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蕭無塵帶方姬瓊展覽了一下雞狗裡貧民窟的風采,兩個人只是並排走在許多破舊的土二樓街道,看着兩邊許多店鋪林立,時不時路邊就有着擺地攤的在吆喝着。蕭無塵聞到很香的烤紅薯味道,就特地買了兩個,花了他足足十塊錢,儘管有些感覺貴,但還是買下。遞給方姬瓊一個,方姬瓊搖着頭不接。蕭無塵就以憨傻的風騷氣息給方姬瓊將紅薯皮剝下,很誠懇的遞給方姬瓊笑着道:“我知道你不稀罕吃這種地攤貨,但若吃起來會上癮的。”說着將剝好的紅薯強行塞給方姬瓊,自己拿着另一個紅薯,像老鼠似的啃的很香。”
方姬瓊看着蕭無塵狼吞虎嚥的樣子,一雙很有智慧的美麗眸子閃爍着一個屬於嬌巧女孩的光芒,她癡癡的看着蕭無塵的樣子,很開懷,還有着一絲簡單的笑意,然後一動傾人城,再動傾人國般以絕對的風騷態度咬下了一口乾甜的紅薯,然後細細品味着屬於街攤的味道。感覺比“德克士”的薯條多了一種原有味道的甜香,甚至不用再擠上鮮美的番茄沙司,更不用再給多添一些西式甜餅的陪襯,感覺就像一個入了靈魂一般的香甜感受,很能深心體會得到,彷彿正是多年來渴望的美味。
當蕭無塵看到方姬瓊嘗着甜美的烤紅薯,心裡也樂不可滋,說道:“若是在農村,把這紅薯放到家鄉的土爐子上,烤個半晌,然後剝了皮,那味道比現在更好。”方姬瓊沒有說話,絕色的白嫩臉蛋上帶着一絲童真的氣息,放鬆自然的她配合着她那清秀的打扮,彷彿一下變成了一個別有韻味的鄰家女。那純純的笑意,那淺淺的酒窩,猶若西施在世,市井貂蟬。
下來蕭無塵又帶方姬瓊去雞狗裡口的一片集市,裡邊賣東西的雜七雜八的,喊叫聲和衆人說話的聲音交織在了一起,成爲美好的畫面。
蕭無塵拉着方姬瓊要吃臭豆腐,方姬瓊指着肚子,微笑道:“剛纔的一個甜薯還沒消化,吃不進去。”卻一邊躲着遠遠的,似乎在苦惱臭豆腐的味道。兩人轉了一大圈,蕭無塵並沒有帶她去自己的那些熟識的場子去顯擺和炫耀,而是帶方姬瓊帶到附近他經常和石大膽練體力的公園,在公園一個很小的廣場上,蕭無塵躺在仰臥起坐的機器上連續做了一百下。回頭看去,方姬瓊坐在一鞦韆上,來回盪漾。
蕭無塵遠遠望着在鞦韆上的美麗女子,看着那張讓所有男人癡迷的絕世容顏,和那一身出塵的氣質,讓蕭無塵一片沉醉。
這時方姬瓊似乎忘了她的身份,開心的向蕭無塵道:“無塵,你能推我一下嗎?”說完卻看到蕭無塵癡癡然的樣子,似乎感覺到了什麼,方姬瓊從鞦韆上下來,望着蕭無塵。
“怎麼不玩了?”蕭無塵忙問道。
方姬瓊只是走近蕭無塵突然道:“我以後可以直接喊你無塵嗎?”
“你已經喊了。”蕭無塵確定道。
“我們去公園那個小山頂坐會?”方姬瓊說着,先邁開輕盈的步伐向那座人工的小山行去,戴着鴨舌帽的她和扎着的馬尾辮,怎麼看都不像一個身價百億資產的千金富女。
兩個人上了小山
,沒有坐山頂的涼亭,而是坐在山頂的草坪上。再次摘掉鴨舌帽和黑框眼鏡,方姬瓊搖了下她那烏黑的頭髮,看着蕭無塵,突然帶着靈光一閃的意味,說道:“無塵,你有沒有那個膽量將我身後的那個神秘風衣保鏢引出來?”
蕭無塵聽了方姬瓊的話,很詫異,疑惑道:“這似乎不像你的性格,在我的心裡你可是大智近妖的存在。可是遇到我,我在緊張流汗的同時,你也似乎在犯着許多跟我一樣傻癡的錯誤。”
方姬瓊臉上神秘一笑,卻帶着一絲的邪氣,語淡風清道:“你信不信我將你摔向山下。”蕭無塵直爽道:“相信,因爲我不會還手的。”
“你現在是我的保鏢,我的話就是命令。”方姬瓊做出很任性的表情。似乎此刻的她就是一個任性刁蠻的小公主。由於之前仙女的壓迫感實在太深,到現在蕭無塵都不敢掉以輕心,而是說道:“你不怕周王烽火,玩火自焚嗎?而且指不定就是一場血殺戰場。”蕭無塵說完,卻看見另一番動人的局面。
只見方姬瓊一身輕裝,美麗的身影向他舉拳迎戰,那美麗的拳姿讓蕭無塵有些飄飄然。蕭無塵卻很聰明的沒有去迎戰,而是說道:“以這個公園爲中心,我們來一場貓逮老鼠的遊戲。”他的幼稚提議方姬瓊沒有反感,而是微笑道:“你在公園找我但你必須在原地等兩分鐘。”
蕭無塵掃視這個公園,方圓也就二里地,心想估計出不了什麼事情,更何況方姬瓊暗中還有那個隱秘保鏢保護,所以他立刻答應道:“我閉眼二分鐘。”他話剛說完,方姬瓊曼妙的身影向小山下的側邊跑了下去。蕭無塵認真的聽着她的腳步聲走遠,心裡大體感覺到她的方向,知道她想從小山下的一片人工湖上穿過,那湖的兩邊是一個可搖晃的鋼筋繩架起的吊橋。他對公園這種林區並不陌生,遠比他在城市的高樓大廈來的自如。
正當他默默唸了120秒後,當睜開眼睛卻看到四周剛纔旁邊的幾個遊客似乎也跟着方姬瓊離開一般,空蕩蕩的小山上只有一個他。憑藉一種直覺,他立刻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畢竟方姬瓊是個身價過百億的千金嬌軀,恐怕在上海像她這樣金貴的公主一個指頭都能數過來。
蕭無塵幾個箭步竄到涼亭頂,望向四周,除了公園外圍有幾個人影,整個公園似乎被掏空了一般,沒有任何的影跡。情急下,他恢復了在山溝裡狩獵子的冷靜。順着方姬瓊所離開的路線,穿過那個搖晃的吊橋,望向四周,哪有什麼影子。他知道,在這方圓二里的地方,兩分鐘內方姬瓊雖然能隱藏的地方很多,但是若被人有意綁架,她一定會喊出聲來。但連同她一起附近的人都消失了,事出異常必有妖。蕭無塵可是來公園之前打量了一下公園的人,都是些零散的人,根本看不出有什麼不妥。他意識到一個新的疑點,毫無來由的再次回到之前的小山上,卻看見已經有幾個零散的人在小山的附近。
知道其中的疑點,蕭無塵雖然放下了心,卻無意間看到涼亭上多了一件東西,是方姬瓊的鴨舌帽。他立刻衝向涼亭,抓到鴨舌帽,神情之間變的古怪起來,
然後一個竄步,如一隻猛獅子一般竄進了最密集的林子裡。
五分鐘後,涼亭裡出現兩個身穿制服帶着墨鏡的保鏢,他們四周張望了數下,然後消失在了公園裡。大概又過了三分鐘,涼亭山下,突然多了一個身穿風衣的中年人,鼻子下留着一串鬍鬚,嘴下卻刮的乾乾淨淨,一副沉穩的打扮。然後此人緩緩圍繞小山轉了一圈。一個閃身,像一隻靈巧的飛燕,幾秒中就消失在公園深處看不見個人影。
再過五分鐘後,蕭無塵一個手拿着鴨舌帽,一個手拿着眼鏡從吊橋下翻了上來,一個轉身,隱入人工湖畔的樹林中。
、、、、、、一場貓捉老鼠的遊戲暗藏玄機,可是那隻美麗無暇、氣質脫塵的美女老鼠始終沒有出現在公園。十分鐘後,八名墨鏡保鏢同時出現,蕭無塵的身影也在一棵老樹上顯現着模糊的身影,那個風衣中年人卻消失不見,接着公園外的停車場傳來一聲“救命”的聲音,接着聲音就石沉大海。然後看見停車場十三輛汽車同時發動離開。八個保鏢快步出了公園外,卻見一道身影如風一般從八個保鏢身後穿過,以一種決然的速度超越八人,然後騎上一輛自行車賽車,向後邊的八個保鏢喊道:“開車快追,我們被欲擒故縱了。”說完後,這道身影遠遠的鎖定十三輛車中最不顯眼的一輛紅色轎車,夾雜在過道中間,接着隨着過道上十三輛車以不同的方向從十字路口上四面飛跑而去。隨後那輛紅色轎車突然轉向右邊的過道,而恰巧的是同時來了四輛同樣的紅色轎車與那輛紅色轎車只是擦肩而過,立刻混淆了那輛車的存在。
隨着八名保鏢各自攔着車輛分不同方向追隨其他的車輛,騎着自行賽車的蕭無塵就知道事情要糟糕,接着聽到一輛“轟隆”聲響的摩托車逼近他時,他看到了那個風衣男子以八十邁的速度在街道上橫穿豎插的追向那幾輛紅色轎車。蕭無塵顯然已經知道那個人正是那個神秘的保鏢。爲了能看到那個保鏢如何追隨四輛紅色轎車。蕭無塵騎着自行賽車向前追趕,竟然在汽車道跑向了傳說中的七十邁,緊緊追隨着四輛紅色轎車中的一輛。但僅僅一瞬間的事情,那輛騎着摩托車的風衣中年人卻消失不見。
隨着兩次的十字路口,四輛紅色轎車兩輛拐彎而走,只有兩輛紅色轎車間隔十米左右向前追趕。蕭無塵鎖定兩輛紅色轎車最前邊的一輛,然後就看到驚人的一面,最前邊的那兩車突然一個急轉頭,卻反向另一個車道朝返回方向行去。蕭無塵也立刻表現出他的騎車技術,打了個緊剎車,然後掄起車頭,返方向進入人行道,一路逆行,卻不急着追趕,而是夾雜在人羣中看到那輛汽車行到遠處。
蕭無塵將自行車鎖在一家中等的飯館門口,然後看了看方姬瓊的鴨舌帽和眼鏡,臉上出現一絲冷冽的寒意,像是一支鋒利的尖刀帶着一股寒冷的殺氣。他遠遠的看到一輛摩托車早停在十米處遠的大廈門口,那座大廈叫做“金龍大廈”!
“金龍、黑龍、、、、、、”蕭無塵突然從懷裡取出自己筆錄的手冊,首先看到馮九倫這三個大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