她就是不能在一起又爲什麼還要管她和誰出來住酒店?
然而她越掙扎,他吻的越兇,門外隱約有腳步聲漸漸走近,察覺可能是尹瑞盛回來了,左月忙“唔唔”出聲,拼命的掙扎的同時,用眼神提醒他放開她。
許承風不僅沒有放開,反而直接將她旋身推在門板上,繼續在她脣上又兇又狠的深吻,在聽見門外走近的腳步聲的剎那,他一手握住她的腰不允許她掙脫,另一手直接將門反鎖了上。
聽見身後的門板上反鎖的聲音,左月心頭咯噔的狠狠一跳,一臉滯然的看着眼前男人爆怒的雙眼,她已經沒有掙扎的力氣,甚至腦子裡暈的很,可是脣上那又痛又麻的感覺讓她幾乎快要昏死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