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培笑了笑：“應該是看你長得帥，也不像是進來搗亂的。”
顧凌謙點頭：“你這麼一說我就信了。”
“嗯，本來就是事實。”
“其他方面我還不敢跟你吹牛逼。”顧凌謙拍他的肩膀：“但就我這張臉，我幾乎每天早上對着鏡子刷牙的時候，都會被自己帥到爆炸。”
秦培居然還認真盯着他看了一會，然後很嚴肅地回答：“是啊，我每天早上睜開眼都被你帥到爆炸，有幾次還差點趁你沒醒來，侵犯了你美麗的身體。”
“啊？什麼時候的事？”
“好多次了。”
顧凌謙再次被他的耿直折服，在他肩膀重重拍了拍，小聲說：“那麻煩下一次您就別客氣了，直接侵犯吧！”
秦培眯着眼，臉上都是笑：“看來你是嫌我太禮貌了，嗯，我回去就檢討自己，下次啥也不說了，直接就幹。”
旁邊有人經過，顧凌謙晃了個神：“幹什麼？”
“幹-你啊！”
顧凌謙瞪大眼：“臥槽，秦培，您再大點聲啊。”
他們已經走到了體育館門口，秦培撞了一下他的肩：“小哥哥，要不咱玩點大的唄？”
這是要下賭注的意思，顧凌謙吹了聲口哨。
以前他們打球的時候，也喜歡下賭注。輸球的請客吃飯唱歌一條龍，偶爾遇到幾個喪心病狂的，還會把臭襪子和背心丟給他們帶回家洗。
顧凌謙可不是個慫包，立刻表態：“我還怕你不成？怎麼個大法？”
秦培往左右兩邊看了看，跟着就湊近他耳邊：“賭咱們的第一次……你要是贏了我，那就你上，萬一你要是輸了……那就給我乖乖趴好，讓我上！”
操！還能這麼玩？
顧凌謙覺得今兒個真是跟着學霸長見識了。
見他猶豫，秦培有意刺激他：“當然了，你要是怕，覺得自己贏不了我，那就當我沒說過。”說完還聳了聳肩，那樣子特別欠扁。
顧凌謙瞪他：“秦培，你個賤人！”他磨了磨牙，明知道想要贏秦培不容易，可骨子裡的鬥志還是被激發了。
“行吧！賭就賭！”
輸了大不了老子就享受一回。
可萬一贏了呢？
嘿，到時候看他怎麼收拾秦培這個小妖精！
……
兩人從揹包裡翻出球衣，很迅速地進了更衣室。
隔了這麼久再看到穿着球衣的秦培，轉頭的那一瞬間，顧凌謙全身的血液都在沸騰，甚至還有點想哭。
最近淚腺似乎比較發達。
看着秦培走過來，顧凌謙飛快撇開臉吸了口氣，很快就舉起手機：“來，咱倆自拍一張。”
秦培就是閒的發黴也不會玩自拍，但今天不同，顧凌謙興致勃勃衝他吆喝，他也很配合站到他旁邊。
顧凌謙側過臉，秦培也跟着把臉轉向他：“是想拍一張親嘴的照片嗎？”
“想哪去了呢？我側臉好看。”顧凌謙笑了起來，催他：“哎，你挨着我點。”
在他按下拍照的一秒，秦培突然就把臉貼到他臉上，鏡頭定格下來，“咔嚓”一聲響。
兩人擠在一起看照片。
“還挺好看的呢。”
“必須的啊，兩大極品帥哥啊。”
“等會微信發我，我得存着。”
“現在就發，等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