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會是她!

就在人人都擔心上官晨夫妻會出事的時候,那州官卻臉色蒼白地走出來,立即帶着離開,奔向小霸王的府中。

梁州掀起了大波:蒼天有眼,終於有人收拾小霸王了。

客棧裡,花容容讓玉姬送走大夫之後,不忍地看着那個女子。

滿臉的血和泥土,已經將原來的面目遮掩了,一身的傷痕慘不忍睹。本來花容容打算替那女子把身子洗乾淨,卻被上官晨拒絕。他讓玉姬出去找了個粗使婆子,幫她全身上下都清理乾淨。

待那個粗使婆子走了,花容容跟上官晨走進去看那女子。

“你剛纔爲什麼不准我救她呢?”花容容念念不忘這件事。

上官晨別開眼:“等下你就清楚了,容容,這人可是你自己救回來的。”

花容容邊往牀邊走去,邊疑惑地看着他:“爲什麼這麼說?”

然後不經意地掃了眼牀上女子的面容,她整個人都呆住了。

她終於明白,上官晨爲什麼不贊成她救那個女子!

“你一早看出來,爲什麼不說?”花容容緊緊地盯着上官晨。

“我讓你不要衝動,你不聽!”上官晨平靜地說道。

“這不是重點,重點是你爲什麼不說原因!”花容容有些炸毛,要是他早些說爲什麼她纔不會那麼衝動!

上官晨在心底嘆息,就知道會這樣。仍舊看着花容容耐心解釋:“我當時只是覺得像,並不確定。”

“你……”花容容氣結,再次回首看着牀上靜靜躺着的人,心中不是滋味。

並不是她介意上官晨的過去,而是這個女人,真的太過陰險了。想當初,花容容這個身子的前主人對她掏心掏肺的好,最後卻換來她的殺意。

因爲這個被花容容救回來的女人不是別人,而是薛秋兒!

她仍記得,那天薛秋兒走的時候說過那句話:再見,我們永遠只是敵人!

可是,花容容又弄不明白,薛秋兒一身功夫又怎麼會淪落到這種地步呢?如果是苦肉計,依照花容容對薛秋兒的印象,她又怎麼可能委屈自己做如此丟臉的事!

被人當街鞭打,衣不蔽體……

“容容,你不要生氣!”上官晨一把將花容容抱住,“我並不是冷血無情的人,看着這樣的薛秋兒,心中是有些不忍。但更多的是。”上官晨頓了頓,在她耳邊低低說了句:“我倒想看看她要耍什麼花樣!”語氣中,再也不帶一絲暖意。

花容容懷疑地望着上官晨,他坦然地與她直視:“我的心很小,只能容下一個叫花容容女人。”

這話,讓花容容心中泛起絲絲甜蜜,她也擡手環住上官晨的腰身,倚在他懷中。

薛秋兒的傷勢很嚴重,使得想馬上離開的上官晨也因此耽誤了下來。上官晨還驚奇地發現她體內的內力全無。

上官晨堅信對於充滿野心的薛秋兒來說,她絕對不會自願廢了自己的武功。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會讓她武功盡失,難道是被人廢掉的?

“這個代價太大了,薛秋兒肯定不願意的吧。”花容容的看法與上官晨一致。

上官晨沉思,他已經讓人暗中去查探這件事,相信很快就有結果。在薛秋兒醒來之前,上官晨決定暫時不離開梁州。

“如果得到回報比付出的多,那麼何樂不爲呢?”玉姬悠閒地拿起桌上的水果,不停地拋着。

花容容看過去,她如今對這個小花也是頗爲好奇的。如果不是上官晨告訴她,小花是男人,她無論如何也不會相信。哪有男人裝得比女人還像女人?姑且不說其他,就連聲音,也聽不出一點的破綻。

“小花,你真的是男人嗎?”花容容直直地盯着他。

“夫人,小花只是個女人!”玉姬笑嘻嘻地道。

花容容搖搖頭,“真的不可置信,你怎麼那麼女人呢?”

玉姬挑眉:“要不要脫下衣服給你驗身?”

“你給我消停點!”上官晨一記眼刀過去,殺人與無形間。

“喲,有人生氣了呢!”玉姬唯恐天下不亂,“夫人啊,哪天你厭倦了他,不如跟着小花去浪跡天涯吧!”

上官晨一掌朝玉姬臉上招呼去,玉姬輕靈地翻身閃開,還不忘挑釁:“惱羞成怒麼?夫人,還是小花脾氣好,不如你就着小花算了。”

花容容無語地看着兩人在狹小的房間裡,上下翻飛。

索性拿起一個水果,邊吃邊鼓掌:“加油!”

兩人同時收手,輕飄飄落地。上官晨來到她身邊,很自然地拿過花容容吃過的水果咬了一口,若無其事地道:“沒事鬆鬆骨。”

花容容剛想把水果搶過來的時候,一聲低吟將三人的目光拉到牀上。

薛秋兒已經醒過來,此時正痛苦地想要掙扎起身。

玉姬快步走過去,將她扶起來,一臉關切:“你怎麼了?”

薛秋兒有些茫然地望着玉姬,然後又痛苦地皺起眉頭:“這是哪?”

耶?花容容端着水頓在那,劇本一般不是唱病人醒來的第一件事就是喝水麼?怎麼有些不對勁呢?

“姑娘,你沒事吧?”玉姬伸手探探她的額頭。

她搖搖頭,臉色很蒼白。

花容容終於發現哪裡不對勁了,薛秋兒看着他們的時候,眼中沒有一點波瀾。那眼神,就像是看着陌生人一樣!對的,薛秋兒完全就像不認識他們一樣,從頭到尾就醒來的時候看過她與上官晨一眼!

什麼情況?難道薛秋兒還失憶了不成?

“你們還是讓我回去吧,那個惡人是不會放過你們的。”薛秋兒一臉哀求,同時又那麼絕望:“我已經沒有什麼活路,我不能連累你們。救命之恩,我來世再報吧。”

“你叫什麼名字?”花容容不太相信薛秋兒失憶,她覺得,再怎麼好的演技,總會露出一點點破綻的。

薛秋兒擡頭,直直地望着花容容:“我叫陳可藍,是梁州橋鎮陳家村的人。三個月前,失足落水,流落至此,被那惡人救了,然後……”她抽泣着,再也說不下去了。

花容容與上官晨面面相覷,他們猜了很多,卻怎麼也沒想到會是這樣。

她不是薛秋兒?

“可藍生無可戀,但那惡人威脅我,若我自盡的話,他就去尋到我的家人將他們殺盡。”她抹了抹淚,然後又繼續絕望地說道:“我是無辜的,但是爹孃更加無辜,既然已經苦了我一人,爲何還要害了我家人呢?我只能忍辱負重,等到那天他把我活活打死,就不會去找我的家人了。”

“恩人,你們的恩情可藍記住,可是,可藍不能連累你們。所以還是讓可藍回去吧。”她說着就要掙扎起來。

花容容忙上前制止她的舉動:“你不要衝動,那個惡人不敢對我們怎麼樣。”猶豫了一下,花容容又說道:“可藍,你還是等養好傷在回去陳家村吧。”

一旁的上官晨,眸色也變得深沉起來。而玉姬的神色,也意味深長起來。

花容容又勸慰了陳可藍一會,總算消除了她心底的恐懼,喝了一點粥之後,又沉沉睡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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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晨跟花容容回到自己房中,留下玉姬照料這個跟薛秋兒長得一模一樣的陳可藍。

一關上門,花容容就皺着眉頭:“她說她叫陳可藍,可我怎麼看,都覺得她是薛秋兒呀。你說,這世界上哪有一模一樣的人呢?即使是孿生姐妹,樣貌也總有點不像的地方吧。可是,她的神態又完全不想薛秋兒那麼複雜。”

“等等吧,我讓人去查了,應該快有消息了。不管她是真的陳可藍還是真的薛秋兒,總之她的出現絕對不簡單,我們小心提防。”上官晨一臉凝重,或許,這一切只是個設好的局。

“那我們怎麼辦,帶着她走嗎?”花容容看着上官晨。

“先看看情況,我們明日便離開梁州。依照阿力他們的速度,明日下午應該就可以到達梁州了。”

“嗯,不過,爺,你不覺得這幾天都太平靜了嗎?”

“我們小心些,過了梁州再有三天的路程,我們就到了衛國疆土。”上官晨的目光深幽,看不出在想什麼。

花容容點點頭,這兩天,她總是隱隱不安,心頭肉跳。好像有什麼事要發生一樣。

“對了,我們是不是還要經過青城?”花容容驀地想起夜淵的叮囑。

“青城離梁州不算遠,你要去那?”上官晨問道。

花容容點點頭:“夜淵告訴我,如果去衛國的話,就找青城的賤死不救,說他可以解我身上的毒。”

“賤死不救?”上官晨念着這個名字,他好像從來不曾聽過這個名號。他本來就打算,從衛國回來的時候,再帶花容容找解藥。“我倒是聽說江湖上有個叫起死回生的神醫。”

“不過,夜淵雖然神經兮兮,但很多時候他說的都是真話,我們不妨相信。”

雖然還不知道夜淵做了這麼多的意圖是什麼,上官晨相信,事情尚未發展到夜淵設想的哪一步,他不會害花容容。

“好。”上官晨應允下來,花容容身上的毒一直是他心中的結,如果有希望就一定要去試試。

入夜,領命追查陳可藍身份的無蹤回來了。

聽完無蹤的稟告,上官晨陷入了沉思。陳可藍所說的一切,都得以證實是真話。上官晨揮退了無蹤,獨自靜坐。

陳可藍身家如此清白,自小便是在陳家村長大。本沒有什麼值得懷疑的,但她的那張臉,實在是太讓人忍不住懷疑了。

自從那日薛秋兒離去之後,上官晨就再也查不到一點關於薛秋兒的消息。薛秋兒就像在人間蒸發了一樣,無影無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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