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學霸愣了有五秒才反應過來小哥哥嘴裡的“要債”指的是什麼。
“現在要嗎？”他還有點懵懂。
“您覺得呢？”顧凌謙張嘴在他脣上咬了一口，帶了幾分狠勁兒：“老子姿勢都擺好了，難不成跟你玩過家家？”
秦培挑了挑眉，剛要說“那就來吧”，就感覺到一隻手從他的腰部滑了下去，還跟個惡霸似的吹了聲響亮的口哨。
“學霸，你的皮膚平時怎麼保養的？這麼光滑的，嘖嘖。”
秦培的身子立刻便緊繃起來，心尖兒也像是被羽毛拂過般酥酥麻麻的，他喘了口氣就聽到小少爺在笑：“您這玩意甦醒得倒是快，我還沒正式開始呢？它就這麼有禮貌的跟我打招呼了。”
秦培撇開臉，長吐了口氣。
小哥哥撩人的手段是越來越厲害了。
可很快他又憋不住好奇：“你這些……都是從哪裡學來的？”
“不會是偷看了我的學霸筆記吧？”
被戳中心事，顧凌謙臉頰發燙，一巴掌就甩到秦培大腿上：“說什麼偷不偷的，咱倆什麼關係啊！這叫資源共享！”
秦培直接笑出聲，顧凌謙惱羞成怒了，整張臉壓下去，惡狠狠地威脅：“笑吧笑吧，等下讓你爽到哭。”
“那就趕緊的。”秦培手臂繞過去，大拇指在顧凌謙後背蓋了個章：“手動點贊，小哥哥666。”
被他這麼一通誇獎，搞得顧凌謙又有些緊張。畢竟上次的經歷很不愉快，這次要是再來個臨門一腳熄火，那他只能切腹自殺了。
我操！不能想了！
越想越緊張！
顧凌謙暗暗吞嚥了一口，感覺心跳快了一點，後背似乎也在冒汗。
歷史性的一刻就要到了啊！
顧凌謙閉上眼，他彷彿聽到了來自四面八方的歡呼聲，那是他龐大的女友粉。
小哥哥，加油幹！！！
見他遲遲不動，秦培抱着他的腰蹭了一下，非常善解人意：“你是不是忘了步驟？要不我去把學霸筆記翻出來？”
顧凌謙尷尬地笑了一聲，還差點就咬到了舌頭。
“不必了，我都提前預習過。”在秦培大笑之前，顧凌謙惱怒地咬住他的脖子，悶聲道：“步驟都在腦子裡存着，這次肯定不會失誤了。”
“嗯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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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嗯個屁啊！”這麼敷衍的話他會聽不出來？下定決心這次要一雪前恥，顧凌謙也忍不住興奮，一手就扯掉秦培的褲子，很瀟灑地扔到地上。
“學霸，我會讓你永遠記住這一晚！”
身體發熱的時候，顧凌謙貼在他耳邊低語。
而秦培則在心裡嘆了口氣。
我不僅會記住這一晚，還會永遠記住你！
安靜的房間裡，呼吸和曖昧交纏在一起，不分彼此。
……
……
顧凌謙胡亂抹了一把臉，指尖滿是汗水，他卻毫不在意，翻身躺倒一邊，胳膊搭在頭頂上當，滿足地笑了起來。
秦培還趴在那沒動。
這畫面很熟悉。
顧凌謙只覺得每個毛孔都透着一股舒爽，他連續喘了幾口氣，左手就摸到秦培屁股上，捏了捏。
“疼嗎？”