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逸當即都被嚇的打了個哆嗦,心裡尋思道:“莫非她發現這血是自己的了?不可能啊!之前與她接過吻,她看起來對這方面也是個小白,比孟心月還不如,應該不懂纔對
,那她發這麼大火做什麼?”
“還不滾是嗎?是不是要我殺了你!”
魏子香再道。
“……”
秦逸不敢留下了。
生了氣的女人,是最不講理的,也是最可怕的,他可招惹不起。
迅速穿上衣服,秦逸只好帶着濃濃的疑惑離開。
走到門口。
他扭頭小心翼翼的提醒魏子香,道:“別忘了,說話算話啊!”
“滾!”
魏子香撿起枕頭,就朝秦逸仍去。
秦逸則忙關上門,悻悻的離開。
房間裡。
魏子香看着牀單上的血漬,再也忍不住,眼淚唰的一聲,涌了出來。
她這一次,壓根兒就沒有讓秦逸佔便宜。之所以叫秦逸半夜三更來,是因爲看見這次孟心月,唐慕妍,唐小舞等人都在,這可是確定了女朋友身份的人,想着讓秦逸來,在這裡待上一兩個小時,讓孟心月她們誤
會。
畢竟孤男寡女,深更半夜在一起,能做什麼呢?
即便什麼都沒做,因爲少有人會相信。
這樣就可以挑撥離間了,看她們叫罵秦逸了。
在秦逸來後,她也一直按原計劃進行,讓秦逸自個兒坐在椅子上待着,她則舒舒服服的睡覺。
誰知。
睡着睡着,貞潔被秦逸奪走了!
他還誤以爲,自己是喜歡他,才半夜叫他來的……
魏子香哭的很傷心。
稀裡糊塗就成了別人的女人,而且還是魏家的敵人,這委屈上哪兒去說?
……
秦逸離開魏子香房間後,邊往會走,邊不停的嘆息,女人實在太善變了,真搞不懂魏子香爲什麼突然生那麼大氣,也不知道她這次會不會說話算數,把妖獸借給自己。
不過看她這情況,最好先別問的好,等過兩天氣消了再說。
不知不覺,秦逸已經回到了自己房間。
誰知。
剛一進門,就聽到孟心月的聲音,道:“你怎麼現在纔回來?”
走錯了?
秦逸迷茫的四處瞅了瞅。
沒錯啊!
是自己房間!
“你怎麼來了?”
秦逸疑惑道。
“你說呢?忘了之前跟你說過什麼了嗎?當然是要檢查你,有沒有越雷池半步。”
孟心月躺在穿牀,似笑非笑的看着秦逸。
“當然沒有。”秦逸說道,“對了,曹雷呢?”
“哦,反正他晚上也是念佛,佔着房間太浪費,就讓他出去唸佛去了。”
孟心月道。
“……”
秦逸汗顏。
原來是把人家趕了出去……
他坐在牀沿上,把手伸給孟心月,道:“你檢查吧!”
“這怎麼檢查?”
孟心月道。
“不是把脈檢查嗎?”
秦逸道。
“我又不是醫師,我怎麼把的出來。”
孟心月道。
“那你想怎麼檢查?”
秦逸再問。
“來,上來!”
孟心月嘴角笑着,朝他勾了勾手指頭。
秦逸見狀,終於明白她要怎麼檢查了,臉色羞紅的道:“這,這……不太好吧!”
“怎麼,不敢?”
孟心月道。
“不是,我是說……”
秦逸支支吾吾,也說不出所以然。
“那就什麼都不要說了,讓老孃看見你到底有麼有越雷池!”
孟心月說着,一把將秦逸摟了上去,嬌嗔道:“哼,自從那一次後,你一次也沒找過我,是不是根本不喜歡我?”
“其實吧!那一次我們根本就……”
秦逸還想着解釋,可解釋到一半,見孟心月的眼神兇狠起來,他只好忙閉嘴。
“我命令你,給我去掉衣服!”
孟心月道。
“……”
秦逸只好乖乖照做……
幾番翻雲覆雨。
覆雨又翻雲。
天色終於微微亮起。
秦逸坐起來,一邊穿衣,一邊對牀上的孟心月,道:“這次你該相信,我沒有越雷池了吧!昨晚才半小時,你就不行了。”
“我的腿感覺有些痛……”
孟心月委屈的道。
“來,我來看看。”
秦逸道。
“不行!”
孟心月抓緊被單。
這時。
她忽然感覺到牀單上有一絲溼黏,下意識伸手去探,頓時睜大眼睛,道:“哪來的血?”
掀開被單,再看!
孟心月赫然看到牀單上,有一小灘血漬,思索了一番後,怔怔的道:“怎,怎麼回事?”
“我之前早說過,其實那次你醉酒,我們根本什麼都沒有發生。”
秦逸說道。
“什麼?”
孟心月頓時如遇雷劈,腦子一片空白!
她想起那天早上,因爲沒有見到血漬,而擔心秦逸以爲她不是好女孩兒,而哭的稀里嘩啦!
她想起那天以後,她的心徹底,給了秦逸。
她想起她沒有懷孕後,以爲大量的戰鬥,耽誤了秦逸的孩子,而多次在夢中哭醒。
原來。
原來一切都是假的!
而這一次纔是真的!
“你爲什麼不早說!”
孟心月又有種想哭的衝動。
“我早說過了啊!可是你們都當我是在逃避責任。”
秦逸無奈的道。
孟心月內心一陣翻江倒海,最終忍不住“哇”的一聲,哭了出來,便哭,邊捶打着的肩膀:“你個混蛋,欺騙了我這麼久,混蛋,可惡的混蛋……”
看她哭的傷心,秦逸也神色凝重起來,抓住她的手,認真道:“起碼,情是真!”
孟心月神情一愣,而後抱在他懷裡,再一次哭起來。
一直哭到天亮,她才抹乾眼淚,對秦逸道:“不許告訴別人,知道嗎?”
沒辦法。
她也覺得之前的誤會有點丟人。
“放心,趕緊起牀吧!”秦逸說道,“今天還有任務。”
“什麼任務?”
孟心月疑惑。
“當然是打天人咯!”秦逸說道,“天人若發現昨晚那波金甲士兵還沒有回去,一定會再派人來,按時間來推算,估計今天上午還會來一波。”
“好!我正愁有氣沒出撒呢!”
孟心月說着就要起身。
但剛正穿衣,她忽然想起什麼,對秦逸道:“我不去行不行?”
“爲什麼?”
秦逸疑惑。
“我,我……”孟心月輕輕的撫摸了一下肚子,柔情似水的道,“萬一傷到孩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