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1章

他要做個不受制於人的男人,想如何擁有她就如何擁有,再也不用徵詢別人的認可。

只要蔣家在一天,冷靜下來的小豬就一定會回來。他試圖尋找她在國外的消息,然而一切都是徒勞,因爲連蔣家都不知道自己的女兒去哪了。

她就像一葉浮萍,生死未卜的消失在這個世界。他去過那趟飛機所到達的任何一個地方,都沒有她的影子,那一刻他才明白,小豬是真的要離開他了。

天大地大,小豬輾轉過七架飛機,翱翔過不同的國家,這些冷楚都無法知道。

她是怎麼熬過來的,從未向任何人訴說,因爲那些愛她的人除了更心痛,什麼辦法都沒有。

她只會說英語,然而不會說英語的國家又太多,在流亡的第一年裡,她靠着一支筆,用畫畫和打手勢的方式與人交流,並存活了下來,最艱難的那段時間,爲了防止被警察抓,她和一個五十多歲的老頭扮演夫妻,那個老頭大概經常做這類職業,收取的金額奇高,幾乎是娟子每個月薪水的一半。那個時候,娟子望着燈火輝煌的城市,第一次感受到了飢寒交迫,自己已然形同乞丐。

她哭過,怕過,後悔過,想回家,卻又清醒的明白,回去,就是輸。

爲什麼自己不可以活的比他好,比他痛快?爲什麼要像只喪盡犬,混不下才回去,然後悲慘的欣賞那對恩愛的新婚夫婦?

不,她是蔣娟,再也不會向冷楚低頭的蔣娟,她要擡起高傲的頭顱……

輕輕搖上車窗,避開他那雙由淺變深的眼眸,娟子輕輕試下眼角的淚,她有多愛他,就有多恨他。

是他,讓本該青春無敵,生活無憂的她,變成一個幾乎經歷過所有人間醜惡的黑暗少女。未婚同居,追男被甩,挨女人耳光,墮胎,流亡,綁架……

車門被赫然拉開,他莽撞的鑽進來,在她最措手不及之時,用力的將她摟進懷裡,準確的朝她的嘴脣壓下。

“冷楚,你瘋了,放開我……”娟子含糊不清的怒吼,她試着拉開那隻捧着她兩腮的大手,無果,狹窄的車廂不容她拳打腳踢,她只有用指甲抓他脖子。

他不管那些疼痛,鐵了心的強吻下去。用男人最原始的本能,粉碎她的倔強與殘忍。

非常準確的找到她的最敏感,只需舌尖的一次輕輕掠過,就足以讓她渾身無力,這在激起小豬歡愉的同時,也刺傷了她的自尊心,從她瘋狂廝打他的力度就能看出。

不給她任何掙脫的機會,冷楚死死抱着她,將她按在自己的懷裡,清楚的聽一聽,那顆因爲她而快要跳出的心臟。

那樣的力氣不是她能對付的,娟子徒勞的掙扎了幾下,便一動不動的任他抱着,他是那麼無恥,用蠻力,用下流手段……鼻腔涌上大片的酸澀,臉頰上傳來他脣的溫度,很清楚他想幹什麼?

“冷楚,你非要逼我嘛!”

逼她?他知道自己快要被她逼瘋了?她就那麼恨他與楊柏宜訂婚?以至於恨到寧爲玉碎不爲瓦全,也不要和他在一起?

“難道我殺了你的親人?你就那麼恨我?我怎麼解釋都沒用,我沒有楊柏宜訂婚,沒有!我一直在等你,你爲什麼那麼仇恨我?”他終是抵不過內心壓抑已久的憤慨,怒吼了出來。

強迫她擡起頭正視自己狂亂的眼神,冷楚忍無可忍的抵着她的胸口,不允許那隻小豬有任何逃避。只是她居然笑了起來,史無前例的激動,就在這樣狹小的車廂與他扭打起來。

明知道後果是什麼,卻無法阻止這一刻的瘋狂,她已然分不清究竟是愛還是恨,那些失去的,過往的歷歷在目,說到底,她也只是紅塵裡一個最絕望的普通女人而已。

她是如此的決絕,寧可錯失最幸福的,也要拉着他一起進地獄。

阿楚,誰讓你負了我!

這個時段的停車場斷不會有人過來,從外面望過去漆黑的窗戶,顯得莫名的神秘與不安。

後背一瞬間失去了重心,靠椅被人猛的壓下,她近似於平躺在某個地方。從他瘋狂的表情,就不難猜出下面要發生什麼,娟子一腳踹到他小腹上,這一腳夠狠,幸虧他及時握住她的腳踝,減少了那股衝擊力,卻仍然免不了疼痛,痛的五官都扭曲,從那微微抽搐的嘴角,娟子依稀可辨認對方在罵“媽的”或者“我靠”之類的。

“我廢了你!”

“誰廢誰還不一定!”他痛得咬牙切齒,用整個身體壓住她,倏地扯下領帶,將那雙撕扯他頭髮的手緊緊的捆成一團。這纔是野性難馴的她,終於露出真面目了,何必假裝客氣,其實她早就想打他了不是麼?那就打呀,看誰打得過誰?

娟子一邊曲起腿踹,一邊用咬捆綁手腕的領帶,在座椅上亂撲騰,讓冷楚想靠近都難。

“冷楚,你tm就這點本事,有種你放我下來,我就敢廢了你!”

“說的好,我tm就這點對付你的本事。蔣娟,我讓你逃一次就不會讓你逃第二次。讓蔣盟去外地給你辦理出國手續,對吧?你不僅是豬,還是隻烏龜,縮頭烏龜,這回想去哪裡?”

原來他知道了?卻還若無其事的陪她演戲,有股苦澀的羞憤涌上,“你派人監視我!冷楚,你憑什麼?你這個賤男人!”

“我是賤男人,你就是賤女人,我們一輩子是一對!”他呵呵笑着,雙手熟門熟路的尋找地方,她不從,他就將她翻過來,得意的壓下,咬着她耳朵道,“當我不知道你這些小動作,對不對?還勤勤懇懇的上班要加薪,迷惑我是吧,然後好飛去美國,跟百里曄成雙成對,我呸!你被老子玷污了,真tm有臉過去給人戴綠帽子!”

“你滾,滾!”她的眼淚啪嗒啪嗒落下。

“我不滾,你看,我們正連在一起,以後永遠都在一起。”他有些邪惡的俯身,不斷親着她的臉頰,用色情的口吻昭示自己勝利的姿態。

沒想到他竟如此直白,娟子全身的肌膚泛紅,卻甩不開背上的人,他壓的不重,但一旦感到她想掙脫,便用力,那力度幾乎要她喘不上氣,只覺得整個胸膛都陷入了真皮中。

一浪高過一浪的歡愉很快在車廂蔓延開來,他從未像現在這樣野蠻的對待她,卻又把關鍵時刻的力度掌握的如此完美,沒有弄傷她,卻讓她無法遏制的尖叫!

他的手用力扣住她的小腿,似乎恨不能掐斷,娟子清晰的感覺到身後那個禽獸腰部的力量,羞辱,憤怒,還有即便是羞辱與憤怒也掩飾不了的肉(和諧)體的感覺,她起先咬着牙,只是那個人實在瞭解她,甚至比她還了解她的身體,連兩分鐘都不到,她已經痛苦的喊出聲,彷彿她喊的越大,他就越痛快!衝撞的越用力。

身下的人終於不再反抗,滿臉掛着淚水,卻咬牙切齒試圖抱他,在她如此的迎合下,冷楚渾身一怔,急忙將她翻過來,撕開她手腕上的領帶,胸膛重重的摩擦過她每一寸柔軟……

她如魚得水,雙手勾着他的脖子,那條時刻都足以讓他瘋狂的腿,用力攀着他結實的身體,但凡她吻過的地方,都是發紅的牙印,冷楚額頭青筋若隱若現,專注的黑眸死死盯着她,卻有種不好的預感。

她的胸膛起伏的厲害,上氣不接下氣,卻笑着道,“你也就會用這招對付我,老孃……老孃就當花錢請了一個牛郎,牛郎至少堅持一個小時的,你能多長時間,嗯?”

這話無疑是在挑釁,冷楚邪笑一聲,“我比牛郎強多了,不但免費,還能堅持更長的時間。讓我想想,你最討厭哪種姿勢,我們來玩點刺激的……”

“呃,刺激,哈哈,讓我看看你是如何刺激的,是這樣,還是這樣,啊,我……我險些忘記了,你……其實喜歡這樣對吧……”在冷楚的震驚中,娟子鬆開撩人的腿,赫然抓住他的……

“你給我老實點!”他冒出一層冷汗,氣喘吁吁的,主動權一旦到了她手中,他從來都是一瀉千里。若說他了解她,那麼她又何嘗不瞭解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