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值班人員看着到處打滾的強子。
“這人怎麼回事?”
“誰知道, 看他的樣子好像是被什麼東西咬了。”
“難不成是蚊子?”
“你家蚊子能毒成這樣啊, 看這人臉都變形了。”
“不過, 可我一點也不同情他。”這個值班人員還用腳踢了踢還在打滾的人。
“行了,先把這傢伙抓上去再說。”
說着幾人上前就控制住着強子不停掙扎的身子。
“你們快放開我, 讓醫師來……啊……”強子抓着自己的臉大聲叫道。
“臭小子, 你等着吧。”
“讓醫師給我治療,我……我給他信用點,快讓他過來。”
“額……我聯繫醫師了, 她好像睡了。”
強子一聽:“什麼,我在你們船上出事了, 她怎麼能……我要投訴你們……”
抓住強子隔壁的值班人員:“要投訴我們啊,你倒是試試啊。”
一個脾氣火爆的人直接給了強子一鍋蓋:“媽蛋, 老子還想問你, 帶屏蔽器上飛船做什麼,是不是聯邦派來的間諜。”
旁邊一位值班人員甲噴笑了下,看着瞎幾把扯淡的同事附和道:“對,趕緊把你的目的說不來,看我們不把你告個底朝天。”
“還想告我們呀, 大了你的狗膽了, 讓老子好好教你做人。”
“你們放開我, 知不知道我是誰……”
“喲,怎麼每個被抓到幹壞事的人,最後都要來這麼一句。”
“嘿嘿,小子我告訴你, 在我們船上你那一套不管用……”
蟻后看着被拖着走的人,笑嘻嘻的回到房間,躺在軟綿綿的枕頭上美滋滋的蓋上被子的一角,睡着前還想着明天要跟小姑娘討什麼賞,嘿嘿o(≧v≦)o她一定會表揚蟻的!
等到第二天出空間的林笑笑,看着面前不停求表揚的蟻后。
“所以說後後你用稀釋過的毒液抓了下那個人?”
蟻后叉着腰點頭:“呲呲次”沒錯,這下子夠他受的了。
林笑笑若有所思的想:“這事肯定和昨天中午那個叫什麼婷的女人有關。”
蟻后疑惑的看着林笑笑:“呲呲”爲什麼是那個女的,不是其他人?
“呵呵,女人的直覺。”林笑笑想到昨天中午看自己的眼神都快淬上毒液的女人:除了她我又沒有罵過其他人。
就在這時,門口傳來一陣敲門身聲。
林笑笑:“嘿嘿,我現在的直覺告訴我,是星星來了。”
蟻后:……
打開門,果然任海星俏麗的站在門口朝着林笑笑笑得一臉燦爛:“笑笑,我們一起去餐廳吃早餐吧。”
“好啊”背上揹包林笑笑拉着任海星:“我昨天晚上看到餐廳顯示屏上的菜單了,說早上有……”
任海星聽着林笑笑報出的菜品着急的說:“呀,那我們現在去餐廳,會不會都沒有了啊!”
林笑笑笑了下就要把門關上。
蟻后看着當着自己面就要關上的門,趕緊跳着腳飛出去:“呲呲”壞人,居然想丟下蟻!
夏婷在房間來一夜沒睡,想着昨晚值班人員鬧出的動靜,因爲害怕被人找到他們兩個合謀的事,夏婷忍住一個晚上沒去打聽樓下發生了什麼事情。
不過想想被自己特地牽制住的人:“連個女人都搞不定,要是敢牽連到我……”
說着句話時,夏婷自己心裡也沒底,正巧這個時候門口傳來敲門聲。
“喝……”夏婷渾身一顫。
打開門,只見張雪和其他幾人一起站在門口。
夏婷看了圈人,見樑少不在當即不耐煩的說:“什麼事?”
張雪一臉着急的說:“婷婷,你知道強子去哪裡了嗎?我們一大早都聯繫不上他。”
“這我哪知道,他要到處走誰還能攔着不成。”夏婷翻了個白眼說。
餘胖子:“夏婷,你怎麼說話的呢,強子怎麼說也是和我們一起來的,現在到處聯繫不上,你……”
“你什麼你……”夏婷正想罵,就見樓道出現了一個身影:“昨天晚上我的首飾掉了,爲了不麻煩你們,昨天晚上我和值班人員找了一個晚上,纔在牀底下的一處卡槽找到,我纔剛睡下沒多久,你們就來……唉~算了,你們剛纔說強子不見了是吧。”
剛剛過來的樑少:“嗯,我去餐廳也看過了,都沒有見到強子的身影。”
聽到這的夏婷,腦子一轉:“我昨晚在找東西的時候,聽值班人員說樓下鬧出了點事,也不知道跟強子有沒有關係。”
旁邊一人眉頭一皺:“這能和強子扯上什麼關係?”
夏婷聳聳肩:“我不知道啊。”
樑少:“行了,我們去問下值班的人,看他們對強子有印象嗎。”
“嗯,我們樓的值班人員都在樓梯邊上,我剛纔看到裡面有人。”
“那我們趕緊去吧。”張雪說着就朝值班室走去。
夏婷看着走開的一羣人,也跟在他們後面。
值班室的人聽到張雪一行人在找人。
兩個正準備吃早餐的值班人員,互相對視了下。
值班人員:“哦,這樣啊,你們的朋友叫什麼?”
“他叫張強……”
“你們把你朋友的信息寫下,有消息我們一會通知你們。”
“好的”
寫完張強的基本信息之後,樑少想了下問道:“對了,我想問下昨天晚上我聽說樓下出了什麼事情,請問……”
樑少還沒有把話說完,就被值班人員打斷:“就是有人大半夜不睡覺,喝多了在樓道上大喊,沒什麼大事。”
“哦,是這樣啊,謝謝。”
等到這些人都走開後,值班室的兩人看着顯示樓道情況的監視屏幕。
“呵,那小子的朋友看着都人模狗樣的啊。”
“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我把消息傳上去,剩下的讓專業的人查。”
“嗯”
飛船隔離室
“醫師,這人怎麼樣了?”
穿着時尚的醫師瞅了眼打了麻醉針睡着的人:“死不了。”
“額……”小程,哦,不,是程船長:“薛醫師能說詳細些不?”
“船長”薛醫師看着臉腫的跟個豬頭一樣的人:“這傢伙是中毒,不過毒性好些是被稀釋過了,所以並不是致命,大概四五天就可以被代謝掉,所以並不需要配什麼解藥。當然要我配也沒有藥材,就算是有藥材等我配出來,估計也用不上了,還是挺挺吧!”
“不死就行,讓這小子多受點罪。”程船長才不想浪費船上的藥材給個人渣小子配藥呢。
“嗯,我也是這樣想的。”薛醫師把手上的器械放下:“等下人要是被疼醒了,能受住就讓他受着,要是受不住~”
隔離室的其他幾人,好奇的看着薛醫師。
“受不住能咋樣呀?”
薛醫師翻了個優雅的白眼,當然這技術含量有點高哈:“受不了你們就隨意給他打一針啊,暈過去不就醒了。”
說完薛醫師就走出房間:“這傢伙的事你們自己搞定,不要找我了。”
剩下幾個人眼巴巴的看着關上的門。
“薛醫師還是怎麼有魅力呀,你剛纔看到她翻的白眼了嗎,那小白眼還挺好看的。”
“嘿嘿,薛醫師做什麼都好看。”
程船長看着花癡的幾個船員,忍不住也朝天花板翻了個白眼。
“咦……船長一個大老爺們翻什麼白眼呀!”
“程船長該不是以爲自己翻白眼也好看吧,真是的……”
程船長死魚眼看着這兩個傢伙:“你們該不是以爲自己的聲音很小吧!”
“額……船長,你你還在啊?”
“船、船……”
“船什麼船,幹活去!”程船長滿意的看着被嚇住的兩個船員,揹着手挺着肚子大搖大擺的走出房間:看你們還敢當着我的面說我壞話不!
“哎,船長你出來了,剛要找你來着。”
程船長:“小李,你不在樓下看監控找我幹什麼?”
小李一把拉住程船長:“您來下,我這邊發現點東西。”
任爺看着腳步匆匆的兩人,挑了下眉頭也跟了上前。
小李看着跟進來的人:“船長?”
“沒事,自己人!”程船長揮揮手:“趕緊的,說發現什麼了。”
小李把門關上,調出昨天晚上的監控。
程船長看着視頻上裡一個鬼影都沒,就一鬼哭狼嚎的聲音到處亂喊:“這小子的事不是解決了嗎?”
“不是這裡還在後面。”小李說着把監控朝後調動了下,直到值班人員出現把張強抓住的一刻,迅速的按了下暫停。
“噠!”
“船長你們看這裡。”小李指着一個房間偷下的陰影說:“這房間的人在我們抓住那小子的同時開了下門。”
任爺敲了敲控制檯:“我記得咱們船的門隔音效果不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